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今天是女儿三岁生rì,一家人去酒店庆祝了,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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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噜”
淡淡秋风中,一片乌云遮住了天空,凌虚阁中顿时变得有些昏暗。一只可怜的小金猪低声叫着,蜷缩在周易脚下,怯怯地望着脸sèyīn晴不定的陈英宁,似乎充满了惧怕。
“也怪金洋洋不知自量,仗着有些灵xìng,就妄想追求道家剑术;却不知道那些电视上演的、书上写得故事,都是虚构,哪里有不chéng rén身就可以修炼的?”
周易‘狠狠’瞪了金洋洋一眼:“我也是太宠它了,为了让它从此死心,便带它入云省、出川贵,周游十万大山。这就是要用现实击溃它的梦想,告诉它这个世界上根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剑仙剑侠,就是有,人家也看不上它一头小猪啊?”
“哎,可怜啊”
众老道纷纷摇头叹息。周易说得也没错,就算是校旱中记载的剑仙位面,那些剑侠剑仙要找守山零兽,至少也得是个大雕灵猿什么的,谁会找一头猪?就算是金猪也不成啊。只可惜了在这头小猪空有上进之心,终究却只是个梦想成空啊
道家七子中唯一的女xìng是有‘慧道姑’之称的崆峒道派掌门,从来最心软,尤其是爱惜小动物和花花草草,这一生到了五十岁都没结婚,无儿无女,于是就养了十几只小猫小狗。这个‘猫狗党’见到金洋洋如此灵慧、如此委屈,早就是母爱泛滥了,轻轻抱起了金大官人:“小猪不怕。有阿姨在,没人敢欺负你的!”白头君邪听得直翻白眼,慧道姑可是跟他师傅陈英宁同辈相交的,这下可好,自己跟头小猪一个辈分了
“噜噜噜”
金洋洋的眯眯眼中闪动着泪光,一头扎进慧道姑怀里。还是修仙人好啊,这个‘阿姨’年龄虽然不小了,还是这么滴有弹xìng!慧道姑越发心软,哪里知道它的龌龊想法。当即就给了陈英宁一个白眼:“不就是一把没有使用价值的乌木剑麽,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嘛”
“我我终南派招谁惹谁了我?”
陈英宁感觉自己比窦娥她爸爸都冤,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怎么一来二去。这头小贼猪反倒成苦孩子了?慧道姑是谁,那是他年轻时代的女神啊,现在虽说没了什么心思,可被曾经的女神鄙视,他心里也是又酸又苦,望着周易和金洋洋一阵发呆。
“不想这小猪剑道无缘,却无意中被它在川省一座隐秘的山谷中找到了一前人留下的古书。上面有配养各类异种果品、奇花异草的方法,我潜心研究了一段时间,终于陪置出这两样异果。所以大家要感谢,就感谢我家这头小金猪吧”
周易呵呵笑着看了木道人一眼:“前辈也不用追问配方。那位著书的前辈也说了,书中记载虽是小道,可也涉及植物生化之变,其中记载的植物配方。都要夺取天地灵气、yīn阳慧脉才能成长,小范围种植问题不大。如果公之于众,难免就会破坏地球的生态平衡,给人类造成灾难,所以就算是我爹来问,我也是不会说的”
“呃”木道人张口结舌,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周易给噎回去了,这个滋味可是不太好受。
“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人家周施主要回护这头小金猪了,它是个大功臣啊。”
“是是是,有功之臣!要不是小金猪,你我今天也品尝不到这样起名的果品啊,我说怎麽从没听说过世上有这两样果品,原来是前人智慧的结晶啊。”
“是啊,小金猪有此奇遇,看来也是缘法不小,不然又怎会成为周施主的宠物?这都是它的福泽啊,”
周易这一通忽悠,换个智力正常的普通人都得喷他一脸,怎么,当老子是范大头呢,那么容易被你骗?可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道家七子每天修得是长生道、脑袋里想得是那些神仙前辈的故事,若说瑞士银行能洗~黑钱他们未必会信,说小猪得逢奇遇,那就可能深信不疑。唯心主义害死人啊,所以我们都要做一名武装到大脑的唯物主义战士!
“周兄弟,你说了这么多,不知与我终南派的神木剑有何关系?难道这就是你今天要给我的交代麽?”
