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琪的话让杨朋义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她只喜欢和他说话,对别人都很冷淡,甚至胆怯。
那时秦子安和杨朋义还是好朋友,两个人出生入死的。她说她怀念过去,杨朋义也怀念。真想回到那个时候去,不长大,世界是那么单纯美好。
长大了,要结婚,有女人,甚至有孩子,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很累。
今夜他也不想一个人过,有秦子琪陪着,也好。
“走吧,我去买两瓶酒。”杨朋义说。
见义哥答应了,秦子琪心底竟有种喜悦感涌上来。
不远处就是一家超市,杨朋义让秦子琪等着,他去买酒。
子琪看他步伐有些不稳,怕他走路摔跤,扶着他,陪他一起进去。
杨朋义奔着啤酒去的,子琪却拦住了他,她觉得女孩子喝啤酒不像话,倒是红酒很适合。而且,杨朋义现在喝成这样,再喝啤酒怕他会更醉。
单纯的秦子琪以为红酒度数不高,不会醉,哪知道已经喝多了的人喝红酒更容易醉。
杨朋义对喝什么酒无所谓都听她的,秦子琪拿了两瓶红酒抢着付账,他却也没有和她争。
“我家就在前面了。”杨朋义往前指了指,在秦子琪的搀扶下回了家。
所谓的家是他租的房子,他说这里离上班的地方近。其实这里是他的避难所,自从父母得知了沈可佳的孩子是他的,就三天两头逼着他去找她和好。
孩子是杨家的孩子,他们不想杨家的孩子去跟外人姓。
可沈可佳却一直不理他,他倒想认孩子也没机会。最后受不住父母的唠叨,他自己在这里租房子,乐得清静。
从踏进杨朋义门的那一刻起,秦子琪就觉得局促不安。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一起,还是晚上。小时候无所谓,现在长大了,想想目前的处境,就觉得不好意思。
杨朋义却没想那么多,在他眼里,秦子琪一直还是个小姑娘呢。
“坐吧,我们喝一杯。”杨朋义说,指了指床。
出租房很简单,就是一间卧室,一间厕所,连客厅什么的也没有。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一张书桌。
秦子琪坐下来,杨朋义把酒开了,四处找杯子,没有。
“我们豪迈一点,就这么喝吧。”杨朋义说。
“好。”只要你高兴。
两个人拿起酒瓶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大口下去。
“义哥,你今天是怎么了?”秦子琪小心翼翼地问。
“你嫂子怎么样了,孩子生了吗?”杨朋义闷闷地问,秦子琪一时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嫂子?”
“对啊,沈可佳,孩子生了吗?”说出这个名字,杨朋义的心里一阵痛。近两三个月,沈可佳连他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杳无音信的。
孩子是他的,说好了杨家的孩子他有探视权,她凭什么不和他联系呢。
她以为他关心她嫂子,就是关心她哥的意思,秦子琪始终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杨朋义的。
“没生。”
“不是到了预产期了吗?怎么还没生呢?”她发现他似乎非常关心那个孩子。
“孩子没有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杨朋义忽然把酒放到了一边,抓住秦子琪的肩膀失控的问。他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肯定是该死的秦子安干的,不肯要他的孩子,哄着沈可佳把孩子给打了。
“孩子没有了,义哥,你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你怎么这么激动啊?”
“怎么没的?是不是秦子安让她把孩子打了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混蛋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就知道,我”杨朋义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谋杀了他的孩子,此时他恨不得去把他给砍了。
“义哥,你放开我。你说什么呢?我哥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打掉啊。孩子没了,我哥也难受,你怎么这么说他呢。”
“哼,他难受,不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心疼会难受。我怎么忘了,你是他妹妹,当然什么事都为了他说话,你走!”说着,放开了秦子琪的肩膀,指着门,让她离开。
她现在管不了他说什么了,一门心思都在琢磨他的话,什么意思呢。
“怎么不是他的孩子呢?不是他的孩子是谁的孩子,我哥照顾嫂子可细心了。要是别人的孩子,他对她能那么好吗?”
“哼!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哥有多虚伪。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我告诉你秦子琪,你真是看错了。你哥他就不是个人,他是个禽兽!”
