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道:“别……别去卧室,就……就在这里吧。”
张晓军再次把柳夏压倒在沙发上,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再次进入柳夏的体内……
这次,两人持续的时间比在床上更长。
在昏黄的灯光下,彼此感受着视觉和心理还有肉体带给他们的多重刺激。
张晓军就像一头刚出栏的小牛犊,横冲直撞,没完没了地抽送,而且深浅结合,一会深,一会浅……
张晓军身下的柳夏则满面潮红,星眼迷离,小嘴一张一合叫唤着,进入一种迷醉的状态,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不停呻吟着,不停地呢喃着,不停地尖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张晓军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抽送的频率变得更加频繁。
伴随着快感来临,两人犹如失去支柱的大楼,轰然坍塌在沙发上……
这一场大战,两人都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就只是亲密拥抱,情的成分多,欲的成分少。
相拥了约半个小时,柳夏才从沙发上爬起来,道:“被你弄了一身的汗,我先洗澡去……”,说完,起身到了洗手间。
张晓军觉得浑身软软的乏力,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候,张晓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周静打来的,于是摁下接听键,“喂”了声。
电话那头传来周静的声音:“晓军,都十点多了?怎么还不回家?”
张晓军当然不能说和柳夏在一起,故此,他即兴撒了一个谎:“我正在酒店陪领导喝酒。”
周静“哦”了声,道:“时间不早了,陪领导喝完酒后,抓紧时间回来。”
说完,周静就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柳夏走洗澡间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张晓军:“谁的电话?”
张晓军道:“周静的。”
柳夏抬起头,用异样的眼光扫了张晓军一眼,道:“老婆查岗?”
“哪对哪啊,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的?”张晓军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不由犯起了嘀咕,觉得柳夏的怀疑不无道理,刚才与周静通电话的时候,他也感到周静说话的语气有一点不对劲。
柳夏诡谲地笑了一下,道:“你嘴上一套,心里想的是一套。我看你接了她的电话后,一下子心神不宁起来。”
张晓军道:“没有的事。”
柳夏就伸过小手儿,拉了一下张晓军的变软的***,一脸讥笑地说:“还没有哩,一看就知道你分神了。”
张晓军笑着道:“这哪跟哪?”
柳夏道:“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张晓军就嘿嘿地笑着道:“你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柳夏盯了张晓军一眼,道:“好了,别贫了,既然你老婆打电话催你回去了,你就回去吧,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
张晓军道:“没事,我再陪你一会。”
柳夏道:“你还是回去吧,回去晚了,你老婆又要让你跪搓衣板。”
张晓军道:“他敢。”边说边抓过衣服开始穿衣服。
柳夏咯咯笑道:“看起来男人都嘴硬,你也不例外。”
张晓军笑着说道:“也有例外的,比如我。”
说话间,张晓军穿好了衣服,回头又亲了柳夏额头一下,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张晓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柳夏再次叫住了他:“晓军,等一下。”
张晓军回头冲柳夏邪恶一笑,道:“怎么?舍不得让我走?”
柳夏“呸”了声,道:“德行,谁舍不不得你走了,我想知道,论文帮我修改完了?”
得知柳夏是因为论文的事才叫住的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缕失望,道:“已经修改完了,明天我就交给牛主任。”
柳夏道:“你不是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吗?”
张晓军道:“是的。”
柳夏道:“既然你是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双阳师范学院的杜一朋教授你应该非常熟悉吧。”
张晓军道:“还行吧。”
柳夏道:“既然这样,论文你别交给牛学成,抽时间,你去双阳师范学院一趟,直接把论文直接交给杜一朋先生,他是我的指导老师。”
得知论文交给杜一朋先生,张晓军忍不住笑了。
柳夏不解地扫了张晓军一眼,道:“你笑什么?”
张晓军道:“你说你指导导师是哲学系的杜一朋老先生?”
柳夏道:“是的?怎么?你们认识?”
张晓军笑着说道:“杜教授是我的老师。”
上大学时,张晓军和杜一朋教授两人不仅是师生,而且还是一对无有尊卑的忘年交,尤其是在球台上厮杀时,更是形同兄弟、朋友。
张晓军刚入双阳师范学院读书时,杜一朋老师还只是教育管理系系一名年轻讲师。师生不在一系,自然交道不多,相互也无缘认识。
直到大一第一学期快结束时,两人才相识。
两人相识于一场乒乓球赛。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时,学院团委组织新年文体比赛,张晓军才与杜教授两人双双杀入乒乓球决赛,这才开始相熟。
杜一朋老师与张晓军的冠亚军大战,断断续续杀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才分出伯仲,杜一朋老师只是略微占优,而且还有人说是张晓军暗中放水所致。
这样的结果,却让一向自视球艺精湛的杜一朋老师大为恼火。
此后一段时间,每天晚饭之后,或是星期天、节假日,杜一朋老师便找上学生宿舍,誓与张晓军比高低,在相互切磋中,两人成了忘年交。
……
第二天,张晓军刚回到办公室,身上的手机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柳夏发来的短信:“晓军,有事吗?没事的话,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看完短信,张晓军起身走出小教部,来到柳夏的办公室,随手把门关上。
见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柳夏立即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绕过老板桌走到张晓军的身边,将身子靠在张晓军的身上,紧紧贴着张晓军。
那种扑面而来火辣辣的感觉使张晓军蠢蠢欲动起来,顺手把柳夏揽在怀里,低下头,嘴唇覆在柳夏红艳欲滴的香唇上,贪婪地吮吸着。
柳夏迎合着他,把嘴贴在他的嘴上,两人不约而同的紧紧的抱住对方,疯狂的亲吻着。
张晓军不光嘴上亲吻着柳夏性感的嘴唇,手也不老实在柳夏的身上游走,最后透过宽松的衣领,伸进衣服内,落在柳夏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上,翻来覆去的为柳夏做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按摩……
因为是上班期间,随时都会有人到柳夏的办公室汇报工作,一旦被人撞见他们在办公室里偷情,那就麻烦了。
虽然局长的办公室,一般人轻易进不来,但也不是没有特殊情况。
清源县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毛小川就因为在办公室里和女人偷|欢,被到清源县二中调查学生跳楼事件的记者碰了个正着,不仅名誉不保,而且失去了头上乌纱帽,被免去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
事情害得从毛小川的寡人之疾说起。
毛小川这人风流成性,找他办事的女人中只要有点姿色的,没有不被他弄上床的。
这天,又有一个叫女人找到了毛小川。
女人原来在乡下一所中学教书,想进城,就通过一个远房亲戚找到了毛小川,让毛小川帮忙把她调到县一中教学。
找毛小川帮忙调进城的女人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非常不错,一米六零的个头,身上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小巧玲珑凹凸有致,那天恰好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裙,腿上套着黑色的**,黑色的高跟鞋,尤为妩媚。毛小川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眼睛盯着女人薄薄的套装下明显隆起的胸部,嘴里支支吾吾的说这件事情不好作。
那女人知道毛小川风流成性,好吃这一口,见毛小川的眼睛瞪着自己的**,立即明白了毛小川的心思,对女人来说,只要能离开乡镇,调到县一中,一切都无所谓,于是,女人对毛小川说,只要毛局长把她从乡镇中学调到县一中,她一定会重谢毛小川的。
毛小川阅女无数,马上就从女人的表情中读懂了“感谢”二字的含义。于是毫无顾忌地走到女人的面前,握住女人的手说:“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帮你把事情搞定的,就是不知道事成之后你怎么谢我……”
女人立即抓起毛小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道:“这样谢行不?”
