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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上次那个吊坠,你没扔掉啊,就知道你舍不得。”他得意地说,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高兴。
    “我……我只是觉得五十块钱一个买的,要是扔了可惜了。所以我就想把那个还给你,刚好你爱人喜欢,所以我就想送给她,你干嘛拦着?”阮素玉这样说,终于扳回了一句。
    “她还不是我爱人!”白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虽然陈瑶也提了,**妈也说了让他们早点去领证。可一到真要去领,他就不愿意。
    “何况,那东西本身就不是送给她的,为什么要给她。”他有点生气了,说话闷声闷气的。
    他生气时说的话却让她心里甜丝丝的。
    无论怎样,{百度搜:77读书她都希望在他心里,自己是特别的。谁会愿意自己是别人的玩物呢?哪个女人不希望情人对自己无法自拔,真心相爱的呢?
    两人就这样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又甜蜜无比地斗着嘴,时间却过的特别快,一会儿就到了他的住处。
    白帆把车停好,阮素玉又有点后悔了,觉得自己这样还真是太不矜持了。
    “我想,我真的应该回家,否则我妈妈该担心了。”她又说。
    就在今晚之前,她每次想起白帆,都决定永远都不理他。甚至手都不可以被他碰一下,谁知道今晚不仅被他拉了手,还亲了,抱了,更夸张的是,还跟他回家了。
    “要是真怕她担心,就打电话回去告诉她你回家。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今晚你是我的。”他依然霸道地说。
    阮素玉投降了,拨了母亲的电话。
    要在平时她也不会这么晚打电话回去,她母亲平时睡的早。这晚则不同,明天是他弟弟结婚,依照她对母亲的了解,她一个晚上都睡不着的。
    “妈,建设等一下来接我,我回家去睡,您也早点睡啊。”她说。
    “啊,好,明天早点过来!”
    “恩!”阮素玉答应着挂了电话。
    “妈,是我姐?”阮素新问。
    “是啊,她说张建设去接她,她回家去住了。”
    “是吗?”阮素新说着,心里却很纳闷。她竟然和白帆谈到这么晚?白帆说了要送她的,怎么又说张建设来接呢?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走吧!”这边,白帆弯身抱起了阮素玉。
    “放我下来!”她还想反抗,还想着能不能逃跑啊,他却不放开了。
    “不放,放了你会跑,今晚你是我的!”他又强调了一遍,抱她进大门,进电梯,一直抱着,直到到了房门口。
    都到了这里了,再也不可能走,阮素玉也不矫情了,等着他开门。
    趁他开门的时间,她看了看,门上并没有喜字,有点奇怪。
    门开了,他弯腰去鞋柜里取了两双拖鞋,自己和她都换上。
    她再看了看整间房,都没有任何要做新房的迹象,原来这里不是他要结婚的地方。
    “这里不是新房?你结婚住哪里?”她问。
    “今晚别提结婚的事!”他闷闷地说。
    “我们今晚好好喝一杯,一醉方休!”
    上次他买的红酒是为了治疗她被背叛的创伤的,还没用上呢。
    他取出酒,洗了两个杯子,拉着她的手去天台,点亮了上面所有的灯。
    “又喝?你都成了酒鬼了!”她笑着说,却也想着醉一醉。
    或许醉了就会忘记这个男人要结婚的事。也只有醉了,她才能放开自己自私地占他一个晚上,而不用有愧疚。
    她现在觉得自己简直就像那个破坏她家庭的李雯一样可恶,也许比她还可恶,还无耻。
    很奇怪,她并不恨那个女人。始终她觉得错在张建设,就是人家女孩子再怎么**,他要是没感觉,也不会发生那些事的。
    趁她发呆之际,白帆已经倒好了酒,塞到她手上。
    “喝!干什么不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干!”他豪爽地说。
    “干!”她也豪情万丈,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你看,今晚的星星多亮,这是特意为我们两个人在亮的。”他轻声说。
    “你喝多了!”她笑他。
    “喝多了吗?我觉得没多,我还可以跳舞呢,不信你看!”他说着,就轻轻哼着曲子转动脚步。
    他那哪里是跳舞,姿势很滑稽,逗的阮素玉不由得开怀大笑。
    “来,我们一起跳!”白帆说着,伸手来拉阮素玉。
    “我才不跟你一起疯呢!”她笑着,却甩开他的手。
    “疯,干嘛不疯!过来!”她被他拉进了怀抱里,搂住,然后他开始很认真地跳舞。
    “无论春天有多么远,我亦心坦然……”他轻轻哼着一首悠扬的歌,歌名叫《今生共相伴》,两人附和着他的清唱,有节奏地跳起来。
    此时已近凌晨,在漫天星光下,屋顶周围的白炽灯闪烁着光芒,一对心中深爱着的男女在翩翩起舞。
    有繁星见证他们爱情的美好,有弯月在悄悄微笑。
    白帆并不唱其他的歌,一直哼着同一首,阮素玉喜欢听他这样唱。尽管他的歌声没有多动听,但是她能听出来,他是用心在唱。
    这是他们两人的一个美梦,梦想着今生共相伴。
    梦的美在于不能实现,他们几乎是带着绝望的心情在跳着。
    “要记得,无论任何时候如果我唱起这首歌,都是为你一个人唱的,好吗?”他贴在她耳畔轻声说。
    “好!”她轻声答应着,泪已经无声无息地滑下。
    “我再唱一遍给你听?你喜欢听吗?”他很认真地问。
    “好,喜欢!”
    于是他又唱了一遍,两人已经完全贴在一起跳着,她的泪也越流越多。
    他们都知道,这或许就是今生最后一次拥抱,唯一的一次共舞,岂能不伤感?
    唱完了,他们停住了晃动,他却没有松开自己的双臂。
    “让我好好抱抱你吧!”他叹息着,把她搂的更紧,直到听到她微微的哽咽声,他才松开了手臂。
    捧起她已经梨花带泪的脸,他深深地凝视她,温柔地开口。
    “玉!我爱你!”
    阮素玉也忧伤地回看他,她只知道明天他就是别人的新郎,如何还能相信他这句爱语。
    但是他的眼神又不容她不信,那眼神深情,火热,赤诚,让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你爱我吗?”他问。
    “我……”她不知道,不知道对他算爱还是不算。
    “说吧,若是爱我就说,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他诱哄地说。
    阮素玉很想说,是的,我爱你,可她说不出来。
    她不说,他有些失望,但见她一脸的泪,他知道她还是爱自己。
    他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泪滴,一颗一颗吸进自己口中。泪水咸涩的,是为他流的泪,他很珍惜。
    从她的两颊吻起顺着她流泪的方向,他一点点吻下去,她的小脸有点凉。
    “冷吗?”他问。
    阮素玉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们再看一会儿星星?”他说。
    她点了点头,和他一起看向天空。
    他重新把她搂在怀里,他们久久地拥抱着,看星光闪烁。
    “以后会想我吗?”他在她头顶上问。
    她在他怀里摇头,她没有资格想他,不可以想他,她一定会学会忘记。
    他觉得不该自私地希望她会永远记住自己,可他就是希望。
    “我要你想我,像我会想你一样,永远都不可以忘记我!记住我!”他说着低下头,狠狠亲上她的嘴唇。
    她却猛然推开了他。
    “我就要忘记你,你凭什么要我记住你?天亮你就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记住你?你混蛋!”
