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山冷着脸挂了电话,看司媛的眼神不太友善。
司媛很害怕,拿起衣服遮挡自己,紧张看着他:“怎.....怎么....怎么了?”
“你见过安格斯?”
司媛不懂他的意思,摇了摇头。
温亭山却并不开心,走到她眼前,捏住她的下巴逼问:“乖乖回答我,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他叫安格斯。”
司媛搜寻自己的记忆,总算想起,那天遇到前男友韩肃的时候,的确有个叫安格斯的人,帮助过她。
“见....见过。”
“在哪里?”
“在一个宵夜摊上。”
温亭山看着她,确认她没有撒谎,忽然问道:“你跟他去过酒店了?”
司媛傻傻点头。
温亭山忽然用力,捏疼了她的下巴,她叫出来,却对上温亭山阴翳的眸子,心里直打鼓。
“他碰过你了?嗯?”
司媛忙摇头,“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天他钱包丢了,我送他回酒店而已。真的,你信我。”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丈夫抓奸的女人,明明不是这样,可自己还是荒唐可笑的这样觉得,她不敢隐瞒,只盼眼前的人能相信自己。
他阴翳的样子真的好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她。
温亭山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脸颊:“这么不乖,我要惩罚你。”
司媛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见他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回到司媛眼前。黑色的盒子上,全是因为,上面画着一个内裤一样的东西,司媛觉得那不是好东西。
果然,温亭山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像内裤,但是有带着某种枷锁的东西。
“这是什么?”
温亭山笑:“贞操带,特意给你带的。”
司媛顾不得穿衣服,转身就要跑。这是个变态神经病,疯的,简直不可理喻。
温亭山却轻松将人抓住,不顾司媛的抗拒挣扎,硬是给她穿上了贞操带。
疯了,要疯了,明明仪表堂堂的人,骨子里怎么是这样的变态。
温亭山将钥匙塞进口袋,按下某个开关,司媛立刻顿了下去,双腿发软,根本没力气站起来。
他坏坏的笑:“哎呀,一不小心弄了最高档。”
他将幅度条小,体内的震动棒也减速下来,司媛才缓过劲。她满头大汗,抬头看他,眼里夹杂屈辱与委屈。
温亭山蹲下来,撩开她被汗湿的头发,温柔的亲吻她一下,可嘴里说的话,却是恶毒又残忍的。
“今天你这么不乖,惩罚你戴到晚上下班。下了班,乖乖跟我回去,嗯?”
司媛咬唇,恨死他了。“温亭山,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奴隶。”
她不是sm爱好者,也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亭山却捏着她的奶子笑:“很快就是了。”
这话像是个诅咒,吓的司媛一把推开他。结果他没有推开,自己却往后倒去。
“你这个变态,我大不了去医院弄开。”
温亭山并不害怕,起身穿衣服,系上皮带,扣上扣子,很快又是衣冠楚楚。对比司媛的狼狈淫荡,他却像个干净高贵的王子。
“去医院么?要不要我把你淫荡的片子发给医生看看,让他知道,你有多骚。”
如此赤裸的威胁,司媛简直无言以对。他拿捏了她的把柄,自己连反击都如此微弱。
司媛忍不住哭起来,哪怕她很倔强,眼泪还是掉下来。
温亭山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走来,见她哭了,一点不慌,反而笑着舔掉她的眼泪,笑道:“别哭,再哭我又想干你了。可是你的小穴肿了,我再玩下去,就要去医院了。”
禽兽!
司媛撇开头,在心里怒骂。
温亭山不在意,“把衣服换上,一会儿陪我出去。”
司媛不想听话,温亭山笑笑,坐在沙发上,摁下开关。
混蛋,他加快速度了。司媛面红耳赤,抬眼瞪他。
“没关系,我不着急,你慢慢换。”
司媛实在难受,淫水流出小穴,她忍不住哀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温亭山不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看着她难受。
司媛无可奈何,知道他在驯服自己。无论如何,自己今天得顺着他。
司媛慢慢站起来,打开袋子,里面有条裙子,还有一套内衣。设计精美却诱人的蕾丝内衣,司媛忍不住看他一眼,羞耻道:“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温亭山毫不犹豫拒绝,一脸兴致等着看她换衣服。
纵然发生几次关系,司媛还是觉得羞耻,不敢在他面前裸露。可温亭山就喜欢看她羞耻窘迫的样子。
司媛无可奈何,背对着他开始穿衣服。
她尽量加快动作,温亭山却不喜欢这样。见她动作太快,又摁下按钮,故意扰乱她的节奏。
司媛浑身酸软,恨恨瞪他,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的恶趣味,只好慢慢穿上裙子。
这是配套的黑色裙子,还算保守,但是有些高领,只露出小腿与半截胳膊。
衣服很贴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让她更有女人味了。
温亭山很满意自己的眼光,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咬咬她的耳朵。“怎么办,我又想干你了。”
“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振动棒还在震动,司媛又高潮了一次,内裤都湿了。
温亭山笑:“也对,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你发骚的样子。”
震动终于停下来,司媛松了一口气。再看温亭山,已经有些畏惧。
温亭山挽住她的腰,道:“走吧,不能让客人等久了。”
从办公室出来,司媛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其他人的目光。电梯直达停车场,司机已经在那里等候。
这量高级的车子造型工艺都是一流,却没有车标。司媛不知这是什么车,但听米洛说过,这款车造价几千万,是特意定制的,全球只有这一辆,便是迪拜皇室也没有。
温亭山上了车,司机都拉上挡板。司媛不想与他挨的那么近,温亭山偏偏将人拉进怀里,肆意揉弄她的乳肉。
这团东西绵软销魂,温亭山已经想好晚上怎么玩。
司媛挣扎道:“求你了,我还要见人。”
温亭山沉默片刻,道:“有道理。”说罢,便让她坐到另一头。
司媛松了一口气,还没放松,就觉得体内的震动棒剧烈震动起来。司媛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你怎么这样?”
无耻,下流。
温亭山不说话,拿出平板开始看,完全当她不存在。
司媛难受,面红耳赤,却不想再开口哀求。司机一路奔驰,很快上了高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