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霞也不问啥,十分利落的脱了衣裳,顿时一具白花花,玲珑浮凸,美艳动人的胴/体就呈现在张一宝眼前。张一宝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这娘们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偏偏女乃子不好玩!俺没叫她脱了浑、身的衣服,他倒是挺大方,立刻来个精、光光,看来是想爷们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啊!女人都是稀罕爷们的,咋隔壁那个女人兰花见了男人的物件就哆嗦呢?”
白美霞平躺在炕上,对张一宝妩/媚风情的笑笑,“一宝兄弟,你看咋治吧!”
张一宝皱皱眉头,其实对于怎么治白美霞这病,张一宝是有办法的,就是用那骨酥筋软的按摩手法,但要很需一段时日。张一宝最关心的是兰花那病怎么治,一点儿办法没有。
张一宝看到白美霞撩人的姿态和那股对男人的渴/望劲儿,轻声说,“美霞姐姐,你的病俺能治。俺问你个事儿行不?”
白美霞顿时心情激动,喜形于色,忙不迭的说,“那敢情好了,俺就琢磨着你能治。你有啥话就问吧、”
“你是啥时候开始稀罕爷们的?”
“俺老早了,俺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物件还有点儿害怕哩,可是就一次以后,俺就稀罕上爷们了,而且越来越稀罕,俺不瞒你,俺现在总想着让爷们日俺呢,俺一天也离不开爷们。”
白美霞十分大方,有啥话就直说,不拐弯抹角,他说的话让张一宝不禁又是一阵子的脸红耳热,嘴/巴发干,欲/火升腾。
张一宝好奇的问,“你见过有不稀罕爷们,甚至见了男人的东西就害怕的要命,浑身哆嗦的女人吗?”
白美霞十分惊讶,“俺从来没见过,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而且越来越想,你不是在那次批斗大会上还骂杨玉珍是个用黄瓜自己草自己的娘们吗,从她身上你就能看出点儿啥来。”
见张一宝十分好奇,白美霞想了一下继续说,“除非一次没做过,或者是第一回受了啥刺/激的女人,有可能就永远不想‘那个,了,不知道爷们家伙的好,没尝过爷们真正的味道,可能就怕爷们的家伙了。这种女人八成是有病,心里头有病。你个小伙子,咋成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瞎琢磨女人,问俺这个干啥?”
张一宝顿时心里亮堂许多,心想八成兰花就是受到啥刺/激了,要是那样的话,她的病就好治了,俺张一宝就凭着俺的宝贝,管保叫啥样的女人都得想着俺。张一宝脑子里就有了办法治兰花的病。
张一宝嬉笑着对白美霞说,“美霞姐姐,治你的病就是按摩,很疼的,你可得忍着点。”
白美霞坚定的点点头,“嗯。只要能治好,俺啥罪,多疼都能受得住。”
张一宝蹭的一下跳上炕,蹬掉鞋子,就从一侧压在白美霞的光/身子上。手立刻抓住白美霞那个坚/硬的女乃子,开始顺时针揉/捏,摩/挲起来。
张一宝有时候用力小,有时候用力大,毫无规律可言。白美霞紧紧咬住嘴/唇,争取不发出声音。亘在张一宝用力过大的时候,白美霞还是发出大声叫嚷,喊着“疼!疼啊!疼死俺了!”
那声音直要把房梁震塌,听来让人为之动容,就知道白美霞受的罪有多大。张一宝又把另一只手放在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上,搓巴,揉,撩/拨,轻捏那粒儿葡萄粒儿,挑/逗白美霞的神经,让白美霞尽量减少痛苦。
好半天,张一宝停下来,看看满头是汗,嘴/唇被咬的发青发紫的白美霞,张一宝就有点儿心疼,“美霞姐姐,咋样?还能受的了不?”
白美霞用手擦擦脸上的汗,“嗯!俺这罪受的,又疼又痒,一会冰一会火的,真是不好受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你再摸摸你的女乃。”
白美霞伸手摸去,就觉得女乃子柔软许多,弹性也好了。
白美霞立时高兴的坐起来,“俺好了,俺好了是不?你真行!”白美霞情不能以,搂住张一宝脖/子,嘴凑在张一宝脸上,好一顿亲,啃,啧啧出声,稀罕的不得了。
张一宝的火早就起来了,张一宝勉强忍住那股火,忍住下头的胀/裂,“美霞姐姐,按摩一次不会好的,只能说有了点儿效果,你下炕就在俺这儿,马上烧水,用温水好好洗洗你的女乃。
白美霞光着屁古下了炕,那肥美的屁古蛋儿就在张一宝眼前晃来晃去,直看得张一宝火烧火燎的,时不时就在白美霞的白屁古上捏捏,白美霞只对她柔美的看看,看来十分愿意,十分受用。
白美霞用温水把女乃子洗了好半天,那女乃子就又柔软了许多。白美霞还洗了洗下面,下面那片森林上就沾满水珠,看去如同带着露珠的小草,十分好看。
张一宝痴痴的看着白美霞洗好,心道,“这娘们真是一个干净的娘们。”
白美霞突然上了炕,猛的压在张一宝身上,在张一宝耳边说,“一宝兄弟,俺今儿个晚上不走了,你日日俺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