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光着臂膀,擦着额头上的汗一溜小跑的往家里赶。山里下凉很快,日头一掉到山沟里,那山风就飕飕的刮了过来。这山里晚上的山风就仿佛是从阴曹地府里冒出来一般,刮在人身上,冷在骨头里。可狗蛋却仿佛没事人一般。
来到了家中,狗蛋掀开篱笆门走进院里。还没进屋门就扯着大嗓门喊:“春芳,春芳!“
“你个死鬼,你喊啥咧?”狗蛋喊了几嗓子,屋里没动静,反而茅房里有一女人搭腔。这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虽然骂着狗蛋死鬼,但话语里带着无尽的媚意,仿佛是一把酥骨的钢刀,直直的往你心尖上捅,捅得你的心七上八下的。
“你咋蹲茅房了?”狗蛋有些不高兴的问。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痛得厉害!”春芳说着话,胡乱的用草纸揩了两下,然后又用力的摇晃了两下,然后提着裤子走出了茅房。
“啥?你肚子痛?该不会是来月事了吧?”狗蛋一皱眉有些担心。
“看你那死样,别担心,不是来月事了,好像是吃坏肚子了!”春芳冲着狗蛋媚媚的一笑,然后用手有意无意的戳弄了下狗蛋的下边。
“狗日的臊货,这个时候可别出啥篓子,要不然真嗝屁了!”狗蛋望着春芳那还没提上裤子露出的磨盘大小的白/肉,用力的摸了一把。
春芳娇呼了一声:“死鬼,今天是十五,赶紧去煎药去,估计人家都已经喝上了!”春芳说完,扭动着柔软得仿佛面条一般的腰肢去抱柴禾烧火去了。
狗蛋看着春芳的背影,怔怔的楞了半晌。“看啥看啊,都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够?”春芳好像知道自己的男人在看自己,扭头冲着狗蛋嗔笑了一句。那俊美的脸蛋让狗蛋身子一哆嗦。
“傻样!”春芳说完就去烧火了。
“哎!”狗蛋叹了一口气,就去屋里捣鼓他的东西去了。狗蛋来到屋里,先从床底下拽出一个箩筐。箩筐下边垫着厚厚的草纸,上边蒙着一个粗花布。揭开粗花布,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鼻而来。狗蛋却仿佛习惯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心翼翼的把这箩筐拉了出来。
箩筐上边的粗花布完全被狗蛋给揭开,里边用草编织的篱笆状的东西把箩筐分成了四小块。“神仙草二两,长寿藤三根,不老籽五十颗,还阳草一钱……”狗蛋嘟囔着,拿着一杆小秤仔细的称量配比,然后都一股脑的投进了旁边一个黑漆漆的药罐当中。
“死鬼,你磨叽这么半晌,药配好了没,水都烧开了!”春芳在外边大声的问着。
“好了,好了!”狗蛋又小心翼翼的把这盛放草药的箩筐放好,然后端着药罐急匆匆的出去了。
春芳舀起滚烫的水小心翼翼的往药罐里灌着。等差不多快把草药都给淹盖住了,春芳这才停止了往药罐里蓄水。
“死鬼,你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弄阳寿水!”春芳白了狗蛋一眼,狗蛋连忙解下裤腰带,憋了半天的水,此刻一股脑的都放了进去。
“该你了,春芳,阴阳调和,长生不老!”狗蛋说完,把药罐子往春芳两腿间一放。春芳也不避嫌,径直脱下裤子就放起水来。
“还差童子液这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哎!”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然后异口同声的叹气。
“春芳,你不会怨俺吧?”狗蛋脸上有些苦涩。
“说啥呢,死鬼,不会生就不会生,不是还有大胆吗?”春芳的俊俏的大眼睛里闪出一丝遗憾,但随即又被她很好的给掩藏起来。
“大胆今年都十五了,眼看着就成年了,还能用多少久啊?”狗蛋又叹了口气说,“别人家都是用小娃娃的童子液,那效果肯定要比用大胆的好得多,也不知道大胆的现在有效没?”
“怎么没效,族长不都是说了,只要没碰过女人的汉子,那都管用咧!”春芳嘟囔一声,然后对狗蛋说,“你去喊大胆兄弟来咱家吧!”
“不去,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还是你去吧,你女人家好张口!”狗蛋嘟囔一声蹲在地上。
“你个死鬼,俺一个女人家的咋好意思张口?哎,算了,上辈子欠你的!”春芳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觉得他很可怜,于是叹了口气出去了。
春芳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了隔壁,隔着低矮的篱笆院墙春芳柔声的喊道:“大胆兄弟,大胆兄弟!”
大胆的家里黑漆漆的,春芳不敢确定大胆在家。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于是就推开大胆家的院门走到了屋里。
“哎呀,啥东西呀?”春芳来到屋里,突然被一个东西给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