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种情况,柳若南登时羞愤交加,被抽得一阵生疼。
然而,陈风并未就此罢手,反倒继续抽落,啪啪作响。
柳若南满身凌乱,整个人毫无反抗余力,显得狼狈不堪。
“你你你!”
“你不是人!”
“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我柳若南,才不是软骨头!”
纵然如此,柳若南依旧不愿低头,内心更加笃定下来,陈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无耻之徒,从头到尾无非是在享受,逼人顺从的过程,继而来满足自身的奇怪癖好。
殊不知,陈风并非柳若南所想的那般不堪。
陈风之所以这么做,纯粹是想减少争端,因为先入为主的偏见,导致无论他做些什么,柳若南都会潜意识的,认为他另有所图,所以在种种误会之下,摆在眼前的方法,只有简单粗暴的下手为强。
况且跟柳若南这种女人讲道理,无疑是浪费口舌。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陈风深知秩序建立之难,不仅仅需要获得无数人的认同,还要一代代人进行延续,共同维护,才能营造出一个完整的族群体系,乃至是社会体系。
作为开创秩序先河之人,自然是不愿意打破秩序。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也是为什么,陈风自愿接受监督的缘故。
倘若陈风就此无视自身立下的秩序规则,选择一走了之,必然因小失大,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同样是陈风不愿看到的。
问题是柳若南这个女人,明明他已经愿意被监督,偏偏还各种刁难,往他身上扣帽子,那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即使纠正不了偏见和误会,最起码也得少点矛盾。
而有很多时候,对付女人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比她们更不讲道理!
走女人的路,让女人无路可走。
于是,陈风暗暗加大力道,再次挥手抽去。
啪!
啪啪!
柳若南痛得半死不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陈风理都不理,继续视若无睹,毫无怜香惜玉。
直至最后,柳若南被抽得忍不下去,终于稍微松了口,说道:“停停停,你快停下,不然我真的要疼死了,算我倒霉还不行嘛。”
“听不听话?”陈风顿住右手。
“听听听,我都听你的。”柳若南苦着张脸,两眼汪汪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这样还差不多,以后少给我添麻烦,我愿意让你监督,是因为我尊重秩序,不想破坏规则,但不代表我任由拿捏的软柿子,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希望你好自为之!”陈风这才彻底松开手来。
柳若南扶着床边,艰难的双脚落地,两腿止不住的发抖,几乎快痛得怀疑人生,连坐都不敢坐下,心里快把陈风骂了几百遍不止,却不得不顺着意思,咬咬牙说道:“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我都听你的,不过我要事先声明,你不能趁人之危!”
“我说柳小姐,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去趁人之危的?是你的容貌,还是你的身材?我看是你想太多,我对你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陈风双手负后而立。
“你最好说话算话!”柳若南说道。
“出去,睡你的沙发!”陈风挥手示意。
柳若南撇撇嘴,唯有无奈的退出卧室,跑到厅上沙发,结果一不小心坐了上去,顿时疼得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骂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活了几千年吗?欺负我一个女的,算什么本事,陈风你还真有脸!”
...
第二天。
林依云早早赶来,手里还提着东西。
“祖上,这是我特意给您熬的骨汤,您品尝看看。”
陈风甚是满意,拿起汤匙就品了一口,赞叹道:“依云,最近手艺渐长啊,这汤熬得不错。”
“只要您喜欢,依云天天都可以给您送过来。”林依云毕恭毕敬的站在侧边,内心不由十分满足,眼睛却又不自觉的,挪到另外一个方向,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柳若南。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柳若南总算缓过来不少,看着林依云如此贴心的举动,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摆脱陈风的办法,立刻将计就计,故作亲近的坐在了陈风旁边,伸手挽住陈风的手臂,说道:“陈风,让我也尝一口呗?看看林依云的手艺。”
“这...”林依云全身紧绷,眼睛直盯着陈风的手臂位置。
“哎呀,有些事情,林依云还不知道吧,陈风你是不是应该说说?”柳若南阴阳怪气的开口。
“什么事情?”林依云咽了口唾沫。
“我和陈风,马上就要把婚事定下来,并且我爸昨天晚上,也已经从京都赶来了,不然你以为我们住在一起,是干什么?!”柳若南故意提高声量。
听到这话,林依云心头猛然一颤,露出了浓浓的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