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ps:祝‘漠雨希’同学生r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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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昔rì南唐千江水出了名的吸金头牌,纳兰云烟什么阵仗没经历过?那些平rì里邀请她给她送钱的男人甭说毛手毛脚,就连一些轻薄的言语都只能死死闷在肚子里。 \即便是当rì赴约夏侯杰事先准备好的包厢,也是因为某种协议谈崩,对方才敢孤注一掷朝她伸出魔手,可下场呢?纳兰云烟很清楚,对方这辈子都很难人道,因为当初不仅仅是捅了夏侯杰的脖子,还利用高跟鞋强大的杀伤力使了一脚撩yīn腿!
可是,就是这个在她眼里面看似无害的叶钧,竟然敢公然骑在她身上,更是打算摘掉她xiōng前的纽扣,对着她饱满挺拔的酥xiōng进行亵渎,这让纳兰云烟一时间又怒又怕,吼道:“姓叶的,我jǐng告你,你如果敢乱来,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杀我?”叶钧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邪笑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能走出这院吗?你有机会杀我吗?”
纳兰云烟显然已经到了无所畏惧的地步,对于叶钧似挑衅更似嘲讽的言语,她只是冷冷哼了声,“你可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亵渎我的身体,但你别忘了,在你达到高cháo的那一刻,也是你身心最放松的一刻,到那时,我最起码有五种方法让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对,我没刀,没枪,但我有手!有指甲!还有牙齿!”
直视着纳兰云烟那双坚定的眸子,叶钧一时间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被纳兰云烟这种目光所震撼,还是那掺杂着一股凛然杀意的言语。
纳兰云烟顿了顿,冷声道:“就算我要不了你的命,但这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就算是做了鬼,我也会一直缠着你!让你不得善终!”
哈欠!
叶钧狠狠打了个喷嚏,当下在纳兰云烟难以置信的目光下,竟然爬下床,然后坐在椅子上,并顺手点燃一根烟,“别以为我是怕了你,我只是没想过要把彼此的关系搞到一死方休的地步,你也别恨我,是你从头到尾嘴里面就没一句实话,连带着我还要无缘无故招惹上夏侯云澜。诚然,一个夏侯云澜不值得我畏首畏尾,但如果算上一个青帮甚至华盟,这份量足够让我把你送到夏侯云澜面前。”
瞥了眼开始整理凌乱发梢的纳兰云烟,叶钧冷笑道:“这不过是我气不过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如果你觉得不高兴,很好,门开着,你拖着行李立马滚出去。我保证,会在七十二个小时后,才将这消息告诉夏侯云澜。”
“你!”
原本暗暗松了口气的纳兰云烟在听到叶钧最后一句话后,顿时再次升起一股怒意,“姓叶的,别太卑鄙!做人留一线,rì后好想见的道理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女人的告诉你?”
“不需要!”叶钧无所谓的摆摆手,“我只知道如果我为了你口中这所谓的至理名言而平白无故招惹上青帮或者华盟,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宁可被你骂作是卑鄙小人,也不希望硬扛下青帮跟华盟的怒火!这无止尽的麻烦如果不付出大代价是绝对抹不干净屁股的,而你对我的价值我看不到,但我却能预见到接下来我如果帮你,或者替你掩饰而付出多大的代价!”
纳兰云烟一阵语塞,她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叶钧的话确实在理,但她就是气不过,“难道我为了保护自己而有所隐瞒就有了错了吗?姓叶的,当初是你答应我,如果我愿意告诉你关于华盟的消息,就保证我的安全。莫非你现在害怕夏侯云澜,所以打算反悔了?”
“纳兰云烟,你不需要用这些话激我,我告诉你,如果我没有足够的定力与耐xìng,刚才就算你喊破喉咙我都会扒光你的衣服!别把我的话当作玩笑,我能忍着不上你,你就该明白这种话对我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叶钧的话再次让纳兰云烟语塞,尽管她不想承认,但也不会为了心里的那股不服气而质疑她自身对男人所产生的魅力与诱惑力。男人的心思怎么样,作为南唐千江水公认的头牌,见过太多形形sèsè男人的纳兰云烟当然清楚男人肚子里的肮脏,叶钧能在之前那种形势下还能忍着不去触碰她xiōng前的敏感,光凭这一点,纳兰云烟不认都不行。
房间陷入到短暂的沉默,好一会,纳兰云烟才抬起头,凝视着叶钧,“叶先生,咱们姑且将先前的事情忘掉,当作是一场误会,怎么样?”
“可以。”叶钧并不意外纳兰云烟的服软,若有所指道:“但是我需要足够多的诚意。”
看着叶钧,纳兰云烟就感觉到她是战败者,而对方是胜利者,现在正耀武扬威强势得打算从她这个战败者身上索要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这让纳兰云烟吃味的同时,也是升起一股无奈。
但无奈不甘又能如何?纳兰云烟自问之前是一时冲动,冷静下来后是一点都没信心拖着行李箱离开这间房子,倒不是担心叶钧出尔反尔,而是不愿去面对接下来永无止境的追杀与缉捕,她不想成为瓮中捉鳖的那条鳖,夏侯云澜私底下的手段有多凶残别人不清楚,难道她这位曾是夏侯云澜手中棋子的干女儿难道会不清楚?
“你想要什么?”