    “我就混蛋!”他霸道地说,坚定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这个吻狂妄,热切,带着素日的相思,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还推他,推着推着就顺了他的意,慢慢配合起来。
    越吻越热,他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虽然隔着衣服似乎也能让他们安慰。
    他弯身把她抱起来,还不舍得似的深吻了很久才迈步下楼梯,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室内。
    她又一次躺在这张他们曾经恩爱过的床上了,头发铺开在床上,她整个人看起来实在太美了。
    他柔情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扑上她的身,从一个谦谦君子瞬间变成了饿极了的狼。
    不容她有任何反抗,他几下就把她脱的精光,而后自己也一丝不剩,和她搂在一起。
    全脱完了,他却不急着和她走到最后一步,而是吻她,很细致很耐心地吻。
    他要记住她每一寸肌肤,记住她这时的表情,记住她的一切。
    阮素玉的脸红扑扑的,因为和他还是第二次,免不了羞涩。
    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娇羞的样子,让他心跳的厉害。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摸。
    “看吧,他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真是要害死我!”
    “你知道吗?这栋房子,我永远都不会让别的女人进来,哪怕是进来看一下也不行。这里是我们的婚房,在我心里是这样。阮素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一遍一遍地诉说着爱,深情款款地看她。
    她又哭了,仿佛一碰见他,她泪腺就特别发达。
    “不准你说爱我,我不想听,我不相信!为什么爱我却去娶别人?难道就因为我老了?还是因为我有了小孩,所以……所以你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是吗?”她几乎是叫着说出这一段话的,这困扰在她心里已经太久了,久到仿佛已经折磨了她一辈子。
    “傻!你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感觉不到吗?竟然会说自己配不上我,怎么那么傻?”他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那么笨,他爱她那么明显,她竟然不知道。
    “我是傻,明明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还跟你来。我瞧不起我自己,我恨你!”阮素玉越说越伤心了,泪滚滚而下。
    他却没猜到,她会这么伤心。原来自己不解释的态度已经让她难受了,他心疼她的眼泪。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我对你是真心的,谁说不是真心的了?我爱你!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爱你!”
    “我不信!”
    “那我证明给你看!”
    他不再解释了,低头猛地**她丰盈上的小凸起,啃她,咬她。
    她全身一阵战栗,酥麻着,想要呻吟。
    他另一只大手却已经揉上了另一边,不仅是揉,还轻轻地捻动她那一小抹樱红。
    “别……别……这样……”她实在太舒服了,轻哼着让他放过自己。
    她越说,他亲吻的越起劲。整个人压着她,坚硬的某处顶在玉门外,蓄势待发。
    他舌头旋着圈侍弄她的小甜蜜,又是吸又是啃弄的她像要快化了,身体空虚的难受。
    他自己也燥热起来,火烧火燎的,恨不得立即就冲进去降降温。
    可他不想这么快就进入,他想要一点点地让她融化,让她得到一生中最美妙的一次体验。
    他的吻沿着她的肋骨一直往下走,吻上她的小腹,再到她鼓起的最接近沼泽地的小山丘上。
    那里有灌木丛生,是最神秘的地方。阮素玉从没有被亲过那里,扭捏着,不想让他亲。
    他一双大手却固定住她,不让她动,他很认真地吻在那儿。
    “恩……别……”她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简直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没想到这还不是他吻的最后一站,她惊讶地发现他的唇竟然沿着她最隐私的地方来到了玉门关外。
    “别……不能亲……”她抿紧双腿,不让他再吻了。
    她心跳的更慌了,又紧张期待着,又觉得有点怕,更多的却是羞。
    “我要证明我有多爱你!”他低喃着,轻轻分开她的腿,吻上那里。
    那里有女性特有的芬芳,让他迷醉。一个男人只有在挚爱上一个女人时才不会嫌她脏,他现在就是这样。
    “别……脏……不准……”她再次扭着,不让他继续亲。
    他却很坚定地化解掉她的抵抗,继续取悦她。
    “我爱你……”他喃喃地说完,依然吻她。
    她说不出那有多折磨,仿佛他已经钻进了她的心一样,痒到了几点,也爽到了极致。
    一波接一波的热浪从小腹急窜而下,被他亲吻的地方在迅速火热,分泌出属于他们之间的**。
    “恩……恩……别……恩……”她受不了了,再也没有矜持,她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出来。
    “求你……”她爽快的已经不知道该怎样了,只有一声接一声地说求你。
    “求我干什么?”他停止了嬉戏,嘶哑着声音问她。
    他一停,她便没有那么迫切了,红着脸,不说。
    “想不想我?”他换了个问法。
    见她还是不回应,他重新回到那里,继续亲,亲到她叫着:“想你!想你!想你了……”为止。
    “我来爱你!”他说着,一挺身深深地埋入她。
    进入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还叫出了声。
    他也克制不住了,太想念她了。所有的想念都被他化成了力量,一下接一下撞击她,彻底地挺入,轻巧地后退,再拼尽全力。
    他的节奏控制的非常好,总让她像要飞上云端却又飞不上去。她攀住他脖子,整个人贴着他,跟着他的节奏,不留一丝余地。
    后来慢慢失去了这种节奏感,两人像一对敌人要致对方于死地一样,狠狠地恭迎,狠狠地刺杀。
    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她的**四处飞溅,人已经疯了。
    “爽就叫!别怕!”他一边动作,一边哄着她。
    阮素玉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疯狂,一声接一声的**着,比发了情的野猫还要尖利。
    也不知道这样折腾了多久,她才在最后一次恭迎中和他一起飞上了云端。
    几乎是同时痉挛着,她的内壁不断收紧,而他把所有对她的热情全部撒入她身体最深处。
    他们身体已经出了汗,虽然只是薄汗微微,却有些湿润。
    生怕她受凉,他拉过被子把她盖好,然后搂住。
    两人很久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什么也不说,只是感觉对方在身边。
    他们谁也睡不着,因为天亮就要分开,谁也舍不得睡着。
    “感觉到我爱你了吗?”他问。
    “没有!”她说。
    “这还不够爱你?我已经全力以赴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只能说明你对我有欲念,不能说明有爱。”**过后,她平静了。虽然还是舍不得离开他,她却还是觉得他并不真心爱自己。
    “爱和欲是不能分开的,我因为爱你才会对你有欲望,你明白吗?”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认真地说。
    “男人的爱和欲不都是可以分开的吗?有多少男人都是这样说的,我不爱她,我就是逢场作戏。”张建设不也是这样说的吗?
