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什么加班,现在他们这么方便,没鬼混才怪呢。
杨红樱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就没想到啊,原来陈瑶说的那个第三者竟然会是阮素玉。
可不是吗?她孩子已经几岁了,有家室,人还长的漂亮。
白帆看上她,一点也不奇怪。可是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糊涂啊。
阮素新和白咪咪也都不吃饭了,愣愣地瞅着陈瑶,摸不清头脑。
杨红樱忙在桌子底下偷偷地踩了儿媳妇一脚,她不能让这件事被大家都知道。毕竟她是阮素新的姐姐,到时候弄的全家都尴尬,不好。
陈瑶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要冷静,要冷静。
要是这事捅开了,想必白帆也会怪罪自己。可要怎么圆自己的话呢?她有些慌了,不知道怎么说,好像怎么说也解释不了自己的失态。
白石奇怪地追问了一句:“他们怎么了?”把他们两字连在一起问倒是触动了阮素新的神经。他一下子想起了结婚前一晚的事情来了,那天晚上他们两人的表现就有些不正常。再往前想,还看见过他们站在公司门口,离的那么近。难道?他甚至有些不敢想,姐姐不可能做那么不理智的事。不可能跟白帆有不正常的关系,对吗?绝对绝对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姐姐是自己的老师,是自己的榜样啊。
“嗨!还能怎么呀?瑶瑶可能是说,这两人也真是的,一个不知道注意身体,二个也不知道。是吗?瑶瑶。”杨红樱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虽然这样说很牵强,还只有这样。
陈瑶一下子又笑了,说:“就是这个意思!大家被我吓到了?呵呵,我最近也加班多,都有些神经质了,大家别介意,吃饭啊吃饭。”
杨红樱后来一直张罗着让大家多吃菜,不过除了白咪咪众人心中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石也疑惑着,心想,一定是有什么事,陈瑶才如此失态。
白帆喜欢一个人,该不会是阮素玉吧?他一下子就产生了这个想法,然后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一家人吃完饭,杨红樱见陈瑶恍惚着还站起身打算去洗碗,就自己接过来。
“瑶瑶,你脸色不太好,去休息一下吧,妈洗。”
“妈,我没事。”陈瑶小声说,但是任谁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了。
她拿着碗,走到厨房门口,忘记了那里的台阶,“啪!”的一声,一摞碗全摔在地上,粉碎。
“瑶瑶!”杨红樱叫了一句忙赶过去,蹲下来看她。
“你割着了没有?小心点,快让开吧,妈来扫一下。”
“妈,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呢?连端个碗都端不稳,难怪他……”
杨红樱往客厅那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接着往下说了。
她自己笑着接了她的话:“这孩子,谁还没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呢?我以前也常打破碗的,好多人给我取外号叫打手痨。”
“妈我来扫吧,别碰到您身上,再割到了。”
“不用不用!”两婆媳倒是感情不错,尤其是杨红樱本身热心肠,一直把她当个女儿一样。
“嫂子,你来陪我聊天啊。素新就是个闷葫芦一点意思也没有,嫂子你快过来嘛!”白咪咪在客厅叫陈瑶。
“去吧,跟他们聊天去,年轻人共同话题多,说说话就不闷了。”杨红樱空出一只手推了推。
陈瑶并不想和他们聊天,她只想早点回房去想想接下来还能怎样挽回丈夫的心。
每当看到阮素新和白咪咪这对小冤家,她就发自内心的羡慕,以至于到了有点嫉妒的程度了。
他们越是轻松快乐,她越觉得自己孤单伤感。本来还算活泼可爱的女孩,因为自己的一次错误选择每天就活的这么沉重。
无奈白咪咪特别热情,她拗不过就过来陪他们闲扯起来。
白石一般是不进厨房的,今天破例去帮老婆收拾碗筷,想趁机去问问她,她知道不知道陈瑶的意思。
据他观察,她该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帮陈瑶圆话了。
“你出去吧,不用你动手。等一下我跟你说。”杨红樱太了解丈夫了,他的一举一动,一点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收拾完,便去书房找他。
“你知道小帆心里有别的女人的事吧?”杨红樱问。
白石点了点头:“他跟我说过一次,在结婚前。我说我支持他和陈瑶在一起,可你看陈瑶现在这么失魂落魄的,是不是我的支持不对啊?真有些怀疑自己了。”
“老白,你的想法我知道。我也知道当年你娶我不是出于本意,这些年来你却一直都对我好,我也知道。虽然我们开始不好,现在也很美满。可能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劝小帆和陈瑶在一起的吧?”
