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喘息仿佛野猫叫/春一般,又仿佛是深夜一个女子想哭又不敢大哭,把头埋在辈子里呜呜低泣一般,压抑中又透着无比的欢乐。
在这阴/森森的地道中,突然传来这般声音着实让众人吓了一跳。但在场的人几乎全部都是过来人,对这种声音自然不陌生。
“狗日的,邪门了,蛋疼咋有女人叫/床的声音呢?”其中一个后生一皱眉。
另一个后生则摇着脑袋一个劲的咂着嘴:“乖乖,这个娘们叫得还真他娘的好听。”
常守星听到这个声音,先是一愣,随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鼻孔发出一声冷哼,步伐顿设计加快了许多。七拐八拐后,眼前豁然开凉。一个非常大的空间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山洞是天然形成的,但却不感觉到憋气,细心的村民已经发现,这山洞的顶上都凿有出其孔,上边的空气能顺着这气孔灌进来,自然是不憋闷。旁边的石壁上一拉溜的点着十几盏长明灯。长明灯都被安置在两侧石墙开凿出来的灯台上。扑簌簌的燃着三寸来高的火苗子,冒出一股股黑色的浓烟,灯芯时不时的噼里啪啦一阵轻微的响声。里边非但不黯淡,相反却非常的敞亮。
“快看,里边的石床上有人!”一个后生眼尖,一指里边放置的那个宽大的石床。
众人纷纷顺着这个后生指点的方向看去,可不是吗,石床上躺着三个光/屁/股的人,一男二女。一女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缠在这个男的腰肢上,拼命的耸/动着腰肢往上顶着,而这个男的则牛喘一般拼命的弄着这个女人,仿佛不知道劳累的打夯机一般,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还夹杂着扑哧扑哧仿佛小孩玩尿泥一般的声音。这叫声就是从这个女人的口中传出来的。此刻这个女人披散着头发,看不清面孔,只能看清楚这个女人粉/嫩的脖颈,胸前那一对跳跃的大肉/球,还有小肚子处那一绺浓黑的毛。另一个女人同样不着一缕,搂着这个男人的脖子,身子使劲的蹭着这个男人的后背。这个女人比躺在石床上的这个女人要年轻一些,但胸前的那一对大肉/球却丝毫不逊色,白/洁的皮肤在灯光的反射下发出白玉石一般的颜色。这女人跪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不断的摇动着肥/硕的屁/股,时不时的伸手抠弄几下自己那已经发大水般的隐秘地带。此女人长发垂面,同样看不清长相。同样的,这个女人嘴里也小声的发出来让男人听了就血脉赍张的声音来。
众人虽然都不知道,但看着这一男二女玩的床上游戏,不由得都看傻了。可常守星看了,却脑袋上的青筋蹦起多高,两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着。看常守星的样子,要是再年轻十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大胆看到这石床上的两个女人后,脑子轰的一下,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这床上的两个女人他认识。正是上一次拉自己进山洞的翠花和翠花娘。此刻翠花娘正躺在石床上,虽然身子一个劲的哆嗦,但却仍然大声的要求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弄的再快点。而这个男人背后的女人正是翠花。看翠花的这个样子,以及下边湿/漉漉的毛发上沾染着一滴滴白色的浓浆,大胆知道,这个女人刚才肯定给这个男人搞过。
“狗日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咧?蛋疼”正当大胆胡乱琢磨的时候。猛然听见人群中有一个后生大喊大叫起来:“快点看,这石床下边的鞋!”
大喊大叫的这个后生正是常癞子的本家侄子。此刻他一脸惊恐的用手指着床下边,脸色变得有些发绿了,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骇吓。
“这,这不是常癞子穿的鞋吗?”其中一个后生一语点醒梦中人。刚才他们在上边发现了常癞子一只带着血迹的鞋子,和眼下石床下边的这只鞋一比。不偏不倚,正好凑成一对。
“天啊,难道石床上的这个汉子是狗日的常癞子?”众人一个个围拢在一起,然后一起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么多人一起进来,又经过众人大口大腔的这么一折腾。石床上的这三人明显也发觉到了。整在舒服之中的那个女人微微的扭转过头,然后撩起了遮挡面部的头发。而另一女子则在听到众人的惊呼的时候,慢慢的抬起了头。
“怎么会是她们?”
“她们不是早就死了!”众村民见鬼一般的用手指着床上的两个女人。床上的这两个女人,众人都不陌生,一个是早就死多时的翠花娘,另一个在这个男人背后来回蹭的女人,则是吴老二的婆娘翠花。
“你个臊货,咋不动了?”这个汉子说话瓮声瓮气的,听声音很熟悉,看相貌大家更是熟得不能行了,眼前这个正在征服女人的汉子正是常癞子这个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