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瓷咬的毫不收力,浓浓的血腥味充盈在口腔中还是不愿松懈。手臂的刺痛对普通人来说早就难以忍受,男人却好似没有痛觉般,丝毫没有要把胳膊收回去的意思,甚至配合的放松肌肉让她咬的不那么硌牙。
陆倦垂眸,总爱穿白裙的女孩身上只裹了件男士黑T,全身浓浓的都是被占有过的味道。
祈瓷性子纯真,脾气温和,读书的时候连骂人都不会,那时候的她从里到外都很干净,干净的让很多心慕她的男生觉得夜里的幻想都是一种玷污。
而现在女孩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大片暧昧的红痕,就连耳朵上都留着其他男人咬过的痕迹,那张永远不会爆粗的小嘴也学会了暴力。
微热的水滴落在他的胳膊上,温度说不上高,男人却像是被烫到了般指尖微颤,黑眸中风波暗涌最后都化成了抹不开的幽深和冷酷。
祈瓷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哭到底是为陆倦还是为自己。陆倦和纪深曾经都是很优秀很温柔的人,可现在两个天之骄子却成为了社会上最不能容忍的罪犯渣滓。
一个人要经历怎样的打击才能彻底换了心肠,祈瓷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无法原谅。
“唔——”
男人的血染红了她的牙齿,浓浓的血腥味顺着嗓子眼滑了下去,强烈的反胃再次涌了上来,祈瓷难受的想吐,却不想就这么放过男人,忍着难受坚持咬牙。
何彦方才想为她拍背而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才缓缓收回去,视线却没有离开女孩的侧脸,他只知道她哭起来的样子好看,还没意识到眼泪也会成为武器,胸口有股奇怪的感觉,奇怪,她哭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此时此刻他却不想让她哭了。一旁看好戏的左颂也敛起轻佻,看向女孩的眼神讳莫如深。
陆倦察觉到女孩的有心无力,胳膊由着她咬,另一只手环过她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抬脚转身朝着另一张桌子走去。
“放开我——陆倦,你混蛋,啊!”
双手被人钳住反压在头顶,后背一片冷硬的冰凉,祈瓷松开被自己咬的血淋淋的胳膊,抬脚便往男人胯间踹去,她自以为反应极快却还是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抓住脚踝。
男人握住她的脚用力将女孩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让她的屁股悬在桌沿边上,衬衫下摆随着滑行被卷了上去,女孩小腹以下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陆倦!”
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留的解开裤子掏出沉甸甸的阳物对准了瑟缩的肉缝,熟悉的恐怖记忆袭来,祈瓷难以接受的崩溃了,大脑空白一片,破音喊完男人的名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
陆倦并没有因为她的崩溃而停下,就如同她那可怜的第一次,龟头找对入口试探的按压了两下后便没有丝毫前戏和犹豫的下腰,粗长的肉棍残忍的破开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长驱直入。
祈瓷只觉身体被肉刃劈成了两半,下面疼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决堤般取代了之前的委屈怨恨。
从餐桌到大理石桌再被残忍的进入,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陆倦第二次当众强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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