“红樱,你都知道?”白石有些意外,他以为自己都做的很好,她看不出来呢。
“都知道!所以特别感谢你,我这一辈子,嫁给你是一点也不后悔呀。”杨红樱感叹地说,眼圈已经**了泪。
“还是说说孩子们吧。那天瑶瑶跟我说白帆心里有个女人,是个已婚的,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笨,硬是没猜到会是她呢?”
“真是她?”
两人谁也不用说名字,便已经明白对方说的是阮素玉了。
“我没问瑶瑶,不过也不用问了。你看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白石,我看还是别让白帆给她做助理了吧?接触少了,自然就能断了。你说呢?瑶瑶各方面都很好,我也很喜欢,两人可能只是需要时间磨合吧。倒是跟阮……白帆他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好,我还是给他们调开吧。早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事,都是青年男女,本来就会日久生情。何况本来就有感情,哪儿那么容易控制得住啊?你等一下再开导开导瑶瑶,叫她也别想多了。我看他们两个人都还算老实本分,未必做出越轨的事。我们还是相信他们吧!”
白石说着,拍了拍老伴的手。
“也只能这样了!老白,你说我们,盼着他们结婚盼多久了。你看看,结了婚还不是操不完的心。这烦恼事估计不蹬腿是没完了!唉!”
“好了好了,人活着就是烦恼多。想得开,就什么烦恼也没有。过了这段,我带你出去旅游吧!”
最近白石常出差,也是希望早点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好一门心思陪着老伴游山玩水。
本来他身体就没有以前好,再加上陈瑶母亲的去世,还让他产生了珍惜身边人的想法……
白帆和阮素玉吃完饭以后,就各自忙起各自的工作了。
他在外间,她在里间,期间很少交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投入的时候就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的,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阮素玉在经理人网上找到了几集销售视频,主讲人风趣幽默,讲的方法也可以活学活用。
她看着看着就入迷了,一直盯着看,因为是几集连播,她完全没注意到时间。
白帆工作的间隙,会往里面看她两眼,见她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自己就也不着急。
反正大厦每天都是畅通无阻的,她要忙多晚,他就陪多晚吧。
陈瑶在家里,阮素新白咪咪走后,杨红樱来劝了劝她,她也根本听不进去。
看着空荡荡的床,她脑海中不停地想象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都会做什么。
掏出手机想给白帆打个电话,手停留在拨号键上,没打出去。
她倒想看看白帆今天要“加班!”到什么时候。
一直看着钟,从八点看到九点,从九点看到十点,从十点看到十一点,依然没见白帆回来。
她的心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无助。感觉被他抛弃了,心想,他难道还要夜不归宿?
阮素玉看完了第四集,伸了个懒腰,抬起手腕一看,不得了竟然已经十一点了。
抬眼看了看,白帆还在外面,她竟然出神的连他在也不记得了。
她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只用了两分钟便把电脑关了,东西也整理好,就出了门,顺便把办公室的灯也关了。
“白帆,我们走吧。怎么这么晚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看你看着屏幕傻笑,我也不知道你做什么那么入迷。我们做助理的哪敢打扰上司的好事啊?走吧,现在也不算晚,才十一点。对很多人来说,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白帆站起身,也伸了个懒腰。
“看,你要的资料,我全整理好了。我发现,还是晚上工作效率高啊,你看这个……”白帆移动鼠标指了指文件。
“还是明天再看吧,太晚了。”阮素玉说,催他关机。
两人关了办公室的灯,出了门,锁上办公室的门,一起乘电梯出去。
到了大厦门口,才发现门怎么推也推不开,仔细看时却发现门上已经上了锁。
“这怎么回事啊?我以前比这晚走的时候也有,没见上过锁啊,怎么锁上了呢?”白帆纳闷地说。
“是很奇怪,我以前也加班过好晚,值班的大爷是在这里住的,就算锁也该是在里面锁吧。走,我们去他值班室看看。”
阮素玉说着,和白帆一起快走几步奔到了值班室门口。
值班室里空无一人,门紧紧地锁着,怎么敲也敲不开。
阮素玉有点害怕了,就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这还不得发生点什么事吗?
