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今年十八岁了,在古寿村可算得上是老姑娘了。人家姑娘十八岁的时候,崽子都会打酱油了,有的十八岁的时候,都怀第二个崽了。可怜香却还是黄花大闺女。怜香其实也渴望嫁人,在白天的时候,她去后山放羊的时候,还没什么。可一到晚上的时候,她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整日里想,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到一张床上是啥滋味。想着想着,怜香就觉得脸发烧,心狂跳。
当有一次她放羊的时候,她看到一头不老实的公羊跳到一个母羊的背上,晃动着那尖尖的红色的东西往母羊的屁/股上捅的时候,她的身子顿时哆嗦了起来。俗话说得好,羊马比君子。这畜生和人是一样的道理。眼见着母羊先是咩咩的叫唤,后退来回的弹跳着,可这公羊却始终两只前蹄搭在母羊的后背上。过了一会,也许是母羊有些疲惫了,趁着母羊低下头啃着草的功夫,公羊咩咩的叫着,然后把那红色的东西给慢慢的捅了进去。母羊先是疼得一哆嗦,不断的咩咩惨叫着。到最后,就连怜香也看不上去了,她心疼这只母羊,正当她想挥动皮鞭赶那个不老实的公羊的时候,这个模样突然不再痛苦起来,反而用力的配合起来。
“呀,这难道就是弄那个事?”怜香顿时捂住了脸不敢看。怜香是个苦命的人,在她很小的时候,爹娘就离她而去。有人说她是天生的克女。克天克地克夫克子。谁遇到她谁倒霉。所以她的内心总觉得低人一等,至于坐上大花轿风风光光的出嫁,她想都不敢想。每当看到有姑娘出嫁的时候,她总能追着花轿撵上二里地去。
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不但想嫁人,蛋疼而且身子还有了那种需要。每到晚上,她总是脱个精光,然后慢慢的抚摸自己的身子,直到有一天,她摸到了她平时解手的地方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有一种上不来气的感觉,随即,那个地方就流出水来。
“呀,尿裤了!”怜香第一次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的身子,然后沉沉的睡去了。这一觉睡得相当的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从此以后,她就慢慢的迷恋上了这种方式。村里的人都说她是石女,其实怜香自己知道,自己不是石女。只不过自己的那个地方比较窄小,仿佛一朵没有开放的野菊花一样,她纤细的手指刚往里触碰一点,就觉得有些疼。
“也许,俺的这个地方要让俺的男人来弄!俺听说,女人的第一次要是不疼,则说明这个女人的身子不干净!”怜香胡思乱想的想象着自己未来的男人是个啥样,尽管她已经对嫁人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再过一二十年,自己就要死了,想那么多干啥?
哪知道今天一大早,春芳嫂就上门过来给她提亲来了。她哪能不高兴?“春芳嫂,你也知道俺的情况,村里的人都说俺是个克女,会克死人的!”怜香绞缠着垂下来的青丝,垂下了头。
“嗨!你也相信这啊?那都是村里的人妒忌妹子你长得好看,他们胡乱编排你呢!再说了这个小伙子他不在乎,他就看上你了,还说非你不娶呢!”春芳嫂看着怜香低眉顺眼的样子,越看越相得中,越看越喜欢。
“那村里还说俺是石女,不能弄那事,他也要俺?”怜香本来想告诉春芳嫂自己不是石女,能和男人弄那事,因为她已经用手指不止一次的弄过那里,只不过往里深一点就疼得厉害罢了。但她却没有说,因为她听戏文里说,如果一个汉子稀罕一个女人,那么无论这个女人有啥缺点,这个汉子都能包容。所以她想试试。
“哎,怜香妹子,这个小伙说了,蛋疼他稀罕你这个人,至于其他的,他都不在乎!”春芳嫂听到怜香亲口说出她是石女的话的时候,不由得暗自叹息,“大胆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咋就鬼迷心窍了,非看得上怜香了!”
“他咋这么好?不会是缺胳膊少腿的吧?”怜香有些不敢相信,“要不就是个傻子呆子!”
“傻闺女,俺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是村里的大胆,你知道他吗?”春芳嫂索性就直来直去的说了。
怜香听了,心里一扑通:“啥,嫂子?你说的大胆可是咱们村的熊大胆?”
“是啊!”
“就是那个整日替死人换穿衣服的熊大胆?”怜香有些着急,说起话来有些赶。
“嗯,就是他,你不会嫌弃他整日和死人打交道吧?”春芳嫂听了,不由得一皱眉,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俺咋会嫌弃他咧,他可是咱们古寿村的人物,俺高兴还来不及咧!”怜香说到这里,脑袋垂得更低了。
“这么说妹子你愿意了?”
“嗯,不!”怜香刚想答应,蛋疼可转眼就又摇了摇头,“俺们没见过面,他为啥就看上俺咧?”
“傻闺女,他听了你唱的山歌,就喜欢上你了!”春芳嫂听了哈哈大笑。
怜香听了,脸顿时飞红起来,可心里却甜滋滋的。难道这是自己的缘分到了,还是自己死去的爹娘怜惜自己,在阴间托求阎王爷给自己牵线搭桥咧。
“嫂子,俺得和他见见面,听听他咋说,要不然俺不踏实!”怜香想了一会,抬起头,忽闪着大眼睛对春芳嫂说道
“行,不就是相亲吗,这包在俺身上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这就跟俺去俺家!”春芳嫂说完,用手一指怜香刚才被常癞子撕扯破了的裤子。怜香赶紧用手捂住了扯破的地方露出来的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