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玉被他这一搂,脸腾一下就红透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她娇羞的模样让他又兴起了亲吻的想法,随即,他想到了自己的承诺,放了手让她起来。
“跑什么啊?我是鬼啊?这么晚了,到这里肯定有事。有事你就进去办,我说过不打扰你,你就不需要防着我了。”
她的态度,让白帆很有点生气。他希望至少阮素玉是把他当成一个知心,而不是处处被防着的人。
两人离的很近,走廊里的声控灯也因为他们的声音亮了,他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你哭了?”他问,伸手又抓住了她手臂。
“没!放手!”她轻声说,躲开了他询问的目光。
“跟我进去说,进去我就放手。”白帆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拽进门。
“放手!”阮素玉生气地要甩开,白帆见她进来了,松了她的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他声音很轻柔,眼神很关切。
她就是怕他这样的眼神啊,从第一次他在雨中关心自己,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她会产生自怜的情绪。
“真没什么,我走了。”她说完,又转身要出门,白帆却先一步挡住了她。
“你想让我亲你吗?”他忽然问。
“你……你不是说过不那样吗?”
“那是在你把我当朋友的情况下,现在你明明有事却不和我说,我就不想再遵守自己的话了。”
“我真……”
“别说没事,你一向也不善于掩饰你自己的心情,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到底怎么了?”
他就不明白,她有事为什么不说,非要让他着急。
“我……”她真不知该怎么说。
其实,她并不是不想倾诉。被背叛的感觉实在不好,会让一个女人产生一种挫败感。
尤其张建设外遇的对象是那么年轻的女人,更让她挫败。
“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她忽然问。
好吧,既然他非要问,索性就说了吧。
一看见他,她才知道自己的理智完全是伪装出来,让自己挺住的。
在他面前,她不想坚持了,累,很疲惫。七年的婚姻,多少的容忍,换来的却是彻底的背叛。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人老珠黄时都会被丈夫抛弃另找年轻的女人?
难怪有个笑话说,男人感情是最专一的,因为他们二十岁一直到八十岁都还是喜欢二十岁,漂亮身材好的女人。
“怎么会这么想?发生什么事了?”她的眼神很颓败,很空茫,让白帆心疼死了。
那是想抓住什么,却感觉无力而抓不住的眼神。
“我是不是老了?”她再次问。
“难道是他?他背叛你了?”白帆猜到了。女人只有在这时才会这样怀疑自己的魅力吧,一定是!
那混蛋,打她不说,竟然还背叛她。而且他家人对她也不好,他再不能看她这样了。
这么久以来,他隐忍着,不就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不想让她为难吗?他以为这样祝福她,她就会快乐。谁知,却恰好相反。
“我……是不是……老了?”阮素玉哽咽着说,眼泪再次扑刷刷地奔流。
“傻瓜,傻!”白帆心一痛,一把拉过她,紧紧抱住。
“你怎么会老?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把我快要迷死了?我白天晚上地想你,总是忘不了你。你却认为自己老,真傻!”
“白帆,我……他……”她抬起泪眼,看着他。她想说,你是不是骗我的。我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吗?如果我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这说明我还是不好,没法留住他的心。
“想不想喝一杯?”他没给她说太多的机会,因为他知道,她说的也是些瞧不起她自己的话。他不想让她伤心,他不想让她再去想那个负心的男人。他一边问她要不要喝酒,一边伸出手很温柔地擦她的泪。
他手一碰上她的俏脸,内心便是一颤。
这是久违的碰触,一碰就能激发他对她长久的渴望。
“不想喝,喝酒也不能让我忘记什么。现在,我该清醒,该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好好想想,是不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阮素玉有些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打算在哪里想?我猜你今晚不会想回家,依照你的个性,也不会回娘家,对吗?”
阮素玉没回答,他总是猜得到她的想法。
“回办公室了,是想在这里过夜?”他问,看着她的眼睛,果然见她点了点头。
他觉得庆幸,好在为了她总是留在公司里。若是今晚他们没在这里相遇,这个傻女人她就打算这样惩罚自己一晚上?这里到了夜里,连他这么强壮的人都免不了觉得冷,她那么单薄的身体如何受得了,如何吃得消?
“走,跟我走吧,今晚我陪你。”
很明显,这女人不幸福。白帆从刚刚得知她被外遇了就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她从苦海中拉出来。
目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彻底地和自己在一起。这样,她便是原谅了张建设也过不了自己这关,他们就回不去了。
“不行!”她断然拒绝。
“不行?你是怕我占你便宜吗?”他直视着她的眼,问。
“我要是你,我就找个人占自己便宜。为什么张建设可以背叛你,你却不能背叛他?你难道不恨他?你这么容忍他,宽容他,他对得起你吗?他追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永远不会背叛你,结果呢?”
他的话每一句都像利剑射向她,她越听越痛苦。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张建设就是这么对待她的。现在,她到底该听他痛批他,让自己对那绝情的男人死心,还是在心里给他稍微保留一下好的印象?最终她选择了后者。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她摇着头,有些痛苦地说,这让白帆有些心软,又有些无奈。没想到,到了这时,这女人还不愿意听到别人说她丈夫一句坏话,真是个食古不化的人。
“好吧,那就跟我走,我带你去忘记所有烦恼。放心,我只是想陪陪你,陪你喝喝酒,说说话。要是你非要我陪睡的话,我也不会拒绝。要是你非不想,我也不会强迫你。这还不行吗?”
阮素玉是信任白帆的,何况,明天就离婚了,还有什么怕的。
这会儿,她已经方寸大乱了,也希望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这个陪伴的人是白帆,还会让她更欣慰。
“好,我跟你走!”她不想理性了,她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就只任性这一次,她想。
为了让她不担心自己会**,白帆放弃了抱她出办公楼的想法,打开门,让她先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办公楼,一起拿车。
上了车,白帆看她表情还是绷着的,眼珠子转了几转,想到了哄她的话。
“阮经理,你是不是真的怕老?”
“啊?是啊,哪个女人不怕老呢。”她感慨地说。
“那你总听过笑一笑十年少这句话吧,来,笑一个,就可以年轻了。”
阮素玉这才知道他拐弯抹角的就是想让自己笑笑,于是很给面子地轻笑了一下。
“怎么笑的这么勉强。”他不满地说。
“能笑就已经算有本事了,哪个女人被抛弃,还应该开怀大笑吗?”她苦笑着说。
“当然应该笑了,这说明你即将从婚姻的牢笼里获得解放,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爱情了。”
爱情?那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别说现在已经三十岁,成了六岁小姑娘的妈。就是当年,她还年轻,和张建设刚在一起时,也谈不上多轰轰烈烈。长这么大,她还不知道什么算是爱情,压根就没遇到过。
“你说的那种东西属于奢侈品,结过婚的女人买不起了。”她故作轻松地说。
“谁说的?爱情不分年龄,不分种族。只要你的心不老,随时都可以谈恋爱。”
现在,此刻,我就想给你,想让你感觉什么是爱情,这句话白帆并没有诉之于口。
真是小孩子的话,她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说出来他会不高兴的。
“又觉得我幼稚了?”
