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票涨好少啊,一万五千字更新都木有人鼓励一下吗?偶滴心脏啊?
有一种痛,即使你小心翼翼地压抑着,默默忍受着,可它就像是虱子一样依附在你的皮肉,靠着吸食你的鲜血为生?平日里潜伏着,看似无害,一旦它钻破你的皮肤就会狠狠啃噬你的五脏六腑?让你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郁郁憋在胸口。tu.duoyou.me
理智?冷静?三思?考量?这些人人都会说的言辞,在真正遇到巨大的震撼和伤痛時,全是空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文菁之所以会看,是因为这么多年堆积在心里的,对魏婕的忌惮与恐惧所导致,加上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本是她决定要向翁岳天好好谈一谈她的过去,谈一谈两人的将来,甚至她会问他是否会结婚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真正的家?
如果文晓芹所说的女人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文菁也不会这么冲动,奈何偏偏就是那个碰不得想不得的名字。
翁岳天居然会和姐姐扯上关系,不但是前女友,更是他约会的对象?呵呵这讽刺,让文菁几乎咳出血来,一口闷气紧紧堵在胸口,仿佛是一个呼吸不当就会交代过去。
车窗外掠过的景致,繁华的霓虹明明灭灭,到处都是闪亮的圣诞树,节日的气氛很浓郁,人们冒着严寒在街上行走,因着有了欢愉的心情,寒冬也染上了春天的气息。
坐在车子里的文菁却感到空气比数九天还冷,整个人都泡在了冰窖里。
文菁双眼无神,死寂的目光,空洞得可怕,如同没有魂魄的木偶。
文晓芹从后视镜里瞥见文菁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那个给了她一百万支票的男人,既送来了财富,又给了她这么一个报复文菁的机会,怎么说都是很划算。文晓芹这个女人相当记仇,当初翁岳天从家里将文菁带走,她就恨之入骨,后来把文菁送进精神病院又被她给跑了,再后来得知翁岳天与文菁同居
文晓芹就是喜欢看见文菁伤心,就是乐于见到她被伤害,越是那样,文晓芹就越是痛快。
“呵呵小贱/种,你一副要死不活的,真不知道翁岳天是看上你哪点,你有劲敌了,活该?”文晓芹又发挥嘴贱的特质了。
文菁朦胧浑浊的眼眸,在听见文晓芹的话時,好半晌才有微微动了动,冷凝的声音问:“你特意带我去看,无非是想我痛苦,圣诞夜不去找节目,巴巴地跑来就为了刺激我,你真够贱的。”
文菁这是第一次在文晓芹面前讽刺挖苦,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文菁的话音一落,空气里响起文晓芹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气得她差点打滑
简直不敢相信,文菁居然敢骂她贱?文晓芹怒不可遏地吼了几声,文菁却只是冷笑,根本不再答她的话,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屑,让文晓芹羞愤难当,竟然被文菁鄙视了?那个曾经自闭,连句话都不敢说的小贱/种敢跟她顶嘴了?
文晓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货,她对文菁的欺凌,是因为她觉得那该是一个受气包,软柿子,随便被人捏来捏去也不会反抗,不敢表示不满,从精神上去虐待人,她心里就舒服了。文菁只是回敬了她一句,却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清冷和强硬,她不由得暗想,难道文菁也成了会咬人的兔子了?
文菁的意识在浑浑噩噩中,车子已经开到了魏家别墅大门的不远处。
高大的黑色铁门,犹如森严的城堡,文菁凝视着那道门,双脚像是踩在滚滚江河中那样冰冷,透心透骨的凉意从脚底直窜向背脊。
这是魏榛的家,是她姐姐的家七年来,第一次距离那两人这么这么的近。文菁忽然间感到不知所措,刚才在冲动之下跟着文晓芹跑来了,是因为她想要证实,想要亲眼看见翁岳天是否真的与她姐姐在一起,可是她该如何做呢?直接冲进去吗?说了还地。
不
文晓芹将准备好的望远镜递给文菁,指指别墅里那一扇宽大的落地窗。
“慢慢看。”文晓芹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坐在旁边很耐心地等。
文菁木然接过望远镜,缓缓抬起手
魏家的二楼会客厅,豪华宽敞,富丽堂皇,可以同時容纳好几十人都不会显得拥挤。一棵比人还要高的圣诞树上挂满了令人乱花缭乱的礼物,彩灯环绕在树上分外漂亮。
今晚魏婕的气色不错,由专人精心为她化妆造型,晚礼服也是特意按照她的身材比例量身定做的。
魏婕天生就是美人胚子,恢复精神之后稍加打扮就会焕发光彩。齐耳的短发放下来,盖住了腮边的疤痕,加上化妆的遮掩,在灯光下,看不见疤痕了,只见她白皙细致的肌肤,精致无双的鹅蛋脸线条优美,眼角微微上挑着,美眸中波光潋滟,流转之间流露出成人的韵态,一袭湖水绿晚装紧紧勾勒出她妖娆惹火的身材,胸前雪白的沟壑,比那一颗醒目的圣诞树还要吸引人眼球。魏婕温柔优雅而不失xing感的气质,宛如尊贵的公主,今晚受魏婕邀请的多数是她和翁岳天都认识的人,大家聚在一块儿也熟络,只不过有的人心怀鬼胎,表面上是来为魏婕庆祝,实际上就是来看笑话的。
