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发一骨碌坐起来,阴阳怪气的说.
“大哥这都好几年了,真没碰过娘们,今儿个那娘们俺还真看见了。看着够他娘马蚤的,也够味儿。难得兄弟们有这片心,俺可以将就着用用。但俺丑话说在前头,一定要公平变易,要是今后有哪个兄弟不给人家钱,白玩儿,硬上,可别怪大哥到时候不讲情面。唉!这年头,干啥的都不容易,都是为了个‘钱’字。”
他于底下那帮子人就齐声说,
“一定听大哥的话,不让大哥费心。”
张一宝听了心想,
“看来丁卡海说的不假,这个范大发真有点儿道道,也不全是狗屁不通的禽兽。”
铁头走出屋子,时间不长,屁颠屁颠的回来,后边就跟着那个丑啦吧唧,马蚤拉吧唧的东北大娘们。铁头对范大发嬉皮笑脸的说,
“大哥,俺给她钱了,就等你完了之后,俺们兄弟才敢下手。”
那娘们看看这屋子,发现没一处隐蔽的地方,装成娇声娇气的说,
“哎嘞,这么大一个地儿,咋就没个避人的地方呢,玩‘那个’还得让大家伙都看着呀?那俺不让日。”
范大发也知道在这里头日娘们肯定不合适,皱着眉头说,
“他娘比的干巴瘦也是,光知道领了个娘们来,咋不知道给安排个日娘们的地儿啊?”
铁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大哥,俺看就在食堂里头算了,俺看那里头也没啥东西,俺去给伙食员要钥匙。”
铁头不等范大发说话,低着头跑出去蛋疼小说,看样子他早就等不及,想着日这个娘们了,他知道范大发日完了,就该轮到他了。
也就几分针,铁头回来,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铁头和外面值勤的警察还有伙食员已经很熟,外头的值勤人员也不管他。谁都清楚,在这儿能吃饱,不饿肚/子,再有两年多就刑满释放了。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逃跑,然后被抓回来罪加一等,再蹲上几年的大狱。
“得了,俺今儿个就开开荤。”
范大发站起来,铁头在前头走,那个娘们最后,甩着两片肥大的屁/股/蛋儿,左扭右扛的出了大屋子。
剩下的犯人们就叽叽嘎嘎的笑,更有的早就憋不住,
“奶奶谪!终于又可以日娘们了,这回真得好好的爽爽,这几年给憋得,都忘了娘们啥味儿了,哈哈!”
张一宝听着他们说些个荤话,也感到火烧火燎的,不过在心头还是想,
“哼!这样的马蚤娘们,甭说还要钱,就是主动送到俺这儿来,掰开了求着俺日俺也不日。不知道这样的娘们被多少人骑过了,下头的窟/窿/眼/儿说不准早被戳烂了。”
张一宝只是胡乱的想,可真让他想对了。没放屁的如夫,范大发一脸诅丧,后面跟着铁头,最后是那个东北娘们就回来了。范大发进屋子就嚎开了,
“他娘的,就这样的娘们还叫俺睡,下头都他娘的烂了。兄弟们,俺今儿个给大家可说好了,谁也别碰这个娘们,碰一下就他娘的完蛋了,这辈子就甭想着碰女人了。一准被传染上,到时候俺绝对把他清出这个屋子。”
铁头也跟着起哄说这个娘们不能碰,下头有传染病。
东北娘们站在铁头后面,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可能是为挣不到钱伤心。娘们不住口的说,
“大哥,俺没病,俺还等着挣了钱去养活俺的娃子们呢。”
东北娘们话说的很可怜,那对小眼睛里也含了泪。
范大发也不再理她,躺在铺盖上,理理头发,睁着眼望着屋子顶,好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群犯人听说娘们有脏病,顿时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拉吧唧的躺下不再说话。
铁头对着娘们说,
“赶紧走吧!俺们的钱你是挣不着了,再去别的地儿用你那烂比/玩/意儿挣钱去吧!俺们都还想话着。”
东北娘们并不着恼,好像赖在这里蛋疼小说,就是不走,好像是发现了一个金矿,认为这里一定能发着财。哭哭啼啼的求着说,
“那再便宜点儿,两块钱就行!”
干巴瘦要从中扒去一块钱,其实她只剩下一块钱了。但就是这样,也没有人搭理她。有的甚至发了火,喝斥她赶紧滚出去。张一宝心里就想,
“真是天下大了,啥人都有,靠啥挣钱不行,咋就偏偏靠这个来挣钱啊?”
那个娘们后来干脆坐在过道上,可能她晚上也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哭哭啼啼起来。谁拿一个女人也没办法,后来大家干脆堵住耳杀睡觉。
张一宝突然良心发现,心中一颤,觉得这个娘们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张一宝就站起来走过去,满是同情的说句,
“大姐,能让俺看看你的病不?俺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