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徒然一惊,感到那女人软绵绵,热乎乎,很有弹性的身子在自己后背上来回乱蹭。女人胸、部的那两对山峰似乎十分柔软,弄的张一宝不禁一阵心旌神荡。
最让张一宝受不了的是女人的手直接向下,抓住张一宝的那个玩意儿,娇声喊叫一声,“哎呦!好大啊!咋长了这么个稀罕人儿的大、家伙?咯咯!姐姐稀罕,免费都让你日!”
张一宝就感到心跳加速,脸红耳热,但张一宝转念一想马上镇定下来,“马勒个彼得,以为俺张一宝啥样的女人都日,日这样的女人必然脏了俺的宝贝,这个女人不定让多少爷们骑过,给多少爷们当过褥子,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想到这里,嘿嘿一笑,憋住一口气,小、腹一缩,随后猛地松劲儿,哗哗的撒起尿来。
那女人正在抚、摸张一宝的东西,手上立即被张一宝尿了一手,咯咯笑着把手拿开,“咯咯!小哥真有意思,真会玩儿,害得俺......咯咯!”
张一宝撒完尿,抖抖身体,刚要把裤、子提上,那女人就又抱住了张一宝。张一宝忍不住就生气了,“松开,松开,以为俺啥人都日啊!赶紧松开,不然别怪俺不客气了。”
女人见张一宝发怒,立时涎下脸,羞恼的骂道,“以为你是谁呀?老姐想得到的爷们,还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把张一宝抱得更紧了。张一宝不得不抓住女人的手,用力让她松开。
女人的手终于松开了,没想到女人竟然用手撕扯自己的衣服,很快白花花的女乃子就从上衣内跳出来。女人的女乃子还算是白皙,只不过那粒儿葡萄太大,可以说得上是荔枝了。
张一宝只看一眼,不由心中骂道,“他娘的,这娘们真马蚤,真浪!就瞧瞧那女乃子,就知道不知叫多少爷们摆楞过,吸、吮过,那头都成黑色的了。”
张一宝只感到一阵恶心,打算打开厕所门从里面出来。
哪知那女人马上又抱住张一宝,声嘶力竭的喊道,“救命啊!有人耍流、氓,欺负俺!”
女人的动作很快,马上腾出一只手把裤、子褪下去半截,白花花的屁古蛋子,还有两腿之间浓浓的黑色就展现出来。
厕所门被推开,那个斜眼看张一宝的女人见到眼前的一幕,跟着大声喊,“快来人啊,救人啊,有人要强女干人了!”
张一宝就很尴尬,万万不曾料到这两个女人竟然合起伙来往他身上扣屎盆子。张一宝就想赶忙从厕所出去,但那女人把厕所门一堵,想拼命一样不让张一宝出去。
火车上的乘警听到女人的叫喊,一下子来了四五个,看到眼前的景象,二话不说,把张一宝拽住,带了铐子。
车上的乘客见有热闹看,纷纷挤着来看热闹。大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对张一宝品头论足,“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咋他娘的不干一点儿正经事儿呢,在火车上都憋不住,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个天高地厚!”
张一宝咬着牙,气愤的对乘警说,“俺是被冤枉的,你就瞧瞧她那副德行,白叫俺日。俺还怕脏了俺的家伙呢。”
无论张一宝怎样给乘警们解释,乘警们连看都不看他,仿佛根本没听到张一宝说话。
陈四虎就在人群中,陈四虎醒来不见张一宝,心里就激灵一下子,“俺的小爷啊,可别给俺惹出啥事儿来!”
陈四虎在人群中听到张一宝说话,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知道张一宝好、色,稀罕娘们,但再咋说张一宝也不会龌龊到这种地步,去强女干火车上的鸡呀。
乘警押着张一宝直接去了乘务室,那两个女人则在后面跟着。
陈四虎悄悄跟在他们身后,也进了乘务室。
一名乘警看见陈四虎,就想着把陈四虎往外撵,陈四虎脸上急忙带了不自然的笑,怯怯的说,“乘警同志,俺是他老婆。”陈四虎指指张一宝,张一宝脸上不禁一红。
张一宝破口骂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马蚤货,咋这么没人性,这么祸害小爷就不怕遭到报应吗?俺日你们祖宗的。”
一个女人立即恶狠狠的回应,“你个流、氓,想着强女干俺,要不是俺姐姐发现的快,说不定你早就得手,俺早就遭到你的祸害了,俺们可是良家妇、女呀,乘警同志,你们就看着办吧!”
女人说完竟嘤嘤的啜泣起来。
一名乘警拉下脸问张一宝,“流、氓,这事儿你看咋办?文了还是武了?”
张一宝气愤填膺,胸、膛马上要炸开,“你们是乘警对不?有这样的乘警吗?不问青红皂白,就处理俺,这是哪门子乘警,俺看你们就是同伙。”
乘警立即发怒,举手就要打张一宝,“你小子,咋这么不识抬举,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嘴硬,分明是强女干未遂吗?”
眼看着乘警的巴掌要落在张一宝脸上,张一宝像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住乘警,乘警不禁内心一颤。陈四虎急忙上前抓住乘警的手,“乘警同志,俺们愿意接受处理,你就说说啥是文了?啥是武了吧!”
乘警看看陈四虎,突然一乐,对张一宝说,“哼哼,还是你婆娘开通,看在你婆娘的面上,俺就先放你一马,给你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