“没有!”
“你呀,总是这么言不由衷。”
这词,让他们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在宾馆里他吻她的情景。
他说,你真是个言不由衷的女人然后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多霸道啊。
阮素玉想起那次经历,心中有些异样,随即又想到那时他是有女朋友的。他背着女朋友和自己亲吻,就差一点点两个人就……
“白帆,你说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背叛?”她还是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了。
“不是!”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是想说你不是吗?”阮素玉不自觉地露出不屑的笑。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太轻飘飘了。
每个像他这个年龄段的人或许都没想过背叛吧,他们那时说出来的爱,可能都是发自内心的。
可是爱情有保质期啊,过了期限,都会变质吧。
“觉得我没资格说这样的话?尽管我很想说自己不是,却知道你不会信。我说的是我父亲,他从没有背叛过我母亲。”他说。
想起父亲对母亲的容忍,他真的非常感动。有时他也会想,父亲是不是一直都深爱着母亲,才会对她这样好。他们年轻时会不会有过很浪漫的恋爱呢?
“没背叛过?没发现,永远就都没有背叛。我也信任过他,可惜……”她摇了摇头。
自己提起背叛的话题,自己却说不下去了。
一想到张建设和李雯青春的脸,她就特别难受,难受得想哭。
白帆眼睛余光扫了她一眼,想反驳她,最终没有开口。
她现在也只是一时的草木皆兵吧,或许过了这段时间,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跟我在一起,不准提那些扫兴的人。”他虎着脸说。
“好,不提。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和陈瑶为什么分手啊?”
“我不喜欢她。”他眼看前方,淡淡地说。
“哦!”她以为,是因为自己。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她现在却不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
“那个吊坠,我扔了,你生气了没?”她又找了个话题。
“我没生气,我可高兴了。”他说。
“哦!”她又下意识地答了一句。
“我就喜欢自己花钱买来的东西,别人不珍惜,说扔就扔。你说我这爱好是不是很特别?”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提那件事。
就算她是想忘记和他的关系,想变回普通同事,也不该那么不珍惜他们之间唯一的信物。
阮素玉听出他话里浓厚的讽刺味儿,却装作不知地笑笑。
“恩,真是很特别的爱好。”
“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她又问。
“把你卖了去!”他笑呵呵地说。
“要真能卖出去也不错,可惜,得倒找人家些钱呢。”她哀叹一声。
今天刚得知,自己是弃妇。那个相守八年的男人选择背弃,一想起来,心口就要疼。
红颜易老,谁能逃脱这样的宿命?为什么这个社会总是如此,男人有钱不怕老,大把的女人后面跟着。
女人呢?即便倾国倾城也有老去之时,到时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别妄自菲薄!他不对你好,是他的损失,是他不懂珍惜,跟你无关,明白吗?”
听她那一声压抑的叹息,又一次揪紧了白帆的心。
她怎么就那么傻?像她有德有才有貌,有什么必要死守着那个混蛋过?
上次被那混蛋打了,就该说分手,竟然原谅了他。他还不知珍惜,现在就更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必要了。
白帆的话恰到好处地安慰到阮素玉了,她感激地看了看他。
要是今晚没见到他,说不定自己还在办公室里哭,会照镜子数数脸上的细纹,会去想自己到底是哪里老了。
一定会陷入自卑自怜的深渊出不来,幸好,遇见了他。
“你喝红酒会醉吗?”他问。
“啊?”
“红酒会醉吗?又想哪里去了?”
“好像不大会醉。”
“我也不会,我们喝红酒吧,我停了车,我们买酒去。”
阮素玉没反对,和他一起下了车,进了一家超市。
“我可是个穷小子,没什么钱,买不了最高档的酒给你喝,不介意吧?”他问。
“当然不介意!”
白帆本想买瓶酒带回家去喝,转念一想,她今天忽然知道了丈夫外遇的事,估计饭还没吃吧。
“算了,我们直接去餐厅喝吧,你也吃点东西。”
“不用,不想吃。不饿,而且我也不想见到人,尤其是……”
尤其是男的,她现在不想见到男的。
“尤其什么?”
“尤其是男的。”
“我不是男的吗?”白帆问,略微皱了一下眉。
“你呀,划在男孩之列,属于无害类型。”她轻笑了,确实他也是男的。不过这男的,不会让她伤心,倒让她温暖而已。
“这有没有害,可说不清,说不定看起来最无害的,就会是有剧毒的呢,你得小心点。”见她那样温柔的笑,他甚至不介意她又一次把他说成孩子了。管他的,只要她现在心情能好起来,说他什么,都无所谓。
“要不,我让全世界男人都回避一下?就留下我一个,陪着您老人家吃饭?”
“行啊,你要是真有这种本事,就让他们都回避。”
“好了,作法完毕,他们都隐形了。这瓶酒我先买了。一会儿我们先找地方吃个饭,再带你去个很好玩的地方喝一杯。”
“真不想吃!”她如今还哪里有胃口吃饭,实在是吃不进。
“你不想吃,我还想呢,快饿死了我都。”
“你这么晚还没吃饭?真不懂的爱惜自己身体。走了,去吃饭吧。”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饭店,随便吃了些。白帆几乎都没动什么,只帮阮素玉夹菜。
“你脸色更差了,多吃点,不吃白不吃。”他说。
阮素玉这才知道,白帆早吃过了,故意骗她来的。
他这样处心积虑地对自己好,真难得。要是她没有这么大,要是还没有生过妮妮,该多好?
两人重新回到车上后,没太多交流,阮素玉闭上眼靠在座位上,白帆放了车载音乐,为她疗伤。
车在一栋住宅前停下来,白帆轻声说了一句。
“你睡着了吗?到了。”
“没睡着,这是哪里?”
“我一个很有钱的朋友在这栋楼里有套房子,他出国了,就把这套房子全权委托给我了。”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反正我想对你干什么,在哪里都行。带你来这儿,肯定有我的想法。走吧!”白帆说着下车,帮她打开车门,扶她下来。
这时,阮素玉手机响了,是张建设打来的。
她看了看那闪烁的“老公”两个字,凄楚重新袭来,果断按掉,直接关机。
白帆带着她乘电梯来到顶楼,掏出钥匙打开门,把所有灯都打开。
“看,这套房子,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恩,还不错,装修的很有品味。”
“那是当然了,我……”白帆得意之时,差点说,我老妈的眼光当然不一般了。
“你怎么了?”