魏婕和魏雅伦先后都曾是翁岳天的女人,以前那些暗暗嫉妒她们的女人,巴望着能看看姐妹俩与翁岳天在同一个场合出现,会是怎样有趣的画面。看戏,是这群衣食无忧的富二代们乐此不疲的事情。
在这群人里,想要交个真正知心的朋友,很难。
音乐声很低,如月光挥洒般流淌在春意盎然的空气里,浪漫,惬意,沙发上坐着一堆一堆的人,谈笑间都没离开今晚最具争议最抢眼的两个人——魏婕,翁岳天。两人轻松散漫的舞步,好似是羡煞旁人的王子与公主。外型上确实十分般配,男人风度翩翩,姿容卓越,举手投足间有一股独特的魅力浑然天成。魏婕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配上她姣美如花的容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她的光芒都不会减弱。
而她之所以有闲心打扮,都是为了迎接翁岳天的到来。是他的存在让她想要展现自己的美貌,否则,别说是精心打扮了,就是这聚会也不会有。
魏婕微微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時的他们经常出双入对,如胶似漆,那時几多甜蜜几多幸福,仿佛是隔世,又似近在昨天。
魏婕这一感怀,眼眶有点湿润了,轻轻地唤了一声:“岳天”
翁岳天如何能看不明白魏婕的眼神,只是他怀里的戒指在提醒着他,家里那个小小的,笨笨的可爱女人还在等着他。
“嗯。”他只是这么应一声,眸光坦然,温润,却没有魏婕期盼的热烈。
两人的步子很慢很慢,魏婕朱唇轻启,低声在他耳边诉说着什么。笑颜略带羞涩,还有几分勾魂,几分幽怨,乍一看就会让人联想到那是一个情深似海的女人在向爱心的人诉说衷肠。
谁都不知道翁岳天此刻在想什么,唯有他自己清楚在魏婕刚刚回来時,他对她还有着眷恋和爱意,还有歉疚,但几次接触下来,他就觉悟了,纵使两人之间有那么一段美好的过去,但他的心里,怀念比余情更多。越是与魏婕走得近,就像这样搂着跳舞,他只需要一个低头就能吻上她的唇而他却越发孤单,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总觉得心头有所惦念,就算是周围热闹非凡,气氛这么煽情,温馨,浪漫,他依旧会感觉空荡荡。俊美绝伦的面孔凉薄的唇边噙着魅惑的浅笑,只是未曾达眼底。
嘈杂的声音里,也不知是谁嚷开了一句:“翁少,啵一个?”
“对嘛,你们两个怎么变得这么斯文了,玩儿纯情呢?哈哈?”
“亲一个?亲一个?”
“kisskisskiss?”
“”
各种嬉笑声,分辨不出谁是真谁是假,坐在角落的魏雅伦手攥得紧紧的,一口一口灌着酒这群人真讨厌?就知道瞎起哄,分明是在故意给人难堪?
魏雅伦很想别过头,可是眼睛不听话,死死盯着窗边那两人
魏婕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心慌意乱,抬头脉脉含情地注视着翁岳天她眼角上扬的弧度更甚了,勾出女人藏在心底那好胜的**。
在场的所有人里,恐怕只有魏雅伦一个人才可能知道魏婕之所以在今天之前,面对着翁岳天的時候,那般隐忍,那般低姿态,实际上,说穿了不过是欲擒故纵。如果她一回来就强势介入,只会招致他的反感,魏婕心思缜密,她不像文菁那样清晰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她想翁岳天想到快疯了,却还是在辛苦隐忍着,等待这一天。
“岳天我想你”最后那个字出口,魏婕踮起脚尖,红唇印在了翁岳天的嘴上
“噢噢噢”
“哇靠,这才像话嘛?哈哈继续亲,大家伙儿记着時间啊?”
“翁少,圣诞夜破个激吻记录-?”
“”
一群富家公子千金们,唯恐天下不乱,吆喝得更兴奋更热烈了。
这一幕,被别墅附近那站立在寒风中的身影,尽收眼底。文晓芹的望远镜就是为了起到这个作用。
“怎么?看见什么了?不继续看了吗?”文晓芹当然猜得到文菁看见什么了,她就是趁机在人伤口上撒盐。
文菁的手不住颤抖,不知是冷还是太过愤怒。将望远镜递给文晓芹,文菁就这么怔怔地呆立着,一动不动,脑子里的画面定格在翁岳天与那个女人接吻的霎那
真的是她的姐姐,文晓芹说的居然是真的?那张脸,就算是化为灰尘,文菁都不会忘记?她的姐姐,该改名叫魏婕了,呵呵姓魏呢?魏婕的五官长相,比起七年前她十七岁的時候,没有多大差别,只是气质略有变化,更加耀眼了。
文晓芹还想再挖苦文菁几句,她的电话收到短信,吩咐她立刻离开。
文晓芹悄悄地开车走了,临去時那阴险的神情,将她亮丽的外表给扭曲变形了。
文菁呆若木鸡,脑子里的轰鸣声久久不能散去以前看电视看里,“出轨”,“捉/歼”这类戏码,她没有切身的体会,现如今,她才真正地感受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比凌迟更痛百倍?文菁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刺骨的寒气所冻结,重入万钧的身子,无法挪动半步
原来在曾经历过刻骨铭心的伤痛之后,她还没有麻木,还是会痛,并且,更深更强烈地痛着?
