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苹详细问了张一宝工厂现在的投资情况,对张一宝心里有了底。任苹心里很喜欢张一宝,她总觉的张一宝骨子里有一股难得的爷们味儿,那股味儿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痴迷的一种味儿。
在张一宝为任苹按、摩时,任苹有好几次都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想抱住张一宝伟岸的身体,但任苹必然不是个特别随便的女人。她甚至想如果张一宝会抱住她,或者压在她身上,她都会乖乖顺从。但张一宝没有那样做,任苹在心有不甘,惋惜之余对张一宝更加欣赏。,
整个一下午,任苹都在厨房里忙活。
到了晚上,黄波回到家,饭桌上已经摆了一桌子菜。菜的香味扑鼻,黄波忍不住狠抽几下鼻子,惊疑的问,“任苹,今儿个是啥日子,你咋做这么多菜?”黄波知道任苹喜欢做菜,但那是半年以前的事情了。
自打任苹得了那种不定时疼痛的怪病以后,任苹就再也没心.清做菜,整天陷入恐惧与焦躁中。
任苹风情的一笑,“咯咯,今儿个是个特殊的日子,俺的病好了,难道不应该好好庆贺一下吗?”
看到任苹喜笑颜开,黄波心里也十分高兴。
整个一顿饭,夫妻二人都沉浸在一种甜蜜与幸福中。
吃完饭,任苹利落的收拾完碗筷,媚眼看着黄波,喃喃道,“黄波,俺去洗个澡,俺洗完了你洗。”
任苹扭着丰臀进了浴室。
任苹出来的时候,身上只裹了一条洁白的浴、巾,酥、胸半掩,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任苹对黄波微微一笑,万般风恬,摄人魂魄,“你去洗!俺要睡觉了。”
黄波欣喜异常,他早看出来任苹今天是打算和他玩“那个”了。半年来,因为不知道任苹会啥时候犯病,他们一次也没做过,黄波早就憋得瞪瞪的。
黄波匆忙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一下出来。
任苹早在床上仰躺下,媚、眼迷离的等他。
黄波刚一躺下,任苹就小鸟依人般依偎上来,娇声说,“黄波,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俺的病终于好了。”任苹一边在黄波耳边低语,一边轻轻抚/摸黄波的身体。
黄波的火早就上来,一把抱住任苹,像一条凶猛的恶狼一样压在任苹身上,任苹咯咯的笑个不停。“你真是猴急,着啥急嘛,俺今儿个就想让你好好日俺。”
黄波呼吸浑、重,一边抚/摸,揉/搓着任苹的女乃子,一边挺动屁古,进入任苹的身体。一切轻车熟路,黄波在任苹的身上翻腾开来。
他们做了两次,一次是男上女下,一次是女上男下。
任苹气喘吁吁,十分满足。
黄波半年存放的东西几乎是在这两次里全部倾倒出来,黄波感到浑身无力,几近虚脱。
任苹依偎在黄波怀里,柔声说,“黄波,俺这病得了半年多,在哪儿都治不好,可愣是被一个乡野小子张一宝治好了。张一宝是咱们的大恩人哩,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黄波也感到欠下张一宝一个巨大人情,缓缓说,“是呀,是得好好谢谢人家。”
“黄波,今儿个张一宝给俺说了个事儿,他想贷款三百万,你看这事儿是不是给人家办了。”
黄波最担心的是张一宝借给任苹治好病为由,提出贷款的事儿。可张一宝必定是这样做了。
黄波一把推开任苹,“咋的,你答应他了?”
任苹一愣,轻声说,“没有你的话,俺哪里敢答应他。”
“没答应就好。”
“咋了,不可以吗?”任苹着急的问。
黄波不说话,沉吟好久,长叹一声,把任苹又揽在怀里,“张一宝得罪了上面的人,上面的人有话,不让贷款给他。他己经给俺说过一次了,俺当场就回绝了。”
“得罪了谁?”
“不知道,我只是听县里信用社主任的命令。唉!除了这个咱们啥都可以答应他。”黄波十分沮丧的说。
任苹陷入沉思。
张一宝的身影在任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股爷们的气味儿再度袭击任苹,任苹头脑一阵发热。
任苹想起在张一宝跟前说的话,任苹终于下定决心说,“黄波,俺看你应该答应张一宝。张一宝是个好人,他得罪的人也不会是啥正类,你就想想办法帮帮他嘛,张一宝现在很着急,就等着这钱开工呢。人家不求咱们别的事儿,就是你职权范围内的事儿,这要是不答应人家,是不是显得咱们有点儿不尽人情呀?”
“唉!愿意咋说咋说吧,反正这事儿不能做。”黄波很坚定。
任苹突然推开黄波,气恼的说,“黄波,俺咋咋说你都不听呢?你是信用社的主任,你连这点事儿都做不成吗?
你还是个爷们不?yi个臭比领导就把你吓死了,你真让俺看不起你。”任苹一边说,一边用力推操黄波。
自打结婚以来,黄波就没见任苹发过这么大脾气,黄波一下子‘潜了。
黄波看见任苹气的几乎发疯,一股男人的气概油然而生,声音粗/重的说,“行,俺想办法,俺是个爷们,你不怕啥俺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