“我第一次看到时,就觉得真不错啊。他这混蛋就是个富二代,怎么那么命好?”
“你羡慕那种不用奋斗就能成功的人吗?其实我倒觉得人生奋斗才有意思,别人给的东西再好,没法得到心灵的满足。”阮素玉看着白帆,在她印象中,这小伙子该是个上进的男孩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却不知,白帆只是为了撒谎撒的圆,才故意这么说的。
阮素玉的世界观倒和他很相似,以他家的家庭条件来说,他可以开一个很拉风的车。可他没有,现在开的这辆车,只是个很便宜的车,是他自己谈业务分成的钱买的。
“我说着玩的,不羡慕那些人。有些人有钱没大脑,到处招摇闯祸。走,带你到上面去,你闭上眼睛,我会牵你手的。”
白帆说着,拉起阮素玉的小手,带她上了楼顶。
“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她问。
她闭上眼睛的样子真美,他都想吻她了。
于是,他靠近她,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浅酌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一印上她,就让她心里一动,刚要推,他却自行离开了。
“好了,睁开眼睛吧!”他抬起了她的头,让她面朝天空。
待睁开眼,满天的星星便落入了她眼底,心里不知有多震撼感动。
他们所在的城市是一座小城,污染并不重,不过城中心想看到星星却不容易。
这栋房子在市区与郊区交界处,看星星没问题。尤其楼层很高,视野非常好。
“怎么样,好看吗?”他问,对她这痴迷的表情很是自豪。
“好看,太美了!”阮素玉看着这漫天的星星,似乎忘记了烦恼。
她明白了白帆的用意,他是想告诉她,在浩瀚的宇宙面前,我们每个人是多么渺小吗?
都是一粒微尘,烦恼是多么微不足道啊?
白帆就是这个意思,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总是被欺负,烦恼时,他就爬到高处去看星星。
在他二十岁生日时,母亲便把这套房子送给了他。他说要靠自己的努力买房子,母亲却坚决让他看了再说。
也是一个晚上,母亲把他带来这里,让他看星星,他便知道了母亲的良苦用心,没再拒绝了。
白帆把视线从天空中收回来,看向白帆。
“谢谢你!我不难过了,在宇宙面前,这点事情真不算什么。”
“真是个又傻又聪明的女人!”白帆叹息着,把她纳入怀中。
他们就这样静静抱着,一起仰视苍穹,好像这人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样。
“快看,那里有一颗流星!”阮素玉像个小女孩一样兴奋地叫道。
“许愿啊,赶紧闭上眼睛许愿!”白帆说。
她觉得这男孩好幼稚啊,却还是听话地闭上眼睛,两手握在一起,许愿。
“祝愿父母和妮妮身体健康!”她心里默默地说。
白帆却没许,他只是在看着她,然后低头,再次吻上她柔嫩的唇瓣,在她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响,他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这样,充满期待,又害怕。
这刻,她不想拒绝,而是想任性地听任自己的心,和他拥吻。
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会儿,便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舌滑入她芳香的口中,挑/逗她的舌,与他的共舞。
吻,一点点加深,正如呼吸一样。
他迫她微微仰起,承接他更深,更激.狂的允.吸。
“恩……”阮素玉又舒服又折磨,这会儿,她有点怕了,想要推他了。
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更火热地感染她,手更紧地握住她的腰身,很紧很紧地搂抱她。
“别……”她终于还是推开了他。
“你知道我刚刚许的心愿是什么吗?”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借着房顶四角的白炽灯,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她。
“不知道!”她迷失在他的眼神里。
“就是今天晚上,让你做我的新娘!我们让满天的繁星作证,我白帆爱上了阮素玉,所以,我们今夜就属于彼此。”
“不!”阮素玉本能地拒绝。
“亲爱的,你摸摸我的心!”他抓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退缩,让那手贴近他怦怦乱跳的心脏。
“这是为你跳的,你要害死我了!”他说完,再次吻上她,带着克制了很久的热情,很霸道地吻她。
她还想说不吗?他还会容许她说不吗?
今天,他是非要要了她不可,让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
空气中飘散着冷冽的气息,和他们火热的吻,滚烫的呼吸相得益彰。
他已不满足只是亲吻她,手隔着她衣服,错动起来。两个一直渴望对方而没有得到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爱.抚,互动。
在他的逗引下,她渐渐软了,身子似乎越来越轻。像是需要借助他才能站稳一般,她双手又一次缠住他脖子,踮起脚,好跟他接触的更多。
白帆弯下身,抱起她来。
“走,我们回房。”
被他抱起的那一刹那,又有些晕,她在眩晕中感受到被期待的幸福。
他抱着她,稳稳当当地从天台下来,来到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就在这里,把自己给我,这环境,你还喜欢吗?”他看着她的眼,问。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太诱.惑。
“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这样不好!”她结结巴巴地说,同样沙哑的声音却泄露了她的渴望。
他却忽然倾身把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呼吸喷抚上她娇羞的脸,他硬.挺无比的尘.根紧紧抵在她幽闭的玉门外。
“你觉得他像开玩笑吗?”说完,他隔着两人的裤子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你……”阮素玉的脸更红了,似要滴出血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野?可是,她心里却是喜悦的,迫切想的。
“我想死你了,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吗?为了你,投怀送抱的女人我都不要。你这该死的女人,我再不忍了!”
他真后悔,到现在才下定决心要她。早该要的,那样她就有理由脱离那个只会背叛的男人了。
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他甚至带点粗鲁地解她的衣服,一拉开她外套的拉链,他大手一刻没停留地伸进她毛衣里面。
将她毛衣全部撸起来,熟练解开她胸衣搭扣,他便低头用唇来寻找她最敏感的存在。
“恩……”在他**她樱红的一刻,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那里一经刺激就变挺了,直愣愣地竖起来,让他品尝。他用舌卷,用牙齿厮磨啃咬,很轻地咬,折磨人地逗弄她。
她觉得自己一下子无比空虚,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置于头顶,继续亲吻她。
“别反抗,给我……”他略抬头,喘息着,低喃。
“哪怕就一次,给我……”像催眠一样,让她似要被融化在他温柔的语调里。
反正明天就离婚了,为什么不能放任自己一次。再守身,是为谁?张建设配吗?
