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当民工的时候,可以什么也不想,为了那几个钱,他用不着有自己的对手,而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有了个对手,而他现在明显处在弱势的地步。他被打了一顿,又让这两个女人对自己丧失了信心,这使他备感沮丧。
王长利皇起一瓶法国出品的红酒,贪婪地说:“大军,咱喝这个吧。”
李大军不满地说:“你还真皇自己不当外人啊,让你喝你就喝。”
王长利赖吉吉地说:“这可是洋酒,我还没喝过呢。
“你没喝过的多了。”
“就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借光。”
王长利真的倒了一大杯路易士,李大军急了:“你那一杯就值一千多,知道吗?
“知道,所以我也开开洋荤。”
王长利说着就喝了一大口,李大军骂道:“真是没见过世面,还有你这样的。”
王长利说:“你过去跟我也是一样的,现在发烧了,就不是你了,你看,就连这样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小护士都把你当成宝了,我也就跟着蹭个吃喝玩乐罢了,好东西你也不会让给我的,我知道。”
胡小凤走了进来说:“姥爷过来了。”
李大军想站起来,胡小凤按住他说:“别动,现在你是受保护的啊。”
“我……小凤,我看我就不要麻烦人家老先生了。
胡小凤说:“你给我好好的躺下好了,你看你这个浑身是伤,到处音一块紫一块的,这样出去怎么搞女人?让人看到就知道你这不是干什么好事被人打的。
在这里住两买,用我姥爷给你配制的特殊的草药敷上一敷,保证你出门又是光光鲜鲜的。”
李大军对胡小凤的话真是气不是,不气也不是,但他的一切也的确让这个女孩看到了,那吴晓茵和刘英两个女人骂架,无形中她又参与进来,真是给他添乱。但他毕竟还要感谢人家。
王长利不知眉眼高低地间:“那李大军在这里治伤,要花多少钱才行啊?”
胡小凤瞪了一眼王长利:“别跟我说钱,一会间我姥爷好了,但是呢,是不是要钱,要多少,就看他的情绪了。”
正说着,董长礼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李大军还是要挣扎着起来,胡小凤按住李大军,董长礼走到李大军的身边,掀开李大军的衣服,看了看李大军身上的伤,说:“楼上有一个单间,小凤,带李老师到那个单间去吧。”
李大军不知道那单间是干什么用的,但胡小凤却知道,那就是到单间的人,必须光着身子,周身涂上姥爷祖传的秘药,也就是说,到了那个单间接受治疗的人,不能走出来,也不能有人进去。
胡小凤对王长利说:“这里没你的什么事儿了,你可以回去了。”
王长利仪乎不想离开,说:“那大军呢?”
“大军,峨,是我的李老师自然是在这里治伤的啊。”
“那我就在这里陪着他吧。”
胡小凤说:“我告诉你,这里陪着他的人有的是,至少还有我吧?这里是不需要你的了。”
李大军看到胡小凤让王长利离开,也的确知道这里真的不再需要王长利的,就说:“长利,你先回去,我治好了伤就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接。”
王长利恋恋不舍地走了。在胡小凤看来,这个王长利其实就是个多余的人,李大军也不知道自己到这里来治伤,不然他也不能把王长利弄来。
现在李大军是明白了,他是交给这个胡小凤了,但也比在医院等待着吴晓茵和刘英对他声讨算账强,虽然他现在还在挂念着她们,但他知道,他和她们在一起的机会几乎是没了,她们两个个几乎是共同对.限着他。他现在已经是两个女人的敌人了。
这就是他非常悲哀的原因。他本想把事情做好,让两个女人都满意,结果一个都不满意不说,甚至成了她们的敌人。
“你在想什么呢?还在想那两个女人呢?”
“不不,”李大军.谎乱地说。
“什么不是,我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着。我间你,是不是在这两个……”
董长礼说:“小凤,快扶把你李老师上楼。”
胡小凤地说:“我忘了他还是个伤好,我只是把他当做我的老师了。走,跟我上楼上的单间。”
李大军只能乖乖地听话。他现在的行动倒是方便多了,上楼也很自如,但胡小凤仪乎要继续发挥自己当护士的用途,说:“你给我老老实实
的听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千什么。”
“我现在搀你上楼。
“我能……”
“听话。”
李大军无耐地看了董长礼一眼,只好说:“那我听话。”
“这就对了。”
董长礼捻须一笑说:“这个丫头,敢跟你的老师这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