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网络中的情节,他大脑一阵昏眩,周身血液瞬间凝滞……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轻手轻脚打开门,然后脱掉鞋,悄悄靠近卧室!他一定要先看个究竟,卧室里到底是什么人,妻子周静是不是真背着自己找野男人,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他蹑手蹑脚走到卧室前,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一看。
靠在卧室后墙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周静正和一个与她一样赤裸着身子的男人躺在上面“说笑”着。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周静竟然只穿着一件粉色半透明睡裙,而且睡裙已经全部抹到了颈部,双腿跪在床上,双手趴着,屁股高高地翘着,因为翘的角度正对着门的方向,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还有周静胸前那对丰满的nǎi子随着细腰不停扭动而晃动……
男人则一丝不挂,屁股对着门外,双手托着周静的双峰,扭动着腰一前一后做着“活塞运动”。
男人全力以赴,十分规则而有节奏一边把肚子往前挺,一边说那些难以拿上台面的话。周静也陶醉于那种感觉中,嘴里不停哼哼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
或许是两人都太投入的缘故,竟然没有发现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张晓军。
就在张晓军靠近卧室门口的时候,周静和男人换了一个姿势,都侧躺在床上,互相抚摸对方。
随后,男人让周静仰天躺在床上,然后很认真吮吸她的脚趾,然后一点点往上,沿着两只腿往上蠕动,直到她两腿间的黑草丛……
周静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微张着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呻吟……
张晓军大脑突然间像遭到了什么物体重重捶打了一下一样,一阵昏眩。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周静竟然真的红杏出墙,背着自己和其他男人上了床,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顿时,全身血液冲上脑门,他恨不得冲进厨房,操起一把菜刀,砍了这个爽了他女人的男人和那个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的女人。
就在这时候,卧室里再次传来周静夸张的此起彼伏呻吟声:啊……啊……啊……啊……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随后,男人道:“怎样?宝贝,我厉害吗?”
“厉……厉害……”
“那你说,是我厉害还是你家张晓军厉害?”
“啊……你……你厉害!”
“是我的家伙大还是你家张晓军的家伙大?”
“啊……啊……啊……你……你的大,你……你都快把人家弄死人了!啊……啊……”
“呵呵,对我还满意不?”
“满……满意……非……非常满意……啊……啊……啊……”
随着淫言秽语,以及女人的呢喃声不停地灌入耳朵,张晓军的肺都要气炸了,他心目中纯真烂漫的妻子周静,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妇。
而且直到此时,张晓军才听出爽了自己女人的男人是谁。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市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的小舅子,也是妻子周静的顶头上司,市第六中学分管后勤工作的副校长任传德。
妻子周静是市第六中学的出纳,直接归任传德管。
鉴于周静和任传德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两人经常在一起吃饭,偶尔,周静还会喊上张晓军一起作陪。
那时候,任传德虽然有姐夫赵安康在后边撑腰,但张晓军是市教育局人事科副科长,,而且那时候张晓军的舅舅牛全然还没有下台,还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
鉴于如此,在酒桌上,任传德对张晓军恭敬有加,与张晓军称兄道弟,好不亲热,然而现在,任传德竟然在自家的床上上了自己的女人。
而且他预感,任传德和周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很早之前他们就陈仓暗度有了一腿,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
想到妻子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背着自己红杏出墙和任传德有了一腿,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张晓军心中升起巨大的耻辱和仇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就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他疯了一样冲进厨房中,操起放在案板上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