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炳兰身受感触,惊呼出声,是因为阳叶盛那只娴熟的手,快速地探入到她的胸罩中,快速地将她左边的丰软抓在了手中。
夏侯卉子也差点没有惊呼出声,却是顾不上装睡,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阳叶盛的手在沈炳兰的胸前作怪,而沈炳兰的手虽然想尽力把阳叶盛的手掏出来,却是毫无作用。
“别…别……”沈炳兰已经忘记了后面还有一个夏侯卉子了,但她却明白地知道,秦志阁的汽车的贴膜是浅色的,从外面能清晰地看到汽车里的情况,心里那个急啊,又不能将阳叶盛的手掰开,只得再次苦苦哀求着,“李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这样只会害了我。”
阳叶盛笑着说道;“秦太太,怎么会害了你呢,你这风骚迷人,让男人垂涎欲滴,而秦总却对你不管不问,让你跟守活寡似的,简直是浪费资源,所以我准备救你,让你再一次做回女人,你看看,秦太太,我已经被你迷住了,我的***已经急不可耐了。”
“啊……”沈炳兰转首看了一眼阳叶盛的胯下,不禁大吃一惊,那么高,岂不是说,他的那物会是……
急切的坚守,突然因为眼见巨物而有所动摇,沈炳兰突然间矛盾起来,究竟是该拒绝,还是该接纳。
沈炳兰的犹豫,使得阳叶盛的手再也没有任何的阻力,大肆地在她的胸前肆虐起来,或抓或揉或捏,娴熟的手法使得沈炳兰好不觉得舒服,挣扎之心渐渐减弱,接受之心渐渐占据了上风。
都是过来人,夏侯卉子以前跟她老公办事的时候,也受过她老公的爱抚,但其手法跟阳叶盛相比,简直是差得不是一个两个层次了,夏侯卉子的老公只会是一阵乱揉。
夏侯卉子心中暗想,原来,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会有这么多种玩法,单单胸部就是如此,若是浑身上下,那还了得啊。
其实,从夏侯卉子睁开眼睛那一刹那起,阳叶盛就从倒车镜看到了,是以,他在沈炳兰的身上施弄,又何尝不是在故意挑逗夏侯卉子呢。
夏侯卉子和沈炳兰不同,所以,阳叶盛要对这两个女人都上手,使用的办法自然是不可能一样,而且是差别很大。
沈炳兰,从秦志阁对她的态度,阳叶盛就轻易判断出了她是那种坐在宝马车中哭泣的女人。
从她的脸色上,阳叶盛就轻易判断出,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受到男人的恩泽雨露了。
这也可以证明,沈炳兰不是放荡的女人,否则的话,秦志阁不碰她,她完全可以找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满足自己的身体需求。
吃饭的时候,阳叶盛故意在桌子下面试探,发现沈炳兰跟夏侯卉子的性格不同,是很容易就能勾引上手的。
但夏侯卉子就不同了,从阳叶盛救她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夏侯卉子更不是随便的女人,而且自我保护意识很浓。从周一烽和齐连迟迟都没有得手就可以看出,夏侯卉子对男人很抵触,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男人,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们,不会相信任何男人。
所以,对于夏侯卉子,阳叶盛采取了步步稳进的方法,先对夏侯卉子施恩,博取她的一些好感,然后再晾她一段时间,降低她心里的戒备心。接着呢,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把夏侯卉子跟她的女儿们分开,弄到他的身边来,寻找机会,将她拿下。
根据阳叶盛的了解,夏侯卉子也是好久没有跟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了,时间比沈炳兰只长不短,具体多久,阳叶盛也没有侧面再问,毕竟也没有太大的意思。而且,夏侯卉子的情况跟沈炳兰还有不同,那就是,沈炳兰可以用别的方法发泄,例如自.慰器,手指头等等,但夏侯卉子就不同了。
夏侯卉子的家里,阳叶盛去过,卧室里并排摆了五张床,夏侯卉子一家五口人,每人一张床。虽说,除了夏侯卉子与她丈夫的床之间没有用帘子隔着,其余的床之间都是用帘子隔着的。
可是,如果夏侯卉子晚上要一个人解决,就势必会发出声音,发出动静,她的丈夫是植物人,就算能听到,也是无法说出来,但夏侯芸三人呢,肯定就听得清清楚楚了。
所以,每天晚上的时候,夏侯卉子只能是咬牙强自忍住。
白天呢,夏侯卉子的三个女儿都去上学了,但她也得去工作啊,不然的话,怎么挣钱养家呢。
工作,是周一烽给她找的,夏侯卉子虽然明白周一烽的目的,但迫于生计,不得不接受他这个人情,但也对他的防备更深了。
当然,几年的时间里,夏侯卉子也不是没有找到机会,只是每一次都是心有顾忌,担心女儿们会提前放学回家,自然就不能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有两次,夏侯卉子越是想快点泄身结束,但身体却一直泄不了身,直到她的女儿放学回家,夏侯卉子这才不甘心地停下来。
所以,夏侯卉子是最需要男人的安抚的,只是她不是随便的女人,自制力有很强,更是担心引来男人会觊觎她三个女儿,所以就坚忍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