“行,当然行了!那实在是太好了!”毛小川一面说着,一面就用手搂住了女人那杨柳般的细腰,把女人摁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亟不可待地伸手扒掉了了女人的裙子里的短裤,挺起丈八蛇矛,从后边**女人的身体内,快速抽送起来。女人的**很大,很显然生过孩子,**很松的,弄几下水就很多了,毛小川双手把着女人的腰,“咕唧……咕唧……”地干得过瘾,女人跪趴在那里,不断的哼哼着,高跟鞋也掉到了地上一只。
两人正干得火热,办公室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一群拿着摄像机的男女涌了进来,见到眼前一幕,那群人立即举起手中的摄像机,一时之间,小小的办公室春光无限,镁光灯更是“啪啪啪”地闪个不停……
原来,就在女人找毛小川办公室的前一天的晚上十点左右,清源二中的一个女生因和同学闹矛盾一时想不开从宿舍楼五楼跳了下来,当场就摔得七窍流血,死于非命。这件事立即惊动了省内外的新闻媒体,第二天,新闻媒体就云集清源调查采访这件事。
记者们来到清源后,首先清源二中进行调查采访,在二中调查采访完之后,又来到了清源县教育局,冲进了主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毛小川的办公室,正好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想想,堂堂教育局副局长不好好在办公室里办公,而在办公室里玩女人,这将是多么有价值的新闻,可以说,这样的新闻,比学生跳楼更有价值,更有卖点,故此,记者立即把摄像机对准了正在两个光着身子呆若木鸡的男女……
而且当天下午,教育局局长在办公室里玩女人的新闻配着大幅照片就通过网络、电视和广播等渠道传的沸沸扬扬,举国上下世人皆知,无人不晓。
毛小川头上的乌纱帽自然不保,事过不久就被免去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好在其省里有亲戚,才没被开除公职。
柳夏和张晓军可不想这类闹剧再在他们身上重演。
短暂的缠绵之后,两人才极不情愿地分开了。
分开后,柳夏用手整理了下被张晓军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回到老板桌后面的座椅上,用柔情似水样的目光冲涮着张晓军刚刚平静下来的躁动,道:“晓军,杜教授今天早晨打电话给我,让我今天就把论文交给他,既然这样,你回去收拾一下,回头去省城一趟,帮我把论文交给杜教授。”
张晓军道:“行,我现在就回去收拾。”
张晓军边说边站了起来。
就在张晓军站起来准备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时候,柳夏叫住了他:“先等一下。”
张晓军抬头扫了张晓军一眼,道:“还有事吗?柳姐。”
柳夏随手取过一张单据,起身走到张晓军面前,把手中的单据递到张晓军的手中,道:“去计财科支点钱带在身上,到省城后,给杜教授买点礼物。”
张晓军接过柳夏递过来的单据一看,是张十万元钱的支取单,而且柳夏已经在单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虽然现托人办事送点礼属于人之常情,但也用不着送这么多吧。
故此,张晓军颇为不解的扫了柳夏一眼,道:“柳姐,你给我批这么多钱?给杜教授买礼物怎么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啊?”
柳夏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冲张晓军妩媚一笑,道:“为我做事,哪能让你白干,说什么也得给你点报酬吧,除了给杜教授买礼物的,剩下的钱算我给你的报酬。”
张晓军忙道:“为柳姐做事是应该的,我怎能拿报酬。”
柳夏道:“你真这么想的?”
张晓军使劲地点了点头,道:“是的,为柳姐做事,我心甘情愿,义不容辞。”
柳夏呵呵笑道:“开玩笑的,看把你紧张的,实话告诉你吧,最近我准备回省城拜见一下于厅长、武厅长他们。”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柳夏让他带这么多钱去省城的原因。
不用说,是为了拜见省教育厅的领导用的,拜见省教育厅的领导,自然不会空着手去,势必要带礼物,而且还必须都是非常贵重的礼物。
故此,张晓军抬头看了眼柳夏,道:“柳姐你也回省城?”
柳夏点了点头,道:“是的,最近我准备回省城一趟。”
张晓军道:“柳姐你什么时候回省城?”
