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丽云毕竟太天真了。
她以为给了王三白一点好处就会让王三白老老实实地替她保密,真是大错特错了!凡事不能有第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第二次,第三次……用牺牲色相来换取贞洁的名声,无疑更会让得到者变本加利。
那天傍晚,丁丽云钻在玉米林里割完了最后一捆马草,伸了个懒腰,准备收工回家,一回头,看到王三白背抄着手站在她的背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她丰满滚圆的屁*股。
丁丽云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还是故作热情地招呼道:“大爷,还不回吗?”
王三白蓦地扑过来,双臂抱住丁丽云,拱着一张臭嘴就往丁丽云的脸上亲,含糊不清地说:“丽云,再让大爷弄一次,大爷憋不住了……”
丁丽云用力往开推着王三白:“大爷,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就一次。”
王三白说:“再弄一次,以后再不弄了。”使劲把丁丽云往倒按。
丁丽云挣扎着说:“不行,不行,否则我喊人了!”
“喊吧,喊吧!”王三白变了脸,yin笑着说,“喊来了人,我就告诉他们你先让杨宝宝弄过,然后又让我弄过,哈哈,谁想弄谁弄――婊*子,装什么正经!”
丁丽云一下子懵了,王三白这一计划显然是她计划以外的,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任凭王三白在她身上粗野地冲撞……
王三白软软地从丁丽云身上爬起,提起了裤子,看了一眼躺在玉米林里的丁要丽云,嘿嘿一笑,说:“不赖,越弄越舒服,比城里的小姐强十倍。你要去做小姐,保管生意兴隆!”说着,点起一支烟,出了玉米林。
丁丽云喊道:“等等!”
王三白站住说:“咋?还想来一次?”
丁丽云疲惫地站起来,提起裤子,拢了拢头发,走出玉米林,说:“大爷,咱俩好好谈谈吧。”
“行!”王三白蹲在田埂上。
丁丽云也保持着一段距离蹲下,说:“大爷,蛋疼你那晚说,只要给你一次,你就会替我保密,现在已经两次了,你应该满意了吧?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纠缠了,好吗?求你……”
丁丽云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王三白漫不经心的抽了两口烟,说:“其实你何必苦着自己呢?你也是人,有七情六欲。大爷看得出来,你的需求很强烈。银树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你咋能忍得住呢?人家杨宝宝也马上要结婚了,以后肯定不会随时能弄你了。”
丁丽云不说话,心想,即使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
王三白接着说:“所以你不如和大爷做个那啥,对,情人,大爷保证,绝不把你和杨宝宝的事说给别人。如果杨宝宝还要弄你,尽管弄,大爷不嫌弃。”抽了一口烟,又说:“大爷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大爷也不为难你,就是你隔个半月二十天让大爷弄一次。大爷解决了温饱,你也换换口味,两全其美。嘿嘿,大爷的要求不算过份吧?”
丁丽云听着,恨不得把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生吞活剥,但她还得低声下气地乞求,企图得到最大的妥协。
她说:“大爷,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银树,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我决定再不和杨宝宝那样做了,我要一心一意地对银树好。我已得到惩罚,大爷求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
丁丽云将脸埋在膝盖上,放声大哭起来。
“哎呀,不要哭,大爷最怕女人哭了!”王三白装腔作势地说,“唉,大爷也是可怜的人哪!”王三白扔掉了烟头,感叹道,“大爷觉得,咱俩生*理相互需要,想弄就弄一次,不想弄就谁也不搭理谁,这样不是挺好吗?
丁丽云哭得更厉害了,说:“大爷,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唉,”王三白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愿意,大爷也就不勉强你了,大爷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丁丽云止住了哭,问:“蛋疼大爷说话算话?”
王三白说:“当然算话,大爷还能骗你个小娃娃?”
丁丽云说:“大爷真是好人,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王三白受之无愧地说:“唉,大爷就是心软。”
丁丽云站起来,抻抻衣裤,说:“大爷,那咱们说好了,以后再不能找我了。”说着,将捆好的马草扛在肩上。
“你这娃娃!”王三白不满地说,“好歹咱们弄过两次,大爷虽然老了,但也拼上老命伺候着你呢!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现在咱们俩要分手了,你咱说也得给大爷留点东西做个纪念吧。”
丁丽云一怔,不明白王三白的意思:“留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