一个晚上的时间,有多漫长,想不发生什么,估计难吧。
她是知道自己对他的期待,更知道他对自己的期待,已经有几次证明了,一旦有机会,两个人都会很疯狂的。
“白帆,你想想办法,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吧?”阮素玉满怀期待地看着白帆。
从内心来讲,两人都迫切地渴望着能和对方多相处。
理智上来说,也不可以这样任性胡为。对于曾经在过一起的两个人来说,身体和身体本身也会互相吸引。
人不可能总是战得胜理智,否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犯罪事件呢?
欲望是可怕的,在适当的时候杀出来如同洪水猛兽,阻挡不了。
“好!我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撬开,好像门中间有个缝的。你拿手机给我照个亮吧。”
阮素玉他们一起又回到了门口,阮素玉拿着手机,借着屏幕的光白帆仔细打量了一下门缝。
根本没有办法使力,门缝太小了。
“要不我打个电话叫我朋友来把门撬开,或者找紧急开锁的吧。”白帆提议道。
阮素玉心里干着急,又觉得他的提议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朋友也该睡觉了。
再说把门砸开了,这栋大楼里公司又不止他们一家,万一谁丢点什么东西的,怎么说得清呢?
两人经过几番的讨论,想了N个办法,最终还是没有办法。
“算了,就在办公室将就一个晚上吧,权当是加班了。”阮素玉无奈地说。
“我是随你,我会尽量……”尽量克制,不对你产生其他的想法的,白帆在心里说。
话说了一半,吞了回去,这话一说出来反而暧昧。
阮素玉自然知道他说什么,脸一红也再不敢看他。
“走吧!”她轻声说,他便跟在身后。
到了办公室,依然像开始时一样,阮素玉在里间,白帆在外间。
她把那个销售视频重新打开,继续看,却已经没有心思再投入其中了。
白帆坐在座位上,也心情烦躁,里面就是他心爱的女人。
现在偌大的办公大楼,就剩他们两个,只有他们两个。他想她,想和她亲热,这想法就像幽魂一样挥之不去。
他怪自己不正大光明,不够光明磊落,不该存着觊觎她的心。
阮素玉何尝不是在里面煎熬着呢,她想多看看他,想和他说话。
夜阑人静,人的心更容易屈从于潜意识,也就是本能。
本能让她想要向他靠近,和他抱在一起诉说相思之意。理智却还是有的,很强大,她闭上眼睛拼命回想着张建设为他挡车受伤的那一刹那。
那种场景让人心里会很痛苦,她却宁愿这样痛苦着提醒自己。
他们谁也不打破这场沉默,任时间飞逝,各自煎熬着。
白帆过一会儿又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总不能真的一夜不睡吧。
前几天阮素玉刚熬过夜,可不能再熬了,她头会更晕的。
他往里间看了看,阮素玉的表情没有那么认真了,看来她也有些困了吧。
白帆起身来到阮素玉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阮素玉说,心异常紧张,还没等他进来她就已经有些异样了。
“有事吗?”她充满武装地问。
“我来提醒你,你该休息了吧?你看看十二点多了,不困吗?”
“啊,不困。今晚我就坐在这儿看一个晚上的视频。”她言不由衷地说着,见他越走离自己越近,心更紧张了。
“那怎么行呢?快点把电脑关了,到沙发上躺着。”
“我还不想睡。”她别扭地说。
“躺一会儿就想睡了,快点!还让我去帮你关机吗?”白帆想,要是她乖乖听话,他或许不会有什么想法。她越是这样,就越是在挑战他,让他就更想接近她。
阮素玉只有按下关机键,也确实是困了,这就是在硬撑着,不过是怕和他有什么。
“行了,我自己会去的啊,你出去吧。”
白帆答应着:“我出去了,你睡吧,要是害怕或者有什么事叫我啊!”