柳夏想了想,道:“最近两天,我手头还有几件事需要处理,处理完手头这件事之后才能过去。”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就收下单据,转身走出柳夏办公室,回到了小教部。
按照外出考察学习和外出参加培训管理办法,职工凡是出差或者外出考察学习以及参加培训必须由各科室负责人出具差旅通知道送交人事科,由人事科科长签字备案,说明你是因公出差,只要是因公出差就视作正常上班,年终进行量化积分的时候,就不会扣你人积分,也不会扣你的考勤奖。
故此,回到小教部后,张晓军收拾了一下东西来到了侯光达的办公室和侯光达说自己去省城出差的事,并让侯光达给出具一份出差单。
张晓军来到侯光达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侯光达正萎靡不振地侧身躺在沙发上,两眼瞪得跟牛眼珠似地瞅着天花板。
这两天,侯光达可是憋着一肚子的火。
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他故意讲黄色谜语让王玉珏猜,弄王玉珏难堪,并打算借机灌醉王玉珏,让王玉珏在小教部全体人员的面出丑,继而实现自己蓄谋已久的罪恶计划,趁王玉珏酒醉,把王玉珏弄到酒店里神不知鬼不觉给办了。
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张晓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横插一杠子,帮王玉珏解了围,说破了谜底,把他蓄谋已久的计划彻底打乱了。
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昨天晚上,他不仅没能实现计划把王玉珏灌醉,反而被王玉珏灌了两大杯酒,结果醉的一塌糊涂,人事不省,趴到了桌子底下变成了狗熊,直到现在,他还没能完全从醉酒的状态中醒过来,脑子里还隐隐作痛。
就因为头天晚上喝醉了酒,第二天回到局里开会的时候脑子里才乱成一锅粥,以至于柳夏让他起来汇报工作,他脑子里一点思绪都没有,结果汇报的是一塌糊涂,前言不搭后语,一点章程都没有,从而被柳夏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在柳夏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
在机关里摸爬滚打这么年多,侯光达非常清楚,官场上人最大的法既不是宪法,也不是刑法,更不是民法,而是领导的看法,尤其是一把手的看法。
在一个单位中,只要一把手对你产生了好的印象,有了好的看法,你才能走进一把手的视野,得到一把手的赏识,继而得到提拔和重用,才会前程似锦,甚至就像坐官场直升飞机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如果你在一把手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一把手对你有了不好的看法,你就死地了,想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简直比登天还难,甚至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侯光达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冷汗一个劲的往外冒,把衬衣都给打湿了,心里犹如悬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按理说,侯光达这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一切都是他侯光达自找的,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他要不是对王玉珏心存不轨,要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让王玉珏出丑,弄王玉珏的难堪,通过讲黄色谜语让王玉珏猜能王玉珏的难堪,他就不会喝那两大杯酒,不喝那两大杯酒,他就不会喝醉,昨天汇报工作时也就不至于汇报的一塌糊涂。
正所谓害人害己,反害了卿卿性命。
然而,侯光达不仅不从自身上找原因,反而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张晓军的头上,认为这一切都是拜张晓军所赐,张晓军才是罪魁祸,罪不容赦。
张晓军如果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横插一杠子替王玉珏解围,王玉珏就猜不出自己说的那些谜语,王玉珏猜不出那些谜语,她就要喝酒,到头来醉的就是王玉珏,他就不会被灌醉,前天晚上如果不醉的一塌糊涂,昨天在会上向新来的女局长汇报工作的时候,也就不会汇报的前言不搭后语,一塌糊涂,在柳夏和全体同仁面前丑态百出,出尽了洋相。
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昨天在会场上,自己被柳夏批得一塌糊涂,体无完肤,颜面全无,而张晓军这小子却汇报的有声有色,出尽了风头,备受领导的赏识和宠爱。
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因为大家都知道,过不了多长时间,新来的局长就要进行一番人事调整调,在如此关键茬口,自己在新局长的心目中留下那么恶劣的印象,新局长会不会自己有看法吗?
如果新局长对自己有看法,那就惨了。
这就是官场,官场如战场,甚至比战场还残酷。
战场上讲究的真刀实枪的输死拼杀,而官场不仅是真刀实枪的输死拼杀,而且处处充满着陷阱,一不留心,就会跌入陷阱,摔得粉身碎骨,彻底葬送前途和未来。
侯光达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越想越恐慌。
而这一切都是拜张晓军所赐,故此,他恨死了张晓军。
想起张晓军,他就来气。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侯光达才收回思绪,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冲门口方向喊道:“谁啊?门没锁,进来吧。”
张晓军推门走了进来,
见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侯光达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理再度泛起涟漪,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的一幕以及昨天在会场上汇报工作那一幕。
想起这些,侯光达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张晓军叫过来臭骂一顿,故此,他狠狠地盯了张晓军一眼,很不友善地问张晓军道:“哦,是张副主任啊,不在办公室上班,跑我办公室做什么?”
见侯光达很不友善地盯着自己,张晓军立即意识到侯光达还在为前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怀。不过,他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径直走到侯光达面前,说明来意:“侯主任,最近两天我得去省城一趟,过来和你说一声。”
作为教育战线上的特殊群体,学科教研员外出考察学习或者参加培训非常普遍。
不过,也不是谁想出去就能去的,也不是想什么时候去就能去的。一般情况下,部里必须有计划,有计划后,部里才会选派人员外出考察学习或者参加有关培训。
当然了,不管谁外出考察学习,都必须部里统一安排。
也就是说,不管谁出差,都必须有侯光达点头同意。
众所周知,所谓的考察学习或者培训大都是打着考察学习或者培训的幌子,变着法子给员工搞福利,说白了,所谓的考察学习就是拿着纳税人的钱外出旅游。
正因为如此,像外出考察学习或者培训这样的好事,侯光达是轻易不会安排给别人的,要么自己亲自去,要么安排给自己的老情人唐丽媛。
从这点说,张晓军出差,侯光达必定知道。
侯光达记得非常清楚,最近部里并没有外出考察学校或培训计划,故此,他还以为张晓军去省城是为了办个人私事的。
于是,他决定趁机惩戒张晓军一顿,不准张晓军的假,并在心里道:你张晓军不是自恃人才,不把我放在眼里吗?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张副主任,不好意思,接办公室通知,最近两天,市里领导将到局里检查,任何人都不能请假。”
张晓军知道侯光达这么做是在故意刁难自己,报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的一箭之仇。
这让他更加看清了侯光达的小人嘴脸。
俗话说,小人不可得罪,现在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尤其是侯光达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更是得到不得。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得罪了君子,你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担心他人报复,一旦得罪小人,你必须时刻防备他们报复你。
故此,他耐着性子向侯光达解释道:“侯主任,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马上赶去省城一趟,不去不行,希望你能准假。”
侯光达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阴不阳地冲张晓军道:“抱歉啊,张副主任,这是局里的规定,我也没办法!你要是真的有事,直接去找局长请假吧。”
说实话,张晓军本来并没打算抬出柳夏,但是,见侯光达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意识到不抬出柳夏,想过侯光达这一关恐怕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抬出柳夏,扫了眼侯光达,道:“侯主任,不瞒你说,是柳局长安排我去省城出差的。”
“什么?柳局长安排你出差?”侯光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张晓军一番,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柳局长让你出差?办公室里那么多人柳局长不安排,怎么会安排你?你又不是办公室的?”
