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就一直在哆嗦,躲在墙角抖成了一团。兰花的姐姐红花看一眼妹妹,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就见红花眼里突然迸射出骇人的光芒,猛地扑上去,抓住叔叔的胳/膊,然后疯狂的撕/咬起来。叔叔立时急了,挥舞着尖刀在红花的面前乱晃。红花好像是狠了心,打算与叔叔同归于尽,把身子用力朝着尖刀上碰去,尖刀扎入了红花的胸/膛。鲜/血登时流下来,叔叔傻眼了。
红花死了,叔叔被送入了公安局,判了死刑。兰花成了孤儿,一个人过日子。村子里的人开始的时候有点儿可怜她,没有人欺负她。时间长了,那些个浮/浪子弟就又开始打起了兰花的主意,整天夜里在兰花的屋外滋扰。
兰花在村子里终于过不下去,就流落到了外边,一晃就是三年。三年里兰花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但出落的越来越来水灵。
后来遇到了小翠,便沦落到风尘之中,兰花会唱家乡的小调儿,就卖艺不卖身。小翠最终还是要求兰花伺候爷们的,可是每一次兰花都浑身直抖,弄的那些爷们一点儿心情也没有,小翠四处为兰花寻医,但毫无进展。小翠便想起来张一宝。
听完兰花的述说,张一宝好久没说话。张一宝心情很激动,心想这兰花原来和自己一样也是苦命的娃儿。
张一宝看看泣不成声的兰花,轻声问,“兰花,俺再最后问你一句,你究竟想不想治好你的病,要是不真心愿意的话,俺就不给你治了。”
兰花擦擦眼睛,低头看一下张一宝的坚,浑身又不停抖动起来。兰花嘴/唇蠕动几下,“俺想让你治,俺也想着做个正常的女人啊!”
听兰花这样说,张一宝内心狂喜,心说兰花的身世固然可怜,可是治这个病还得是俺张一宝,这可不能怨俺张一宝不仁义了。
张一宝嘻嘻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嘻嘻,兰花,你就闭住眼睛,摸摸俺的东西,看是啥感觉?俺了解了你的心里,才能对症下药啊!”
张一宝就凑上去,站在兰花跟前,张一宝鼻孔中立即充盈着兰花的成熟女人香和淡淡的脂粉香。张一宝就有点儿头脑发胀,意乱情迷。
兰花很听话,真的闭上眼睛,缓缓伸出玉手,颤抖着摸向张一宝的东西。
张一宝嬉笑着准备感受那异样的刺/激。
正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人声鼎沸,接着就是咚咚的敲门声。张一宝心中一惊,暗骂。“马勒个彼得,是谁这么不长眼睛,不知道小爷在干啥呀,来他娘的搅了小爷的兴致。”
张一宝正在迟疑中时,门被撞开了,进来的是小寡妇于素英。于素英阴沉着脸,一脸的怒气,后面跟着几名彪悍,都是杨玉珍的打手。于素英恶狠狠的骂道,“张一宝,你个不是人的东西,欺负了俺,叫俺怀了孕,又他娘的开始糟蹋大姑娘了。你瞧瞧,大家就都来瞧瞧,大白天的还光着屁古,不知道是想着干啥?你以为这牲口棚子成你家的了,你把它当成淫/窝了。不要脸的东西!”
后面的几名彪悍对张一宝也是横眉冷目,一副骄横的模样。
张一宝光着身子,确实感到很不自在。急忙伸手从炕上拿下自己的裤/子,闷声穿上。然后抬起头大骂于素英,“于素英,你个不要脸的马蚤货,看俺不日你,就来找小爷的麻烦是不?俺草你娘的!天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娃是谁的野种啊!”
于素英顿时急了,扑上来就抓挠张一宝。
张一宝急忙闪开,于素英紧追,张一宝抬起一脚把于素英踹倒在地上。于素英就撒起泼来,哭爹娇娘的喊叫,泪眼婆娑。
几名彪悍怒吼着,“张一宝,赶紧滚出牲口棚子,以后别在这儿住了,再住一天,小心俺们要了你的小命。”
彪悍并不动手,只是在叫嚣。
原来杨玉珍用那美人计没把张一宝怎么样,李巧艳就咽不下那口气。李巧艳想来想去,还是对张一宝来硬的。李巧艳就从杨玉珍那请了几名彪悍,由于素英带着,来给张一宝大闹一场。叫张一宝从牲口棚子搬出去,狼洼岭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
于素英的叫嚣引来的社员越来越多,大家围住牲口棚子议论纷纷。有的说,“也是,张一宝咋搞的,咋把啥样的女人都弄到牲口棚子来,这牲口棚子简直就成了个淫/窝了,是不应该让张一宝在这儿住了。”
张一宝听到这话,气儿就不打一处来,“马勒个彼得,这牲口棚子是不是俺家的,但也有俺家的一份儿吧!不让俺在这儿住了,就以为俺张一宝活不下去了是不?小爷住的地方多着呢,就凭着这个马蚤比寡妇俺也不能在这儿住了。”
张一宝挺挺胸/膛,“这牲口棚子有俺家的份儿,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俺现在是真不想在这儿住了,俺不能和这个浪/荡寡妇,不要脸的寡妇住一个院子。俺张一宝现在有的是钱,俺要买回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