“帮我关一下门!”她说。
“别关门,门开着吧,万一你有点什么事我还能第一时间知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不会有事的。”说着这话的时候,阮素玉已经到了沙发前。
他不关,还是她自己关吧。她躺在沙发上又起来,去把灯给关了。
再次躺到沙发上,房间里已经暗下来。
她隔着玻璃窗却看到了白帆依然坐在电脑前,他怎么不睡觉呢?
她想,他这是为了让我不害怕吧。还是睡不着?
不行,不能关心他,不能管他。现在这时,关心则乱。
白帆靠在椅子上,掏出烟点燃,看着她已经黑了的房间,心里竟有些失落。
不过这样也好,什么也不发生就不会让她难过吧。
这样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抽了有半个小时。
阮素玉渐渐迷糊,许是白天一天太累了,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哗啦!”一下,她机灵一下就醒了。
“啊!”她尖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特别大,寂静的夜里白帆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了?你别怕,我来了。”
白帆说着,就冲进她的办公室,来到她身边。
“怎么了?别怕!”本来他是应该先开灯的,就因为担心她,直接冲到沙发前,没开灯。
他紧紧抱住了她,嘴里仍然说着:“别怕,别怕!”
“好像有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有老鼠吧?天呐,说不准是今天的饭菜味招来的。也不对啊,今天刚在这里吃的饭,也不能这么快就来啊。”
“应该不是吧,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阮素玉却像个孩子似的,抓住了他衣服。
也许是太渴望他的温暖呵护了吧,她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怕了,就想一直依偎在他怀抱里。
他更不想放开她,抓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
“真傻,老鼠都怕,还当妈妈呢。胆小的妈妈!”他柔声地调侃她。
她却不说话,就是一直靠着他,听他咚咚的心跳。
借着黑暗,似乎可以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只是门外他电脑还散发着幽光提醒她,不该贪恋。
“好了,你出去吧。我没事了,你也关机睡觉吧,太晚了不睡可不行。”
“那你好好睡,我出去了。”
“恩!”她答应一声。他听得出,她声音很失落。她是渴望自己陪伴的,一定还不只是渴望陪伴,还有,他知道她也会渴望男人。
一个已婚女人几个月没有亲热的事,不想才怪呢。
要是不想,她上次能做那种梦吗?
想到她的梦,他更是没有办法淡定了,赶忙起身出门。
他把电脑关了,又回头开了她的门进来。
“你怎么又进来了?”她紧张地问,颤抖的声音泄露出她的渴望和害怕。
“怕你睡的不安稳,你睡吧,我就在你旁边坐着。”他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不用,你出去吧!”
“怎么这么吵?再吵我就……我就亲你了!”他说完这话,再控制不了自己,一低头就压了上来。
热血顿时沸腾,他只知道,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阮素玉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他这一压,心都忘记跳了,激动的快从喉咙口蹦出来。
“我要亲你!我就要亲你!”他任性地说,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小嘴。
“别挣扎,再挣扎我真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了。”他嘶哑着声音对她说,因为她刚刚的推拒,在她身下摩擦,弄的他反应很强大。
他只想亲亲她而已,只是这样,只是唇贴上唇就再也不舍得移开。
浓重的烟味似乎也成了催情的一剂良药,让阮素玉头晕晕的。
口中的呼吸已然完全被他止住了似的,只知道被亲的有些绵软无力。
她芳香的女性味道,她唇舌间永远涌动着的最能吸引他的淡淡香味一齐魅惑着他,让他放不下。
他慢慢吸允,细细品尝,她的小嘴开始还想躲开他的侵扰。
似乎越亲的久,她就越躲不开了一般,只能让他得逞着。
他的吻激狂着,让她眩晕到无法自拔,手不自觉地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将近六月的天,在南方的A城已经不算冷了,所以阮素玉只穿了一套职业套裙,不厚。
他隔着她的胸衣,她的短外套揉着她,能让她感觉到酥麻刺痒。
黑暗中,粗重的呼吸把气氛挑到了极致,让他们想分开都没有了足够的力气。
管不了了,什么都没有办法再顾及,他年轻的身体太渴望她了。他像个野兽一样,亲吻上她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胸脯。
当然此时,那洁白全在黑暗中,看不见。但是那股馨香却是真实可见的,让他越亲越上瘾。
她要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非要在她脖子上留下一百天都不掉的吻痕。
阮素玉被他亲吻的已经完全把她久久压抑着的欲/望挑起来,她的手指**他的头发。