她一产生这样的想法就柔顺多了,不再推拒他,而是把小手从他大手中挣脱出来**他的发。
他闲出来的手摸索着,除去两人之间多余的阻隔。
当她又一次半丝不挂地躺在他目光之下时,脸赤红着,眼也是迷醉的。
他痴迷地看着她,半晌竟舍不得碰触。她是完美的,至少在他眼中是。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喜欢,即使她腰侧隐隐的妊娠纹,在他眼里,也是成熟的标志。
“别……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好看。”他直视的目光让她害怕。
她真希望自己还是个未婚的小女孩,干净的,从未染过凡尘的。
现在却不是,她觉得经过生育自己已经变了。
“瞎说,好看,非常非常好看。要是让我天天看,我饭都可以不吃。”他低柔地说着情话,大手一寸寸地抚过她的肌肤。
每过一处,都会引发她不自觉的战栗,像被烈火点燃一般。
“恩……”在他边吻她小腹,边用两根手指捻弄她乳.尖时,她又不自觉地呻.吟出一声。
这下,她更羞愤了,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显得太放/荡。
“不准咬,这里只能我咬!”他却已抬头看见她的动作,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两人滚烫的身子像狂乱的蛇彼此紧紧地缠绕,他迫不及待了,这次一定要进入主题。
阮素玉却还是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白帆,这是你朋友的房子,我们这样,不好吧?”
总觉得,好像在人家这里做很可耻的事似的。
“他留这个房子给我,就是为了我带女人来的。什么都别想,享受吧!”他说着,已经一挺而入。
“啊!”她从没有这样叫出来过,他的进入,让她无比充实快慰。
泪,就毫无征兆地滴落两滴,她颤抖着,死死抓住他肩膀。
那是一副强壮的肩膀,她快乐的指甲已经有些陷进他的肉里。
他却完全管不了了,只知道这个地方,他渴望已久。今晚,他终于到此畅游,他要狠狠地……
按理说,他的经验却是没她多的,可他领悟性强。好像天生就知道怎样才能让女人舒服,那是一种只可意会的节奏感。
他虽然很想按照自己的意思拼命冲锋,却没有,而是尊重着她的感受。
当她恭迎着想要向他靠近时,他却偏偏后退,让她想要而够不着,便更紧密地贴向他。
几次以后,他忽然一贯到底,她会爽快到小小的痉挛。
她已经在大海里漂浮了,像浮萍一样,幸福的迷茫。他体力不错,同时又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热情,怕太早燃烧,让她失望。
阮素玉不知道,自己在床上会有这种想要歇斯底里尖叫的冲动。
也许是他在照顾她的感受的原因,或者就是两人天生比较合拍。
他们共舞着,在做着最美妙的事。经过等待后的接触,让他们都觉得疯狂,慢慢地失去了节奏。
一方拼命地迎合,一方彻底地刺进,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撞击到了生命的最深处。
汗湿,嘶吼。
“说……说你……喜欢我……”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要求她。
“我……”她说不出口,尽管她知道,已经喜欢他了。
或许在他雨中相助时,或许在他买那件雨衣送给她时,也或许是因为那碗面……
“说……喜欢我……”他却忽然停住了,在她最想要的时候。
她被吊在了半空中,上不来,下不去,好不难受。她忸怩着,向他靠近,他却再次后退。
“说喜欢我!”他赤/裸裸地注视着她,坚持问。
毫无征兆地,他又忽然刺进她,拼命冲刺。
“啊……我……喜欢你……喜欢……你……”她哽咽着,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于此同时,她彻底地痉挛。
他在她滚烫的包裹下,又一次送进时,也颤抖着,释放了一身的火热。
张建设单位的活动依然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着,众人酒足饭饱后,已经将活动场地转移到了商务会所。
开始有领导在场,大家还绷着,慢慢的,场面越来越热闹。
老霍首先请魏处长跳了一支舞,获得众人一片掌声。他们跳过后,张建设也请魏处跳了一曲。
魏宏的确像众人所说,对男人有种特别的向往。她这次是从别的市调过来的,尽管那边有情人,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来这里,她自觉不自觉地就又想找个强壮的男人。有时,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并没有经过什么思考吧。
据她观察,这单位的男人里,当属张建设和李浩最为出众。他们都很高大,而且长相也不错。
当张建设有力的大手搂住她略带一丝赘肉的腰身舞动起来之时,她就差颤抖了。晕晕的,很美妙的感觉,像喝多了一点酒,要飘起来一样。
“张主任,你舞跳的真好,而且……”她不由得赞叹道。
“魏处您过奖了,叫我小张就好了,显得年轻,哈哈。”张建设也想和新领导拉好关系啊。
要不是今天阮素玉突然离席,他心不在焉,否则一定能感觉到魏宏的过度热情。
听着他说的这些客套话,魏宏轻轻笑了笑。
“也好!”
两人再继续跳时,魏宏找了很多问题问他。比如,你爱人很漂亮啊,多大什么的。
张建设一一作答,却感觉时间真过的太慢了,自己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
看阮素玉凄然的模样,恐怕已经是心死了,这可该怎么办。
都怪该死的李雯,说话不算数。想起她时,眼睛余光飘过去,她正被李浩搂着,在跳舞呢。
李雯感觉到张建设在看自己,有些心虚,耳边李浩却讽刺地开口了。
“别看了,今天你忽然来了,他估计早想把你拆了。要是怕,还是我保护你吧。”
“你……”李雯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浩。
都怪他,他真是一个人渣,恶棍!
李浩嘴角噙着一丝轻蔑的笑,却更紧地搂住她,让她退无可退。
看见他们离那么近,正常情况下张建设肯定得吃醋。今晚,他却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心里一直牵着阮素玉,甚至都想编个借口早点撤了。
一曲终了,各自散开。
下曲一响起来,李浩刚要把李雯再霸占过来,张建设却先了一步。
“李雯,刚刚看见魏处好像没吃什么,跟我出去帮她买些吃的。你是女孩子,可能更了解她的喜好吧。”
“哎!”李雯答应一声,赶忙跟张建设出门。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不来,又来了?”一出门,他便冷冷地问。
张建设好像没这样李雯说过话,从未这么严肃过,她心里一下子更慌更怕了。
“对不起,真对不起。哥,你别怪我,行吗?”
“你别怪我,都是李浩。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还拍了照。一下班他就去找我,说我要是不和他来,他就把那些照片发出来。我真不想来的,我不想你为难,真的。你相信我,行不行?不要不理我!”