    谁会相信男人有爱才有性,都是反过来的,否则**行业也不会屡禁不止了。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什么样,不敢判断,但我不是那种人。我不爱的女人,我就是做不了亲热的事,勉强不了我自己。对我来说,性是神圣的,就该跟自己最爱的女人做。”
    “那你爱她吗?”他的话已经有些打动了她,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他既然爱自己,那又为何娶陈瑶呢?
    “不爱!”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爱,为什么还要娶她?你觉得我就这么好糊弄,会相信你的鬼话?上次你跟我说你和她分手了,结果呢?结果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又宣布订婚了,是不是?”尤其让她不能谅解的就是在刚和她承诺过,他就走了。
    “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都告诉你。上次我们的确是分手了,后来她母亲生病,绝症,没有好的可能了。她母亲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看到她有个归宿。她求我帮她的忙,我虽然不爱她,却也不忍心看着她有难不帮。我们假装还在谈恋爱见了她父母,可她父母竟然看出来我们是伪装的。为了让他们能真信,那晚我就留在她家里住。晚上她哭着说让我陪她喝一杯,我看她那么伤心,就陪她喝了。我以为是桂花醇没事,谁知道那酒竟然后劲很足,我喝多了。晕晕沉沉的我就感觉你在我身边,真的是你,可是醒来时,却是她在。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她是第一次,而且她母亲就要过世了,你说我可以不为她负责任吗?玉,你知道我多痛苦吗?我真的爱你,我只爱你!从那天以后我们就决定结婚了,她也多次有过那方面的表示,可我真的没办法和她亲热。我每天晚上仍然在想着你,我忘不了你。你相信我吗?”
    他说完,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会不会信。
    她看出了他的难受,原来是这样,她不能再怪他了。也许这就是造化弄人,他也不是自愿的。
    她相信他说的,因为她的第一次就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没的。想必他也一样,本来就不能喝酒。
    “我信!”她说了两个字以后苦笑了。
    “可是信又能怎样?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了!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不想一直留在你心里影响你以后的生活。既然要娶她就好好对她吧,她也是因为爱你才会在你喝酒以后还愿意和你……”
    “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守身的。”他郑重地向她承诺。
    “不!不要!”阮素玉觉得他的承诺太沉重,何况他现在还年轻,对身体的需求是很旺盛的年纪,这样做不是不人道吗?
    “难道我跟她亲热,你不会吃醋吗?”白帆觉得他的内心是不愿意她和别人亲热的,同样她肯定也不愿意自己跟别人在一起,因为爱情该是专一的。
    “会!”这一点她不能否认,想到他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牵个手,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不就结了,你吃醋,我就不碰她。”
    “我会吃醋,但是我宁愿吃醋,也不愿意你对她这样不人道。相信我,我知道被冷落的感觉。对一个女人来说受到丈夫的冷落,不光是身体上空虚寂寞,自信心也会受到打击。那种苦说不出,没有地方可说,就只能放在心里忍着。我不希望因为我让另一个女人受这种苦。答应我,跟她在一起就好好的,既然娶了她就把她当你真正的妻子。忘记我吧,我会忘了你。”
    “玉宝贝儿,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我爱你!”他叹息着,紧紧把她搂住。
    “答应我啊,忘记我,连做梦都不要梦见我。”想着当时张建设在梦里和另一个女人亲热,她现在也无法释怀。
    太悲哀太难受了,她不想让那个叫陈瑶的女人也这样。
    “傻,我能控制得了白天不想你,我可控制不了晚上,做梦更控制不了。把我当神仙了?我会会好好对待她就是了。”
    “喂,你真是好过分啊!”他忽然说,弄得阮素玉很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总在我面前提别人,过来,我得罚你!”他说着,一只大手又一次罩住她有些罩不住的丰盈,坏坏地揉捏。
    “你别这样,讨厌,你是色/狼啊?”
    “答对了,就是色/狼!”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床上了。
    她的后背开始享受他甜蜜的吻,从上而下,从下而上,他像吻不够似的。
    这一次,他们不像上次那样的急切,而是更享受过程的乐趣。
    两个人尝试了很多的姿势,正面,背面。阮素玉开始还扭捏,他却很霸道地让她配合,后来她慢慢地屈服,一点点地配合。
    她的激狂是前所未有的,同时在过程中她领悟到的快乐也是前所未有的。
    这才知道,原来性/爱可以如此美妙。尤其是他粗野地站在床下,让她整个人盘踞住他的腰背他上下晃动时,她差点疯了。
    事后,他搂着她,轻声问。
    “觉得好吗?”
    “恩!”她低着头,埋在他胸膛里轻哼了一句。
    做/爱只有在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完成时才能在结束以后觉得幸福,否则留下的只会是无尽的空洞。
    他们做完以后就感觉到彼此相属的乐趣,那种快乐无以比拟,无可替代,更无从超越。
    “可惜现在还是早春,怕你冷,否则我把你带天台上去。”他坏笑着说。
    “就算暖和,我也不会去,想的美吧你。那不成色/情狂了?万一别人看见了,还不羞死了。”她的话她的神态让他哈哈大笑。
    “要不然到夏天,我再带你来?我确定,我有办法让你跟我上去疯。”他抚摸着她的秀发,说。
    “不行!你不能产生这种想法。今天到这里来就已经不对了,好在我还可以说你是未婚,还能骗自己。要不是实在控制不了我自己,今天都不会跟你来。你结婚以后我们再不可以有任何来往,不可以有……”她叹了一口气。
    “白帆,我真的有点舍不得你!”说着说着,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
    “我也是!我更舍不得你!我想亲你,我想永远都有权力亲你。要不我们私奔吧!”他吻上她的头发,不停地吻着,一个大男人,都快伤感到哭了。
    “幼稚!”她笑着流泪。
    “难道我们就这样分开吗?”他不甘心地问。
    “这是你的选择!必须要为你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她理性地说。
    “你是在怪我吗?”他痛苦地问。
    她没有表示,这让他难受。
    “我后悔了,明天我不去结婚了。我会向她父母去赔罪,我要和你在一起。阮素玉,我要和你在一起。这辈子,我谁都不要。”白帆冲动地坐起来,为什么要娶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啊。
    他疯了似的去口袋里掏手机,要打给陈瑶,现在就告诉她,他不爱她。
    他什么都不想管,他想要他的女人,他的玉,他的宝贝儿。
    “别闹!别傻了,不能这么冲动。你得给你父母亲人还有他们所有人交代!”她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了,死死抱住他,不让他动。
    “我为什么不能给我爱的女人交代,却要给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交代?”他执拗地问着,已经把手机掏出来了。阮素玉却紧紧抓住他那只拿着手机的大手,直直看着他。
    “因为人活着就该有责任,你爱我,我知道,这已经足够了。听我说,躺下来听我说,别感冒了。”她说着,拉住他手臂,让他躺下。
    “即使没有陈瑶的事,我们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你想过吗?我比你大六岁,还是个有孩子的女人,你父母一定接受不了。世俗的眼光我也受不了,所以,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我们有缘无分,若是有来生,我一定和你同一年出生,好不好?”她说着,眼神凄迷,他心疼地搂紧。
    他冷静下来了,她说的对,若是能辜负陈瑶,早就辜负了。
    现在承诺了她婚礼,所有人都惊动了,他岂能后退,他的父母颜面何存。
    “不怪我吗?你不是说我始乱终弃吗?”
