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那洁白的布帘,在不住地晃动,布帘间隔出的小天地里,噗噗有声,春色撩人。
此刻的叶晓华,站在手术床前,双手扳着托架上月琴的双腿,溜光的下身,股上的肌肉紧绷,正对着月琴嫂肉乎乎的快乐之门,一进一退、不疾不徐地做着,进去出来、又进去再出来的古老游戏。
看着自己那的不二小金刚,在月琴嫂那黑色的箭头下,这滑腻腻的缝儿里,不断地挤进挤出,被热乎乎、软绵绵地包裹着,那麻酥酥、荡乎乎的快意,从自己的胯间,通过脊椎,一阵一阵地直达天庭。
月琴嫂哼哼唧唧地耸动着自己、如两个挤压在一起的白气球一样的圆股,控制着进出的节奏,那两片嫩红色的肉蚌,如鱼嘴一般一开一合,流着湿答答口水,吞吐着含在小嘴里的硬肉。
随着那小嘴啪哒、啪哒,渐渐地越吃越快。月琴睁开迷离的双眼,骚意十足地问道:“俊郎中,嫂子的贼船,上得舒不舒服。”
叶晓华手掌月琴丰腴的粉腿,正徘徊在极致快乐的门槛,点头随便“嗯!”了一声,屁股依然耸得如打桩一般,比至先前,越发用力。
一阵暴风疾雨般热烈过后,月琴嘴里又开始含含糊糊地呻唤了起来,调门也随之高亢了许多,仿佛渐入佳境,这时她突然如触到了高压电门,双腿急速紧绷,整个身子一阵阵地颤粟......
晓华感知好戏到了,急忙用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腰胯,向自己身下猛力撞击,直晃得月琴的丰股波浪起伏,如惊涛拍岸。
他自己的弦上之箭,也如高压水枪一般,带着无比快意,向那神秘的深处急急射去......
风雨过后,夏蝉初鸣,仿佛是要唤醒,在宁静中昏昏沉沉的山民。
月琴原本就是悄悄回的村,怕被家人发现,丝毫不敢再作片刻停留,捧着晓华脸亲了亲,便匆匆告别。
晓华见一时无人上门,拿了本医书,躺在手术床上,随手翻阅起来,不想才看了几行,便感眼皮沉重。干脆将书在枕边一放,踏踏实实地睡起了午觉。
或许是午间天渐炎热,村民都不愿出门,他这一觉,竟是睡得无人打扰,等他悠悠醒来,走出诊室,见已是日落黄昏,村中炊烟四起。
恍然想起出门时玉莲的吩咐,急忙跳起脚就向村口的小卖部跑去。心里一路念道,玉莲难得为她自己高兴,罗嫂你可千万别早早关门,去和黑娃钻草垛啊。
三步两脚赶至村口,见罗婶正准备打烊,一个人在那里上着门板,见晓华急匆匆赶来,故作嗔怒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个不讲信誉的坏后生,婶子等你喝酒都等得长白毛了。说!你准备怎么赔偿婶子?”
晓华心说今天可不敢在这里,再作耽搁了,他心念一闪,满脸坏笑,道:“谁说我失信来着,你怎么就知道没来过呢?”
罗婶道:“你是梦里来的吧?去!你少诓我。”她上完门板,站在门口等着晓华的解释。
晓华摇头叹道:“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啊,不过我来时,小卖部已关了门,看见一条大水牛,栓在前面草丛里。”
罗婶一听,满脸通红,知道晓华定是窥视了她的奸情。她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拉进店里,道:“看不出,你这白面书生,还有这个爱好,是不是有喜欢偷看的怪毛病呀?”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罗嫂不问其他,先声夺人,反过头说晓华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