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睡梦中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也许这东西进入到她的体内,她感觉很是舒服。她非但没往后躲,反而身子又往大胆的怀里凑了凑。
“呀,好疼啊,好疼啊!”怜香正在舒服的时候,猛然觉得身子仿佛被撕成了两半。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虽然身子很疼,但她却不愿意睁眼,因为昨天她又骑在大胆的身上运动了。
“是梦,一定是猛,时间还早,再睡会!”怜香皱着眉头咬着牙,内心安慰着自己,随后又继续的睡去。
这进入到她身子的东西突然不动了,紧接着慢慢的后撤。怜香感觉到身子一阵的空虚,立刻身子又追了过去。哪知道正在这个时候,这东西又突然的往前捅了过去。
“呀,要死了,身子又快裂两半了!”怜香疼得眉头蹙成了一团。她刚想睁眼的功夫,只觉得自己身体内的东西又慢慢的缩回了。就这样一进一缩,怜香觉得身子慢慢的燥热了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露出了满嘴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呀,呀,好痒!”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了睡梦中的怜香。怜香不由自主的小声的叫着。感觉到体内的那东西不动了,怜香有些不满足的使劲的朝着那东西贴去。
“啊,痛死俺了!”突如其来的巨疼,让怜香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她刚想坐起来,却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根巨大的东西让她难以动弹。掀开被子往下边一看,怜香不由得傻眼了。只见一根黑乎乎肉/色一样的东西直挺挺的挺进到自己的身子里,就留下一点点缝隙,自己体内的血正顺着这缝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眨眼间的功夫,这血就要滴落到床上。
怜香赶紧从枕头下边抽出来一块白粗布铺在了身下。看着自己身下盛开的那一朵朵殷红的花。怜香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在自己男人中邪不省人事的前提下破了。虽然很疼,但怜香却依然的高兴。因为这一刻,她终于可以肯定的直起腰板做女人了,因为她不是石女。怜香这一刻有了主意,她控制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前后动作着。虽然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恢复意识,但看着情况也差不多了,怜香要帮她男人一把。尽管自己的身体还是火燎火燎一般的疼,但怜香还是忍住了叫。两手背后支撑着床,耸/动着大白/屁股动作了起来。
动作越来越快,怜香的鼻头已经见汗了。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仿佛得了啥怪病,喘不过气来一般。自己的体内那火辣的疼痛已经慢慢的转变成酸麻酸麻了。好像自己男人的这东西越往里边去,自己感觉就越舒服。渐渐的,怜香逐渐掌握了敲门,身子拧着劲,屁/股打着摆子一般的往里钻。时间不大,怜香就张大嘴巴,嘴里喝喝的发出声响。这响声还没发出多长,怜香就一头跪趴的扎在床上,四肢乱颤了起来。顺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两条腿缝中间,一滩白色的浓浆慢慢的流了出来。那是大胆的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
怜香刚缓过来一口气,就立刻仰躺在床上,两条腿高高的翘起,她要这宝贝倒流回到自己的身子里,这样自己就可以为大胆传宗接代了。
“怜香,俺这是在哪里?”怜香正举着腿的功夫,就听见大胆虚弱的问起话来。
“大胆,你醒了?”怜香顾不得还正往体外流的浓浆,一翻身起来,连衣服都没顾得穿,耷拉着胸前的两坨子肥/白的肉/球高兴的哭出声来。
“大胆,你中邪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总算醒了过来,你要是再不醒,俺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此刻,怜香内心中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迸发了,怜香仿佛受了天大冤枉的小孩子,攥起小拳头,轻轻的擂打着大胆的身子。
“中邪了?俺真的中邪了!”大胆一骨碌身起来,看了看自己躺在自己家里,不由得有些迷瞪了。自己不是还在那村头的石刻下边舔自己媳妇的脚趾头咧,咋一会的功夫就睡在自己家呢。大胆呆呆的愣住了。
“怜香,查查黄历,看今天是啥日子?”大胆突然急切的问怜香。
怜香光着屁/股下了地,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查弄着黄历:“今天是农历十月十一!”
“十月十一?你确定?”大胆的脑袋嗡得响了起来。
“嗯,是真的,不相信你看!”怜香见大胆这个样子,连忙赶紧的把黄历递给了大胆。
“可不是嘛,黄历上写得没错,今天是农历十月十一!”大胆此刻彻底相信了,自己中邪了,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因为他娶亲的日子是农历十月日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