吴能在海拔心。多米的望夫峰上一跃纵身跳下万丈深渊后,起日,在寒山村引起了不少话题,有人说,吴能是被吴德财活活逼死的,有人说,他是因为搞了村长老婆没法交代,自己了断的,也有人说,吴能这小子本来就是个怪胎,也许,这条路他迟早要走。
但不管家山村的老百姓怎么评论,也只是饭后茶余的一些谈资,影响不了任何人的生活,唯一受影响的是,秀姑和兰子这寒山村的两位村花再也没有了能让她们满足的伴侣,她们每日都在煎熬中度过。
尤其是秀姑,因为和吴能有这么一段故事,吴德财从望夫峰回来后,基本上就不再碰她的身子了,嫌她脏,以前秀姑只是不满足,如今是彻底没有了男人。
吴德财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四根的遗孀彩霞的身上,他变成了名符其实的一妻一妾,只是妻不如妾,寒山村也没有人敢对他放一个响屁。
而吴能的梦中情人兰子,则在听闻吴能自己跳崖后,暗自伤神了多日,但日子还是要继续的,她也不敢在吴勇的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在无人的时候,回味着吴能唯一带给她的那次终生难忘的激、情之旅,每每想到吴能在她体内纵横驰骋,潇洒自如地挥枪带领她冲锋陷阵之时,她的心都会变得无比凄苦,她知道,吴能这坏小子进入了她的身体,可却带走了她的灵魂。
吴勇尽管多次跑到镇里的药店带来了许多诸如印度神油,美国伟大的哥哥之类的助兴之物,但丝毫改变不了他萎靡不振的状态,兰子依旧是苦苦地守着她的活寡,任激、情之花在吴勇的饥渴中凋谢,而吴勇也因此患上了抑郁症,久而久之,在繁重的任课这双重压力之下,他的身体渐渐地垮了下去。
一转眼,时间已经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这一天,是星期六,吴勇拖着体弱的身子在自家的院子里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兰子在一旁帮他翻着作业本,以节约他的体力。
“勇,实在不行,你就别教了,咱早点退了吧?反正你也四十多了,教了三十多年的书,对得起寒山村的父老乡亲了,现在身体吃不消,还是以养身体为主吧。”
兰子见自己一直以来引以自豪的男人早已没有了往昔的朝气,既心疼他,又可怜他,她知道,自己男人的病根不在他的身体,而是尊严,是他给不了她所需要的爱,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个娘儿们懂什么呀?我要是退了下来,谁接上去呀?寒山村每年这么多孩子要上学,没有老师怎么行呢?我就是没有找到好的医生,如果哪个医生能医好我的病,我还能教三十年。”
吴勇郁闷地说道。
“勇,你就别逞强了,身体要紧,我不是心疼你吗?要不,让双林家女儿梅子上吧?她不是高中毕业了吗?”
兰子说道。
“一个姑娘家怎么行呀?我们小学离村里还是有些距离的,荒郊野外的,双林跟他媳妇能舍得让自己女儿上那么偏僻的地方教书吗?再说了,她们家梅子长得跟你似的,那就是一天仙,这要让哪个小混蛋给祸害了怎么办呀?而且,梅子是我的学生,我了解她,这孩子性格太温柔了,压不住。”
吴勇说道。
“我下次问问美芝吧!反正梅子也没出阁,她要是愿意教书呢?不正好吗?有她接下你的班,咱就踏踏实实地治治你的病,我听说镇里有个医生治疗男科病蛮厉害的,要不你也让他瞧瞧,勇,别人不了解你,你媳妇还不知道你的病根在哪里呀?你那个能举起来了,什么病都好了,对吧?”
兰子暧昧地笑道。
“呵呵,到底是我媳妇,那要不哪天把那医生请到村里来吧?对了,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个医生呀?”
吴勇疑惑地问道。
“勇,我也是听彩霞上次在聊天的时候说的,说吴德财现在越来越不济了,跟你一样,也举不起来,加上人年纪也大了,都五十多了,可后来到镇上让他兄弟吴德广找了个游医拿了几服药,吃了以后这几个晚上生龙活虎的,比前几年都厉害呢!”
兰子羞涩地笑道。
“真的?”
吴勇听了兰子这番话,眼睛都有神了。
“嗯,要不我等下上彩霞那边问清楚情况,不行咱们上镇里去一趟,把那个游医给请过来,让他好好给你调一调,说不定真能有效呢!”
兰子说道。
“行,兰子,那你等下顺便上双林家问问,让梅子给我代两天课,我们上秀河镇找那个游医看看。”
吴勇现在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