张晓军被侯光达灼灼逼人的气焰惹恼了,不无恼火地回敬了侯光达一句:“柳局长安排我去省城出差自有他的道理,至于为什么派我去省城出差,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你可以亲自去柳局长办公室问柳局长?”
就是再借个侯光达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柳夏的办公室找柳夏落实这件事。
别忘了,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小教部主任,还没有直接找局长落实事情的资格。
再说了,昨天在会上,他又刚刚被新来的女局长狠狠批评了一顿,现在去柳夏办公室找柳夏落实张晓军出差的事,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
故此,他虽然恨死了张晓军,但却不敢刁难张晓军,连忙给张晓军开了一张出差单。
拿着侯光达开具的出差单,张晓军来到了办公楼西楼第二层人事科。
办公楼西楼一共两层,第一层是临江市招生办办公的地方,第二层是人事科办公的地方。人事科下辖七个办公室,从南到北依次科员办公室、机要室、档案室、保密室、文印室、副科长办公室和科长办公室。上楼梯往右拐第一间就是档案室,这里存放着市直属机关和市直属学校所有教干和教师的人事档案和业务档案,以及从局机关以及各科室汇集到此的相关文字档案。紧挨着档案室的是人事科的大办公室,一共两间屋,人事科的五名科员都在这里办公,机要科、文秘科和副科长办公室都是单间,每个办公室里有两至三人办公。科长办公室是两间屋,却只有科长刘广平一个人办公。
领导吗,待遇就得不一样,要不然,谁还会雪尖脑袋去当官。
张晓军在人事科做了三年多的副科长,对于这里的一切一点都不陌生。
不过,那时候,他是以人事科副科长的身份来这里办公的,是这里的主人。
如今,他已经被调出人事科,被充军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小教部,不再是这里的主人,成了这里的一名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故此,走进楼梯口的瞬间,张晓军的心里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失落和伤感。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事实,想改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无法改变现状,不如坦然相对。
这样一想,张晓军心里平静了很多。
走到人事科大办公室门门口,张晓军迎面碰到人事科的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赵雅丽。
三十出头的赵雅丽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穿着一套职业套裙,个子有一米六,皮肤白皙,眼睛不大不小,身材适中,也是一个标准的美女。
赵雅丽的公公是市人大副主任孙文彬,在公公孙文彬的关照下,赵雅丽参加工作后时间不久就从十六中调进了教育局人事科,而且调到人事科不久就与张晓军一起被提拔为人事科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
因为在一起共过事,而且又是同一年被提拔为人事科的副科长,张晓军和赵雅丽的关系处的非常不错,两人私下里一直以姐弟相称,故此,迎面碰到赵雅丽后,张晓军主动同赵雅丽打招呼道:“好啊,雅丽姐,多日不见,雅丽姐更漂亮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天生喜欢男人夸自己漂亮,更何况还是张晓军这样的大帅哥,听张晓军夸自己漂亮,赵雅丽自然是心花怒放,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冲张晓军妩媚一笑,一脸热情道:“是张弟啊,什么风把张弟你给吹过来了?稀客稀客。”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既不是东南风,也不是西北风,而是被雅丽姐你给吸引过来。”
赵雅丽巧笑倩兮,冲张晓军极具风情一笑,道:“我有那么大魔力吗?”
张晓军不无恭维道:“不是魔力是魅力,雅丽姐越来越年轻漂亮,魅力不减当年,大的很。”
赵雅丽脸上乐开了花,再次冲张晓军风情万种一笑,道:“不愧是大作家,嘴巴就是甜,就会讨女孩子喜欢。”
张晓军道:“其他女孩子喜欢不喜欢无所谓,只要雅丽姐喜欢就行。”
调侃几句,赵雅丽道:“张弟离开人事科都一个多月,也不过来看看姐我,是不是把姐我都给忘到脑勺后了。”
张晓军道:“忘记谁也不能忘记雅丽姐你,这不,今天专门过来看姐你了吗?”
赵雅丽笑着说道:“既然过来了,就到办公室坐一会,陪姐坐坐,聊会天。”
赵雅丽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张晓军不好意思再拒绝,便和赵雅丽一起走进了机要室。
见张晓军走进来后,机要室里的几名科员纷纷站起来同张晓军打招呼。
张晓军一一冲大家点头示意。
同众人打完招呼后,张晓军随口问道:“刘科长在不在办公室里?”
赵雅丽道:“露馅了吧?”
张晓军故装糊涂道:“露馅?露什么馅?”
赵雅丽斜了张晓军一眼,嗔道:“你不是说专门来看我们的吗?既然来看我们,问刘科长在不在办公室干啥?你这岂不是贼不打自召?”
张晓军笑着说道:“找刘科长是顺路,主要是过来看雅丽姐和众位兄弟姐妹们的。”
赵雅丽道:“你就别再忽悠姐了,既然是找刘科长的,那就抓紧时间去刘科长那吧,等一下,刘科长要到八中去,过去晚了,刘科长就走了,对了,小王,刘科长还没走吧?”