她仰起脸,眼泪在眼圈里转着。其实,她挺委屈的。
本来今天帮张建设过了关,说不定真的可以顺利结成伉俪,现在倒好,都被李浩给破坏了。
张建设从口袋里掏出烟,刁在嘴里点着,没回答她的话。
“走吧,去买点吃的来,要不就说不过去了。”
“哥!你不要不理我!”李雯上前又想要搂他的腰,却被他闪身躲开了。
“既然有人知道了,我们就得悬崖勒马,再让他拿不到把柄,你说是不是?”他说,语气很是冷淡。
“哥,你是不喜欢我了吗?你是不喜欢我了吗?不是说了,要娶我吗?为什么才一天的时间,你说变就变?你难道一直都是骗我的?你告诉我,是不是骗我的!”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刷刷地落下。
张建设终究有些不忍心了,长叹一声。
“哥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哥也没办法。你看,这事已经被知道了,要是被捅出去,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你新来,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别以为现在作风问题就不是问题了,你来前还处理过一对呢。真没办法,雯,你要看开些。”
他语气自然不是那么硬了,变得语重心长,倒真像个教诲人的哥哥了一般。
李雯看明白了,他这是真的要断了。他要抛弃她了,就算她再怎么听话,再怎么用心去守着他,依然没留住他。
哭已经没用了,她用手抹了抹眼泪,犀利地看着他,冷冷地开口。
“张建设,你今天是第一天知道作风问题是大问题吗?”
张建设被她问的脊背寒凉,没想到她这么厉害。幸好,现在发现她的真面目。要是晚点,万一她怀孕了,说不定还得赖着非让他离婚呢。对了,他一下子想起了更关键的问题,昨天没给她吃避孕药啊。
“雯,你今天自己买了避孕药没?”他问。
“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先回答我!”张建设抓住她肩膀,有些激动。
“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男人!”她嘴边轻蔑地笑笑,心已经开始痛。
“哼!不用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也知道。想占我时,没怕什么作风问题严重吧?现在可是玩腻了?就借这个机会一脚踢开我?觉得我很好说话,很好打发?是不是?”
“你……哎!”张建设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太急了,俗话说爱有多少,恨就有多少。
这丫头看来要由爱转恨了,小姑娘真是招惹不得,太容易粘身上甩不脱了。
要是她非要闹开了,什么都豁出去了,他工作都会是个问题。
想他家里也没有背景,本身就是郊县人,凭借着自己刻苦努力才考来的公务员,要闹出事来,谁能保他?
看来,还是得好生应付这丫头才行。
“你想哪里去了?要是让哥自己选择,怎么也选你,不会选她啊。你比她懂事,比她漂亮。现在这不是风头正盛吗?你看昨晚我不还在和你说想和她离婚呢吗?那时候不知道李浩拍了我们照片,现在知道了,就得避避风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李雯的脸色。小姑娘果然表情没那么冷,也没那么僵硬了。
“乖,要是没记得吃药,我们现在就去买。”
“已经吃了!”她淡淡地说,这话,却是撒了谎的。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不平衡。他刚刚那样子分明已经暴露了他的本性,现在顾虑她怀孕,一下子又改变了态度,当她不知道吗?
李雯这些年看尽脸色,比一般同龄人不知道要成熟多少。
这也就是因为沉迷于他的花言巧语,暂时迷失了自己,才像傻丫头一样被他骗的团团转。
这事后药到底要不要吃,她还想好好考虑一下。实在不行,就豁出去,能怀上,就试试看能不能让他离婚。
既然他这么怕事情被捅开,为什么不利用他这一点呢?
“没骗哥?”张建设心内暗暗舒了一口气。
“不信拉倒,要不你再买给我吃啊!”
“信,哥能不信你吗?”
“哥,给我抱抱,我想你了。”李雯说着,试探性地又接近他,他却往后躲。
“现在真不能这样,你没看她都走了吗?手机还关机了,万一还在这附近,我就说不清了。”
“你不是要和她离婚吗?说不清就离啊,刚好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这态度,说不是骗她的,她能信吗?
心里真难受,他怎么就这么践踏自己的真心呢?
“真傻!你想啊,要是现在我们离婚,那我就是过错方啊。到时候分财产,对我不利。你想跟我一结婚,就过受穷的日子?”
张建设反应快,一下子就找到了个很好的借口。
“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受苦。”人年轻时,容易不顾一切,尤其当刚刚爱上一个人时,李雯现在就是如此。
“那不行,你想受苦,我还不舍得呢。你要是嫁给我,到时候我就得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雯,等哥,现在乖乖的,好不好?”他用上了老招数,想来想去,还是这样哄着才是上策。
万一阮素玉硬要离婚,难道自己这辈子不娶?要是娶李雯的话,虽然不如阮素玉好,却也有固定的工作。
当然,当务之急,也是稳住她,先争取阮素玉才是正事。
“你这话,不是骗我的?”李雯心动了,抬起小脸仔仔细细看他的表情,猜测他的真心能有几分。
“当然不是,哥骗你干嘛?你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是我张建设走了狗屎运,才能被你青睐呢。”一旦想好,他又开始使出看家本领了。
“还是哥好,这样才好呢。我听你的,等你!亲一个!”李雯主动抱住张建设的腰,送上唇。
张建设只得俯下头,在她唇上啄了啄,远处,李浩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好了,我们买东西去吧!”李雯心虽没完全晴朗,却好了很多,跟上了张建设的脚步……
白帆伏在阮素玉身上,觉得无比满足幸福。从前他不是没要过女人,而且在床上,也还算和谐。只是每次结束后,身体是匮乏了,心灵却从未如此愉悦过。
经过和她的水**融,他才知道,原来性与性也是不同的。
他想,从此以后,他或许再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了,和任何女人也没有办法像和她这样灵与肉完全融合。
他深情地望定了她,这女人,总算是自己的了,她脸红的真好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好看。
“宝贝儿,玉,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他迷醉的说。
与他的幸福满足想比,阮素玉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明知自己不该后悔,却真的有些惆怅。
最终,她也外遇了。张建设是混蛋,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
从未想过这辈子还会有别的男人,要是能够做到对这方面释怀,当时她也不会选择嫁给张建设啊。
“你怎么了?”白帆看着她表情不对,转了个身,让两人侧躺,省的一直压着她。
“没什么。”她淡淡地笑笑。
“大概是累了。”
看白帆这么热切,这样喜欢自己,她不忍心表现的太不高兴,怕伤了他。
“都是我不好,该轻点的。”他轻笑着说。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谁叫你挑我的火,挑了那么久呢。”
“好了,别瞎说了。”她娇嗔着,在他又来搂她时,推他。
“我哪里瞎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累了,就睡一会儿吧。”他抓住她小手,化解她的抵抗,搂她进怀里。
“我……”
阮素玉觉得,还是没法安心地在他怀抱里睡觉,想起来离开。
“怎么了?”