    “那时候我不知道小白帆是有情有义的人,不知道陈瑶那边是这样的情况啊。我不怪你,傻子。”
    “什么小白帆?我哪里小了?”他抓住了她的字眼,不依不饶地问,又兴起欺负她的想法了。
    “白帆,你在干什么?不要啊……我累了……别……”
    “恩……恩……别……恩……”
    **再次上演,这一晚上,毫无保留。
    他们就是这样,说一会儿又做一会儿,她劝他睡觉,他却不肯。陪着她说话,**,到天亮。
    “起来吧!要去准备接新娘了。”天亮时,她不舍的推他起床。
    “真不想起来。”
    “快起来!我也要回去了!”
    “我送你!”
    “别胡闹了,你快点回家准备吧。”
    “哎呀,糟了,你昨晚一晚上没回家,你爸妈得急成什么样啊?”阮素玉拍了拍自己头,真是昏了头。阮素新没回家,妈妈多担心啊。
    好奇怪啊,怎么他不回家,**连电话也没打一个呢。
    “我早跟他们说过晚上不回去住,同学要开单身告别会,我说可能玩通宵。我在家里很自由的,他们不管那么多,放心!”
    也许他昨晚离开家时就是存了一丝期待,想要把阮素玉叫出来。做了那么久思想斗争,没叫她,她却送上门来了。
    他们都会永远记住昨夜的,饱含了一夜恩爱和情话的一夜,永不能忘。
    天亮后他们再也不说我爱你了,但是眼神告诉对方彼此的钟情。
    在门口两人分开时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拥抱了一下,他吻了她发丝很久,才放开她。
    阮素玉打了个车,在车上问张建设什么时候过来,她说在她家外面接他。
    张建设受宠若惊,以为阮素玉是和他分开了一晚上想他了。其实阮素玉不想在爸妈那里露馅,让他们猜测昨晚的去处。
    张建设很快到了,阮素玉和他一起进了母亲的门。
    阮素新看姐姐和姐夫一起来的,也就不怀疑她昨晚的异常了。
    结婚的安排是阮素新这边先接亲,因为本地的习俗是新娘子要由哥哥或者弟弟抱上婚车的。白帆要先把妹妹送嫁上车,才自己去接亲。
    阮素玉张建设夫妇作为这一对男方的亲属随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早早地出发,向白咪咪家进发。
    经过一轮固定的喧闹,阮素新在门外大声叫着:“白咪咪,我爱你!”,还唱了一首情歌,塞了很多红包,才被放行。
    见到新娘,又是下跪,唱歌,说那三个字,白咪咪羞涩甜蜜地接下他的花。
    阮家人在白家坐了一会儿,便准备送新人了。
    白帆抱起了妹妹,在众人的簇拥下,送上婚车。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看着人群中的阮素玉,她也偶尔会看他。
    接了新娘,婚车启动,白帆把妹妹送到婆家又回头。
    白咪咪在婆家敬茶,改口,热热闹闹的。看着弟弟终于成家了,阮素玉很是欣慰,替他高兴。
    张建设在这样的时候也处处照顾着阮素玉,紧跟在她身边,偶尔还牵牵她的手。
    人那么多,阮素玉自然不能不给他面子,他要牵,也由他牵着。
    阮素玉和白帆再碰面时,已经是到了酒店以后了。
    这家酒店并不是A市最豪华最高档的,他们会选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这家酒店的大厅可以容纳上千宾客。他们三家的亲友实在太多,即使这么大的厅堂也是座无虚席,有些桌子还多加了座位。
    婚礼分成中式和西式两部分,两对新人先是穿着古代服装,按照几千年前的传统拜堂。
    这关对于白帆来说倒好说,也不用说什么,就是按照司仪喊的下跪磕头就行。
    西式那关不好过,因为要诉衷情,还要唱歌。阮素新先唱,唱完以后就轮到白帆了。
    昨晚一夜没睡,白帆在唱情歌时,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
    “岁月长长更缠绵,如果拥有一瞬间……”他轻声唱着,阮素玉全身一颤,太意外了,他的情歌竟然是《今生共相伴》。
    昨晚,他跟自己唱了多少遍,他还说,无论他在哪里唱,都是为她一个人唱的。
    她感动的差点要哭出来,明白了他的用心。原来他是怕今天听到他给别人唱情歌,她会吃醋,所以提前告诉她要记住。
    她用心倾听着,他沙哑的歌声似乎成了天籁,那是给她一个人的情歌,而且是别人都不知道的。
    白帆一边深情唱着,眼光借着看宾客之机在人群中搜索阮素玉的身影。
    看到了!即使两人隔了很远很远,依然能感觉到属于彼此的存在。
    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了,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今天他真帅气。
    张建设有些吃味地盯着阮素玉看,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痴迷?她喜欢白帆吗?今天他都结婚了,她还喜欢他?
    也许她只是喜欢看婚礼,再说台上她弟弟也在呢,他不想多想,便开始自欺欺人。
    白帆唱完了,掌声如潮,阮素玉也轻轻拍手,掌声却被淹没在人海中。
    “两位新郎,现在请大声说出你心中最想对新娘说的三个字。”
    阮素新脸通红的,很豪迈地喊了一句:“白咪咪,我爱你!”已经是青筋凸起,真是用足了劲。
    席上他的战友甚至起了哄,然后轮到白帆了。
    他拿着话筒,却静默了,场上所有人停止了喧闹,都奇怪地看着他。
    现场实在太静了,沉默的几秒钟似乎持续了很久,甚至都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不愿意娶她。
    阮素玉比任何人都更紧张,心里说,白帆,快说啊,快说啊。昨晚他几乎说了几千遍几万遍我爱你,说的多顺口。
    怎么今天该他说的时候,他却不说了呢。
    她想起了他昨晚的冲动,他会不会真的冲动的不顾一切。正在她吓的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却忽然沙哑着声音开口了,所有白家和陈家的人都舒了一口气。
    尤其是躲在后面还没出来的新娘陈瑶更是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在默默的祈祷,白帆,我求你,哪怕结了婚我就放你自由都行。一定不能让我爸妈还有我丢这个脸,我求你。等白帆开口时,她发现自己手心都已经沁满了汗。
    “有一个女人,她像一朵圣洁的白莲,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打动。我白天会想她,晚上会想她,我这一生永远都只爱她一个人。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爱她。亲爱的,我爱你!”他没有提陈瑶的名字。
    阮素玉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她不敢抬头,她怕他的目光已经穿越所有人射到她脸上。
    这都是他昨晚对她诉说的情话,她知道,他在偷换概念,借着这个机会说给她听。
    他这样太过分了,对陈瑶不公平。她觉得自己不该为他这样的过分行为感动,但她确实是感动了,心里甜甜的,像被他送上云端那样甜。
    场上掌声雷动,久久不能平息。陈瑶心里有幸福也有酸涩,她有点觉得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和演练的内容不一样。
    可她希望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就当是吧,否则又能如何?
