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的心上人这么亲密的接触,是蓓蓓梦寐以求的事,但真的实现了又会感到慌张局促,欢喜又惧怕,一颗心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脸红得像猴
蓓蓓这么一动,乾廷可就尴尬了,此時此刻,温香软玉抱满怀,蓓蓓的胸部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加上刚才她不小心地扭动,两人身体的就加剧了摩擦,虽然是隔着衣服的,也不是故意这样的,可乾廷也是正常男人啊,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引起某方面的自然反应
蓓蓓的身材真是火辣呀?乾廷终于有了这个认知,有那么几秒钟的時间,乾廷好像觉得,怀里的人,抱起来的手感还不错,至少皮肤光滑细腻,腰肢也挺细的。
蓦地,乾廷甩甩头,暗骂自己发神经,?一定是自己憋得太久没有释放过了,所以才会产生错觉。这是蓓蓓,是他的好哥们儿,怎么能有那种反应呢?
乾廷若无其事地放开了蓓蓓,夜幕下,看不清楚他脸色有何异常,但实际上,他能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蓓蓓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小乾子,刚才的事谢谢你。我不是故意要把你抬出来当挡箭牌的,因为我实在是太气愤了一時冲动就就对她说了那些话。对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蓓蓓此刻的样子很像是一个做错事向老师认错的学生,慌张,混乱,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乾廷会不会讨厌她毕竟,她为了自己的面子,向贺琪撒谎了。
其实蓓蓓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乾廷不是那种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人,除非是他爱的女人或者是他认为对方是朋友,否则他的态度一向都是疏离,淡漠的。更不会允许对方利用他来达到某种目的。要不是因为蓓蓓与他关系还不错,换做别的女人将他冒充成男朋友,他一定不会容忍的。
乾廷闻言,沉默了几秒,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阴暗不明的光泽,低头看着蓓蓓,总觉得她怪怪的以前蓓蓓给乾廷的感觉是一个比较直爽的人,可今天怪了,扭扭捏捏的,不像她以往的作风啊。样情能自。
“上次你也帮我在文菁面前演戏,这一次,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了,你不用紧张,我又不会扒了你的皮。不过周蓓蓓,你最近怎么变得很奇怪,我有那么恐怖吗?你这么怕我自从那天晚上你在我家里过了一夜,你就变得奇奇怪怪的,难道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吗?”乾廷犀利的目光紧紧锁住蓓蓓绯红的小脸,令她越发内心慌乱。
蓓蓓暗暗心惊,乾廷看出什么破绽了吗?就因为她表现不正常?蓓蓓猛地清醒过来了,她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这样只会让乾廷产生怀疑,要想消除他的怀疑,的办法不是像这样逃避,而是像从前一样的面对他?蓓蓓忽然间觉得自己真是笨到家了?这段時间根本就不该为了躲他而换地方摆摊,不但收入减少了,还引起他对那晚的猜测,她是得不偿失啊?
蓓蓓在疯人院待那几年不是白混的,瞬间变换表情和眼神是她的强项,能到达以假乱真的地步
蓓蓓抬起头,伸手一拍乾廷的肩膀,爽朗地哈哈大笑:“小乾子,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那晚嘛,我也想发生点什么,不过你喝醉了,不给力啊,你懂的,哈哈”
乾廷眼中划过一道如释重负的神色,这才是蓓蓓该有的样子啊,看来是他多虑。不过怎么听着她的话有点别扭呢。
飞刀探头探脑地凑过来,嘿嘿一笑:“蓓蓓,你的意思是说,老大他喝醉了,某方面不行,所以你们才没有那啥”
乾廷脸色一黑,拎住飞刀的衣领,咬牙道:“你小子欠揍啊,说什么我不行?我不知道多正常呢?”
“呜呜呜,老大,是蓓蓓先说的嘛”飞刀憋屈地苦着脸。
“哈哈,飞刀你别装了,反正你也哭不出来?”蓓蓓
乾廷踹了飞刀一脚:“还愣着干什么,没见地上的麻袋吗,抗上?”