正在电脑前整理材料的美女科员王丹抬起头,道:“还没走,刚才基础教育科的黄科长过来找他的,两个人现在还在办公室没出来。”
听王丹说刘广平马上要去八中,张晓军急忙站了起来,不无歉意地冲赵雅丽等人道:“不好意思,我找刘科长有点事,我先过去一下,回头聊家。”
说完,张晓军起身走出机要室,向楼道尽头的科长办公室走去。
此时,科长办公室里正上演着一出活色天香的**剧目。
上演这出**剧情的男主人公正是手握教育局人事大权的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刘广平,女主人公则是性感撩人、本性风流的临江市教育局基础教育科副科长黄玉娇。
黄玉娇是临江市教育界有名的交际花。
今年二十九岁的黄玉娇个子高高的,足有一米七零,皮肤白皙,身材健壮、性感,女人特征非常明显,尤其是女人的胸部,坚挺而高耸,**圆圆的,翘翘的,这样的美女,男人只要看到,就会无师自通地懂得了古人为什么将某种女人称为**。临江市教育局有一种说法,就算是阳痿的男人见了黄玉娇,***也立即会充血肿胀,变成一条大ròu棒……
黄玉娇不仅是那种有着非凡外貌,而且非常有野心,非常有心计。
在黄玉娇看来,现在是商品社会,什么都是商品,金银珠宝是商品,房子是商品,车是商品,彩电冰箱电视机是商品,人也是商品。商品一旦进入流通,就有增值或贬值。有些人,当科长当处长当厅长当部长,一级级往上升,这些人是在增值,也有些人,当百万富翁然后千万富翁,也是在增值。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作为女人,你今天跟这个男人睡,值一百元,明天跟那个男人睡,值一千元,你就是在增值。
黄玉娇这个女人的身价就一直在增值中。
究其原因,她身后有着一群能够为她所用并让他增值的有权有势的男人,而且她非常善于利用这群资源。
在她看来,要想让这人为她所用,必须让那些男人高兴,只要让男人高兴了,你才能增值,才能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有了这样的定位之后,黄玉娇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些有权有势能够让她增值的男人,今天陪这个男人睡觉,明天陪那个男人上床。
俗话说,有付出就有收获,有汗水就有结晶,种下梦想,收获希望,献出身体,得到金钱和地位,在陪无数男人上了N次床后,黄玉娇终于有了收获,参加工作不久就如愿以偿地调到教育局,而且调到教育局时间不久就得到提拔重用,先是在小教部做副主任,接着调任基础教育科副科长,基础教育科副科长和小教部副主任表面上虽然是都是副科级,级别上都一样,但基础教育科管的事比小教部要大多,资金也比小教部多得多。
按说,黄玉娇能够从一名乡镇教师调到市教育局,并被提拔为基础教育科副科长,这个女人应该知足。
然而,这个女人并不知足,还有更大的野心,还想做科长,继而做副局长,继而取代柳夏登上局长的宝座,从而进军市委市政府,并进军省委省政府,甚至进军中南海,做中国第一任女总统。
当然,她非常清楚,要想实现这些梦想,她还必须继续做出更大付出。
对黄玉娇来说,要想得到进一步提拔做科长,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攻克刘广平这一关。
因为局里提拔一个人之前,都要人事科组织人员进行考核,考核合格后,被考察对象才能得到提拔,如果考核不合格,那提拔的事就要搁浅。而考核能不能过关,很大程度上都是刘广平这位人事科的老大说了算。
故此,要想得到提拔,能不能过刘广平这一关尤为重要。
正因为如此,那些想进步的人都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刘广平。
为了傍上刘广平,黄玉娇也使出浑身解数,没事就往刘广平的办公室里跑。
男人都好色,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在他们没有解决温饱和足够富裕时,他们是不会思淫.欲的,但是当一切条件成熟后,他们的欲望就开始膨胀了。
刘广平也不例外,更何况黄玉娇又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到就为之怦然心动的人间尤物,一来二往,刘广平就缴械投降,成为黄玉娇的裙下之臣。
刘广平和黄玉娇的第一次发生在去平阳市考察的途中。
那是在平阳市教育局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几天考察很顺利。
考察结束的当天晚上,平阳市教育局又安排了盛大的酒宴,在酒桌上大家推杯换盏,喝的都非常尽兴。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晚,刘广平和黄玉娇好像都喝醉了,以至于醉的找不到自己的房门,
刘广平就醉醺醺的钻进了黄玉娇的房间。而且一进房间,黄玉娇就不无挑衅地冲刘广平道:“我的科长哥哥,我这几天可为你做了不少的牺牲,我一个女人被你这样折腾,人都瘦了几斤肉了,你也不关心关心,你一定要慰劳慰劳我。”
刘广平接口道:“慰劳,你说你想让我怎样慰劳?我倒是想没日没夜地慰劳你折腾你,就是不知道你答应吗?”刘广平听出了黄玉娇的隐喻,所以也没客气。
黄玉娇嗔怒道:“刘科长你真坏,看不出科长哥哥文质彬彬的,还是个流氓科长,流氓哥哥!”说着眼睛里就有些迷离,让刘广平很是冲动,心底的那股原始欲望开始来回冲撞,两只手就不听自己使唤了,一把把黄玉娇搂在怀里,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这回轮到黄玉娇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
刘广平没再有任何迟疑,对着黄玉娇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黄玉娇也顺势跌倒在刘广平的怀中,性感的嘴唇主动撅了起来,和刘广平下压的嘴唇天衣无缝的合在一起……
和老婆李广芬相比,黄玉娇堪称人间尤物,身材高挑修长,身子嫩地简直能掐出水来,尤其是胸前那一对nǎi子,呼之欲出,李广芬简直不是女人,身材臃肿不说,胸部平平,就像平板电脑一样。
刘广平无所顾忌的疯狂起来,一手楼住黄玉娇的细腰,一手透过宽松的衣领伸入衣服里面握住黄玉娇胸前那对白花花的**用力地揉来揉去。
黄玉娇挣扎着将刘广平的手打开,但是刘广平毫不罢休地又去扯黄玉娇的裤子,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忙活得满头满脸地汗。刘广平说:“你就给我吧?我都想了你好久了。”
黄玉娇欲擒故纵,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道:“不要啊!这样不好,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怎么见人?”
此时,刘广平体内的**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他已经无所顾忌,立即接过黄玉娇的话,道:“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刘广平嘴上说着,底下就用上了强。
毕竟女人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加之黄玉娇也没有特别地想要拒绝刘广平的意思,挣扎了两下,黄玉娇就故意摆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抓着刘广平的手说:“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全心全意地对我好?”
此时此刻,就是让刘广平杀人他都会同意,更何况还不是杀人,黄玉娇话音刚落,他就一个劲地点头道:“我会的!”