    由本地著名主持人担当的司仪虽然有点意外他的说辞,和预演不同,却也难不倒他。他把白帆和陈瑶的爱情狠夸了一顿,再次获得如潮掌声后,两位新娘款款现身。
    接下来的节目没有出什么插曲,一切按照预先排练好的倒香槟啊,喝交杯酒,交换戒指什么的。
    请父母上台这个环节就是一般婚礼也是催泪弹,何况今日主持人还特会煽情,台上六位老人愣被他说的老泪纵横。
    当然,这也都是幸福的眼泪。陈瑶和她的父母是哭的最凶的几个人,陈台长相对还自制一些,那两母女抱在一起久久不分开。
    白帆无声地安慰着陈瑶,只有他知道陈瑶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他不想让她难堪的,当然别人也不知道他刚刚那样说代表什么,但陈瑶可能会猜到吧。
    “瑶!”他的轻唤让她心情稍微好过了一些,才和母亲分开。
    轮到白帆拥抱岳父岳母,他暗下决心,无论是否爱陈瑶,都要孝顺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
    行礼结束,酒席正式开始,推杯换盏,新人轮番敬酒,又闹了很久才结束。
    酒席散后两对新人及几对父母又站在门口送客,阮素玉因为记挂着公公,也和张建设一起跟他们说再见。
    “恭喜你们!百年好合!”她微笑着和陈瑶说,握了握她的手。
    白帆也主动对她伸出手,“恭喜你!”她依然笑着,看不出心里有多悸动。他也一样,轻描淡写地说着谢谢。
    只是那握在一起的手似乎舍不得分开一样,阮素玉还是抽开了手,他心中有些失落。
    洞房花烛夜,两家都没有闹洞房。
    陈瑶白帆的婚房是在陈瑶家,他自己的卧室做临时住处,倒也布置的喜庆。
    夜深人静,陈瑶穿着大红的睡衣,丝质的,做好了和他亲密的准备。
    “你爱我吗?”她轻声问,今天他没说她的名字,他还是有些介意。
    “我今天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说。
    “你并没有说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你那三个字是对谁说的。”女人到底敏感。
    “别想多了,睡吧!”
    “你还想和我分被子睡?我们结婚了,今晚是不是……是不是该……”她说不出口。
    “睡在一起就想亲热,还是分开睡一段时间吧。”他淡淡地说,看不出表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为什么?我爸我妈还盼着我怀孕呢。”她有些不高兴了。
    “你现在不能怀孕!”这理由,白帆早就想好了,而且也不全是理由,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你不想和我生孩子?”
    “不是,你想想啊,妈现在病越来越重了。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就需要我们全力以赴照顾。你要是刚怀孕肯定就没那个精力,对孩子也不好。”还有他没说的,就是万一她妈妈过世她还在怀孕,过度的悲伤势必给小孩不好的影响。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也可以……”可以避孕啊。
    “好好睡吧,今天累了一天,我也有点累了。”他截住了她的话。
    他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但是他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还不想这么快就和她有肌肤之亲,总觉得会对不起阮素玉似的。
    阮素新一直盼着夜幕降临,终于父母都去休息了,新房里只有他和白咪咪。
    “咪咪!我爱你!”他低柔地,又一次对她说。
    “新,我也爱你!我永远爱你!”她甜甜地开口,主动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那我们洞房吧!”他说着,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了身底下,亲吻她的双唇。
    他们接过吻了,很快便热情地吻到一起。
    吻着吻着,他出于本能地开始抚摸她,她有些不自在了。
    他摸哪里,她就挡哪里,嘴巴却还在和他激吻。
    亲了很久,他一直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却不肯。终于,他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我们该睡觉了吧,今天可累死我了,六点多就起床化妆了。”白咪咪说着,伸了个懒腰。
    “睡什么觉啊?今天是我们洞房,我们得亲热啊。”阮素新不知道老婆是真的天真还是装的,哪里有洞房花烛倒头就睡的?
    他盼着这一天盼了多少年了?今天可是真正成为男人的时刻啊,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刚刚不是亲热过了吗?”她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这人真奇怪,亲了那么久,还没亲够啊?
    “你……你该不会认为那就是亲热了吧?”他瞪圆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啊,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啊?”
    白咪咪一句话更差点让他晕倒。她要不要这么单纯啊?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傻,还是在跟他装呢?
    “我想怎么样?我们得脱了衣服睡!”他说着,自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脱的只剩一条短裤。
    白咪咪不敢他,只是小声地嘟囔。
    “干嘛要脱的那么光睡啊?不冷吗?”
    阮素新无语了,看来她这方面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他可真是任重而道远。
    “不冷,洞房都得这么睡。”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啊,结婚真麻烦,还要这样,不觉得别扭吗?”
    阮素新失去了跟她磨蹭下去的耐性,发挥了军人作风,扑过去就要帮她脱/衣服。
    想不到她竟然尖叫着躲开了,她这声叫音量不了,阮家两老隔着墙都听到了。
    “这是怎么了?”阮母不放心地说了一句,只见老首长却像在忍着笑似的,脸通红。
    “进展的可能不太顺利!”他轻声说,弄的老婆子脸也有点红,心想,这小两口,也太逗了吧。
    房间里,一切还在继续着。
    “我自己来!不让你动手!”她说着,自己哆嗦着小手,羞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把睡衣给脱了。
    “全脱了!全脱了!”她的羞涩,她的稚嫩,让阮素新体内的欲/火蹭蹭往上窜。
    他不耐地扑过去,但是不敢像开始那样粗暴,而是很柔很柔地哄她。
    “乖了,让我帮你!”他这语气让她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他一边哄着,一边已经扯下她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小内内。
    她的胸衣让他觉得很麻烦,他也是第一次啊,根本不会解女人的胸罩。
    “自己把这个给脱了!”他指了指,声音都已经因为欲望而沙哑了。
    “不要吧!”她护住胸部,小声说。
    “要,必须要,快点!”他低声说。
    白咪咪有些不情愿,但见他很是严肃,只有自己把那个脱了,然后自己捂住胸部。
    阮素新克制不了了,一下把她压在身下,就迫不及待地亲她。
    这一切都是出于一种本能,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白咪咪从小到大,在电视里看见人家接吻都要捂住脸的,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
    她在他身下扭摆着,想要挣脱他,却挣不脱,急的都快哭了。
    “喂,你在干什么啊?这样,我不舒服,我难受!”她被亲的觉得全身别扭死了,但是除了别扭又似乎有点舒服,也不知道怎么了,还全身发烫。
    “乖,别乱动!”她一扭一摆,蹭在他身上,让他火更旺了。
    “可不可以别这样?”她还是小声地说。
    “不可以!”他都快没耐心了,她再挣扎,他都想用强了。
    “我……我……啊……”她太意外了,他竟然**了她乳/头,这让她简直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你干什么啊?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她问了个特别奇怪的问题。
    “说……对了,就是要吃了你。”他含含糊糊地说,继续啃咬她的。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身上发烫,他却不放过她,一直亲。
    “你亲够了吗?这……总算亲热了吧?可以睡觉了不?”她又羞又气,冲他吼道。
    睡觉?睡觉怎么行?