明知不应该,明知该压抑自己,明知一切,却也没有办法再挣扎。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那晚你做春梦了,你梦见我和你这样了,你想我,对不对?”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她。
“我……我……”她刚要回答,他已经温柔而坚定地解开她小西装外套的扣子。
怕走光,阮素玉在小西装里面穿了一件抹胸。
他拨开了抹胸,往上推,然后动作利落地解开她胸衣。
大手没有一秒钟停留,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激灵灵跳出来的丰盈。
柔滑的手感刺激得他更加热血沸腾,他把身体往下挪了挪,抓着左边的继续揉捏**。
低头便**了右边那一个,像前两次和她在一起一样,轻轻地啃咬她。
阮素玉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激,全身一阵激颤,酥酥软软。
她娇喘着,乞求道:“帆……我……难受……放了我行吗?我快……受不了了……我……受不了这种……挑逗。”
巨大的快乐让她几乎哽咽了,乞求着,不知是为了让他停止,还是为了让他更猛烈。
她甜甜的声音此时已见略微的沙哑,听起来却更加蛊惑人心。
他把她整个**全部卷入自己口中,像个吃奶的婴儿一般咂着,品着。
虽然那里并不会有甜美的乳汁,他却比真吃到了还要愉悦。
阮素玉开始呻/吟,像痛苦,又像是非常甜蜜一样。“恩……哼哼……恩……”
白帆欠了欠身,把手探进了她的套裙,**摸在手中和肌肤的触感不同,却另有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宝贝儿……宝贝儿……玉……”他低哑地诉说着情话,深情地呼唤她。
他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滚烫的热情,她果然感觉到了。那火热的大手即使隔着**依然让她觉得烧的慌。
她扭摆着,企图逃避他的亲近,却被他撤出手把她压住。
重新开始亲吻她的胸,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他要卷走她所有的理智,既然已经如此,不如让他们彻底地燃烧。
什么婚姻,什么陈瑶,什么张建设,让所有人都离开。
此时他只想和他心爱的女人亲热,做最正常,最密切的事情。要属于彼此,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契合。
他要他们中间再没有一点点空隙,紧紧地贴近,厮磨。
他手在黑暗中摩挲着,找到她侧面拉链的位置,不由分说,把拉链拉开。
亲吻便可以再次畅通无阻地往下,来到她小腹下面一点点。
阮素玉想起了上次羞人而刺激的经历,她怕他再这样,又一次躲。
他知道了她的意思,既然她实在忸怩,那他就亲亲其他的地方。
白帆大手一伸,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并褪下,大手再次直接覆上她光裸细嫩的腿。
大手爱/抚过后,又用唇来亲近,一点点地吻着,吻着……
阮素玉完全放开了,她受不了了,也拒绝不了了,就那样躺着,迎接着暴风雨般密切的吻。
本来在办公室偷情,是不可以太大胆的吧。白帆却已经完全疯狂了,他除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全身赤条条地再次压上阮素玉的身。
更坏的是,他把她也脱的一干二净。
他要让他们中间没有一点点多余的东西,这样才能最彻底地属于彼此。
两人的肌肤都已经滚烫,似乎早要烧焦。
“喜欢这样吗?”他粗野着声音问。
“不喜欢!”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很生气,所以故意要言不由衷地这样说。
“骗人精!”他低喃一声,再一次啃上她胸前艳红的明珠。
“恩……”她舒服而难受地扭摆,把他对着她花门外的昂扬蹭的更挺拔了几分。
他没说,我要来了,而是声东击西地一边亲吻抚摸她,一边偷偷一用力挺入。
“恩……恩……”她发出一连串销/魂而旖旎的呻/吟,后又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放开嘴唇!”他轻声命令道。
她很奇怪,他怎么在黑暗中也知道她咬嘴唇了呢。这话很有说服力,她听话地放开了,他已经在她滚烫的包围中动作起来。
这次结合又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几个月的互相思念,化作激烈地碰撞。
他们也许是太过于忘情,又生怕这种让人窒息的幸福转瞬即逝,甚至都不敢太用力。
只是很温柔地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生怕倾泻太快。
谁知越是这样细蒸慢煮,阮素玉的反应越大,花径深处的炙热让白帆冲动了,受不了了。
“玉,对不起!我爱你!我……我要……”我要投降了。
还没动作多久,他就急喘着,再也控制不了的加快动作,拼命冲锋。
平静的湖面忽然兴起惊涛骇浪,阮素玉的快感也瞬间飙升,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背,承接着。
没几下,白帆彻底地交出了自己的所有。
“对不起!”他瘫软在阮素玉身上,无比懊恼地说。
“玉,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让你好好享受的。谁知……我怎么这样呢?是不是我有问题了。”
他有些苦恼,在大学里男生之间总是流传着一种说法。说**中的男人都是可以坚持几十分钟甚至一两个小时不发射的。
而且他以前也不会这么快就缴枪,难道是忍的太久,生病了不成?