刘广平边说边弯腰抱起黄玉娇,直接把黄玉娇扔在酒店客房那张柔软的双人席梦思床上,身体随之压在黄玉娇的身上,一只手透过宽松的领口,再次伸进黄玉娇的衣服内,抚摸着黄玉娇的一对柔软而又有弹性nǎi子,用力的揉搓着,揉搓了一阵,张嘴**黄玉娇的rǔ头拼命地吮吸起来,另一支手则伸到黄玉娇的裙子下,在黄玉娇穿着**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抚摸了一阵,手滑到黄玉娇阴部,在黄玉娇阴部用手搓弄着。
在刘广平的揉搓下,黄玉娇轻轻地扭动着身体。
刘广平伸出手,顺势把黄玉娇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了裙子里面的风景。
黄玉娇白色**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蛊人心性,惑人眼球。
刘广平迫不及待把黄玉娇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黄玉娇一双柔美的玉腿,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侵袭,最后按在了树木丛生的茫茫大草原上。
黄玉娇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yīn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刘广平的手抚过柔软的阴毛,摸到了黄玉娇嫩嫩的仙人洞。
在刘广平的抚摸下,黄玉娇嫩嫩的仙人洞就像泉水一样,水一个劲地往外涌,时间不打就湿漉漉的一大片……
刘广平把黄玉娇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握着已经肿胀如同铁棒一眼粗大的ròu棒顶到了黄玉娇仙人洞洞口,“美人,我来了!”说完,下身一挺,“滋”的一声声,ròu棒**黄玉娇体内大半截。
黄玉娇双腿的肉一紧,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真紧啊!”刘广平只感觉**被黄玉娇的yīn道紧紧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刘广平来回动了几下,才把ròu棒连根**,就着就是一阵无节奏地撞击。
在刘广平无节奏的疯狂的撞击下,黄玉娇秀眉微微皱起,嘴里随之发出“嗯……哦……啊……”的娇啼声,浑身抖了一下。
黄玉娇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在刘广平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刘广平利剑向外一拔,粉红的**都向外翻起。粗大的长枪在黄玉娇的桃花源小溪里来回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激情中的黄玉娇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刘广平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从黄玉娇的仙人洞里流出来……
女人和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也就不在乎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男人和女人,一旦回到动物境界,也就无所顾忌,什么都不在乎。
从平阳回来之后后,黄玉娇和刘广平两人就成了情人,两人没事就躲在一起偷情,有时候去刘广平家中,有时候黄玉娇的住处,有时候去酒店开房间,有时候去山上的小树林中野合,有时候就在车里脱衣解带玩车震……
今天上班后,科长赵兴安找到黄玉娇,让黄玉娇把一份材料送到人事科,交到刘广平的手中。
黄玉娇接过科长赵兴安递过来的材料就来到人事科。
从上次在山上的小树林里野合到现在,刘广平已经有日子没和黄玉娇在一起了。
而且就在前段时间,他老婆李广芬患上了一种非常严重的妇科病,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一再告诫他们,治疗期间绝对不能行房。
从老婆得病到现在,刘广平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没沾老婆的身子了。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长期得不到发泄,早就憋坏了。
俗话说,坐牢三年,母猪也当貂蝉,这段时间,刘广平就像坐了三年牢的劳改犯,想女人都想疯了,黄玉娇来到人事科后,他四下里扫了眼,看办公室外头什么动静都没有,就与黄玉娇调起情来,从黄玉娇手中接过材料后,连看都没看,随手就扔在办公桌上,伸手将黄玉娇拉在怀里,顺势把厚重的嘴唇盖在黄玉娇红艳欲滴的香唇上,疯狂地吮吸着,在疯狂吻黄玉娇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只手透过黄玉娇的领口处伸进黄玉娇的衣服内,按在黄玉娇**坚挺的胸部,拼命的揉搓着,另外一只手掀起王玉珏的裙子,将手按在黄玉娇的两腿间,隔着内裤,在黄玉娇的私处用力地揉搓着……
没几下,黄玉娇的私密部位就洪水泛滥,水汪汪的一大片,把内裤都给打湿了,私密部位奇痒不已,就像无数只虫子在上边爬动的一样,体内的欲望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虽然这样,黄玉娇还是伸手推开了刘广平,不无担忧道:“死鬼,想怎么样啊,大白天的,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在刘广平看来,自己是人事科科长,大权在握,整个临江市教育界,连门都不敲就敢闯进他办公室的人还真不多,掰着手指算来算去,也就区区那三五个人。
而且那些人高高在上,从来不到他办公室,如果有事需要找他,都是直接打电话把他叫到他们的办公室里。
故此,他有恃无恐,无所顾忌,一脸不屑道:“在我办公室里,保险的很,没人敢不敲门就闯进我办公室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说完,刘广平再次把黄玉娇软乎乎的身子楼在了怀里。
虽然刘广平把话说的很满,但黄玉娇依然不放心,再次推刘广平的手,道:“别……别……还是小心点为好……”
“没事儿,来,上里边,来吧……宝贝,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刘广平连推带抱的把黄玉娇弄到了老板桌上,一只手再次抓住了黄玉娇柔软**的nǎi子,用力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抓住黄玉娇的衣服往外拽。
黄玉娇赶紧用手拦住,道:“慢……慢点……嗯……”
刘广平的手一边揉搓着**的**,一边在黄玉娇耳边说“别装了,来吧,只一会儿。
“不行啊,会有人来……”黄玉娇依然有点担心,她用力的挣扎,推开刘广平想走到门外去。
“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闯进来的,没听人说吗,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黄玉娇要走,刘广平再次拦住黄玉娇,并拍着胸脯保证道。
此时此刻,黄玉娇已经**焚身,听刘广平如此说,也就停了下来,任凭刘广平胡来。
刘广平的手再次伸到了黄玉娇的衣服里面,沿着领口一路下滑,挑开黄玉娇的乳罩,按在了黄玉娇**柔软的nǎi子上,尽情揉搓着。
“啊……啊……啊……”在刘广平的抚摸和挑逗下,黄玉娇浑身微微抖动,两手下意识的状在了科长刘广平的胳搏上,出了一口长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刘广平抱起黄玉娇,平放在老板桌的桌面上。
把黄玉娇平放在老板桌的桌面上之后,刘广平伸手扯下黄玉娇的乳罩,一对**柔软的nǎi子映入刘广平眼帘,刘广平低头**了乳房上面那艳红艳红的一点,用舌尖快速的舔着,吮吸着。
“啊……啊……啊……哦…………不……不要啊。”在刘广平的吮吸下,黄玉娇浑身剧烈的一抖,抬起手,去推刘广平的头,却有是那么无力,穿著高跟凉鞋的脚在地上不停的颤栗着。
刘广平伸手在黄玉娇两腿间摸了一下,只见黄玉娇两腿间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知道是时候,便伸手去褪黄玉娇的内裤。