    “不行,你难道不想生孩子吗?要想生……”
    “不想,谁要那么早生小孩啊,不生不生。是不是不生,就可以不亲热了,那等咱们想生的时候……”她打断了他的话,他于是也打断了她的话,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被他强吻的,她总算老实一点了,他就开始四处乱摸她,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在她身上胡乱摸了一会儿,他就顺手扯下了她的内/裤,她又是一声尖叫。
    “你干什么,你耍流氓啊?扯人家裤子干什么?”
    他管不了她说什么了,等一下她就知道了。他把自己的也扯下来,然后趴在她身上。
    阮素新从小大的也被很严格地教育着,**之类的没看过,其实对于怎么亲热他也是一知半解。
    不过,他觉得肯定是自己的老二放进她身体里面去吧。
    他一脱掉短裤,她就被他弹出来的那里吓的合不拢嘴。
    “你……你……你那什么东西!”
    “你连这个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现代人啊?”他快气死了。难怪白帆说他妹妹单纯幼稚,这也有点过头了吧。
    他哪里知道,白咪咪只见过小朋友的,都是比小手指还小一点点小东西,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成年男子的那里呢?
    是以,他那里真的吓死她了。更让她恐慌的是,她不知道他要把那家伙亮出来干什么。
    “我……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会有那么大,有点吓人啊,她羞着脸小声说。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过来!”
    “你干什么?”她吓的往后退。以前在寝室里开卧谈会时,她也听早熟的女孩讲过一点,朦朦胧胧不是很懂。
    她们说第一次很痛,不知道是哪里痛?
    “亲热啊!”
    “我不,我怕……”她又往床里躲了躲。
    “怕什么啊?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是说亲热了会怀孕吗?”
    “别怕,我准备了这个。”他说着,去床头柜里变戏法似的翻出了一个安全套。
    好在他早有准备,怕小娇妻还不想这么快生孩子,否则还被她逃过去了。
    “那是什么东西啊?”她问,问的他更无语了。
    “避孕套,安全套,不是怕怀孕吗?”他都想爆粗口了,想说她白痴。
    平时看着那么可爱,怎么现在就这么傻呢,让他快急死了。
    “那个……怎么用的?”她又傻傻地问了一句,换来他一个白眼。
    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用,心里想着,肯定是套在自己那里吧。为了不在她面前闹笑话,他决定看看说明书。
    于是又光着,撅着**去抽屉里找盒子拿出说明书。
    “我看看,我……也是第一次用。”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就是套上去,于是他放下说明书,把包装撕开,拿出避孕套套上去。
    “过来吧,都准备好了!”他说着就来拉她。
    “你干什么?”她更急了,他那里戴了个东西,然后要和她怎么样啊?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告诉她,他到底要怎么样啊?
    “过来!”他抓过她来。本来他第一次就有点紧张,她又一副防备的模样,让他更紧张迫切几分了。
    他也不知道要做很多前戏的,估计着是要放进她那里,所以直接来搬开她的腿。
    “腿分开!”他有些命令似的说。
    她不情不愿地分开腿,还是很怕,腿都有点发抖了。
    经过刚刚的冷却,她被挑起来的**早又熄灭了,这会儿只剩下害怕。
    就像一个人要上手术台一样,每个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是心存恐惧的。
    阮素新研究了一下她的生理结构,那个地方不大,但是构造好像还有点复杂。他仔细看了看,想了想估计是往底下那个入口进发才是对的吧。
    “你到底在干什么?”她感觉他在给她做检查似的,看她那里,真是太难为情了。
    “我看一下哪里是入口。”他嘟囔了一句。
    “什么入口?啊?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猜到了,他想把他戴好安全套的那个东西顶到她身体里面去?
    不是吧,那么大的东西,哪里能放的下。
    不行,她害怕,非常害怕,而且还尴尬。
    “你别动,我来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固定好她的腿,一挺身就往她那里顶。
    她一害怕本能地就一躲,被她给躲开了。
    他有些气恼,觉得这新婚之夜可真是尴尬。不都说**好吗?如今看来也没什么好的,累死人了,什么也不懂。
    “你躲什么呀?”他语气有点不好了。
    “我……我害怕啊……”她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怕,没事的,大家都这样。”他心软了,暗骂自己混蛋。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把她吓成这样啊?
    “可不可以不来啊?”她又小声地问。
    “你那么大的东西……我害怕,我真怕。”她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早晚都要这样的,你分开腿,放松。”
    她只有哆嗦着,像要上刑场似的,又分开腿。
    这下,他总算准确地找到了入口,那里已经是干涸的了。
    一点润滑效果也没有,他又急切,硬生生地冲上去,她就疼的叫出了声。
    “啊!疼!疼!你走开!”她一疼,就拼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腿,躲开他。
    他神力啊,想要让她动弹不得当然容易,但是她不是敌人,只是个弱女子。他没太使劲,让她又一次躲开了。
    他看到她小脸时,发现她已经成了泪人,肩膀一耸一耸的。
    “你……”他上前,想给她擦擦泪,谁知,他一靠近,她就吓的忙往后躲。
    “你……不准过来……不准!”
    “你别怕……我只是……”他又靠近,她退无可退,就开始尖叫。
    “你别过来,不准过来!你出去!出去!”她情绪越来越激动,吓的抖的不停。见他还看着自己,她忙随手抓了些零散的衣服遮住自己,可怜地瑟缩在墙角,一脸防备地看他。
    阮素新可真不是滋味啊,这可是新婚夜,倒弄的他像是强/奸了她似的。
    可见她那么防备,那么害怕,他又有点不忍心。还是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希望能让她冷静一点。
    “好吧,我晚点再进来!”他套上自己衣裤,出了门。
    “不,你别进来!一个晚上都不准进来。”她嚷道。
    他气呼呼地甩上了门,往客厅走去,在沙发上坐下来,郁闷地抽烟。
    老两口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有点担心。
    老首长倒开明,笑着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不记得我们那时候了吗?
