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笑道:多渠道,是不是就是让我用口?用口当然可以,用后面肯定不行。
我也笑了:后面我也不敢啊,谁让我的家具如此庞大。
穿好了衣服,回到办公室,我看到吴小迪正在津津有味地看她的泡沫剧。喜欢看泡沫剧的姑娘都是头脑简单而且有那种特别可怜的善良的,我挺喜欢吴小迪这一点。
吴小迪看我回来,就开始数落我: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跟颜总做了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她是我的领导啊,我敢对她做什么?
吴小迪说:你身上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香味?这种日本的高档化妆品的气味?
我说:我在她办公室时间长了,沾上了不行吗?
吴小迪摇摇头,又咂咂嘴:马成啊,马成啊,我败给你了。连自己的女上司都拿下了,这个气味除了人家颜总的卧室闺房里能有,还能哪里有?反正你也不纯了,干嘛跟我装啊。
我跟吴小迪之间现在又多了一份感情,叫做患难朋友感情,我俩在上一周刚刚经历的那一出,确实是终生难忘,所以也就不跟她隐瞒了,只是告诉她:下一个,会不会是你呢?我向来可不相信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的。
吴小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想得美,我可不想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
我也笑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也是个专一的男人!
这一周比较清闲,一切工作都是按部就班,所以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只是在盘算着下一周如何将资料传递出去,云飞告诉我的那个方法,我都不知道可行性有多大,但我相信,至少在信息的捕捉方面,云飞是个天才,这种方法都能想得到。
下一周对于信息安全的保卫工作将更加严苛,防备的完美,可以让一个想传递信息的内线感到绝望,但就是这种形势下,云飞依然想到了好办法来捕捉信息,具体实施起来到底怎么样,我下周会试试。
吴小迪说她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公用男人,因为白天显示有焦鸾示好,接着跟颜如月来了一次正式的,晚上,还有黄鹂呢。
黄鹂是齐欢安插在我身边的内线,今晚我回来,按说她应当没有理由过来了,齐欢已倒,黄鹂也就失去了监督我的义务,除非她真的爱上了我。
晚上回到宿舍,找找宿舍里被别人安装的那个窃听的装置,然后理直气壮地砸碎,谁要是质问我,我可以反问对方:这是对我的信任吗?
手机卡上的窃听装置,我也拿出来破坏掉,顶多说我是个年轻人脾气不好。但这个装置虽然去掉了,我依然知道,我的这两个手机卡,一个三浪的,一个码城的,可能都被另一种高科技给监听了,依然不安全。
所有的工作准备就绪,我打电话给了黄鹂,让她来我的宿舍。让黄鹂过来,我有两个目的,一是把话说明白,告诉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二是时间长了没见她,也想跟她好好玩一玩。
我觉得没有必要跟黄鹂拐弯抹角说些废话,更没必要跟她说客套话,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其实更有效果。
黄鹂进来之后,我先是笑着问她:怎么今晚不主动来找我玩呢。
黄鹂却跟我说起了客套话:总觉得马会计刚回来,可能太累了,需要休息呢,就没打扰。
我突然板起了脸:是不是因为齐欢走了,没有人安排你过来监督我了?
黄鹂的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说话也结巴了:什…什么意思?
我说:没必要继续瞒着我了,齐欢走了,有些秘密已经可以说出来了,除非你真的打算走,我觉得你能找到这么一份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黄鹂的脸上开始落泪,我觉得她是在做心理斗争。
我说:你忘了吗?你认我当哥哥,我认你当妹妹,你现在被别人抛弃了,当哥哥的不能不管吧。放心吧,我又不会害你,只是,我想听到你的心里话。
黄鹂摇了摇头:我说了有什么用,你觉得我在这里碍事,就开了我就是了。
我说:砸别人的饭碗,是一件很不积德的事情,你又没干坏事,为什么让你走?我只是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安安心心地被黄鹂使唤?怎么能够就每天在我面前那个卖力,为你的主子如此卖力,你到底得到了什么?
黄鹂终于忍不住了,哭了一会儿,然后问我:如果你也出卖我,我就没法活了。
我冷笑道:我不会向你的主子那样绝情吧,而且据我估计,你的主子不是齐欢,到底是谁,你自己说吧。
黄鹂接着向我道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