黄玉娇此时也已经**焚身,没有了先前的矜持,配合刘广平翘起了**。
在黄玉娇的配合下,刘广平很容易就把黄玉娇的短裤拉到膝盖下。
把黄玉娇的短裤拉到膝盖下之后,刘广平并没有立即进入黄玉娇的身体,一只手顺着柔滑的玉腿摸到黄玉娇的两腿间,一点点探入那密密的丛林中。
“啊……”黄玉娇的下.体收缩了一下,感受到一只手指正在那突起的小核上轻捻,接着停在桃源洞口轻轻撩拨。
“喜欢吗?这样舒不舒服?”刘广平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终于放过了她那已经被咬得通红的乳.头。
“喜……喜欢。”黄玉娇娇喘不断,轻声呻吟着。
刘广平笑了,直起身体跪在她的两腿间,双手把黄玉娇的腿抬起架上他的肩膀,迫使黄玉娇抬起屁.股,让那羞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真美啊!宝贝,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可是……”刘广平的笑容变得狰狞,伸出右手继续把玩着黄玉娇娇嫩肥厚的**唇。
“哼……哼……哼。哎呀……你快点吧。”在刘广平的把玩下,黄玉娇显然受不了,再加上担心有人闯进办公室看到眼前一幕,她催促起刘广平来。
“受不了了吧,宝贝,我来了……”刘广平终于拉开裤门拉链,掏出早已肿胀的如同铁棒一样的小弟弟。
黄玉娇毫不犹豫地伸出娇嫩的小手抓住刘广平的小火箭,放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刘广平依然没有立即进入的意思,**只是在桃花源洞口蹭来蹭去,直到黄玉娇娇喘吁吁,嘴中不断哀求,他下身才用力一挺,把早已经肿的如同铁棒一样的利剑刺进黄玉娇温柔展开的身体中。
黄玉娇感到刘广平的“利剑”不是钢的,也不是铁的,而是青铜剑,带着一种混沌和原始的粗野,像井钻一样具有穿透力,使得黄玉娇的身体像刚打出水的深井一样,汩汩喷涌。
黄玉娇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刘广平却像近乎疯狂的野兽一样嚎叫着不停地抽送,仿佛只有进入那黑暗的洞穴才能得到永生。
伴随着刘广平利剑的刺入,黄玉娇双腿一弯,“啊”的一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沉吟。
在黄玉娇的沉吟声中,刘广平的手伸到黄玉娇胸前,一边把玩着黄玉娇的**,一边卖力地抽送着,撞击着,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更有穿透力……
“嗯……嗯……嗯……”黄玉娇垂着头,嘴里发出或长或短的呻吟和尖叫声。
在黄玉娇的呻吟和尖叫声中,刘广平的速度越来越快。“啊……啊……再用点劲,我快要**了”黄玉娇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短促的尖叫,人也跟着疯狂起来,到了最后忍不住娇声祈求更猛烈的撞击。
刘广平也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边用力冲刺一边笑道:“呵呵,小**,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爽够呢!”
“唔……谁让你那么厉害,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啊……”黄玉娇呻吟着,声音销.魂蚀.骨,“不行了,快……快动,不要停下来!”
“是吗?就那么着急吗?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让你舒服。”刘广平似乎成心想逗弄黄玉娇,居然放慢了节奏,在那里细研慢磨,看着黄玉娇在身下饥渴地扭动着身子求欢,更觉得刺激。
正要到达仙境却忽然被急刹车,黄玉娇哪里忍受得了,她搂紧刘广平,抬起臀部一上一下地主动迎合,嘴里不住娇吟道:“嗯……我的好哥哥……求你了……快动啊!你要折磨死我吗?”
“哈哈,想要舒服啊?你自己来!”刘广平淫笑着,把家伙从黄玉娇体内抽出来,仰躺在沙发上。
女人急忙爬起来,跨坐在刘广平身上,伸手抓住刘广平那条大家伙对准自己的仙人洞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主动权掌握在了黄玉娇手里,黄玉娇开始快速地运动,臀部一上一下抬起放下,性.器交合之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和女人那越发浪.荡的叫声夹杂在一起,整间办公室里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就在这个刘广平正在和黄玉娇两人在办公室厮杀的天昏地暗的时侯,张晓军来到了刘广平办公室门前。
来到刘广平办公室门前,张晓军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张晓军敲门的时候,刘广平正双手把着黄玉娇的腰,“咕唧……咕唧……”地干得过瘾。
听到敲门声,刘广平和黄玉娇两人都吓坏了。
尤其是刘广平,听到敲门声后,两眼一黑,大脑一阵昏眩,当时就懵了。
一旦敲门的人破门而入,看见他和黄玉娇在一起偷欢,麻烦就大了。
清源县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毛小川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毛小川就因为在办公室里和女人偷情,被到清源县二中调查学生跳楼事件的记者碰了个正着,不仅名誉不保,而且失去了头上乌纱帽,被免去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
故此,听到敲门声后,刘广平是一泻千里,“啊”的不由小叫了一声,随后从黄玉娇的体内拔出了自己的命根子,或许因为紧张的缘故,刘广平一边往外拔命根子一边**。
弄得黄玉娇的洞里洞外全都是白花花的粘稠液体。
黄玉娇皱着眉一个劲地埋怨刘广平:“我说不能在这里弄你偏要在这里弄,你看来人了吧,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刘广平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他也心如撞鹿,完全乱了阵脚。
办事之前,他还有恃无恐,无所顾忌,认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别人轻易不敢闯进来,听的敲门声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一边慌乱地整理衣服一边道:“好……好了,别……别……别他.妈的再埋怨了,抓……抓紧时间把刚才那地方收拾一下,不要让别人来了看到什么猫腻。”
黄玉娇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战场打扫好,不能让人看出其中的猫腻。
想到这里,黄玉娇四下里扫了眼,开始找卫生纸擦身子。
四下里环视了一圈,黄玉娇也没找到卫生纸,于是转脸问刘广平:“你这有卫……卫生纸吗……”
刘广平急忙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卫生纸递到黄玉娇的手中。
黄玉娇接过刘广平递过来的卫生纸,以最快的速度擦去身上的秽物,随手扔进了沙发旁边的垃圾桶里。
此时,刘广平也已经把他们弄得凌乱的沙发整理完毕,桌子上面的文件也都摆放的井井有条,打眼一看,还真不像是别人刚刚做过什么事情呢。
“刘科长,我先回去了。”打扫完战场,整理好被刘广平弄得凌乱的衣服,黄玉娇站了起来,准备离去,免得外边人进来后疑神疑鬼。
按说,办公室是公共场所,男**事关门在办公室里谈工作很正常,无可厚非,任何人都说不出来什么。
但是,刘广平多心了,担心黄玉娇这个时候出去被外人看见后产生其他想法,怀疑他们在办公室里没干好事,故此,他制止了黄玉娇:“你出去干什么,就坐在那里,坐在沙发上面。”
刘广平这个时候倒是显得十分的镇定,他缓缓的拿出了自己桌子上面的报纸,摆放在了自己的桌面上。
做完这一切,刘广平伸了伸懒腰,才起身走向办公室的门帮张晓军开门。
开门见是张晓军,刘广平心里很是恼火,心道:你**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害得老子差点阳.痿。不过,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冲张晓军点了点头,道:“哦,是张主任啊,有事吗?”