    阮母这才想起,当年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次,也闹出了大笑话。那时还比不现在,闹笑话的还更多呢。
    时代不同了,网络发达,现在的男女大多数对这个事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像白咪咪这样长在深闺,啥也不懂到离谱的,毕竟少见了。
    同时也说明,人家是纯洁的女孩啊。现在人不都开那句玩笑吗?说找**得到幼儿园去,她这样也算难得了。
    白咪咪一个晚上在房里就光顾着哭了,她那个委屈啊。
    人都说结婚是甜蜜的,和他谈恋爱也很甜蜜啊。尤其是和亲嘴时,感觉头晕乎乎的,真是美妙啊。
    她怎么能想到结婚还要做那样的事,又尴尬又疼,他还勉强人。
    他平时对自己很是温柔呢,这是怎么了?难道结婚了就变样了吗?
    她越想越伤心,真想打个电话给妈妈,告个状。
    一个晚上新婚小两口都没睡觉,阮素新也越想越憋气。谁新郎晚上不和新娘睡一起甜甜蜜蜜做运动,他倒好,被赶出来睡沙发,连被子也没有,冷死了。
    天快亮时,他终于熬不住了,带着气,扭开了门。
    白咪咪那时也困了,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一见他进来,就又警觉地坐起来了。
    “你干什么?”她问,一边问一边又往床里缩去。
    他进来也没想非要干什么,就是不想爸妈担心,想到自己床上装装样子。
    她的态度却让他自尊心严重受打击,他心想,难道我阮素新就这么差劲吗?你既然不愿意和我亲热,干什么要嫁给我?
    当兵出身的他可理解不了她的那种小女人情绪,就觉得她扭扭捏捏是不喜欢自己的表现。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凭什么不让他碰?同房是履行夫妻义务,她还非要履行不可。
    “干什么?和你亲热天经地义,你说干什么?过来!”气愤,让他格外严肃。
    她更怕了,叫着,不让他靠近。
    可他已经被气愤烧焦了,不理会她的叫声,硬冲过去抓住她的脚把她扯过来,扯掉她裤子。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用蛮力拉开她的腿,那里就往上顶。
    她又羞又气,尖叫着:“你滚开!阮素新你给我滚开!”
    他偏不想滚,一个使力继续往前挺进,她气极了,抬手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才醒了一样,看她小手只哆嗦,嘴唇也气的哆嗦。
    “我……”他想道歉,又有点说不出口。
    白咪咪却哭着,坐起身狼狈地穿衣服,他闷不作声地看着她。
    她穿好衣服,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就往门外跑。
    “你要到哪里去?”他追她,她却跑的更快了。
    “我回家去,你这样欺负人,我和你离婚!”她抛下一句狠话就走。
    本来他也觉得有点理亏,想要道歉,想要挽留,可她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他大男人思想作祟,就任她走,不追。
    等阮父阮母出来看时,白咪咪已经摔门而去,只留下阮素新气哼哼地坐在那儿。
    这新婚就吵架,还得了?新娘子还跑了,老首长也不问来龙去脉先把儿子一顿训。
    阮母大概也能猜到吵架原因,忙给阮素玉打了个电话,估计这样的事还是年轻人劝说比较好。
    阮素玉一听,忙火急火燎地赶了来。
    白咪咪打车回到家时家里人还刚起来,一见她,可吓了一跳。
    还没到回门的日子,她却跑回来了,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呀。两老看到她那因为昨晚哭泣桃一样红肿的眼,心里可真是气,真恨不得把阮素新个兔崽子当即抓来打一顿。
    白帆见妹妹受欺负,心想,我前晚还特意嘱咐过他的,他可真是大胆,到底把她欺负了。
    “咪咪,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哥找那兔崽子算账去。”他柔声说着,陈瑶也忙上前帮着哄。
    “他……他欺负人!他欺负人!”白咪咪嚷嚷着,越觉得伤心,话一出口已经泪珠滚滚。
    白帆到口袋里掏出手机,就要拨号,被陈瑶拦了下来。
    “你等会儿,别着急,先听她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他到底怎么欺负你了?”白帆又问。
    “我……他……”白咪咪脸一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一大堆人都看着自己,让她心发毛,也有点后悔回家。
    “说!”白石没对女儿这样严肃地说过话,他一喝,她马上说了。
    “我说不想那样,他非要那样,为什么非要那样,我又不想生孩子……”
    几个人皆感到非常的无语,还以为什么事,竟是这个。
    按说结婚就要洞房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作为娘家人就是想站在白咪咪一边,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当然,他要是强行要求行夫妻之事,也有不对之处。
    陈瑶心想,我倒是想那样,你哥哥还非不那样,你们白家的人可真够怪的。
    “妈,妈!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为什么非要让我那么做?”白咪咪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母,想让妈妈来安慰自己。
    “我讨厌他,我要离婚!不跟他在一起了。”
    “胡闹!我还以为什么事,你给我乖乖地回去!”白石沉声说道。
    “妈!妈!”
    “这事,我们咪咪自然是有不对的地方,他们也不全对。自己回去?那我女儿以后还能在他们面前抬的起头来吗?”
    “那你说怎么办?”白石问。
    “等他来接!”白母说。
    “万一人家不接呢?”
    “不接,就跟他离!”白母冲动地说。
    “啊?真离啊?妈,我觉得阮素新除了这件事,人还是……”白咪咪随即看到了几道杀人般的目光,闭了嘴。
    这下,她更后悔自己跑回家了。
    阮家这边,阮素玉把阮素新单独叫到他卧室,仔细问了他,知道了来龙去脉。
    “姐,你说,我哪里做错了?”他很不服气,觉得这事就是白咪咪不对。
    “你哪里都错了。你根本就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她还是个小女孩,对爱情是很憧憬的,希望得到的是你的温柔呵护。你这样强行,她心里怎么受得了?你以为是在部队里,或者是在办案啊?跟我去把她给接回来,你得给人家赔礼道歉。女孩子第一次脸皮薄是难免的,而且也会害怕,你得理解,慢慢来!以后我再听说你对人家动粗,我都不会放过你!”
    阮素新向来听姐姐的话,经她这一说,确实觉得自己不对。
    他这种军人作风真是不该用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她肯定是气大了,才会回娘家吧。当即阮素新决定去白咪咪家负荆请罪,把人家迎回来。
    “爸,妈,我陪素新到白家去把咪咪接回来吧,去郑重地道个歉!”出了弟弟新房,阮素玉和父母说。
    “去接?我是不太赞成!”阮母说。
    “这丫头也太冲动了,说走就走,连和我们做父母的招呼都不打一个,真不懂事。这样的媳妇,我是不想要了,她要离婚,就让她离,我还怕儿子找不到媳妇不成?”