陈英宁是道家协会会长,一半是老道一半儿是官身,毕竟是见过场面、接触过政治的修行人,虽然质上还是个宅在大山的老宅男,毕竟跟木道人慧道姑他们不同;对周易的话就有些半信半疑。他也没心思分辨周易话中真假,就是一门心思认准了要回神木剑。
石洞天木道人和慧道姑齐齐皱眉,这么感动人的事情,你这位会长大人老是打岔做什么?说是掌门信物,可谁不知道谁啊?大家虽然都挂个掌门的头衔,其实下面大猫小猫也就那么两三只,定期还得去京都接受政治洗礼、与时俱进,你这个掌门信物不也就那么回事儿吗?要是真有什么价值还好,偏偏就是把普通的乌木剑,找个木匠一天能弄出两三把来,还没完了还?
周易却是一脸和风细雨,无比内疚地道:“也难怪陈前辈会生气,这头小猪太不懂道理了,取酒就取酒,怎么还顺手牵羊弄走了前辈的乌木剑?就连我这个主人要了几次,它也是任打任骂就是不肯说藏在了哪里据我分析,它这是把‘剑侠梦’寄托在了这柄乌木剑上,取走了这柄剑,那就等于亲手打碎了它的梦想一样啊。”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躲在慧道姑怀中的金大官人适时探出脑袋,十分配合地连连点头,那眼泪哗哗地,真的像极了一个苦苦追求梦想,梦想却被命运无情粉碎的‘有为青年’
“太可怜了!”
芳心yù碎母爱泛滥的慧道姑踏前一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银牙暗咬:“姓陈的,老杂毛、死牛鼻子!你当初破灭了一个年轻姑娘的爱情,难道今天还要逼死这头小猪麽?堂堂终南掌门,居然这样欺负一头小猪仔,呸,幸亏贫道当年没有跟你在一起,否则还不后悔终身!”
她跟陈英宁那点陈年风流事,众老道哪有不知道的?顿时看向陈大会长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鄙视的意味。小金猪可怜啊再说吃了人家嘴短,而且吃得还不是一般的东西,拉个偏架也是人之常情嘛。
“啊,这哎我”
陈英宁听得两眼一黑,心说我的姑nǎinǎi,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就是我终南派被偷了掌门信物,怎么我这个失主成了大反派,一头贼猪倒成正面人物了?这还有天理嘛!三清道祖在上,你说咱们好歹也是一方高士,年轻时的那点事儿你还提出来做什么,都是时代造成的啊,在那个非常时代,多少年轻人被棒打鸳鸯、劳燕分飞,我做错什么了我?
越想越委屈,感情这东西伤人啊,可怜陈大会长也是多年修行的‘高人’,被当年爱侣指着鼻子一通乱骂,心中也是又酸又苦,眼睛都有些红了。还是白头君邪看出不对,暗暗提醒道:“师傅,别理慧师姑,就抓住那个周易问。看他的样子是不想交出乌木剑了,这东西其实也无所谓,不过这个周易身家丰厚,还有异果仙根,总要让他出点血才对。”
“有道理啊?”陈英宁把持‘神木剑’多年,里里外外都探寻过了,肯定这把剑中没什么秘密存在,就是把普通的乌木剑而已。因此猜测周易可能是交不出‘神木剑’了,估计不是被金洋洋弄丢了,就是已经毁损。
如果真是如此,倒也未必是坏事,想到那‘三yīn雪梨’和‘交头火枣’,陈英宁顿时有了主意,收拾心情,对周易微微笑道:“周兄弟,那依你的说法,是没办法交出我派‘掌门信物’了?”
“哎,不是我不肯交,而是这小猪是个死脑筋”
周易计划早定,有什么问题反正都是往金洋洋身上推,不行大会长您就跟小猪吵一架?
“哎,我也知道周兄弟很为难。贫道身为当代道家协会会长、终南掌门,难道要与一只小猪过不去麽?不过取不回‘神木剑’,我终南派可是损失巨大啊”
“啊呸。”众老道纷纷鄙视,心说什么损失巨大,少了根乌木麽?还掌门信物,现在要选任下届掌门,那都要报备zhèng fǔ,掌门信物早就可有可无了,你不就是要换点实惠东西麽?”不过由陈英宁提出来更好,他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打量着周易的两样异果,不过修行人脸皮薄,讲究因果,不好贸然开口罢了。
“呵呵,陈老前辈你看这样行不行,就让我家金洋洋把玩几天‘神木剑’,我会做出相应的赔偿。终南派需要什么,只要我周易有的,决不推辞。”
“君子一言?”陈英宁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