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姐洗完澡走到门口。我看见她秀发微湿,面容白里透红,宽松的睡裙却挡不住丰腴动人的身段儿。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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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我说要去泡妞,咯咯笑道:“小杰,你想泡谁啊?是舞厅里那个美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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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一笑,道:“我倒是很想泡她,但是,她看上去是个有钱人,人家不鸟我啊!我只好回学校,去泡穷人家的妹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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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笑道:“泡妞不但要钱,还要魅力,男人的魅力。哎,你和那个学姐怎么样了?分手了吗?”在看守所的时候,我跟松哥讲过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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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小惠,不禁伤感满怀,叹气道:“别提了,我进了少教所,她进了大学,她还能看上我吗?她现在跟我在一个学校,她有新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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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从大橱里拿出一条薄薄的棉被,铺在大床边的地上,再拿出一张小席子铺在棉被上。她见我忧伤,便宽慰我道:“小杰,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你长得那么帅,还怕找不到女朋友?搞不好啊,会有一大群女孩子围着你转呢,弄得你忙不过来,那才叫头疼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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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李姐夸得心里美滋滋的,道:“呵呵,如果真是那样,头疼我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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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笑道:“美得你!去,睡地上去。”说完便用脚顶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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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李姐会说话,她温柔道:“小房间没有空调,太热了。小杰,你就在地上委屈一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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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啦!我总不能赖在床上,做你们的电灯泡呀!”说着,我从床上一骨碌滚到地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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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大家都困了,我们躺着又聊了几句,就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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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腹中的尿憋醒,老二一柱擎天。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了看大床上。只见李姐翻了一个身,一条腿跨在松哥的大腿上,一只手条件反射般隔着短裤抓在了松哥的老二上面。松哥的老二也翘着,把平脚短裤顶起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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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悄悄地站起来,弓着身子赤着脚,慢慢向房门口走去,生怕吵醒他们。我一出房门,就直冲卫生间,因为尿急,竟忘了关门。我拉起马桶盖,准备尽情地释放体内的液体。我迫切地拨开一边的裤脚管,粗粗直直的老二便弹了出来,翘得老高。我弯下腰,用大拇指把它压下去,对准马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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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一滴尿喷出的一瞬间,地板上“蹭蹭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姐冲进了卫生间,她愣愣地站在我的侧面,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那根又长又粗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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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慌乱,急忙半转过身体,遮掩羞处。由于紧张,加上老二的弹性,竟然把许多尿撒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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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娇声嗔怪道:“小赤佬,撒尿也不关门。哎哎,你紧张啥呀!又不是童子鸡,看看有啥关系?瞧你,把地上都弄脏了。”说着,她竟然走过来,挨着我的胳膊,伸手拿草纸,乃子挤压着我的手臂,还色迷迷地偷看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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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我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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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擦。”等我撒完尿,李姐便蹲下来用草纸擦拭马桶周围的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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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蹲下来的时候,睡裙把她的腰身和屁股勒紧了,那曲线的形状十分迷人。我站在她的身后看得出神,我心想:如果娶一个像李姐一样的大姐姐做老婆也不错,她一定会把我的生活起居照顾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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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钟的时候,松哥送我出门,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姐从房间里走出来,目光柔媚地看着我道:“小杰,以后常来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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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定的,我都不想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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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陪我走到小区外,他告诉我,李月芬不是有钱人,而且还很穷,除了他前夫留下的这套房子以外,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李月芬32岁了,比松哥大5岁,他们俩是跳舞好上的。好上以后,松哥便住到了她家。李月芬靠每月200元的下岗工资过活,她爱美喜欢打扮,颇解风情,也很好赌,经常入不敷出。而松哥却是个职业赌徒,两人一拍即合,干起了老千的勾当,赢钱平分,输钱也平摊。松哥说,偶尔也要故意输掉一些,否则每次都赢的话,没人愿意陪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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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帮我招了一辆出租车,我说:“很贵的,我去乘公交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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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拉开车门,把我推进后座上,掏出50块钱塞进我手里,笑道:“钱不是省出来的,是挣出来的。早点回去,上课别迟到。”说完就关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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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的慷慨让我好一阵感动,松哥的话也让我回味良久。我感觉和松哥李姐在一起非常踏实和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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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门口,我顺便到小店里买了两幅姚记扑克,准备苦练牌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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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我换了一件运动汗衫和一条运动长裤,拿着书本就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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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堂上,我坐到了最后一排,一边听课,一边在课桌下面悄悄玩起了扑克。上了一天的课,我就练了一天的牌。最后一节工程预算课上,殷老师看见我的上臂总是动来动去,便督促我坐端正,别乱动,认真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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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牌攥在掌中,停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偷偷练了起来。结果再次被她发现,她竟然停下讲课,走了过来,嘴里骂道:“你是抽风还是发神经?坐着不动你会死啊?你究竟在弄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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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把扑克牌连带外盒一起,从裤腰带那里一股脑儿塞进了裤裆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没弄什么啊?我就是在挠痒痒。”我心说:小女人脾气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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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老师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带着一副眼镜,黄皮肤,面容十分标致,身材小巧玲珑,胸部却不小。这是我第一次上她的课。她是专门教预算统计类课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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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我身边,弯腰低头看了看台肚里,啥也没有,又看了看我的裤裆,顿时涨红了脸,嘴里小声骂道:“要死啊你!下流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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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同学都回头看着我们俩。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生更是乐不可支,掩住了嘴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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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老二那部位被扑克牌的盒子顶的高高的,活像老二竖了起来。原来,她以为我刚才在“打飞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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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伸手把扑克牌盒子压下去,故意逗她道:“殷老师,你长得好看,我一看见你的样子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