“傻!”阮素玉此时脸红心跳着,说话还有些喘。
“太久没做忍不住也是正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定需要那么久的。”
“真的?”一向自信的白帆却有些怀疑自己的性能力了。
男人,谁也不愿意被说不行吧?那还是真正的男人吗?
“当然是真的,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都是正常的,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你越是激动,就越容易这样。”她虽然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个,可她更舍不得这个风华正茂的男人怀疑自己啊。
“那你会不会失望?不是听说女人都需要好久的时间才能满足吗?”
“不是,傻瓜,女人是凭感觉而不是时间的。要是被强迫,一分钟都觉得漫长无比。要是自己愿意即使没有到……到……总之,就算没有到最后一步,也很满足。不可能每一次恩爱都能尽兴,你明白吗?”
这样还没说多久,她温柔的话在他耳畔又唤起了他的**。
还在她深处的昂扬重新抬头,很快就撑满了她。
“喂,你干什么?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她不好意思了。
刚刚被吊在半空中没有满足的欲/望也重新燃烧起来,其实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还在渴望着他进一步爱/抚。
“还是干……干……正经事要紧。”他已经又一次律动起来。
这一回不能急着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把阮素玉侍候的恰到好处。
生怕她太快到了巅峰,每次她一要到,他就不给,退出来又让她冷却。
在她身上动作了很久,他才觉得在沙发上还是要点施展不开,地方太小了。
他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颠簸起来。
“别……这样……”阮素玉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却非要这样,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别……恩……别……这样。、、”阮素玉再次开口求救。
“那你说要怎样?”他坏坏地问。
“我……”
“你爱我吗?”他忽然问。
“不……”她倔强地说。
“说爱我!”他强迫着,不动了。
“不……”她还是倔强着。
“再不说,我把你放在办公桌上去,收拾死你……”
她还是倔着,他就言出必行,站起身真把她抱到了办公桌前。
阮素玉有个习惯,一下班就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清掉。此时,她的办公桌上除了一台液晶显示器外空空如也。
他就真的把她放在办公桌上,站在地上狠狠地爱她。
阮素玉和张建设一起看过一个在办公室里面的片子,此时男女主那**的一幕像是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上映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野性的一面吧,她难以控制住自己了,野猫般呜鸣起来。
“说……爱我!”他再次要求。
阮素玉在被他送上**的那一刹,“我爱你!”三个字脱口而出。
她的语言,加上不断痉挛着的私处狠狠地抓着他,让他再一次交付了他的赤诚。
或许是等待太久的原因,阮素玉这次释放持续很久,她畅快的不知所措,甚至流下了激动的泪。
“宝贝儿!宝贝儿!”他唤着,把她搂紧又抱回沙发。
“躺好,穿上衣服,别冷着了。”他可真希望现在是在家里床上,就可以给她裹紧被子,就这样和她搂在一起。
阮素玉身体是舒畅了,积攒多日的**彻底得到了宣泄。
**过后,愧疚抬头,静静地流泪。虽然哭也没有用,她还是忍不住。
“白帆,我们到底还是这样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无耻?”她问,一双朦胧的眼在黑暗中看向他,等待他给自己一个可以原谅自己的理由。
“傻瓜,你要是怪就怪我。我很冲动,我真忍不住了。自己别有思想负担,以后我们尽量不独处,行吗?”