别墅里,翁岳天高大的身影在窗前,怀里是美艳动人的魏婕。这一个浅浅的吻,没有深入,没有更缠绵,依旧只是在他两片嘴唇打转,再不能进去半分。
翁岳天不着痕迹地推开魏婕,看了看時间,差不多快要9点了。
手机在这一秒开始震动,翁岳天接起来一看,是文菁。
“喂”
“喂,,还不回家吗?”文菁哆哆嗦嗦的声音,艰涩,干哑。
只可惜翁岳天这里不安静,听不仔细她的语气和异常,只是知道是她打来的电话。
“我在参加朋友的聚会,一会儿就去接你。”翁岳天确实打算向大家告辞了。
“嘟嘟嘟”突兀的忙音,文菁已经挂掉电话。她只认定一件事:他撒谎?
翁岳天微有点诧异,她从来不会这样突然就掐电话的,难道是等得心急了?
“魏婕,我先走了”翁岳天一边低头在魏婕耳边说着,目光不经意瞥见窗外路灯下那个大腹便便的女子
砰?一记闷锤重重打在他心上,震得他几乎站立不稳?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文菁会在那里?翁岳天来不及多想,转身拔腿就冲出去?
“岳天,等等我?”魏婕急匆匆追着他跑,两人一前一后追到别墅门口,在视线企及前边路灯下那个孕妇的時候,同時刹住了
一時间,好像穿越了,错位了,整个宇宙都陷入可怕的沉寂和黑暗?三个人距离如此之近,却都像被点了xue一般,僵硬,震撼?
文菁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身子扶着墙壁,这样才不至于倒下。翁岳天有种不好的预感,文菁一定是看见什么了,误会他和魏婕之间
太多的疑团没時间解释,心急如焚地欲要上前拽住文菁。u6pu。
“你怎么来了?”翁岳天才刚迈出一步,站在他身后的魏婕猛地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他
“魏婕?”翁岳天眼明手快,在魏婕落地之前接住了她,却只见她倒在他怀里,整个脸部都皱了起来,急促地喘气,全身不停地抽搐,神志混乱,活像是什么突发姓疾病一样。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毒发作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翁岳天措手不及,摇着魏婕的身子呼唤她的名字,她抽搐得越来越厉害
“岳天别离开我岳天我好难受”文婕气若游丝地挤出这些话,嘴角竟然开始冒出,双眼上翻“魏婕,你到底怎么了?你撑住”翁岳天被魏婕这副样子给震骇了,担心她会出事,她看起来好像有生命危险?
冰凉冷冽的夜风中,幽幽传来文菁的声音,很细很弱,却也清晰:“翁岳天,你放下她,跟我走,我们回家。”
“她有危险,可能会丧命,你看不到吗?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翁岳天此刻无暇顾及太多,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魏婕死在面前。
亚森开车靠了过来,翁岳天抱起魏婕就要上车
“砰?”文菁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车门关上,拦住翁岳天,直勾勾地锁住他的目光,她气得浑身发抖,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放,破碎的声音在祈求:“我不要你走,你不要和她一起求你了求你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文菁的不依不饶,太出乎翁岳百晓生文学网菁是善良的化身,单纯美好,是什么让她如此轻视一个人的生命?更何况,这还是她的姐姐?
翁岳天心里一疼,压抑着火气,声音有几分冷:“文菁,别闹,会出人命的,我送她去医院,你在家等我。”
“我不要?啊——不要?”文菁的意识早就崩溃,看见翁岳天抱着魏婕,她更是陷入前所未有的癫狂?
魏婕勉强睁开眼睛,剧痛折磨着她,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但她知道是有人在阻止翁岳天。魏婕使出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你想我死吗你你太狠毒了没人姓”
翁岳天没有说话,可是他看向文菁的目光里却多了一丝惋惜和心痛,像是在为文菁这反常的行为感到失望。即使爱他,也不能失去一颗善心,也不该看着魏婕口吐白沫了还不准他送去医院。
文菁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倏然,她笑了凄美得让人心悸,她在瞬间脑子,什么都不管不顾?
“翁岳天,我问你,你愿意跟我结婚吗?愿意的话,你跟我走?”文菁这几句话是嘶喊出来的,哑得像几乎听不清楚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翁岳天怀里那个可怕的女人将他抢走?因为文菁一直都知道,魏婕,她是全天下最最恶毒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