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还没等我离幵办公室呢,黄鹂就走了进来:马会计,去食堂吃饭吧?咱们一起!
我真的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多感愔债,本来还想着多花点精力钓一钓吴小迪的,这黄鹂可真的是打算粘上我了。
吴小迪看见黄鹂进来,连忙收拾东西:哦,我也下班了。
黄鹂好像吴小迪不在旁边一样,接着说:咋晚你跑哪里去了?本想着到你宿舍找你玩,看看书的,敲门里面没人,打电话关机,今晚你可跑不了了。
我很烦啊’你这不是等于把我刚跟吴小迪建立的一点点瓦上霜给扫去了吗?
黄鹂就差当着吴小迪的面按着我了,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黄鹂的动作过火到了极致,她要是能当着吴小迪把我的家伙给掏出来,让吴小迪看看我这个最大的本钱就好了。
晚饭是跟黄鹂一起吃的,龚悦也在食堂,端着饭盒到我面前,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一起练一下演讲稿,我说今晚就可以,黄鹂也在旁边说:我给你们当评委!
我一共写了两份演讲稿,我一份,龚悦一份,当然区别很大。我的演讲稿是站在一个新来的主管会计的角虔去写,内容深刻,写满了忠诚与渴望挑战的决心;龚悦的演讲稿是站在一个实习大学生的角度来写,内容广泛,充满着年轻人的阳光与对新鲜事物的好竒,并用更多笔墨去描写自己对这份工作的感恩。在语句上,虽然汉语不像日语那样男女用语有明显的区别,但演讲起来男女还是有差别的,我都做得非常好。这一点,我让龚悦非常钦佩我。
两人在我宿舍交流了一阵,都读了一会儿。龚悦没想到我平时说话带着地方味儿,这一演讲起来普通话还是非常标准的,她还谦虚了几句:我基本上没指望簟奖了,听您的声音,这么具有专业水准。
我连忙也谦虚一把:哪里啊,我也就是在大学里主持过几次活动,跟你不是一个档次。
两个人互相谦虚了几句,还是黄鹂一起夸了:你们两人这水平在总公司肯定震了全场!下次也教教我吧!
我不想让龚悦在这边时间太长,不是说我跟黄鹂有什么活动,是怕龚悦回去晚了,要是吴小迪早就盖好了被子,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种机会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根据惯例,明天衬衫就会显示一种以前没有见过的颜色了。还有三种颜色我没经历过,如果运气不好,我可能一两个月都很难再遇到蓝色衬衫!
龚悦吉辞走了,黄鹂却没走,簟起一本书坐在那里红袖添香。我宁愿相信黄鹂是喜欢过来看书,而不是接受了齐欢遥控的任务继续监督我。还有齐欢打出的第二张牌,又是谁呢?至少我监看监听了这两天,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我对黄鹂说:你先看书吧,我先睡一觉,有点累。
黄鹂说:你睡吧,我又没有撵着你的眼皮。
我闭上眼睛,赶快调整到那个频道,我却有些遗憾,因为画面上的龚悦刚刚走出卫生间,错过了一次近距离观察最重要部分的大好机会。
龚悦到卫生间外面的台子上刷完牙洗好脸便回到了宿舍,我从刚才的遗憾中走出来,因为我发现吴小迪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在那里看书。我们学会计的就是这样,干到老学到老,别说我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很多会计到了四十多岁还在考证。我也在考,吴小迪也在努力,这点我还是很欣赏吴小迪的。
我们毕竟是做房地产的,给自己建造办公楼的工程质量更是一点都不含糊,房间和房间之间,哪怕是隔壁,也无法听到其他房间的声音,哪怕是趴在墙上听,所以我们从来不担心隔墙有耳。
可现在不是隔墙有耳了,我的听觉视觉都在龚悦的短裙拉链上,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吴小迪看到龚悦回来,问:怎么样?交流得怎么样?
龚悦说:这个马会计,确实有才!我写的那一篇,他嘴上说着很好,其实给我大改了,基本上就是他写的。我一篇,他一篇,完全两种思路!嗯,不错。
吴小迪笑道:这个马成的才华是没的说,不管是会计还是文笔,都不错,就是人太色了一点。那个黄鹂还在他房间吧?
在背后,龚悦依然称我为马会计,但吴小迪就叫我马成了。不难理解其中的意思,吴小迪的年龄跟我差不多,而且比我早来了大半年,自然不会对我那么敬重。
龚悦说:一个男领导,在咱们这么一个环境下,想不色都难,你看这些售楼员。(她指了指北面的两张空床〉,什么时候回来住过?
吴小迪叹了一口气:就是啊,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不说了,睡吧。
我看到吴小迪把脚上的旅游鞋袜脱了,然后穿上拖鞋打了洗脚水洗好脚,然后,她幵始解她的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