张晓军急忙扬了扬手中的出差单,道:“去省城出差,麻烦刘科长给签下字。”
刘广平接过出差通知单,看也没看,就转身走进办公室,坐回到老板桌后边的大班椅上,把通知单往桌子上一扔,指着黄玉娇对面的沙发,冲张晓军道:“张主任你先坐一会,我先和黄科长谈点事。”说完,也不管张晓军坐不坐,就自顾地转过脸去,装模作样地冲黄玉娇道:“黄科长,你接着说。”
“哦,还有一件事就是评选全市百佳优秀班主任的事,根据基教科年初制定的工作计划,已经到了评选全市百佳班主任的时候,林科长让过来向您汇报一下,您看什么时候开始评选……”黄玉娇脑子倒也机灵,一听刘广平这样问自己,立即明白了刘广平的用意,于是顺着刘广平的话与刘广平演起双簧来,而且配合的十分默契,以至于张晓军以为他们真的是在谈工作。
“百佳班主任评选是你们基教科的事,具体什么时候评选,怎么评选,还是你们基教科自己定吧,定完后,打个报告交到我们人事科存档就行了。”刘广平也顺着黄玉娇的话与黄玉娇演起双簧来。
见刘广平与黄玉娇在那里谈工作,张晓军不好说什么,于是顺着刘广平手指的方向坐在了黄玉娇对面的沙发上。
坐下来之后,张晓军突然闻到了一股子非常特殊的味道,好像是很腥的那种味道,而那种刺鼻的味道正是从他身旁的垃圾桶里传出来的。
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垃圾桶。
他发现,垃圾桶里全是用过的卫生纸。
事实上,刘广平与黄玉娇两人表面上都是平静如水,但心里都想揣着两只小兔子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并不时地拿眼睛瞥向张晓军。
见张晓军眼睛盯着放有卫生纸的垃圾桶不放,本来正襟危坐在那里谈工作的两人心里都是一慌。
尤其黄玉娇,脸上现出一丝慌乱,急忙站了起来,冲张晓军道:“主任,你有什么事与刘科长说吧,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快步向刘广平办公室外面走去。
望着黄玉娇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张晓军疑虑丛生,心道:你不是正和刘广平谈工作吗?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联想到黄玉娇起身时的慌乱神情,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而且就在这时候,他发现,刘广平的脸上也显现出一丝慌乱。
不过,刘广平很快就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从办公桌上拿起张晓军递给他的出差通知单,很随意地扫了眼,便拿起笔,在出差通知单签上自己的名字,交到张晓军的手中,道:“送到机要室交给赵雅丽。”
张晓军从刘广平手中接过差旅通知单,道:“谢谢刘科长。”说完,转身走出刘广平的办公室。
张晓军离开后,刘广平立即走到门后,随手把门关上,并从里边反锁上,然后回到办公桌后面,掏出手机,拨通了黄玉娇的电话。
“张晓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电话接通后,立即传来黄玉娇万分焦急的声音。
“都怪你,卫生纸用完了随便扔。”刘广平不无指责道。
“谁能想到他会朝垃圾桶里看。”黄玉娇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现在不是她委屈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确定张晓军是不是怀疑他们了,故此,她接着道:“你说,张晓军会不会怀疑我们?”
“有可能。”刘广平也不敢确定。
“既然他怀疑我们了,刘科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黄玉娇是心急如焚。
“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刘广平毕竟是男人,又是当官的,遇上这事还算冷静,沉思了一阵,接着说道:“说不准张晓军没看出来什么,抽时间你去试探一下他,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你就好好求求他,要他保密。”
“我怎么问他啊?这事那么丢人,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不如你去问吧!”此时的黄玉娇是六神无主,十分懊恼不该听刘广平的话,与刘广平躲在办公室里偷.情。
刘广平说:“我和他的关系没有你们那么好,还是你问好一些。不用说那么多,只要你找到他,他的眼神就会告诉你。”
“那万一他还是会到处乱说呢?”
“你不是说过他这人心肠很好吗?加上和你的交情,应该会帮我们保守秘密吧!”刘广平滴溜溜转着眼睛,一个能够封住张晓军嘴巴的邪恶计划在他脑中形成,“哎,玉娇,如果你真的担心,我还有一个办法,那样他绝对就会帮我们保守秘密。”
然后他把这个计划细细告诉黄玉娇,黄玉娇愣了半天,终于无奈同意:“好吧,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