“我该走了。”她说,想挣脱他怀抱,却被他搂的更紧了。
“到哪里去?从此以后,你只有一个去处,就是我怀里。”
“不行,我还是个有家室的女人,你放我离开吧!”她黯然地说。
即使天亮就离婚,自己还是没有权力睡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她不想自己和张建设一样可恨,做个人人厌恶的背叛者。
其实,她早已经背叛了。就在她躺在丈夫身边,悄悄地想着和别的男人的喜乐时,已经背叛了。
不知为什么婚姻会走到这一步,和当初想要的背离的太远了。
“你别告诉我,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打算离婚!”他拉下脸来,问。
要是这样她都不离婚,可真是活该受罪了,谁也帮不了她。
“离婚当然是打算离婚,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总算,她还算清醒,没让他失望。
“那不就成了,天亮就去离婚,我陪你去!上次就该和他离彻底了,才不会有这事。”
“离婚,明天就离。不过,我还是不想呆在这里,不习惯,不适应。”
“慢慢适应,慢慢习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离开他,跟我在一起,绝对比和他在一起好,相信我!”白帆深情地看向她的眼,用眼神让她感受到他的认真。
阮素玉不习惯那炙热的眼神,她怕。
张建设的背叛,让她在这个时候,没办法相信任何人。即使她知道,面前这个大男孩是真喜欢自己的。甚至为了自己,他和女朋友都分手了。
但是她不能确定,他的热情能坚持几天。
或许,这股痴迷一过,他比张建设背叛还要快呢。
尤其,张建设还有责任栓着,都这样,他不需要为她负责,更说不准了。
“我真不……”
他不想听她拒绝的话,忽然欺近她的小脸,抬起她下巴,吻上去,把她的话吻回去。
“别……”她伸手推他,他却再次抓住她的手,放在头顶。
在她口中翻搅了很久,疯狂的**,让她的欲/望再次觉醒,也激发了他自己的。
两人呼吸又一次粗重,他翻身又一次把她压在底下。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他嘶哑着声音说,一挺身,又一次封穴。
“别……这样了。”她实在不想,刚和他有了第一次,又连续来第二次。
他却故意要扭曲她的意思,好笑地看着她,低声问。
“是想换个样?好,听你的。”
“什么呀?”她红着脸,娇嗔道。
他说完,退出来,翻转她,在她还来不及反抗之时,从后面一贯而入。
“恩……”她愉悦地哼出了声。
“别……”窘迫中,又吐了这个词出来。
“嘘……享受吧……”他已加大力度,不像刚刚那样温柔。
快乐暴风骤雨般将她淹没,她想再抗拒,却没了力气。
被这样爱着,几乎像在地狱的边缘挣扎,很彻底,很尽兴。
空气中飘荡着两人肌肤相碰的噼啪声,要多惑人就多惑人。
渐渐的两人都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剩下的只有两性之间本能的互相取悦,水**融……
张建设和李雯回来时,众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有李浩,狼一样的眼睛一直追随着他们。
他在暗暗下定决心,不会放过他们。
刚刚又有几个男人请魏宏跳过舞了,只剩下李浩等几个人还没有主动相邀。
魏宏一出现,老霍的眼睛可没离开过她。
她是他的顶头上司,让她尽兴可是他职责所在啊。从她的目光中他能看出来,她对张建设和李浩印象颇好。
心里暗骂,不愧是人人乐道的黑寡妇,真**的是个骚X,一来就迫不及待找男人伺候了?
当然她是不是乱搞,私生活啥样,却是跟老霍无关。
他倒还希望,她生活作风出现点问题,到时候可能调走就容易了。
要是再有人事调动,说不定他就有希望了呢。
想到这里,他就想要主动促成一下了。
“小李,你也请领导跳一支舞啊,我看她对你印象挺不错,你小子也懂点事。”老领导悄悄靠近李浩身边,小声说。
李浩虽然没想升迁,可谁愿意被穿小鞋呢,于是也笑着应承。
“我正想着去邀请呢,就是领导忙着,还怕不给面子。”
“不会,我们领导很有亲和力的!”
老霍说完拍了拍李浩肩膀,才自己去邀请人跳舞去了。
这曲终了时,李浩来到魏宏面前,弯身行礼邀请。
“漂亮的领导,能不能赏脸共舞一曲?”
魏宏嫣然一笑,把手伸进他的手。
舞动之时,李浩夸赞她舞跳的好,魏宏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谦虚着。
“哪里呀,早老了。和你们这些小青年可是有代沟了哦,难得你还请我这个老太太跳舞。”一边说,她的身体有些不由自主地向李浩靠近。
这动作,让他心里有点厌恶。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中恶心,嘴上还得违心夸奖。
“您这样说得伤害多少男人的心啊!您是不知道,在您来之前,早传开了,说您是巾帼英雄,更是全省的第一美女。这些男人是怕留给您不好的印象,否则啊,早争着给您献殷勤了。”
魏宏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会说话,可开心死了,想要伪装谦虚都做不到了。
“你口才真不错啊,还这样年轻,以后真是前途无量!”
“谢谢领导夸奖,要是能蒙领导提拔,小李就不怕将来没饭吃了。”李浩陪着笑脸。
“好说好说,这么有才情的年轻人本身就少见!以后多努力,有事打我电话!我电话号码存一下,138*******8。”
魏宏此举,一是试探一下,他有没有做情人的可能。即使不能,到了新地方,总要有一些耳目,尤其是基层的耳目。
基层,才是听到真话最多的地方啊。
李浩答应着,把号码背了一遍给她听,他记性不错,自然获得她又一次赞许。
散场时,张建设送走了领导们,自己立即飞奔出去想找阮素玉,根本无暇理会李雯。
李雯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却又被李浩看了个正着。
“都走了,还看什么?人家急着回去给老婆跪搓衣板去了。”
“再见!”李雯不想搭理李浩,她越来越讨厌他了,随意打了句招呼就要走。
“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怎么行?”
“不用了,谢谢!”她冷冷地说。
“要想让我嘴巴闭的严一点,你最好不要这个态度。刚刚我可看见你们在门口干了什么好事,要是再让我看见一次,我可保证不了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真卑鄙!”李雯咬牙切齿地说。
她真恨啊,她是碍着他什么事了,为什么他就要阴魂不散,追着他不放呢?
“谢谢,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好听的夸奖词。走吧!”我还想更卑鄙一些,他心想。
李浩打了一辆的士送李雯回家,送到门口,她便赶他回去。
“今晚我好像有点喝多了,头晕,到你房间坐一会儿再走吧!”
