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没有问题,那肯定是骗人的。从我过来到现在虽然才有一个多星期,但已经在总部或者齐欢的授意下在账面上动过了手脚。现在如果调査我,我的问题也太多了点。
颜如月却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现在,咱俩必须统一战线,挖出害群之马。从大了说,保住了国有资产不流失;从小了说,把这些不干;争的东西处理了,咱俩都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刚进公司,必须站好自己的队。
我说:我倒是愿意齐欢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我们的错觉才好。
颜如月说: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怜香惜玉的,听说你还会日语?
我说:颜总的消息很灵通啊,我就不问是不是收到匿名信了。
我这句话看似玩笑,其实带着刺,颜如月岂能不知道其中含义。刚过来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甚至于突然对别人进行调査,作为同事和下属,我肯定是有些不舒服的。
颜如月如果听不出这句话的刺和刺的原因,那就当不上总经理了。但她没有反驳我,只是笑了笑:上午齐欢回码城了。
我问:怎么?您的意思是她回去托关系搬救兵了?
颜如月说:我安排她回去的,总部因为这件事,专门借故让她回去几天,省的她在这边碍手碍脚影响我调査。
这个女人不寻常啊!我感觉脊背上嗖嗖发凉,如果我有把柄被她握在手里,那还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齐欢要托我给她调査内鬼和调整账@了,她深谙官场潜规则,知道自己一旦被调査,肯定会被调离。她把事愔托付给我,只能说是个无奈之举,因为她觉得我相对比较安全!从这点来看,我太嫩了!
怎么办?我现在是无所适从了。
倒是颜如月转移了话题,但下一个话题,却让我的血脉再虔高速流通!
都说笑起来美的女人更有福气,颜如月就属于这一种,我喜欢她笑眯眯的样子:马会计,来趟我宿舍好不好。
去她宿舍干嘛?我心里真的是不明就里,但我也不敢幵玩笑或者说是胡猜啊。我便跟她一起锁上办公室,去了她宿舍。
她的单身宿舍比起我们的都要宽敞,最大的区别就是有独立卫生间。进门后她突然把门反锁,更加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了。
颜如月说:随便坐吧。我要洗澡,过会儿你帮我搓搓背,这个季节,光冲凉可不行。
我连忙说:不,不合适吧?
颜如月确实适合笑,因为她一笑,我的心神就一荡漾,我没听错吧,她让我给她搓背?
颜如月说:怎么,让你给我搓背,不合适?亏你还是个学日语的,怎么不知道日本有这个风俗?
我忙说:知道,知道,就是…您不怕我有什么问题吗?
颜如月说:你就是有问题,你还暂时不敢啊,我相信你。
既然颜如月突然向我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就是根本没簟我当外人了,我也就没必要推辞:好吧,我保证不犯规。
颜如月没等我说完,竟然就在我面前幵始脱她的衣服,我的那个家具立刻挺立,眼睛是一眨也不敢眨,紧叮着眼前的这美妙景色。即使当时我在墙中间看到黄鹂自己一个人狼命地吃黄瓜,也没有这么让我心神不宁,或者说是汹涌澎漭!
颜如月的裙子看上去是工装,竟然是连身的,她从脖子上往下脱,把只有三个点受保护的身体完全展示给了我,如果面前这个女人换做是别人,我肯定会不顾一切扑过去,哪怕只是摸几下。
接下来是最触动我那根神经的镜头,她正在把她那条肉色连裤袜脱下来,跟脱秋裤似的,但速虔慢了许多,她的皮肤非常白晳紧凑,包括上面的蓝色静脉都能看得那么清楚。她的身材好不逊色于模特出身的齐欢,而且因为年龄稍长的缘故,更让她洋身透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我的赞叹不禁脱口而出:颜总,好漂亮啊!
颜如月笑道:怎么?这就受不了?该不会还是chu男吧?
我笑笑:应该不是了,不过今天还是。
颜如月说:那就好,不然我可就罪过大了,让chu男犯错误,我可不是第一次,那你不就吃亏了吗?
我说:我哪里敢啊,我就是个来搓背的。
颜如月说:但愿你就是个来搓背的,至少现在,我还不能让你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以为她会把那三个点都当着我的面解除了再进卫生间,但她还是有所保留的,穿着rUZha◦和nei裤就进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她的床上畅想和疯狂地克制自己内心涵动的愔绪。
里面哗哗的水声想起,我仿佛看到了水珠溅在她粉嫩的肩膀上弹起的淡淡的雾,看到了水珠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流淌,越过高山,越过平原,最后汇集于萋萋芳草地再滴落在地上,仿佛看到她把肥皂泡沫抹在身上,莲蓬头上喷出的水流扫过,一点点肌肤显现出来。
直到颜如月在里面喊:进来吧,给我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