白帆轻声说,他不后悔自己和她亲热。只是后悔她的难过,早知道她会难过,却还是做了。
难道对她的爱还没有到达至高无上的境界吗?
爱一个人得怎么样才能无欲无求,只为她着想呢?
“恩!”她答应着,闷闷地去摸索着找自己的衣服。
“要我开灯吗?”他问。
“不要!”她面对不了那样不堪的自己。
阮素玉在有丈夫的情况下还和男人偷情了,真是一个**的女人,她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
她不怪他,这种事情是两厢情愿啊,他没强迫她。
把衣服一件件摸到,白帆也帮她一起找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什么的。
她又摸着一件件套上去,从此以后,她要更小心地与他相处。他说的对,到了晚上,是不可以单独在一起了。
“我们说说话?还是睡觉?”白帆问,想让她别再想着愧疚的事了。
“睡觉吧!”她说。
“好,你躺好吧!”他想帮她,却被她轻柔地拒绝了。
他理解她的心思,知道她不想两人再接近了,便也没再坚持,随她的意。
阮素玉在沙发上躺下来,白帆搬了个椅子,脚搁在沙发上背靠着椅子就这样打盹。
良久,阮素玉却根本睡不着,良心煎熬的难受。
“白帆,你睡着了吗?”她问。
“没有!”
“为什么还不睡?”
“睡不着。”
“你说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假如当时我没有听张建设的花言巧语,假如妮妮没在那时生病,我当时离婚了,你说我们会在一起吗?”
她问了一个最傻的,最没有意义的问题。
生活本来就没有假如,谁都不知道走另一条路会怎样。
“会!”白帆肯定地回答。
要是他和阮素玉每天都在一起,他应该不会答应陈瑶晚上在她家的事吧。他肯定舍不得跟她分开哪怕一分钟,那时会相当于蜜月期呢。
“我说不会,就算我们都是单身了。我是个已婚有孩子的女人,你的家庭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之间从头到尾都不该发生什么,你说是吗?”
“不是!”
“只要还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顾虑任何问题,一定和你在一起。你刚刚不是问我人活着为了什么吗?我觉得人就是来这个世界上寻找快乐的。现在我们都为了别人,把我们的快乐弄丢了。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却不能生活在一起。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多难受吗?玉,我有时都想,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早点死了,或许来生我能早点遇见你呢。”
“别瞎说!”阮素玉依然是心疼他的。
想着他在水中挣扎时,她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就害怕。
这一辈子,她都希望他好好的,最好能开开心心的。
“答应我,再答应我一次,一定要善待她。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别让我继续愧疚,行吗?”她轻声说。
“我很矛盾,有件事情放在我心里,有几天了。”白帆说。
“你说,什么事啊?”
“上次我回来时,去陈瑶家里,我是说她父母的那个家里。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是她同事。我能看得出来,那男人很喜欢她。我就在想,我到底是继续违心地和她在一起,还是干脆一点和她分开呢?我和她谈了,想和她离婚,她又坚决不肯。她好像不甘心我不爱她,非要让我爱上她不可。”
一遇到感情的事,白帆就容易心软。他总怕他的离开会伤害到陈瑶,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确定她和那个人有什么事吗?不要因为你心里有我,就总想着理由和她分开。张建设这样,我是不可能跟他分开了。或许一辈子,我就要陪着他这样过下去。就算你是单身,我们也不可能。你总要有人照顾,既然她爱你,我劝你还是珍惜。”她劝道。
“有没有人照顾都无所谓,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如果这一辈子都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宁愿一辈子单身。上次,我和她……你知道我多勉强吗?现在我才体会了古代做皇帝的悲哀,每天要被迫着和不同女人恩爱,他不可能各个都喜欢吧?要是没碰到你,可能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以前的两个女朋友,也有过这种事,和她们在一起真不像和陈瑶在一起那么勉强。你真是害人不浅!”
