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时,叶晓华时不时地偷偷打量玉莲,见她低头端着碗面泛桃红,一件炕上才穿的小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细白的肌肤,往下是鼓鼓的两团顶着薄薄的衣衫随身轻颤,看得心神俱荡。
玉莲抬头见他眼含热火、看着自己出神,窃窃一笑,道:“别看了,安心吃饭,第一天工作别迟到了。”
晓华听了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收住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嗯,还早不会迟到的婶。”说着便低头吃饭。
玉莲见自己这么一说,晓华也不夹菜,只顾低头光吃白饭,知道他面浅,忙拿起专门给他抄的鸡蛋,夹了一半在他碗里,说:“叫你安心吃饭,又没叫你不吃菜,那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婶又没和你见外,你安心把工作做好,婶又跑不了,天天在家做好饭等你。”
玉莲这话乍听起来不露痕迹,细想之下又觉得含义丰富,晓华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待叶晓华吃完饭,来到医务室,石冬梅已经先到了,她把手术床中间,在腰部的位子加了道布帘,这样免去了互相面对面的尴尬,晓华见了连连称好。
石冬梅见他面带春风,神情盎然,整个人都气象一新,再不似先前刚来时含眉低目的那个黯然青年,心下一喜,她原本就见晓华顺眼,此刻看来更是心动,上前问道:“今天怎么那么精神啊?吃了人参果还是偷吃了王母娘娘的仙桃?”
晓华呵呵一笑,说:“我的王母娘娘就是姐,我偷什么也不敢偷姐的仙桃啊。”两人交往日久,都略知对方心意,叶晓华与她虽然表面上说话随意,但心里却对她极为尊重,她是自己在陈家岙所遇到改变自己的贵人。
这话石冬梅听了自然高兴,却故意把脸一板,眼睛一横,叱道:“不敢偷姐姐的仙桃,那定然是偷了别家的仙桃,老实交代,不然看我不收了你的如意金箍棒。”手上还拿着一把医用剪刀作势比划。
“王母娘娘饶命,小的自从见过娘娘的仙桃,茶饭不思,就再也看不上别家的了,别说是偷,就是主动献给俺老孙,俺老孙那也是视若不见,想那别人之桃,又怎及得上王母娘娘的仙桃这般少毛多汁。”叶晓华十分配合地说道。
石冬梅一听少毛多汁四个字正是自己下身特征,脸上一红,娇声骂道:“呸!你这奸猾的猴头,得了便宜却来卖乖,嘴上说得好听,见了别人仙桃到底是否眼馋,一会儿自见分晓,若言不由衷,金箍棒乱顶,呵呵,娘娘我定叫以后都作无‘鸡’之谈,哼!”
晓华一听,立马乱了神,两人虽说是在唱戏,但显然是各有所指,急忙应道:“娘娘在上,请听小的禀报,小的持棒初入江湖,这金箍棒虽名曰如意,怎奈在小的手上并不如意,皆因操持日浅,还未熟知这如意棒中的机巧,若一会遇见妖精献出仙桃,金箍棒挺身自出,实非小的眼馋之故也,望娘娘明查。”
石冬梅一听,咯咯直笑,叱道:“呸!明明是你这猴头自己见了妖精心猿意马,却偏偏来哄骗娘娘说什么金箍棒不甚如意,罢罢罢!不如娘娘我先收了你这不如意的金箍棒,再说分晓,也免得你这猴头到时又来持棒行盗,让娘娘我看了心烦。”
晓华急忙举手拦道:“娘娘且慢,真要收棒,那也等见了妖精看其表现再作道理不迟。”
石冬梅摆出一脸大度,把握十足地说道:“也好,见了妖精仙桃你若把持不住,就别怪娘娘我,嗯......哈哈哈。”只见她笑出一脸得意。
正当两人半真半假地的戏唱至尾声,王大满的媳妇俏婶子推门进来,呵呵笑道:“冬梅妹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干部家属带头支持你这大主任的工作,你准备怎么谢你姐啊?”她一进门便热情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