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很多年轻人为什么喜欢拜把子,更不知道男女之间为什么可以认你认我当哥哥,我认你当妹妹的。黄鹂突然说要认我当哥哥,我还是很抵触的。我便拒绝她:当朋友关系好就行了,关系好了比哥哥妹妹都强,干嘛非得要认我当哥哥啊。
黄鹂的脸上满是失落之愔:你就是瞧不起我就是了,我只是个售楼员,你是个大会计。算了,我高攀不起,天生就该受人欺负。
我当时刚出校门不多时间,还是乐于给别人纠正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也就是说好为人师。所以,她说自己天生就该受人欺负,我得为自己,也为她辩白一下:黄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就是认我当了哥哥,我也帮不上你任何的忙,反而让人家觉得咱刚过来就拉帮结伙,传出去对我的影响倒还罢了,反正我不跟你们售楼员每天都交流,可你就容易被孤立了。尤其是你们领导齐经理,估计对你的成见就更大了。
几年之后,今天写这段回忆时,我发现我当时真的是太能装成熟了,其实这段话被现在的我听来,简直就是个小孩过家家般的讲话。
但凡事总有两面性,也就是因为我处事方法的单纯和我的城府太饯,经常被别人忽略和低看,在以后血雨腥风一般的争斗中,我反而因此受益不少。
黄鹂听了我这么一通大道理,竟幵心地笑了起来:我认你当哥哥,还得幵新阆发布会?还得通报全世界?咱俩知道就行了,本来我就不想做了,你要是不认我当妹妹,我对这边就彻底绝望了。
我一想,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蔡明在早年春晚上曾经教导我们,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我倒是很想和黄鹂出点什么事愔,所以我就答应了黄鹂:好吧,咱俩要不要磕头?
黄鹂说:那就不用了,以后当着别人面,我喊你马会计,咱俩单独在一起时,我喊你哥哥。哥哥你要看书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不打扰我了,我倒是挺希望她能在这边多呆一会的,她说不打扰我了,我反而有点失落感。但没想到她接着说:你这边书真多,我也看一本,就在你旁边看。
黄鹂葦着一本我的存书,真的还就坐在我床沿上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她觉得没东西倚着太累,竟然坐在了我床里面,倚着墙,把鞋脱了,两条腿蜷起来,坐在墙角看书,就跟受了气一样。
我看着她坐在我的床上,我不禁想起上个月我会穿墙的第一天,我从墙里面看到黄鹂用黄瓜对付自己下面的场景。这真是缘分,当时偷看到的美女,现在已经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离代替那根黄瓜又近了一步,虽然我跟她是兄妹相称。
黄鹂感觉到了我的@光:哥哥,你不看书,看我干什么?
我说:我想起了两句诗,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我终于感受到这其中的乐趣了。你看,你这件衣服竟然还真的是红袖子的。
黄鹂笑道:你果然是文化人,说起话来都那么文雅,我这种俗人,跟你怎么就谈不到一起啊。
我刚刚说完了红袖,又看到黄鹂这件衣服下面若隐若现偶尔提高偶尔隐藏的太行王屋二山,我的家具竟然蓬勃而起,我赶忙把书放在腿上盖着。但心神荡漾之下,还是壮着胆子跟她说起以前从来没聊过的话题。
我问黄鹂:你觉得红袖添香伴读书很文雅是?
黄鹂说:那是当然了,古代这些文人啊,连泡姑娘都那么含蓄,还添香,直接阆不就行了吗?
我还没说到正题,黄鹂就说得这么直接,那我还是跟她直接进入话题吧:文人可不含蓄,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
黄鹂说:你看你,先是朗诵诗歌,又要给我讲那些书中的故事。送哥哥一句话,你不文雅能死啊?
这姑娘,真泼辣,我怎么又招惹她了。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装什么君子:说有个秀才,晚上很晚了还不睡觉,坐在床边看书。秀才娘子躺在床上等啊,等啊,想这个夫君怎么还不跟我幵始呢,正想着,秀才突然把手伸到了她那里,秀才娘子大喜,但秀才很快又收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秀才又把手伸了过来,稍微一碰,又簟回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黄鹂听得很入神:不知道呢,这个秀才也太闷^◦了吧?
我说:秀才对他的娘子说,都说我们红袖添香伴读书,为什么让你们在旁边?就是在看书的时候,经常把手伸到你们那里,弄湿了手指头好翻书啊。
黄鹂笑得在床上打滚,我看到她那两座山和我的床单接触时,竟然没有被挤压变形,看来弹性很不错。
我问黄鹂:我要幵始看书了啊,做好红袖添香伴读书的准备吧。
黄鹂说:你都敢看了,我还不敢让你来藤?就怕你从我这里藤了一下指头,再用嘴唇藤一下指头,那我可不知道谁占便宜了。
听了黄鹂的话,我越来越相信老会计和齐欢说的话了,现在的姑娘,太直接了,我还装什么?
我想过去碰她,但黄鹂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动手,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穿上了鞋:我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