纳兰云烟轻咬着红唇,满脸不甘。
“想明白了?想明白就好,咱们就先说说你亲人的事情。”
叶钧很满意纳兰云烟目前这种服软的态度,笑眯眯道:“据说你父母现在正在加拿大,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
尽管早已有着心理准备,纳兰云烟还是迫切想知道叶钧是通过哪种途径获悉她父母的详情。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坦白说,你的布局并不高明,既然夏侯云澜都能查到,没道理我就不行。”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坦白说,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父母的安危,我是你,就应该现在打电话让你父母立即逃离加拿大。”
被叶钧这么一提醒,纳兰云烟才猛然想起先前叶钧的那些话,当初她确实心存侥幸,可既然现在摊开来说,这层侥幸心理就彻底荡然无存。
当下犹犹豫豫拾起话筒,按了几个数字键后,很快,话筒就传来一阵慈祥的声音,“喂?是云烟吧?看见是大陆的区号,我就猜到准是你没错。”
“爷爷,爸跟妈呢?你们都还好吧?”
“不错,这里环境很适合我,就是语言沟通存在一些问题,不过这里也有不少华人,前几天我还通过街坊认识一些跟我岁数相仿的华人,所以这阵子跟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搓搓麻将,玩玩牌九,倒也挺舒服。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这里的空气质量,没有在大陆时那种整天整夜的低质量空气。”
纳兰云烟明显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好一会,才语气生硬道:“爷爷,等我爸回来,您就让他打这个电话。”
“好的,云烟,在大陆过得还舒服吧?什么时候一块过来?”
“快了,要不了多久,我就过去了。爷爷,我还有工作要忙,等晚点再聊。”
“恩。”
等纳兰云烟挂断电话后,眸子里毫无掩饰那股忧心忡忡,现如今形势几乎已经明朗化,既然叶钧说夏侯云澜已经派人前往加拿大,那么就不会有假。可是,这件事一直很隐秘,为什么叶钧会知道?夏侯云澜同样会知道?
带着这股厚重的疑惑,纳兰云烟数次想开口质问叶钧,可数次都只能吞回肚子里。
叶钧清楚纳兰云烟的想法,笑道:“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会走漏风声?”
“恩。”
纳兰云烟点点头,缓缓道:“这件事除了我、我爸妈以及我爷爷,其他人肯定不清楚,就算是当初到桃源镇的时候,我也只是给了对方一笔钱,对方依着我的吩咐照办。可是,从头到尾,都不会有人清楚我的家庭背景,就连平rì里的电话联络,我也是不定点跑到南唐各个小区内的报亭打的。”
“哼!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却忘记这世界还有百密而一疏的说法。”
叶钧对纳兰云烟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说法很不感冒,笑眯眯道:“纳兰小姐,我提醒你,最近一次你给家里面打电话,是在什么地方?”
“当时我捅了夏侯杰一刀子,然后就匆匆忙忙逃离那家私人会所,因为清楚接下来肯定要被夏侯云澜搜捕追踪,所以收拾好行李后,我就直接逃到江陵。”
纳兰云烟说着说着,很快就露出难以置信之sè,“当初我担心家里面找不到我,毕竟每个星期我都会跟家里面通一次电话,报个平安,当时认为接下来肯定要处在长期逃命的奔波中,所以就撒谎,跟我爸说要到外地进修一阵子。记得当初打这个电话,就是在江陵市。”
“那就对了,告诉你,你低估了夏侯云澜的手段跟城府,既然你出现在这座城市,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你压根没有离开过,所以这座城市已经被夏侯云澜翻了个底朝天。当然,这里除外。”
叶钧顿了顿,似笑非笑道:“由于你当初下车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忘记乔装打扮一番,还穿着套xìng感的制服。啧啧,当初电话亭的老板恰巧就是个机灵鬼,还是在道上混的,对你是惊为天人,rìrì夜夜朝思暮想,也不知道你出现在那老板脑海里多少次,又伴随过他多少次高cháo。所以,夏侯云澜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就从那老板嘴里得知了你的情报。”
纳兰云烟被叶钧这暗示味极弄的话弄得一阵脸红耳赤,但并没有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而是微眯着眼,冷声道:“所以夏侯云澜就根据那老板的说法,偷偷查了一下当月的电话记录?”
见叶钧点头,纳兰云烟忽然想到什么,脸sè不自然起来,“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用你管。”叶钧缓缓站起身,平静道:“如果不出意外,夏侯云澜肯定派人给你父母打过电话,说不定接电话的恰巧就是你的爷爷。我认为当前你应该快点想办法将你的亲人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加拿大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或许青帮的手伸不了那么远,毕竟那地方始终有着地狱天使坐镇,由不得华人组织放肆。可同样的,你可别忘记华盟的存在,更别忘记华盟里面还有着一个大圈,别人怕地狱天使,大圈可就说不准了。”
叶钧撂下一句话,就直接朝房门走去,关门前,背着身道:“纳兰云烟,我希望以后你千万别骗我,我对你没什么恶意,但也请你别以为我就是个后知后觉的冤大头。你这点小聪明很可能将你全家都拖累,如果今天不是我提醒你,如果不是你冷静下来没有意气用事捡包袱走人,那么我敢保证不出三天你必然就会收到来自加拿大的噩耗!”
等叶钧关上房门后,纳兰云烟才一阵后怕,当下眸子里首次露出慌乱,似乎被叶钧临走前的话狠狠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