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首富级别了。”fear开口,低调的首富,总是在不经意间就炫出自己富。
“笪伊当年年轻的时候,就认为每个落魄的人,不一定是因为懒惰,为他们投资了所有的梦想,得到了一大笔财富。”
梦想是值得尊重的,别人曾经嘲笑的人或是事,在后来就成为了打脸的证据。
“很会做生意。”斗篷男孩调侃,赔也赔了不少。
“不聊这个,老笪愿意花钱,愿意付出,老头子我才不会那么笨。”
第一架飞机降落,里面走出来一位老人,身着传统中山装,手杵拐杖,带着半只眼镜下机。
“余嵊,好久不见了。”激动相拥,侧目看见权清还有一个年轻人,脸色僵硬的理眼镜说:“权清,什么时候你也是非不分了?”
他什么时候……等等,他指的是他和乔羽在一起?
“哎!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为了孩子好,没了妈妈,总不能再离了父亲吧!”
笪伊举起拐杖,要打过去,发现自己的腿颤巍巍的,叹气:“老了,老了。”
“笪伊,老了就别用那么大力,小心闪到腰。”幸灾乐祸的揶揄,还在笪伊面前扭了扭。
“来人,给我打。”一排一系列的枪,还有炸弹,权清消停了,嘟囔:“开个玩笑而已。”
“走吧,登机,曾爷爷带你去一个地方。”牵过楠楠的手,走进机舱。
“楠楠!”乔羽喊道,楠楠一时间怔愣,笪伊拂拂他的背,淡语:“进去吧,天气凉。”
“走吧,楠楠。”余嵊又咳了咳,楠楠听话的扶着他,缓缓进机舱。
看见两个人进去,笪伊对乔羽也不再留余地:“你没有权利再挽留楠楠,离开这里!”
“我想和他说最后一句话,就最后一句话,求求你。”奋力向前挤,权清拦住他,让他相信他,转身感言:“老笪,你我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也有孩子,也明白作为父亲将要与孩子分别的痛。”
动摇一丝,转身看向躲在机舱门后的楠楠,温言:“孩子,你想见他吗?”
所有人看向楠楠所在的地方,等待孩子的答复。
手指微微用力,插进一颗球中,犹豫再三,摇头。
说他不想见他,那是假的,只是他纠结,不想见他。
权清一震,他听见了动静,侧头望向旁边仿佛已经知道结局的男人说:“他不想见你。”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祈求他的原谅。”
没有等答复,转了身,驱车离开这里。
楠楠听见发动机响,动作快于动作,跑出去大喊:“爸爸!”
“他走了,听不见。”笪伊揉过楠楠的头发,拉他进机舱。
飞机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就向西方飞去,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飞去。
“可惜了,他在等一等,说不定就是父子团聚,皆大欢喜。”权清背手摇头,可惜的转身。
“老师,小恶魔还会回来吗?”fear已经傻掉,没想到连叔叔也留不住,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会,他并不是无情的,只是有些创伤需要调理。”老人的语气,斗篷男孩取下斗篷,全身进入阳光下,衬的他肤似透明。
“今天太阳不错,我们走回去?”
“老师,我不喜欢太阳。”厌弃皱眉,斗篷男孩拍拍她的头问:“不喜欢太阳长不高,你不怕长不高吗?”
“矮矮的,挺好,以后对男朋友没有负担。”
低沉的说,脚步轻轻走向汽车旁,敲敲车窗:
“爷爷,搭个顺风车呗。”
“小姑娘,你还是听老师的话,散散步,晒晒太阳,你看这皮肤,都成死白了。”
不正常的白,没有一点点健康美,有的只是病态和阴冷的美。
不符合他认为的,感觉的,那种美丽。
“老头儿,你送不送?”伸出一根钢刺,扎进权清轮胎部位。
“你怎么能这样呢!”下车想要说教fear,斗篷男孩阻止,“小孩子心情不好,比较暴躁。”
“我还暴躁呢!”推开斗篷男孩,指着fear说:“有本事去追,别tm把气发在我车上,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就可以胡作非为,随意破坏东西?”
“你借我一架飞机,我就去追。”fear倒也冷静,伸手问权清要飞机。
飞机啊……价格太高了,要是丫头不还怎么办?
“怎么样?借不借?”
恰好她有的是时间,飞跃大洋去寻找一次小恶魔又如何。
“能借,你有什么承诺吗?”他们关系还没有达到能随意借东西的地步。
“用我的信物,换你的飞机。”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一颗黑色纯水晶,毫无杂质。
“这水晶如果是真的,那要值多少?”
品相不错,既然是信物,必定价值连城。
“我不知道,家族流传至今的东西,应该很值钱。”
财迷最看中的不是你的人品,而是你的钱,面前的老财迷也该借她东西了。
“借,立马给你调。”拨通电话,“给我调飞机过来。”
fear笑笑,小声说:“果然只有抠门的人才会买上这种无用的东西。”
“好了,去吧,小心一点。”斗篷男孩支持fear,陪同她等了一个小时,看见那烧包的图案,不禁槽点满满。
“借你了,唯一的。”权清在一旁强调,fear指向中间的图案,问:“能不能把它弄掉?”
太骚了……谁会挂自己的照片……还是浴衣写真……
“不行,这是证明!”
“证明什么?这是你的飞机?”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
“当然,我的飞机要有点自我风格才可以。”叉腰,仰脸,一副我最有钱的土豪样。
“不要在乎小细节,追上人才是最重要的。”斗篷男孩抓住重心提醒,fear难受皱眉,走上飞机,去追楠楠一行人。
“你心挺大的,不怕出事?或者我派人在飞机上做掉她?”
半玩笑,半认真的问。
“不怕,做掉她,死的肯定是你的组织所有人。”恶毒的诅咒,权清没有反驳,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们的职业听起来十分赫人。
“送我回去,乔先生大概在崩溃边缘了。”取出钢钉,轮胎恢复,权清埋头检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