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珍先到的柴房,一看张一宝的下身光光的,扭曲的在柴堆上直颤抖,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刚想说什么,只见杨语嫣急急的跑进来,杨玉珍便拉下脸,生气的说,
“不让你俩打了,咋还打?快!出去!”
杨语嫣看到抖做一团的张一宝,很有些可怜他,着急的说,
“娘,你瞧,你瞧张一宝的腿直哆嗦,八成是折了。”
张一宝猛然翻了一下身,仰面朝上了,下头的那大/玩意儿就被杨语嫣看了个清楚。杨语嫣唰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急忙羞怯的扭开头。杨玉珍看到张一宝的家/伙也不禁心中一颤,暗道,
“好大的货啊!”
杨语嫣扭开头,忿忿的说,
“娘,赶紧把这小流/氓赶走吧!别让他在这里恶心人了。
杨玉珍估计张一宝的腿一定是折了,吩咐一声,
“你俩现在就把这小子抬出去,扔到那个破庙去。”
杨玉珍知道现在还不是弄见张一宝的时候,这事儿应该逮住机会,做得神鬼不知。
官社会和黄世仁把软做一团的张一宝架起来,费了好大劲才把张一宝抬回破庙。在铺盖上一扔,俩人关上庙门,心里痛痛快快的回去了。
张一宝疼的在铺盖上直打滚,那条腿不敢用一点儿力气。迷迷糊糊的总算是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太阳老高了,张一宝醒来,感觉腿不是那样疼了,张一宝低头去看,顿时内心又是一惊。那条小腿早就变了形,肿起来多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错位的骨头。张一宝眼里含了泪,
“完了,俺这辈子算是完了,这条腿废了,以后就成瘸子了,成了季跛子了。狗日的一群东西,就差把小爷整死,真够狠毒的。”
张一宝勉强站起来,打算去撒泡尿。那条伤腿不敢着地,更谈不上用力气。张一宝只用一条腿勉强站起来,看一下庙门的门槛,估计是出不去,没办法,张一宝取了一个破筒,褪下裤/子,准备撒尿。正在这个时候,庙门突然慢慢打开,伸进来一个梳着两根黑辫子的女孩儿。那女孩儿一下就看到张一宝刚刚掏出来的家/伙,不禁“哎哟!”一声,赶忙掩上了庙门。
张一宝听出来是杨语嫣的声音,心说,
“这小马蚤贷跑到这来又想着干什么,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撒完尿,对着庙门喊道,
“小马蚤贷,俺尿完了,进来吧!有啥事儿就说。”
杨语嫣通红着脸又慢慢推开庙门见张一宝提上裤子,才慢性走进来。杨语嫣低头看看张一宝抬起来的那夺腿,喂嚅道,
“对不起!是俺们家对不住你。”
原来杨语嫣昨天晚上发现张一宝的腿折了,就暗暗的恨官社会和黄世仁还有她娘杨玉珍,他们做得也太狠了。居管说蛋疼小说张一宝那小流/氓,小赋是偷了东西,但也至于把腿给人打折了啊!杨语嫣几乎是一夜没睡觉,因为脸上的伤口还没愈合,也没去上学。杨语嫣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悄悄出来,想着看看张一宝,给张一宝道个歉。
张一宝也斜一下杨语嫣,
“哼!你个小烂比,甭在俺这里充好人了,俺不怨你,是俺犯贱,硬想着把你的脸治好,叫你不变成一个没人要的丑婆娘,才去你家偷的东西。”
杨语嫣心头一震,忙问,
“咋回事儿?说请楚,咋说咱俩还是同学哩。”
张一宝没好气的问,
“你个马蚤贷真想听?”
杨语嫣此时也不跟张一宝计较,点点头。
张一宝虽说现在心里满是仇恨,但一看到杨语嫣,那仇恨就消失殆尽,累的张一宝心中直骂自己天生就是—个他娘的贱种。
看到杨语嫣那羞涩样儿,张一宝更是心里头痒痒,
“这小马蚤贷被狼抓了咋还这么让人稀罕,看来天生就是一个马蚤货,小女妖精,挨草的货!”
张一宝情不能以,把事情的径过详详细细向杨语嫣说了。
张一宝最后说,
“俺拿你家两瓶子酒算作报酬咋了?难道说不应该啊?俺这一下子全知道了,你们一家子就是他娘的一群禽兽,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
张一宝说着话,恨得牙根发痒。
杨语嫣听完,心里在敲鼓,
“看样子这小流氓这次说的是真的,不像是在骗俺。”
杨语嫣看看张一宝的两只眼,那眼里发出来的是柔和的光,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只是眼神里有一种怒火,一种让人胆寒的怒火。
杨语嫣轻声问,
“听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俺问你,你熬的那汤药在哪?能让俺看看不?”
张一宝顺手指指锅台那的一个小罐子,
“那就是,俺现在看到你好像还没那么大的气儿,要是相信俺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喝了,别等到俺一会儿后悔了,拿出去喂了狗。”
杨语嫣一直在为自己那张被狼咬了的蛋疼小说脸而伤心,她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丑八怪,杨语嫣都有要死的心了。
今天听张一宝说的好像不是假的,不由的就再次相信了张一宝,心说,张一宝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至于害死自己吧,不过死了正好,省的让人看到一张满是疤痕的脸。
杨语嫣走过去,拿起那个罐子,仰脖就慢慢喝起来。杨语嫣只感觉很香,很有滋味,不知不觉喝了半罐子,直到肚/子里鼓鼓胀胀的,才慢慢放下。
张一宝就呆呆的看着,心想,
“这个小马蚤贷还真不赖,还是很相信俺的话,说不定真的对俺有点儿那个意思。”
张一宝用一条腿跳过去就想着抱抱杨语嫣或者摸摸她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