“啪!”的一声响,秦子琪一巴掌扇上了杨朋义的脸。
那是她最心爱的义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手,打完了她自己的手都还在哆嗦。
“我对不起,义哥,我只是,我不能听别人说我哥的坏话。对不起”杨朋义捂住了脸,愤怒地瞅着她,让秦子琪有点心虚了。
“连你也打我!你哥本来就不是人,他抢了我的妻子。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多妻之恨?我恨死了他,我恨不得杀了他。你还替他说话,你这个糊涂的女人!”说着,杨朋义怒不可遏地抓住了秦子琪的衣领。
秦子琪太惊讶了,一时消化不了这个消息,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他以为她是害怕了,她的害怕让他解气。口中说着秦子安对他犯下的罪行,所有的恨都被翻了出来。
忍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报复,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要报复秦子安。
他要报复他!他抢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还逼迫她打掉了他杨朋义的孩子。他也要在他身上挖下一块肉,夺走他最心疼的人。
忽然,他把眼睛定格在了秦子琪身上。她不是刚刚还在替她哥哥说话吗?他哥哥也是那样爱护她,她就是他哥哥的一块肉,哈哈,真是上天有眼,让他今天碰上了她。
此时的杨朋义,思绪错乱,几近疯狂。
瞄了一眼秦子琪,她长大了!因为害怕,惊恐的小脸看起来异常性感。随着呼吸,**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看到她这么撩人的模样,他还真不想忍了。
他想扑过去,把她撕碎,他想看到秦子安的妹妹在他身底下无助的扭摆。他要让她成为他报复的棋子,可他还是有那么点不忍心。
她毕竟是他的子琪妹妹,他不能强暴了她。但是报复的想法一经产生,他也不打算放过她。
“义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懂,你的爱人不是那个女人吗?我哥是和沈可佳在一起,你怎么说他抢了你妻子呢。”秦子琪不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犹在关心着他刚才说的话题。
“陪我喝酒吧,我慢慢和你说。”杨朋义想到主意了,秦子琪是个最心软的人,他要博取她的同情,让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他。
杨朋义松开了秦子琪,坐回椅子上,拿起他的酒瓶。
“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的名字叫沈可佳。”他一开场,就镇住了秦子琪,这完全不是她能想到的。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说的抢了他的妻子的意思,是秦子安抢了沈可佳。
“我和她结婚了,新婚之夜我发现她不是第一次。因为对这件事我很不满意,正好那个时候有人追我,就是后来你看到的那个人。我为了报复沈可佳,就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秦子琪没说话了,她看得出来杨朋义说这些时内心很纠结很痛苦。
“那时候我和沈可佳还有秦子安一起租房子住,房子是他租的。我以为他是为了帮我,却根本想不到他们两个人早就背着我狼狈为奸了。直到那天他们两个人再也忍不住,在我面前亲吻”这是杨朋义心里的一根刺,说到此处,他说不下去了,猛地灌了一阵酒,大概一口气喝了半瓶下去。
“这不可能啊。”秦子琪喃喃地说,在她心里哥哥是个好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如果觉得不可能可以去问你哥,看他怎么说。我就不相信他还敢做不敢当,会对你撒谎。”
她虽然万般不愿意相信,可她也觉得杨朋义根本没有理由对她撒这样的谎。难怪他要骂哥哥是禽兽,是谁心里不会存着怨恨呢。
“对不起!”秦子琪说,眼中包含着对杨朋义的同情。
“说对不起有用吗?他就这样伤害了我,让我的人生从此孤孤单单的。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开心了,我一辈子都会活在这个阴影中。感觉自己不是个男人,再也不会有女人看得上我。”杨朋义这时真是喝的有点多了,但是头脑清醒着。他还知道说什么能达到他占有秦子琪的目的,让她成为他报复的工具。
“别这么说义哥,不管怎么样,子琪都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要不是因为你看到了我我估计我早就嫁给你了。义哥,是我哥对不起你,以后我替他偿还你好不好?我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照顾你,我我爱你!”秦子琪咬了咬嘴唇,把心底里最滚烫的三个字说了出来。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为了给哥哥赎罪,抑或是给自己一个接近他的理由。她只知道,她一直都是爱他的,爱他甚于爱自己的生命。
她不要他孤孤单单的,她自己也再不想孤孤单单。
或许晚上和他回家,潜意识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但是胆小的她却根本不害怕。要是没有义哥,她的生命会如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她宁愿做一只飞蛾,扑向他,粉身碎骨,她都不怕。
因为她的内心太渴望一丝温暖了,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他肯施舍,她都要。
她的小脸此时像在发亮,他以为他只是为了报复,可是她的神情却让他动容了。
她的眼神像着了火,滚烫的,杨朋义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此时,他反而愧疚起自己刚才的邪恶念头,不想利用她报复了。她是那样赤诚的女孩儿,她有什么错,他不该把秦子安的错放在她身上。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他狠下心来,赶她。
“不,我不走,我今晚要留下来。”秦子琪执拗地说。他喝多了,她怎么可以走呢?
