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丽云因为听到杨宝宝和郭梅梅有了那种关系,一下子没有了兴趣,让杨宝宝穿好裤子,杨宝宝却不穿,说:“姐,其实和她做过了才知道,她根本不如你好,我更喜欢和你做,现在就想要你!”杨宝宝的嘴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绝对是个天才。
“是吗?”丁丽不冷不热地笑着,说:“哼,她不如我好是吗。我好你怎么不娶我娶她呢?”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不会追究这些的,你们迟早是夫妻嘛,但是我现在对你好,那是一点也不含糊的,你如果和别人不干净,我不会饶了你的!赶快穿好回去吧。”
“我哪能呢?杨宝宝怕丁丽云不高兴,改变了替他还钱的主意,我现在想做呢!”
“呵呵,别逞强了!”丁丽云轻蔑地看了一眼杨宝宝萎缩的下体,说,“可惜你弟弟不替你争气,你赶紧回吧。”
杨宝宝知道丁丽云心里还是很介意,蛋疼跳下炕,穿好裤子,说:谢谢姐,就出了屋子。他不知是谢丁丽云替他还钱呢,还是谢她不勉强他呢。
杨宝宝回到家里,看到房门锁着,黄桂花不在家,猜想着她可能又去打麻将了。
是的,黄桂花确实又去打麻将了。怕碰见田喜财,她有段时间不去打麻将了,可是田喜财今天下午竞然找上门来,而且她用那种方式让田喜财释放了一回。田喜财自然是心满意足了,可是她的火却被点燃了,灭不了。
但她压抑着自已,毕竟她是长辈,不能这么乱来,所以她给自已定了一条原则: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和田喜财逾越了那层关系,但她分明又在期待着,有时真的想不顾一切地放纵一回,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自从和田喜财有了暧昧关系之后,黄桂花已经多次进行了自我安慰,每次都觉得这是罪恶,但又控制不住。特别是在今天,田喜财走后,她几乎要崩溃了,几次把手伸到两腿间,又几次缩了回来。她不想这么堕落下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最后决定去打麻将,田喜财得到了满足,而且他知道也再不去打麻将了,也估计不去了。
果然,田喜财没去打麻将,黄桂花终于放心了,一心一意地摆开了牌局。
杨宝宝回到家,见黄桂花不在,先去洗了一澡,想睡觉,却没有一点睡意,打开电视机不停地转换着频道,眼睛却停留在立在墙角的衣拒上。曾经,他从那里偷出一笔钱来,现在虽然丁丽云答应替他给王三白还全部的钱,但还是觉得身上不带钱做什么都不方便。
况且,他现在的处境,随时都有可能用钱来解决,比如万一王三白下次要钱的时候,丁丽云没有钱或者不想给了,他必须要做到有备无患;还有,现在和利二嫂已经发展到了实际关系,不一定什么时候需要买个小礼物讨她的欢心:“还有……用钱的地方多着哪。”
杨宝宝虽然平时不缺钱花,可需花的每一笔费用都得经过杨金德或者黄桂花的审扯,然后才能到手,而他目前用钱的地方,都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杨宝宝不由动了一点歪念,他知道家里的钱不少,他拿一部分出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况且有了上次的经验,虽然到手的钱不翼而飞,但他也没沾上一点嫌疑,这时他又蠢蠢欲动了。
他吞咽了一。唾沫,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站起来,到院子里找一块石头——石头是杨宝宝最得力的武器,很没创意,蛋疼几次都一样——回来照着拒子上的销猛砸了几下,销子就掉了下来。
可是杨宝宝只是勇气可嘉,智商就让人不敢恭维了,他没想到狡猾的黄桂花吃了一次亏,怎么还会把钱放在同一个地方呢。所谓狡兔三窟,黄桂花没那么傻。
杨宝宝翻遍了整个拒子,除了一些衣服,没找到一分钱,甚至没找到一件和钱有关的东西。他颓废地坐到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铺子已被破坏了,而且在砸铺子的时候,衣拒的门板也有了损伤,想重新恢复原样显然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杨宝宝陷入了僵局。
凭借着一点粗浅的法律知识,杨宝宝知道,假如报了案,警察肯定会向问他昨晚在哪了,怎么解释。黄桂花会不报案吗。
杨宝宝最后决定,装作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回到了自已的房间,睡觉去了。本来他喝多了酒,就应该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