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被破坏,陈彪和于芳两人也坐不住了,装模作样地走过去看牌局。
“小子,不错嘛,还搞了把*摸嘞……”陈彪看见张小军正眉开眼笑地往抽屉里塞钱,上去拍了他一下肩膀,揶揄道。
“运气,运气,不好意思,呵呵……”小军一边搓牌,一边偷着乐。
“唉,不爽,不打了,回去睡觉去了……”同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估计手风不顺,准备走人了。
“你俩来吧,我也走了……”坐在小军下家的一个女的也起身表示不玩了,示意陈彪和于芳接着玩。
“唉哟,都不玩啦,再玩会儿好啦……真的走啦,那小陈,我们来两把?”于芳手也痒了,示意陈彪一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陈彪在旁也早已跃跃欲试,于是就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来,来,来,看我大杀四方……”小军刚和了一把,气势正盛,催促着众人快点摸牌。
“小子,悠着点,呆会儿有你好看的……”桌上另一个老头黑着个脸,气咻咻地说着,估计刚才在小军手上着了道儿,心里不忿,深吸了一口烟,朝小军狠狠吐了一口。
“唉呀,刘叔,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您放心,我会手下留情滴……”小军也不示弱,回敬了一句。
“别罗嗦了,快点出牌……”于芳一上牌桌,性子就急了起来,她想快点翻本,当然心浮气躁。
陈彪默不作声,看牌摸牌,心里暗暗算计着。他坐在小军对家,刘叔的下家,于芳的上家,俗话说,打麻将要防上家﹑卡下家﹑盯对家,陈彪坐牢之前可是有好几年在赌场里讨生活,个中机关绝窍也清楚个八九不离十,抽老千﹑作弊的也看得多了,所以论到玩这个,可正是他所擅长。虽然在里面蹲了两年技术有点生疏,不过毕竟底子还在,刚才看了几局心里就渐渐地有了数,再加上他兜里没货,就几百小钱,可是输不起的,所以陈彪在出手时愈发冷静,看清局面﹑考虑仔细了再做动作。
一时间,大家你来我往,你吃我碰;牌桌上硝烟四起,风云变幻。张小军玩到紧张处索性站了起来,脸红脖子粗;于芳早就奈不住了,脱了外套,真是恨不得赤膊上阵,微微上翘的鼻子上也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老刘叔脸色是越来越暗,刚刚还满满的一包红塔山不一会儿就被抽得见底;就陈彪还算镇静,慢条斯理,气定神闲地玩着。
“诶,碰……,谢了,又胡了,哈哈哈……”这边刘叔刚打出一张,就便宜了陈彪这个下家,又送钱到他口袋里了。
“我×,去你的,什么烂牌,不玩了,接外孙放学去了……”刘叔估计在心里问候了陈彪的家人N遍,把手中的牌发泄般地一推,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唉哟,您走好,有空再来……”小军看不惯老刘的牌品,随口讽刺了一句。
“你牌怎么这么好,好牌都到你手上去了,真受不了你了……”于芳不说自己技术不好,就觉得陈彪牌好。
“难得,难得,要不咱俩换换位子,呵呵……”陈彪假意谦虚道。
“有牌掉桌子下面了,这老刘,输钱拿牌出气……”小军发现有几只牌刚才被老刘临走前一推弄掉下去了,一边抱怨一边想弯下身去捡。
“我来,我来……”陈彪眼明手快,抢着先探了下去。
“一个中,一个八筒,还有一个……”陈彪摸到两个,头一偏,又看见一个,便伸手去够,突然发现那个牌掉在一只脚边上,再一看便看见了黑色的丝袜。
“我靠……”陈彪嘴里嘟囔一句,把那个牌抓在手里,却没有立即起身,眼睛瞄着那双美腿,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唔……,还挺香的。”鼻子里传来于芳身上喷得香水的味道,陈彪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这么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可不多呢,他不由又起了贼心,目光顺着人家的小腿,渐渐往上移动。
正好此时于芳没有翘二郎腿,双脚还略微有点分开,给了陈彪可乘之机,他睁大一双贼眼,往那裙子的空当中窥视,不由心花怒放,在两条黑丝包裹的浑圆的大腿根部,隐约看见一点红色的凸起,鼓鼓囊囊的,分外诱人。
“嘿嘿,这次赚到了……”陈彪暗自心喜,保持姿势,继续大饱眼福。
“这哥们怎么捡个东西这么慢呢,别赢了钱太高兴了,晕在下面了……”张小军不知道下面的情况,有点不耐烦起来。
“三缺一了,找个谁来继续呀……”于芳想着老刘一走少了个人,心情烦躁起来,再说陈彪在下面躲着,她下意识地也有些不安起来,于是条件反射般地就把一条腿翘了起来。
“唉哟,靠……”陈彪在下面全神惯注,猝不及防,脑袋被于芳的高根鞋给刮了一下,顿时痛的叫出声来。
“兄弟你没事吧,磕哪儿了?”张小军还以为他撞到桌子了。
“没……没什么……呵呵。”陈彪苦笑着钻了出来,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没事吧……”于芳心里有数,但也不好意思解释,只能装模作样地问问。
“不小心,不小心,看来要转运了,呵呵……”陈彪摸着头自己为自己开脱,眼睛望着于芳眨了一下。
于芳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催促着说:“看见再找个人啊,再打两局回去了……”。
“人么下面有的是,我去叫个过来……”张小军自告奋勇要去。
“诶,萍萍,你来啦,正好,三缺一呢,快点……”于芳突然眼前一亮,看见一个熟人。
陈彪扭头一瞧,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向桌子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