他已经够可怜的了,她不该让他一个人孤单面对黑暗。
“你知不知道你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喝多了,身体有股莫名的躁动。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躁动不想伤了她,可她难道不懂吗?
“我”秦子琪又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我”了一声后猛地搂住了杨朋义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
他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柔嫩的带着酒香的唇瓣让他心跳加快。
双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推开,她却坚定地执着地贴着他的唇。他受不了了,推变成了搂,把她纤细的腰身紧紧搂靠在自己身上反客为主地回吻她。
秦子琪从不知道被男人吻是如此美妙的事,仿佛烟花绽放,绚烂极了。她的双臂更紧地缠着他的脖子,张开小嘴儿伸出丁香小舌和他缠绕。
本来就喝了酒的杨朋义还怎么受得了她如此的热情,大手开始在她背后狠狠地揉搓游走。
他饱含情欲的抚摸让她有点怕,可她主动吻他时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不管再怎么怕,她也要把自己给他。她相信只要自己给了他,他就会慢慢地爱上自己,从被哥哥伤害被嫂子抛弃的伤痛中走出来。
学他的样子,她的小手也在他肩膀处摩挲起来。
杨朋义更觉得呼吸困难,毫不犹豫地把她压倒在床上。
她不怕,她愿意,他已经感觉到了。
此时的秦子琪完全眩晕了,被他吻了这么久,觉得自己像是飞上了天。他的火热是不是说明他至少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呢,一定是的。
单纯的秦子琪一直以为一个男人只有爱一个女人时才会想要亲吻她,所以她很幸福,幸福的像要死去了一般。
她是怎么被他轻车熟路地脱掉衣服的,事后已经完全想不起来。
只知道,他剥光了她,看着她青春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颤抖,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是那么紧张,却又是那么勇敢。
他离开了她的双唇,看着她的眼睛,嘶哑着声音问她:“子琪,你确定要这样吗?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后悔?”杨朋义不知道自己问这句话到底是求个良心上的安宁,还是什么。如果她说不想要,他还停得下来吗?
“我怕,可我不会后悔。义哥,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就是留给你的。你来吧。”她发出了**裸的邀请。
她的脸红润羞涩,看起来那么迷人。
杨朋义低吼一声,俯身再次亲上她的小嘴。
再不客气了,一边亲她,手一边揉搓她的**。从没被碰触过的蜜桃,反应特别大,他一碰,她全身就激灵灵地一颤,说不出的舒服,说不清的难受。
她又想躲他,又想要亲近他,心里做好了准备,身体上却还在矛盾挣扎。
感觉到了她的微微推拒,他知道她是害怕了。也许他不会相信别人是**,但是本能的他就相信秦子琪一定是**。
“放松,义哥不会让你很痛的。”他柔声哄她,果然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少。
对于很久没有沾过女人,此时又酒醉的杨朋义来说,控制住节奏的确是不容易。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钻进女人的身体疯狂的律动,可他知道那样会伤着了她,甚至有可能让她一辈子都对这种事情很恐惧。
不再吻她的唇,他要尽情地取悦她的身体,让她足够润滑,好能把他容纳。
唇舌来到她小小的**上逗弄,她想要躲的时候,已经被他吸进嘴里。
这下,被他揉搓她的时候反应更大,好像万伏的高压电击穿了她。她颤抖着,迎接着他的亲吻吸允。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此时此刻,她只能死死地抓住床单。
为了让她适应,他的手来到她的双腿间。她本能地就要并拢双腿,阻挡他的侵犯,他长臂一伸坚定地分开她的腿,不准她合在一起。
她心里本来就没想抗拒,他这一执着,她自然又放松下来。
他的大手开始捻弄她的花心,那里早被他和她的亲吻弄的蜜意盎然。
“义哥,我我好难受啊。”秦子琪有些受不住了,空虚的难受,感觉自己身上像是发了高烧一般绵软无力。
她一边喃呢着,一边拱起身子,想和他接触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