李雯如何敢放他这个混蛋恶棍进去,好言劝他早回去,他假意答应了。
就在李雯打开门时,他却忽然回头跟着挤了进去。
“你干什么?”李雯有点怕了。
就他们两个人,他这样目的已经很明确了。
“干什么?你不是早已经轻车熟路了吗?张建设可以,我李浩为什么不可以?他和你在一起,你还担着第三者的罪名。跟我在一起,光明正大。”
李浩说着,已上前不管不顾地抱住她。
“你放开我!”李雯叫着,拼命挣扎。
李浩人高马大的,李雯岂能是对手,几下便被他制服了。
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他低头就去亲吻她嘴唇,却被她扭头躲开。
“好,既然你不愿意来点温情脉脉的前戏,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
李浩说着,拦腰抱她起来,李雯依然不屈不挠地叫着,踢他。
然而,想到这么久以来对她的渴慕。还有一次次,在他眼前上演的她和张建设那些亲热的镜头,他彻底疯狂了。
什么也不管了,他只知道,女人一旦跟了一个男人,就容易爱上他。
为了让她爱上他,他现在就把她给强了。
看着他血红的眼,李雯害怕极了,她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求你,别这样!求你了,李浩,我求你!”她一声接一声的请求,在他听来完全变成了邀请。
不理会她的反抗,他按住她在后面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双手伸进她的外套里,隔着乳罩握住她两只**柔软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李雯身子一阵颤抖,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却还在抵抗,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你再敢乱动,我明天就让所有的人知道你们两个的恶心事。”他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李雯害怕了,渐渐放弃了抵抗。
李浩边亲吻她雪白的粉颈边喘息地说道:“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温柔点的。”说着解开她的外套拉链,扯掉她的外套,把她贴身的毛衣和衬衣也脱掉。
露出淡粉色的乳罩和一截雪白的**,他一只大手顺着她深深的**伸入她的乳罩里,抓住她一只柔软光滑的**慢慢地揉搓着,并不时地捏弄她娇嫩的**。李雯感觉身子一阵阵发冷,浑身无力,她哀怨一双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李浩狰狞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李浩看出来她的恨意,心里对她更气,更想要狠狠地侵犯她。
他猛地扳过她的身子压到床上,把她内衣的肩带往两边一拉,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乳罩推上去,随着李雯一声哀叫一对雪白的**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红葡萄般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动。
李浩紧紧搂住她性感、微微颤抖的娇躯,双手边用力揉捏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嫩的乳/房。
李雯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樱红在他的捻捏下已经慢慢地坚硬竖起。她对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感到羞耻,她闭上令人痴迷的双眼,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李浩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李雯深深的**里,**她的**吮吸着她的**,力度很大,使她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这时他的手已经伸到李雯短短的裙子里面,在她穿着肉色长袜的浑圆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下摆,扯下她的**,只留下一条底裤。
他抬起她一条柔美修长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的花心外,隔着内裤搓弄她。李雯如大梦初醒一般娇躯一激灵,死死按住李浩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着哀求他:“不!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李雯哽咽着,声音更显凄楚可怜。
他却像个野兽一般,毫不犹豫地扯掉她最后遮羞的一点布,猛然刺进她,在她完全干涩的时候,拼命冲撞。
李雯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他的动作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
此时,他已经忘了,这女孩是他曾小心翼翼想要追求的。
她的一颦一笑曾多么牵动他的心,她是他珍爱的女孩,他为她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现在,他亲自破坏了一切美好。
撕裂她的身体,让她疼,这是给她的惩罚。
“啊……恩……疼……疼……求你……”她依然在嘶喊着,想把他赶出去。
可再怎么努力,越是扭动,反而让他进入得更深。
到底是年轻的身体,被他施暴很久以后,私处还是慢慢湿润起来。
“贱货!”她的反应反而让李浩更愤怒,一直往死里刺她。
“混蛋……混蛋……”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慢慢的几乎都叫不出来了。
对她的火已经憋了快一年,这次让他得逞了,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他把她翻来覆去地折磨了很久很久,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实在是失去了力气,越来越虚弱了。他几次喷射之间几乎都没有隔太久时间。一次未平,一次又起。
最后,她瘫软在床上,头发凌乱,呼吸微弱。
她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抱胸蜷缩起身子。肉体的疼痛和**的痛苦使她不由痛哭失声。
“你……滚!”她勉强挤出这两个字来,指着门外。
“今晚,我就要睡在这里,歇一会儿,我再干你!”他粗喘着,说。
“滚!你简直是个畜生!我恨你!”被他气的,她又来了一些精神,骂了他一句。
“他不是也这么折腾你的吗?怎么你就那么喜欢他?同样的事,我干就是畜生了?我跟他到底差什么了?”他眼睛腾腾地冒火,愤怒之极。
李雯轻蔑地笑了。
“我知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触他不就是为了升职吗?我真弄不明白,你年纪轻轻一小姑娘,升官对你那么有诱惑力?要是我职位也高,是不是你就巴不得早给我献身了?恩?”
李浩突然捏住了她下巴,迫她看着自己,盯着她眼睛恶狠狠地问。
李雯心中愕然,她没想到,自己这些想法完全没瞒过他。
没错,她开始是这样想的。要是一进来,李浩就在张建设这个位置上,她会怎样?说不定她早对他有好感了呢。
有时候权力就是男人的名片啊,这也怪不了她。
“我果然没猜错,你就以为我狗屁不是?你这么看死我?”
她不知道啊,不是他没能力,只是他不愿意钻营而已。
“对,在我心里,你就狗屁不是。”她更轻蔑地说。
“滚!”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门的方向。
“别忘了你今天的话!以后我上去了,你可别主动送上我的门!”李浩吼了她一句,整理了衣裤,准备离开。
“你这里,今后我想来就来,要是你敢不给我开门,我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滚蛋!”
他一扬长而去,李雯彻底瘫在床上,无声地流泪。
她恨他,也恨张建设,更恨自己。如今走上这条路,担心失去工作,担心失去张建设的爱。
就只能这样被他欺负,又不能让张建设知道。他怎么会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呢?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嫌弃她的,到时候更留不住他了。
张建设再次疯狂地打阮素玉手机,一直是关机的。
他只有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母亲已经哄妮妮睡了,迷迷糊糊起来接了电话,说阮素玉并没回去。
“她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啊!没有!刚刚我送客去了,可能是她上厕所了吧,手机还没电了我一时没找着她。要是太晚,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妈你早点睡吧。”
他不想家里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家里越是一副和平的表现,越容易拉回阮素的心。
心里越来越急,也越来越悔自己的出轨。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
以他对阮素玉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大晚上回娘家。可也说不准,上次她爸爸说了,再有什么事,让她回家说的。
想到这儿,他还是驱车来到阮素玉家门口,往里面张望。
她的闺房灯倒是没有亮,也说不准是睡下了。他也不敢贸然打电话或者上门,怕到时她家里人不知道,反被他闹腾知道了。
他决定就在她家门口守一个晚上,要是她在家,明天早上说不定会为他的诚意感动呢!