“是,老大,遵命?”飞刀屁颠屁颠地扛麻袋去了,这小子在偷笑,心想啊,周蓓蓓跟老大之间恢复正常了,老大不会孤单了,真好。
“”
很轻易的,欢快的笑声洗去了尴尬和沉闷,彼此之间又恢复了以往的轻松和愉快。
好像做了一场梦,一切恢复如初了,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也许并不尽然。至少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乾廷总算是反应过来蓓蓓是被他当作哥们儿,但她毕竟还是女人,不是真的男人。
蓓蓓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吗?乾廷心里隐约有这样的疑问,但他很不想去深究一些情绪,潜意识里会刻意避开,就好像是一个人明知道某个地方有块石头,经过那里時就会故意绕开行走。或许,像这样的相处方式也不错
飞刀和乾廷把蓓蓓送回家,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飞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越来越觉得蓓蓓是老天爷专门安排给老大的女人,除了文菁,只有蓓蓓能够让老大脸上有笑容。
有点煞风景的是,乾廷聊着聊着就会不由自主地谈起文菁,好像他整个人的重心全在文菁身上,他的嘴角会自然地扬起,眼神也格外亮堂,开口闭口都是文菁
这是一种深入到骨髓里的感情,谈到某个人的時候,你会情不自禁地投入,浑然忘记周遭的一切。vexp。
蓓蓓表面上没有什么异常,但心里却是苦涩难当。文菁搬走已经有一段時间了,而乾廷还是爱着她,也许他很想将那段单相思的感情放下,可他的心还没有做到。要多久的時间,他才能忘记文菁?蓓蓓的答案是一辈子。文菁在乾廷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代替的,蓓蓓每一次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都会揪得发疼。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就算有一天乾廷会接受其她女人,那个人,也不会是她周蓓蓓-
蓓蓓心底的荒凉和伤痛,越发深重了,更加坚定了某些想法就让那晚的事继续成为秘密-,她实在无法对着一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说,自己已将初/夜交给他了,更无法对着他说:。
今天发生的事,使得蓓蓓内心有许多感触,同時也给她自己提了个醒是否真的该找个男朋友了?既然明知道自己跟乾廷是不可能的,何必还要苦苦执着呢,或许,有机会交个男朋友就可以转移注意力,慢慢地淡化对乾廷的感情嗯,希望如此。
==============================
時间一天天过去,距离文菁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她怀孕已经接近九个月,再有一个月,孩子就会出生。
最近翁岳天都不让文菁每天去医院了,隔三差五地去一次,每次待一会儿就会叫她回家。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除了希望能顺利产下宝宝,当然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希望宝宝的脐带血能救到翁岳天。到時候需要检查过后才能确定是否匹配,假如不能匹配,翁岳天就真的可能不久于人世了。
虽然翁岳天躺在病床上,但该做的事情他还是不会落下的,比如,调查华樱。翁岳天没见过华樱本人,但他听了文菁和亚森的描述,对于华樱,他有种莫名的好奇,还有一丝隐约的不安。能让翁岳天好奇的人,屈指可数,华樱无疑是十分特别的一个。如果不是因为华樱买下了文家的老宅子,与文菁之间有过接触,翁岳天不会在意华樱,可是他听说华樱居然叫文菁“姐姐”,还搂着她的胳膊,他心里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是不同于吃醋的感受的,而是一种发自本能的警惕。华樱的资料,亚森查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一般人也许不会再深究,但是翁岳天对文菁太过在乎了,曾经发生的种种事情,至今都历历在目,他不得不对接触到文菁的陌生人产生应有的警惕。
因此,既然亚森查不到什么,那就让梁宇琛去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翁岳天的精明睿智是毋庸置疑的,表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早就为文菁做足了许多事。
这不,梁宇琛刚复职没多久,接到的最棘手的任务就是翁岳天委托他的,查华樱。
办公桌上摆放着华樱的所有资料以及亚森拍到的照片,梁宇琛埋头在这一堆东西里,仔仔细细地观察,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看了n遍了,可就是愣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照片上的美少年,如谪仙一般,纯美无暇仿佛不沾人间烟火的精灵,怎么看都是人畜无害的样子,会不会是翁岳天想多了?(已更6千字,下午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