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心想,
“去狼洼镇公社,那大小也算是镇上的官儿,杨玉珍那马蚤娘们到时候看还有啥办法祸害小爷,就等着以后小爷得了势,回来收拾她个烂货得了。”
张一宝连问都不问安排的啥事儿,就急忙说,
“那还用看,一定合适,嘻嘻!文花嫂子对俺就是好!”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上好门闩,上去就勾住叶文花的脖子,
“文花嫂子,快叫俺稀罕稀罕你,这两天可叫你把俺想坏了。”
叶文花咯咯的一笑,在张一宝的搂、抱下进屋子。叶文花推开张一宝,一屁/股坐在炕上,面色忒地凝重起来,
“一宝兄弟,俺还是先把正事儿说完吧!这不前几天俺去了找了俺哥哥,俺哥哥当时就问俺和你有啥关系?”
叶文花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一下,杏眼瞅着张一宝。张一宝也就皱起眉头,心想,
“俺和这个叶文花那是八竿子拉不上一点儿关系,还真是的,她咋说?”
张一宝看见叶文花那喜不自禁的神色,就嬉皮笑脸的说,
“那有啥难的,你就实话实说呗,就说俺是你的相好,忒会日你,把你日的贼舒坦不就得了吗?”
张一宝说完就在叶文花白嫩的脸上摸一把。叶文花温怒道,
“你小子,咋就没一句正经话,这要是到了公社里,还这个样子,人家用不了半天就把你赶回来了。俺说啥,俺反应直够快的,俺说你是俺新认的一个干弟弟!”
张一宝一听就乐了,
“嫂子这有点儿不合适吧,这弟弟日姐姐,咋有点儿那个啊?”
叶文花媚笑道,
“俺不这么说俺咋说,俺只有这样说了,俺哥才管你的事儿。所以俺就过来告诉你一声,记住了,俺是你的干姐姐!”
张一宝就点点头,着急的问,
“那到底最后给安排的啥差事儿呀?”
叶文花惊喜的说,
“这不俺哥今儿个给俺回话了,叫你明儿个就去,差事儿倒是不错。公社里头正缺一个勤务员,俺哥说就让你去。”
张一宝一听,立即张大了嘴,还以为去了大小会给安排个官呢。勤务员,勤务员是干啥的?张一宝就问,
“文花嫂子,不对,文花姐姐,这个勤务员是干啥的?”
叶文花顺手理理头发,
“俺也不知道勤务员干啥,反正俺哥说了这个就有好多人想着去呢,要不是俺哥费了大力气,根本没你的事儿。”
张一宝就笑了,既然有那么多人想着去,那差事儿一定错不了。张一宝就把叶文花放倒在炕上,脱了鞋,压在她身上,在叶文花耳边调皮的说,
“文花姐姐,俺想着日你了!”
叶文花就咯咯的一阵笑,两人抱在一起,时间不长就脱了个精胱,又是一阵子疯狂的缠绵,直到叶文花娇喘连连的求饶方才停止。
叶文花娇喘着问,
“一宝兄弟,从上次俺就发现你早就日过娘们了,和姐姐说说,都日过谁?”
张一宝坏笑着回答,
“俺没日过啊,姐姐是第一个。”
叶文花拍打一下张一宝的后脊梁背,
“骗谁也偏不了你姐,郭美丽你日过没?”
张一宝心里一惊,心说这个叶文花的眼睛可真够毒的,啥也能看出来。张一宝心里一虚,就不再言语,只是狠命的把/玩叶文花的俩女乃子。
第二天一大早张一宝把浑身的衣服用笤帚扫扫,实在脏的不像样的地方就用破布沾上水,狠劲儿擦擦。
狼洼镇距离狼洼岭有六十多里地,张一宝直到快要中午的时候才到了镇上。张一宝现在兜里差不多有了一百块钱,在狼洼镇上花了三毛钱吃了两张大饼。买了两包一块钱的烟揣进兜里就进了狼洼镇人民公社。公社里好几排房,都刷着白漆,气势宏伟,庄严肃穆。张一宝一进来就有一种自惭形秽,自己十分渺小的感觉。
昨天晚上已经知道叶文花的哥哥叫叶文勇,是公社办公室主任。张一宝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门内传来平和的一声,
“请进!”
张一宝推门进屋,屋内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三十大几,留着平头,干净利落的汉子。张一宝急忙战战兢兢的问,
“您是叶主任不?”
那人上下打量张一宝一番,大眼忽闪一下点点头。张一宝赶紧从兜里把两包烟拿出来放到办公桌上,
“俺叫张一宝,是俺干姐姐叶文花叫俺来找你的。”
叶文勇就满脸堆了笑,指着一把椅子让张一宝坐下。叶文勇详细给张一宝说了一下勤务员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打杂的。帮助拾掇领导的屋子,打扫院子里的卫生等一些工作。
叶文勇最后站起来,走到张一宝跟前,拍着张一宝的肩膀,
“一宝啊,既然你是俺妹子的干兄弟,也就是俺的干兄弟,好好干,你现在是临时工,说不准以后干好了会转成正式工哩!”
说的张一宝心里火烧火燎,热血沸/腾。叶文勇叫一个办公室人员领着张一宝出去安排了宿舍。这里显然比那个牲口棚子强多了,张一宝心里头十分欢喜,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干,就不信混不出啥名堂来。
张一宝打扫的第一个办公室就是副乡长西为民的办公室。张一宝轻轻推开西为民的办公室,矮胖的西为民正在办公桌前吸着烟,屋子里烟雾缭
绕的。西为民一看进来的是张一宝,不由突地一惊,脸上变色。张一宝看到西为民,不禁怒火中烧,
“就是他糟蹋了俺娘,这样的败类咋还在公社里头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