他把车熄了火,靠在座位上给阮素玉发信息。
“小玉,你在哪里?”
“老婆,我在你家门口守着你。”
“你一向那么成熟,有什么事,我们也该当面说清楚,躲避也不是办法啊!”
“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误会我了!”……
阮素玉倚在白帆怀里,没多少力气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走了。”看着她虚弱地娇喘着,白帆心里满满的成就感还有柔情。
“你……真是的。”她微觑了眉,他却觉得她这样,更好看。
“别想着和我这样还能脱身,我会一直缠着你,让你离不开我。”白帆柔声却坚定地说。
“白帆,今天,我很抱歉。可能是我太脆弱了,不应该这样,你别太认真了。我们都是成年人,看开吧。”阮素玉不知道该怎样说,他才能明白她的意思,忽然变得拙嘴笨腮起来。
“什么意思?你这么潇洒?”他挑起眉,问。
明明她就不是随便的女人,会和自己在一起,就是喜欢自己的啊。他以为,她和他只有一步之遥。只要突破了这一步,她便会跟自己在一起。
为什么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又想跑呢?女人还真是复杂的生物,琢磨不透她的心。
“是啊,这种事我看的很开。”她说,宁愿让他以为自己就这样容易放纵。
“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看的开,那次躲雨就跟我这样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那时,你可是寂寞很久了,都不越轨。今天要不是他背叛被你知道,你还是不会和我……当我不知道吗?跟我在一起,你顾虑什么?是顾虑张建设,还是嫌我太小了?”
她的心思无外乎这两种吧。
“别问了!”她闭上眼,不想被他逼迫。
她什么都顾虑。首先,还没离婚呢。再有,他确实是太小了,她没法觉得他们会有明天。
对她,他该是一时迷恋吧。许是一时喜欢上了成熟的女人,过了这股热情劲……她其实并不愿意看到被他厌弃的那一天。
与其会在把心交出以后再被打击,不如开始自己先说再见,这样多骄傲。
她现在只想冰封了自己的心,好好抚养妮妮,再不谈情说爱,再不接近男人。
“好吧,你先睡,我不勉强你。”他看她脸上全是疲惫之色,柔声说。
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帮她调整了舒服的姿势,他又掖了掖被子。
心里惦记着妮妮,阮素玉有些睡不着。今晚妮妮会不会睡不好?只是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去惊动张建设家人把她接出来。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又一次触动了白帆的神经。
“为他叹气?恨他?”其实他想问的是,是不是还爱他?
“不是,只是担心女儿,不知道她睡的好不好。”
“傻,以后你要学会不要为你无法改变的事情担心,知道吗?现在你担心她睡不好,也改变不了什么。好好睡吧,养足精神明天离婚。明天开始,我会和你一起照顾她。”
“恩!”
他的话让她不无感动,这时,他是认真的。
男人大多都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一旦得到,热情会在瞬间散去。
至少他没有,他还想着照顾她们,这多难得啊。实在是他太年轻,否则他未尝不是个好的人生伴侣,至少是可以试着交往的。
这晚,阮素玉的梦里全是张建设对自己的背叛。
“建设……你……”她哽咽着,在梦里甚至在质问他。
梦中的她竟然强悍到揪住那年轻姑娘的头发用力撕扯,彻底变成了泼妇。
她不让她来破坏自己的家庭,她说一家人要好好守在一起过日子,永远不分开。
“玉,玉,醒醒!”白帆轻声呼唤着她,伸手一摸,她额头全是冰冷的汗。
这混蛋男人,把这么好的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被揪的心生疼,轻轻摇晃她,希望能让她安稳一些。
她并没有被他的呼唤唤醒,只是潜意识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情绪慢慢平复。
她的呼吸再次变的均匀,他也才放下心来。
梦想了她这么久,今日终于成真,他开心的甚至睡不着。也怕一觉醒来,她就不见了。
他虽是舍不得,却也因为两次欢爱身体乏了,渐渐睡着。
天亮时,两人搂抱在一起醒来。那时冬日的阳光还没醒,窗外透着一种清冷。
阮素玉第一反应便是从床上跳起来,太难为情了。面对两人这样赤/裸的拥抱,她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她轻轻搬开他粗壮的胳膊,刚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却猛然又被他压在身下。
“也不给个早安吻,就想跑?”他的声音在晨起时更是沙哑,有股浓浓的男人味席卷而来。
“你醒了?”她红着脸,躲无可躲,被他亲了一下脸,又来扑捉她的唇。
“当然得醒,要不然你不就逃了吗?”他促狭地说着,手固定住她下巴,舌就溜进了她的小口。
他只是想温柔地吻吻她,帮她回忆一下昨夜的一切美好。
谁知亲着亲着,他们接触在一起的某处又觉醒了,昂扬着,不肯就此罢休。
“你惹到他了,是不是得负责?”他喘息着,开始啃吻她脖子。
“别这样,大白天的,不好!”她躲着,推他。
“白天才好,我就是白天要了你,才能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他宣布完占有权,手已经拢上她两边的高耸,仔细地揉搓。
她扭摆着,想从他身边挤出去,却是徒劳。
见她还想抗争,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低下头,狠狠啃噬上她的凸起,厮磨。
“恩……”她呻/吟一声又咬住唇。他却还不放过她,啃着这边,揉着那边,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
直到她缴械投降,紧贴着的那里湿漉漉,他才沙哑着声音问她。
“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你……{百度搜:77读书怎么问这种问题?”真是羞死了。
没办法,阮素玉这点确实是放不开。
“不问?就是都听我的?”他挑她的字眼,气得她银牙紧咬。
他侧过身让她也侧着,在她背后,他温柔滑入,与她共舞。
这个方式,像二人在舞蹈一般,很和谐。手依然盖在她胸脯上,不定时地揉捏着,气息不断吹拂她的耳畔,偶尔他还忽然**她耳垂。
“恩……恩……”她哼了两声,又一次咬住自己唇。
“喜欢……就……叫……这里……没人听见……”他动作粗猛了一些,断断续续地引诱她。
她却不肯屈服,舒服得难受,难受的舒服,却闷着承接。
他卯足了劲,非要让她在白天放开享受这美妙的性/爱,让她彻底飞上天。
“喜欢……这样吗?”他边缓慢地温着她,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