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装潢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更何况她对这里从来都不会陌生,这里来了几次了,也是很熟悉。
宁惜深吸一口气站在门外,手指成扣状敲敲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的瞬间宁惜被强势的拉了进去,脑壳在要磕到墙壁的时候被宽厚的手臂挡着,幸免于撞得两眼冒金星的后果。
傅沉夜的脸贴的太近,呼吸都喷到了宁惜的脸上。
心跳在这一刻短暂停止后,又剧烈的跳动起来。
宁惜不适的摆动的手腕,却早已被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被一双鹰眸凌迟着。
“傅沉夜你不是找我来说事情的嘛?你快放开我!”宁惜不安分的扭动,使劲的抽着自己的手臂。
她要是手还能动,一定是给傅沉夜脸上增添一道靓丽得红色风景线!
傅沉夜看着这一切看在眼里,嘴唇移到宁惜耳边说到:“我要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宁惜现在觉得应该改变一下自己说话的方式,该走气死傅沉夜这条路线。
于是,她以最快的速度安静下来。
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演技,装作一脸生无可恋的说到:“我知道我来就是等着被强-奸!要么煎熬要么享受!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么被糟蹋了,好不甘心啊!”
可能还要给宁惜陪一段二胡背景音乐。
此言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全变了。
宁惜逮着时机,身子一下蹲走到一边说到:“傅沉夜,我们也熟的不能再熟了,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省的在这里卖关子,让她心里一直都很不爽!
社会啊!就像轮-奸,要么委屈要么爽死。
反正现在她连断断都后路就想好了,被傅沉夜掐死在这里,就让断断给她收尸就好了。
傅沉夜在一边看着宁惜在旁边变化多端的表情。
也不知道宁惜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过傅沉夜心里很是记仇,还记着前几天宁惜带着孩子跟卓恩凯在一起的吃饭的场景真的是像一家人。
一向不可一世的傅沉夜突然道:“你是不是和卓恩凯在一起了?他会是断断的爸爸吧?”
宁惜竖着耳朵听着傅沉夜那生无可恋的语气,三观被刷新了一遍,没有想到傅大总裁不可一世了这么多年,现在变成小媳妇儿了?
这是准备换个花样来坑她吗?
宁惜还是衣襟正坐,坐在那里看了傅沉夜很久道:“傅少,你还是直说吧,你这个态度让我……”
好绝望啊!一直都是以霸道冷冽著称的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变得软萌软萌起来?这不是有鬼还是什么?
能把自己给吓死了!
现在,她还是小心一点好,随时随地防着这个家伙。
“宁惜,你现在很讨厌我吗?”傅沉夜捂着眼睛,一脸伤痛坐到宁惜身边,宁惜心虚的飘起来了,屁股往一边儿挪着。
面上虽然很尴尬,可是还是摆着手道:“哪里啊!你永远都是最帅最霸气的!”
还有就是最不要脸的!!
听着宁惜这些赞美,看着她堆积着笑容的脸,笑的不似有假,宁惜笑起来很好看,岁月好像单单绕过了宁惜,她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很大得儿子,而脸庞缺二八少女一般的稚嫩。
而宁惜则被看的很心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
宁惜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傅沉夜鞠躬道:“感谢傅少帮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无以为报,只能……”
故意卡话卡到这里,让傅沉夜闪烁眸眼问到:“只能什么?”
宁惜脑袋里转了半天,想想自己还能干什么?
以身相许,这个肯定是不能的。
“只能在你和陈姣以后结婚现场喊得最大声了,不用谢我!”
宁惜现在已经是不想要节**,跟傅沉夜在这里交谈,其实她早就已经在打鼓了,而且还是架子鼓,不说话会误会,如果说错一句,她就危险了。
就只能在这里打着太极!
跟傅沉夜在这里耗一段时间!
“傅沉夜你和陈姣什么时候结婚?”宁惜不禁意的问了句,她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其他地方!
傅沉夜愣了愣神,没有料到这个小女人居然会这么问。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了宁惜,捏着她圆润的下巴说到:“看来我有必要为你破一次规矩了!”
鹰眸里闪烁着邪魅,以唇封住宁惜还要出口的胡言乱语,轻轻的扯着她的头发,在发丝灵活的流转手指,啃噬着这如果冻一般的唇。
从嘴得缝隙里两唇声音让人瞎想很多。
果然还是宁惜说的没错。
来到这里,被强后要么煎熬要么享受!
可是现在宁惜感觉身子软软的,意志全部都被傅沉夜给主导了。
良久才被放开,宁惜扶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道:“那啥,我刚刚什么也没干!快说,你到底找我啥事!”
让她能早死早超生好不?
心脏病已经被傅沉夜给吓出来了,要是再吓几次,就可以去医院预留个床位了然后申请一辈子入住算了!
而傅沉夜则是很生气,身子再次靠近,而宁惜早就知道了这个家伙一早会这样,所以走到另一边,
“既然这么久了,傅沉夜你还不说的话,那我就说了。”宁惜又恢复了内敛的姿态
她看着傅沉夜说到:“我们也认识了这么久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也都不年轻了。”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感动,可是请你不要和我的断断再有什么瓜葛了!”
宁义恩的小名被取为断断,意思就是要和过去一刀两断,现在两人一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都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宁惜眼神里全是严谨来告诉别人,她并不是在开玩笑,现在她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作为一个黑料女王,现在随随便便一些男明星都可以跟她沾上点关系!
现在还有断断的事情,真的挤的她头大了。
不想再招惹是非了,还是想想后路到底是应该怎么办吧!
傅沉夜坐在那里俨然就是一个自带制冷的行走冰山,他眉头打结,都可以拧出一个麻花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