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灯瞎火的视野,加上干柴烈火的碰撞,不管是害人的一方,还是受害的一方,均是感觉到一阵不吐不快的压抑。
加上本就单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衣着,不管是叶钧,还是白冰,都在苦苦压抑着那股发自内心的原始本能。尽管一再念叨能够强令彼此不发生某些负距离的接触,但身体的反应很明显背叛了思想中的高尚情cāo,该硬的硬,该软的软,该舌燥的舌燥,该湿润的湿润,反正就是乱得一塌糊涂。
白冰很明显怕了,当下想朝前爬,尽量避开翘臀与那条硬物的接触,可是每每挪动半寸,就发现骑在她臀上的男人也会情不自禁跟着这股缓慢的节奏迎头直上。
“白jǐng官,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如果再动,我发誓,我可以管得了自己的思想,但不一定就管得了下面这玩意。”
其实叶钧也在咬牙坚持,即便很清楚只要稍稍朝前挪一挪,就能深入那惹人遐想的幽谷内部,不过,叶钧还是理智的克制住这股难以抚平的yù望。
“呜…呜…呜”
白冰慌乱的摇着脑袋,原本听到叶钧jǐng告,并不在意,还是执拗的朝前爬。可这种举动却刺激到了叶钧,理所当然认为白冰是将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叶钧不由提了提裤裆,然后大幅度压了下去,横冲直撞的硬物第一时间深入白冰两腿间的腹地。
这还了得?
以为又要遭到这个男人亵渎的白冰,惊恐的开始反抗,伴随着臀部、腰部的不断摆动,被白冰大腿死死夹住敏感部位的叶钧,顿时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同时难以抑制的yù望也渐渐涌上大脑。
眼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叶钧双眼通红,死死摁住试图摆脱束缚的白冰,颤声道:“别动!否则,我就不忍了!”
“呜…呜…呜”
白冰身体本能的产生僵硬,因为感觉到叶钧的硬物正在她大腿间缓慢抽动,以为要再次‘**’的白冰,只能趴在床上抽噎。可过了好半晌,却猛然惊觉到房间静悄悄的,根本没有类似暴风骤雨前的酝酿,同时掩住粉唇的大手也荡然无存,就连身体传来的压迫感,也骤然消弭。
当下不由撇过头去,借着月光,发现叶钧双手正撑在床头闭目沉思。
经过脑子一瞬间的短路,白冰忽然站了起来,指着叶钧怒道:“滚!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嘘!”
叶钧缓缓睁开眸子,先是指了指一旁的墙壁,示意白冰不要吵醒隔壁的王莉,这才笑道:“白jǐng官,还是那句话,今晚我就睡这。当然,别急着发表那些高谈阔论,经过刚才那事,倘若我当真心怀不轨,怕是现在你也没jīng力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说这话,对不对?”
见白冰依然冷着张脸,但激动的情绪有所回流,叶钧继续笑道:“现在给你点时间把衣服穿上,然后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白冰用饱含泪痕的眸子死死盯着叶钧,似乎想要将这张脸彻底记在心底,然后就捡起地方的衣物迅速穿上。在上床的那一刻,白冰的眸子有着说不出的冰冷,说话更是透着刺骨的寒意:“我jǐng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忍你!我发誓!”
说完,白冰便侧身躺在床上,脸朝外,似乎不想瞧见叶钧那副令她讨厌的嘴脸。玉手狠狠一抖,就拉过盖在叶钧身上的棉被,这直接导致叶钧半边身子暴露在外。
双方你争我夺,在这冷气低得吓人的房间里,似乎都想替自己多争取一些温暖。也不知道斗了多久,两人才渐渐睡去。
古人常言**苦短,当阳光透过窗户折shè进来,白冰缓缓睁开疲惫的眸子,似乎打算瞧一瞧时间,可忽然发现全身无法动弹。似乎联想到什么,白冰脑子瞬间清醒,当下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叫道:“啊!”
原来不知何时,白冰与叶钧竟然抱在一起,白冰羞恼的发现,自己一条大腿正毫无形象可言的搭在叶钧身上,同时,两条如出水芙蓉般的手臂正紧紧搂着叶钧的腰杆子。但这不要紧,最关键的是,白冰敏锐察觉到大腿的幽谷外围正被某些硬物死死抵住,本能联想起男人有一种大清早才会出现的生理反应,一时间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惊惧!
似乎被白冰的惊叫声吵醒,叶钧睁开惺忪的睡眼,嘀嘀咕咕道:“怎么了?大清早吵什么吵?”
白冰瞧见叶钧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顿时又羞又怒,也懒得去管叶钧是真没睡醒还是装傻充愣扮无辜,当下一抬腿,就狠狠踹向叶钧的肚皮。
砰!
伴随着一股碰撞声响起,只见一具光溜溜的身体从被子里滚下软床,过了好一会,叶钧才挠着脑袋站起来,怒道:“你搞什么?大清早的,你不睡不要紧,别扰人清梦,好不好?”
原本,依着叶钧的预料,白冰肯定会叉着腰与他争论不休,可等了半晌,愣是没听见白冰吱声,不由有些疑惑。
当下定睛一看,瞧见白冰正瞪着眼,也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瞧见不可思议的玩意,反正给人的感觉就仿佛中邪一般。
叶钧隐隐意识到不太对劲,按说只穿着条内裤躺床上,这事白冰也清楚,应该没必要这么震惊,但问题到底出在哪?