白帆说着,又过来想搂住她。即使两个人只是说话,也难免会有想拥抱的想法。
他也不想再干什么坏事了,就是想再亲近亲近她而已。
“刚说好的,你这人,真是的!白帆,你说我们怎么样才能做到对对方无动于衷呢?我真不喜欢这样,让我觉得心里难受。”
阮素玉觉得靠自己的力量好像已经很难战胜接近他的想法了,必须两人达成共识,双方都自重才行。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尽量忍着就是了。”白帆说完,又想抽烟了。
每次一想和她拥抱亲吻而需要压抑时,他就特别想抽烟。
“我去抽根烟!”他站起来说。
“别抽了,不是还要怀孕呢吗?”她伸手抓住了他胳膊。
“不怀孕了,我想通了,要怀孕这个想法不对。既然我们还不能确定要不要一起生活,贸然生下孩子,万一以后孩子缺爹少妈,这就是我们大人不负责任了。”
阮素玉觉得白帆这话说的有道理,没有孩子,什么都好说。
现在这个社会,结婚离婚,好像都是很容易的事。唯有孩子牵绊着的时候,那就是想离都离不成,总要为孩子多着想几分的。
她抓住了他,让他不舍得离开了。
反手把大手握在她的小手上,摩挲了几下。就是这样抓着她的手,心里也无限安慰。
“玉,过了明天我们真的再不能这样了。我不能让你总是这样难过,今晚就让我多抱抱你吧,好不好?”
阮素玉轻哼了一声,答应了。
他甚至带着狂喜,坐到她身边拉她起来靠在自己的怀抱中。
阮素玉闭着眼睛,感觉着在他怀抱里的温馨,他甚至轻轻地摇晃起来,哼唱着不知名的歌。
“我真的很喜欢听你唱今生共相伴,现在你在给我唱一遍好吗?”她柔声说。
“无论春天有多么远,我亦心坦然……”他低沉地唱着,这一刻真的是唱给她一个人听的。
两人心中都是既幸福,又忧伤。为什么别的恋人想在一起就那么容易,而他们的今生共相伴就是一种奢望呢?
唱了几遍,他停下来,轻声对她说。
“玉,你恨不恨我?”
阮素玉轻轻摇头:“为什么要恨你呢?没有理由。”
“没有吗?我为她负责,没有为你负责。”
“我理解,她是第一次嘛。”说起这个,阮素玉不能说没有一点怨的。
“你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她母亲……不说了,其实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同情不是爱情,勉强在一起,大家都累。要是我原来能有自己的原则,不盲目地去帮她。就算帮她也不到她家过夜,就好了。到现在我都奇怪,我怎么喝多酒会那样呢?”
“算了,那些都是解不开的死结。我和你,我们肩上都有自己的担子,做好自己,做好做儿女的本分吧。别让父母太操心就好!睡觉?”
“恩!”
“躺沙发上睡吧,虽然沙发窄了一点,我们抱在一起睡,应该也够了。”阮素玉说。
这大概算是最后的拥抱了吧,她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再不和他在一起了。
“好!你睡里面,要是觉得累,就叫我起来。”白帆说。
阮素玉靠近沙发最里面躺下来,白帆在她身侧也躺下,搂住她的腰。由于他个子比较大,得把脚伸到沙发外面……
他们面对着面,全身每一处都贴在一起,呼吸和呼吸互相氤氲着。
“啵!”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晚安,亲爱的!”他柔声说。
她甜蜜地一笑,也回亲了他一下。
“不准你乱亲我,要不然我可让你肾虚了。”他沙哑着声音说。
“我开始还在担心不行了呢,看来这担心可是多余的了。你看看,他又想工作了。”
“好好睡觉!”她娇嗔着说。
“睡!”他也这样说,搂着她,手忍不住在她小腰上来回摩擦了几下。
他这一摸,她似乎心里也空荡荡起来,手就搭上了他的腰。
“你往里面点,等一下要掉下去了。”她说。
“好!”他再往里面贴了贴,索性伸出手把她的腿拉起来盘在自己腰上。
“这样更省地方!”
贴上以后,他的凸起便和她的凹陷很奇妙地隔着衣裤贴在一处了。
他动了两下再调整睡姿,就给她又点了一些火。
“玉宝贝儿,我们来最后一次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