    “什么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素新不懂事,就该去道歉。去吧!”老首长严肃地说。
    “是啊妈,看人还是别看一时。她这样肯定也是太生气了,谁还没一点脾气呢。再说素新他也还是对白咪咪有感情,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您这么大年纪了,少操心,多养生啊!别生气了,别生气了!”阮素玉到母亲身边又劝解了一回。
    阮母自来是听首长的话的,他都让去了,她便也没什么意见了,只是心里还难免生气。女儿这样一劝也颇奏效,想了想,还是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儿大不由娘啊。
    白家这边,白母把白咪咪带到自己房间,也教育了一番。
    “咪咪,你这样做也不对,知道吗?妈今天让他来接你,不代表你就做对了,以后不可以遇见事情就往娘家跑。你已经结婚了,是大人了,凡事要懂得忍耐。每个人活着都有无奈之处,以前你还小,父母不愿意把这些人生的道理教给你,是不想你活着累。现在,你要开始懂得尊重对方父母,孝顺他们就想孝顺我们一样。还有,和丈夫之间要互敬互爱,可不能随便耍小性子。这件事本身,你也错了,男女结合在一起,亲热就是应该的。每一对夫妻都是这样,开始可能有点痛……”白母说着说着,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中国人对性总是讳莫如深,不愿意教给小孩子的。
    不过她知道,这事就得由她说,所以红着脸,继续告诉她。
    “你就得忍着点,就是第一次,后面就不会了,慢慢的你就能领会到,其实那不是一件痛苦的事。”
    白咪咪似懂非懂着,不过觉得母亲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
    “妈,我也后悔了,今天出来时还没跟公公婆婆说,你说他们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妈,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么任性了。”她越说越忐忑,心里也确实悔意很重。
    “这些话,你等一下回去和你公婆说,以后遇事都要先和公婆打招呼,知道吗?”
    “知道了!”
    “好了,那我们就在家等他们来。”
    “妈,那要是他不来,我自己回去,行不行?”她小小声地问。
    “不行!”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就是心疼女儿啊。
    两个人刚谈完不久,门铃就响了。
    白帆在防盗口看见来人竟是阮素玉时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昨晚他还梦见她了呢。
    没想到,这小两口一闹,还把她给闹来了。不过随即,他又看到了阮素新,气就不打一处来。
    白咪咪从小到大,家里人连她**都没舍得打过。他倒好,虽然白咪咪说的不清不楚,他这当哥哥的也猜到了,他简直就是想强/奸妹妹嘛。
    女人第一次听说很疼,他是没有那种经历,不过上次差点跟陈瑶好了,她不是也吓得不像话吗?
    可见白咪咪害怕再正常不过了,他也太没有耐心了,居然连强迫女人的事都干的出来,不像话!
    “谁?”他接起门铃电话,明知故问。
    “是我,阮素新!我来赔礼道歉,顺便接咪咪回家的!”阮素新说。
    白帆真的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谁知白咪咪这厢已经冲出了门。
    “哥?是不是素新来了?你快让他进来啊!”万一他等一下一生气跑了,我可怎么办?
    白帆那个气啊,这妹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拿她没办法,也不能硬不让他进来吧?
    他按了按钮,底下门“啪”的一声,开了。
    “你进来里面等!”白母把女儿叫回了房间,然后让白帆把门打开,让所有人都坐在了沙发上等着。
    不一会儿,阮素玉就和阮素新进了门。
    “爸妈哥嫂子!”阮素新在门口叫着,见他们都坐在那里不理会,自己讪讪地到旁边鞋架上拿拖鞋换。
    “叔叔阿姨好!”阮素玉进来也和两位长辈打招呼,他们出于礼数,站了起来。不给阮素新面子可以,那是他有错,阮素玉则不同。
    “素玉来了?”老两口打着招呼给白帆使了个眼色,白帆和陈瑶忙迎到了门口,陈瑶弯腰帮阮素玉拿拖鞋。
    “谢谢!”她说。
    “素玉姐,里面请!”白帆也热情地说,看了她一眼,尽量保持一份平常。
    阮素玉几乎不大敢看他,她自己说过的,以后他们除了工作都不要见面,要保持平常心,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她也知道,这都是理想化的状态,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办法平常,只能是尽量而已。
    “爸妈,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咪咪惹生气了,我向二老请罪,希望二老能同意我把她接回去。”阮素新说着,把致歉的厚礼呈上,他们却不接。
    白石没有说话,既然妻子已经做了主张,他便静观着。
    “我们咪咪不懂事,不能让你满意,也是我们白家家教不好。我看,就不让她跟你回去了,等我们教好了她,再说吧。”白母面无表情地说。
    “阿姨,这件事都是阮素新不对,希望叔叔阿姨能看在他一片诚心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我代表我父母也来向叔叔阿姨请罪,希望您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阮素玉忙帮弟弟说话。
    “阮素新,结婚前夜,我好像告诉过你,我妹妹很单纯,很娇惯。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看看她今早回来,眼睛都哭肿了。你现在要来接她回去,我是不同意。”白帆想着妹妹被欺负,就不想放过他。可他说着说着,眼光飘向阮素玉之时,见她正不太友好地看着自己,也就没有过多为难了。
    阮素玉虽然觉得弟弟不对,不过她也爱弟心切,白帆比弟弟还小呢,她怎么会愿意看他教训弟弟呢。
    这目光的严肃,她自己倒没觉得,对白帆来说却是极有杀伤力的。
    “哥,是我错了,确实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的。”
    “对不起,都是素新不懂事,还望叔叔阿姨再给我们阮家一个机会,把她迎回去。”阮素玉不理白帆,依然跟长辈说话。
    白石看了一眼老婆,意思是差不多了吧?
    白咪咪在里面却已经憋不住了,自己跑了出来。
    “素新!”她叫了一句,阮素新一下子也从沙发上弹起来。
    “咪咪,我来接你了,都是我不对,你跟我回家吧!”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欺负我,我就和你回去!”白咪咪噘着一张小嘴说。
    “不欺负不欺负,以后你说什么都听你的,跟我回去吧!好老婆!老婆,我爱你!”这些话,路上阮素玉也教了一些,否则在感情方面木讷的阮素新是不会嘴巴这么甜的。
    “我也爱你!”白咪咪单纯地笑着,就向阮素新奔来。
    白父白母加上白帆陈瑶,集体无语了,这回再板着脸也没用,她就是这么不争气。
    小两口旁若无人地抱在了一起,还是白母轻轻咳嗽了一声,才弹开来。
    “回去就回去,以后不准轻易吵架,两口子要互敬互爱,你们记住了吗?”她训斥了一句。
    “记住了!”小两口一起回答道。
    “白帆,你把咪咪送回去,和他们一起过去。这件事我们家咪咪有不对的地方,带我们去给阮家父母道个歉,请他们原谅咪咪的不懂事。还有这礼品,我们不收,拿回去孝顺你们父母吧。”
    白母站起身把东西塞到咪咪手上,阮素玉不肯。众人推拒了几个回合,到底白帆拿上了那些东西,和他们一起出门。
    出了门,一起去停车场拿了车,白帆对阮素玉说:“素玉姐,让他们小两口好好交流一下,你坐我的车吧。”
    他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而且也有道理,她也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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