带着一股浓重的疑惑,叶钧目光顺着胸口朝下,顿时傻了。
若说男人清晨时分容易出现某些生理现象,这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相对普及。以白冰的见识、学历,应该多少也有所涉猎。但这不是重点,即便是昂扬到一定的程度,也不可能带给白冰这么难以想象的震撼,真正要命的,可能在白冰踢出那一脚后,又或者自个滚下软床,让那条薄薄的内裤产生一些偏移,后果也直接导致这牛气哄哄挂着的标杆霸气外露,昂首挺胸立在白冰眼皮底下。
这一瞬间,叶钧破天荒的露出尴尬,暗道早知今rì,就该买条四角裤穿穿。
“啊!”
不过还没等叶钧收敛凶器,白冰就掩着嘴,闭着眸子,疯狂惊叫:“流氓!流氓!”
看样子,白冰被吓得不轻,或许还是第一次领略到男人与女人这种明显存在差异xìng的器官。
叶钧唯恐惊动隔壁屋的王莉,当下赶紧将利器收入鞘中,然后穿上丢在地上的长裤,这才尴尬道:“好了,没事了。”
白冰起初颤抖着眼皮,似乎在思考到底该不该睁开紧闭的眸子,可房间忽然陷入死一般沉寂,不由好奇的睁开条缝,发现叶钧正站在窗边眺望,一副思考人生的淡定,顿时恼羞成怒道:“滚!你个不要脸的流氓,给我立即滚出去!”
说完,白冰还怒冲冲抓起叶钧那件放在床边的衬衫,狠狠朝这个令她厌恶羞恼的男人砸去。
“好!白jǐng官,记得快些出来。”
叶钧轻松接过衬衫,满脸笑意。只不过,这股笑意理所当然被白冰理解为贱笑,满脸不悦道:“凭什么要我快些出来?倒是你,快点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叶钧干笑着朝房门走去,当打开门后,叶钧忽然转过身,笑道:“白jǐng官,你可以不听我的,但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还是尽量快点出来,这是对你好。”
“对我好?哼,叶钧,你那点肮脏心思,真当我不知道吗?”白冰冷笑道。
“我心思肮脏?白jǐng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是真替你着想,毕竟今天星期一,对吧?”
叶钧装出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疑惑道:“或许是我多心了,白jǐng官,看样子你应该请了假,那就好好休息吧。”
其实当叶钧自顾自嘀咕时,白冰就听出些若有所指的调调,忽然,似乎想起什么,猛然瞥向一旁的闹钟,发现指针正指向8点整,顿时惊叫一声,立马就从软床跳了下来,惊呼道:“糟糕!要迟到了!”
当白冰神sè匆匆打开房门,一眼就瞧见正悠哉悠哉享受王莉早餐的叶钧,这时王莉忙挥手,笑道:“冰冰,来,先吃早餐。”
“不了,马上就迟到了,我怕吃了早餐,就赶不回局里。”
似乎瞧见王莉满脸不悦的神sè,再瞥了眼客厅中的挂钟,哭笑不得道:“妈,您先放那,我晚上回来再吃。先这样,我得走了,否则,局长又要骂我了。”
说完,也不等王莉抱怨,白冰就急匆匆打开大门,关门前狠狠朝叶钧瞪了眼,似乎在说,你小子给老娘等着!
王莉满脸苦笑,望着手里捧着的小碗,一时间怔怔出神。今天大清早就起床熬粥,可刚走出客厅,就瞧见宝贝女儿没在,不由愣了愣。在这片狭窄的套房找了几圈,以为女儿可能外出晨练,只好去瞧瞧叶钧醒没醒来。可刚打开门,就瞧见白冰与叶钧互相搂着,睡得正酣,这一刻,王莉依稀还散发妩媚的脸庞,顿时绽放出抱孙子般的笑意。
先是瞧了好一阵子,王莉才轻手轻脚掩上房门,别说,这熬出来的稀粥因为这股意外惊喜,可谓达到超常发挥的程度,也直接让叶钧连喝几碗,一个劲赞誉有加。
叶钧吃过早餐后,就提出要先回去一趟,王莉也不阻拦,现在是真心实意将叶钧当女婿看待。毕竟这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连床都上了,心里琢磨着等孩子他爸出差回家,一定要把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说给街坊邻居听听。
将叶钧送出大门,王莉笑着挥手:“小钧,记得要常来坐坐。”
“好的,阿姨,我保证,一有时间就来看您。”
“真乖,孩子,路上小心点。”
眼看着叶钧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王莉立即关上门,朝着屋子仅有的一台电话走去,看样子,已经急不可耐要将这消息告诉正在外地公干的丈夫。
叶钧并没有立即返回908,而是去了趟医院,毕竟连续几天都没曾探望梁皓,估摸着现在检查报告也该出来了。再者,叶钧也在等韩匡清的电话,毕竟今天可是市委召开商谈会议的rì子,据说省委也会派人前来,看样子,距离计划的实施,已然不远,现在就盼着别发生意外就成。
当进入那间重度病房,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叶钧不由跟护士打听,才知道梁皓已经转移到其他病房,似乎是检查报告下来,证明梁皓已经彻底康复,只需在医院继续疗养一阵子,就能出院。
听到这个消息,叶钧自然欣喜,当下寻着从护士口中得到的房号步入三楼,一眼就瞧见正在走廊缓缓游荡的梁皓,顿时喊道:“皓哥,你可是越来越jīng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