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有三个儿子,老大在城里,其余两个一个叫杨伟,一个叫杨树。
自从林云来的第一天去他家拜访,支了几步棋,帮他老子打败了杨伟之后,杨伟自以为找到了同好之人,有事没事总是会找林云聊天,特别是喜欢找林云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却是不错。听说以前天天跟那些老家伙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只有林云来了,才出现了一个能跟他打个平手的。
“李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哪玩了?”刚过晌午,杨伟抱着一盒象棋来找林云,林云正躺床休息呢,拍了拍林云的背叫醒了。
“嗯?什么事情啊?没跟你爸妈上地呀?”林云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吧在村支部开会呢,我妈刚从地里回来,在家洗澡呢。我最近想出一招好棋,你快跟我试试。”杨伟急道。
林云一听杨伟她娘正在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老栓提的条件,问道:“现在?正在冲凉着?”
“小伟啊,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五十块钱。”林云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杨伟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我问你,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林云小声问杨伟。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李哥怎么问这呢?”杨伟虽然平时傻愣愣的,但是也有点心智,觉得林云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林云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还给我往盆子里加那总黄色汤子…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弟弟,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弟弟那么久?”林云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弟弟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不洗干净以后娶了老婆就不能生孩子的。”
“你也喜欢小弟弟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那你妈会跟你一起洗吗?”
“嗯啊,他还叫我给她搓背呢?咋啦?”
林云汗颜,这母子俩真能整,林云发现这问题越往深处问,得到的内容也总是无限制的加深。林云不愿意再想下去了,所以也就不再问了,说道:“你帮我去偷一件尼玛换下来的小三角,我给你五十块钱,然后跟你下三盘棋!”
“李哥,你可要是知道,这事叫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
“你别叫他知道呀,你就偷偷地拿出来给我就行,我不说,你也别说,神不知鬼不觉,多好啊!”
“那行,不过我不要钱。你得跟我先下三盘,事成之后,我们每星期都下三盘,开学以后也一样,行不?”
“好!”
俩人摆开阵势,黑将红帅的干了起来。等最后一盘宣布和棋之后,杨伟高兴地一碰多高,喊道:“李哥,两胜一合,哈哈,我大胜哟,再来一局。”
“不不,你先去办事。”
“好吧…”
杨伟一高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没多会儿就回来了,口袋里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林云问,他怕这傻愣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地从屋后走过来的,李哥,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哟!”杨伟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你也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林云接过小裤子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杨伟有点颤抖的把小裤子递给林云。
林云如获至宝的接过来。这是一条白色的,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如果老栓拿到这玩意肯定兴奋得不得了。
林云跟杨芝说了一声,就拉着杨伟出去了。先把杨伟打发回家,然后自己才奔向老栓家。
“老栓哥,你闺女在不在?”
“上午出去,还没有回来呢。”
“好,给你这个!”
林云从口袋里将那一团白色的东西掏了出来,老栓一看就乐了,问道:“这玩意是真的吗?村长女人的?”
“如假包换!”
“好,那我一会去问问是不是村长女人的。”
“我擦,不行,你这样,以后我也不用在村里教课了!”
“这么激动干啥子?”
“能不激动吗?”
“行了,我信了…那我就接着说,上次说到哪里来着?”
“上次说到,你看见村长跟双喜媳妇的妹子在树林里…”
“奥,对…”
“接着说。”
,“自那晚后,我知道了,村长和王琴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就没媳妇了,闲来没事就到处去看看的嘛,看他们就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我就跟王琴说,我看见他每天跟村长干那事了。王琴毕竟是个丫头嘛,就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就这么答应了?”
“那还能怎么着呢?”
“不答应啊!这时候你还不趁机勒索呀!”
“臭小子,深知我意啊,不过我放过了她,想要的,是女人自愿的。我们村里那时候还兴买彩呢,是村长从村外弄进来的。说是一等奖给三万呢,当时我不信,结果村长买彩真奖了三万。我一看还真有这好事,到了第二年我也天天买,不过到第二年村民们见到村长的甜头了,所以都买。我买了很久都没有中奖。”
“这玩意本身就是骗人的,赔一辈子都未必能赢一回。”
“后来我想了法子。那天我想办法,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然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三万元大奖的消息。”
老栓跟讲故事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切身利益关系,只当是旁白一样,一直笑呵呵的说,“村里人当然没有人去理会这事的真假,所以我中了大奖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我家本来跟谁家也不熟,那天可是我家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村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我家了,几乎把个屋子都挤得摇摇晃晃了,连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一些人都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双喜媳妇带着一只母鸡来了,牙哥拿了一壶酒过来和我喝了,说藏了好多年舍不得喝呢,炮伯给我送了件西装说我进城拿奖的时候穿上去神气些,还有说帮我割稻子呢……总之呀,缺啥都有人给填上,这辈子哪有被人这么好的对待过呀,被他们感动得我还差点恨不下心,差点儿就说出了真相。最想不到也是我最希望的是,王琴果然对我刮目相看,频频向我抛媚眼,走前还偷偷地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王琴可是当时多少男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美女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