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山一手拉扯她的头发,逼迫她仰头向后,与自己对视。
司媛倔强的看着他,并不想屈服。
温亭山阴翳看着她,停下操干的动作,大拇指摸着她的嘴唇,这嫣红的小嘴,怎么总爱说他不喜欢的话。
“媛媛,你知道西蒙心里是怎么看你的吗?”
司媛不用想也知道,那个男人一整晚,眼光都爱米洛身上,对她只有嫌弃。她不喜欢西蒙,更不会在意他怎么想。
“他怎么看有什么关系,就算他跟你一样,也只是把我当玩物,我也乐意,毕竟他是人,我不用担心,他随时会吃掉我。”
这话让温亭山恼怒,张口下来,狠狠咬住她的唇。
司媛吃痛,用力挣扎起来。温亭山换了个姿势,再次狠狠操进去,压着她,疯狂啃咬。司媛甚至感觉到他锋利的獠牙在自己的嘴上摩擦。
一个不察,牙齿刺破她的嘴唇,血液渗出来,温亭山疯狂吸吮,几乎要将她吞进去。
司媛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甚至开始翻白眼。
温亭山还在用力强吻,几乎要将她吸干。
司媛这才怕了,但也抗拒不了,甚至要缺氧昏厥。
温亭山终于放开她,司媛立刻大口喘息,洁白的胸部上下起伏,终于活了过来。她迷离的看着温亭山,却见他面色阴翳,扣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再次插进来。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视乎都要凶残。
他像是故意的,没有一次温情,将她的身体当做肉便器,性玩具一样,疯狂操干。司媛从没遭受过这样疯狂的对待,哪怕是过去几次交合,他再野蛮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折腾她。
她不过血肉之躯,哪里受的住他这般折磨,顿时哀求起来:“停下来,求你了,我疼。”
温亭山不为所动,拔出肉棒,将人拉出房间,站到窗户边上,若不是外面还是黑夜,大约会被人看个干净。
他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的屁股红肿,留下巴掌印。
“身为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自觉,我想怎么操你,你都要受着。”
司媛实在疼,哪怕淫水快速分泌,让她不那么干燥。可他太大了,似乎比过去还大,司媛难受至极,眼泪止不住的流,用力挣扎,想挣脱他。
可温亭山轻松将人制住,从后面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操干。“贱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给我歇了。从今往后,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否则.....”
“你就要杀了我吗?”司媛咬牙切齿道。
她趴在窗户上,迎接他一次次的撞击,奶子都被撞到玻璃上,压的变了形。
觉得他要是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倒也好了。省的整日提心吊胆,日日惴惴不安。
她一点都不想过这种日子!
“杀你?”温亭山轻笑,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你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你死。但是,别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司媛不明白,什么别的人,他想用谁威胁她?
“比如,你许久不见的父亲。”
司媛瞪眼,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调查了自己的事。她的父母早就离异,母亲死后,她跟父亲就没怎么联系了。父亲虽然薄情一些,但到底养她到十八岁。他如今已经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父女二人也不再有往来。
父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对你的责任尽了,我也不指望你养老,但以后,你也别再找我了。”
司媛自然怨恨过父亲,但从没想过要他死。
她不想温亭山看出来,咬牙切齿道:“他是别人的父亲了,与我何干?”
“哦?”温亭山动作慢了一些,从正面操她湿润的小穴,满足的笑了下。“他对你这样不好,你厌恶他也是应该的,不如我现在就安排,让人把他处理了,让他怎么死的好?”
“车祸,毒杀,坠楼,还是淹死?”
他越说,司媛越恐惧,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会这样做,但他一定是有能力做的。
温亭山见她小脸发白,笑的更得意了。“要是你不解气,我找几个妖兽,一点点分食了他,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吃掉,如何?”
司媛因为紧张,小穴都紧缩了。温亭山被这紧致到极点的小穴迷住,更是用力操干。
“小骚货,这么紧,真是骚死了。看在你这么会服侍的份上,我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如何?”
“不要!”司媛怕极了,这恐怖的吸血鬼,多的是法子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司媛不敢赌,那是她唯一的父亲。
“温先生,不要,求你。”心软让司媛败下阵来,她是人,不是畜生,做不到对自己父亲的死,视而不见。认输的屈辱让她落泪,温亭山甚是满意。
原来吃硬不吃软。
他哼笑,满足她的屈服。伸出舌头舔掉她的眼泪,笑道:“以后要乖乖听话,嗯?”
司媛低头不去看他,温亭山硬是掰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以后会离那些野男人远一些。”
“我....我再也不见西蒙了。”
“不止是他,还有你的前男友,那个叫韩肃的。”从前温亭山不在意,是因为只把她当玩物。如今,只要一想到她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曾这样压着她,狠狠操干,温亭山就火冒叁丈。
将人摁在沙发上,死命操干,逼着她承认,自己才是最好的,前男友就是个废物。
司媛不敢违逆他,只能咬牙说:“他就是个废物,才几分钟,哪里比得上你持久厉害。”
“这么说,你喜欢我的大鸡巴操你,对不对?”温亭山狠狠操干几下,还觉得不满足,又捏着她的奶子啃。
司媛望着天花板,无语道:“对,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人家的骚穴都要被你玩坏了。”
温亭山笑:“这么喜欢,那就干死你。”他加快速度,对着司媛的某处软肉不断冲击。
司媛再不喜欢他,也被他高超的手段干的欲仙欲死,迎来第一波高潮。
淫水喷溅出来,湿了沙发,温亭山将淫水沾在手里,尝了尝,坏坏道:“真骚。”
这个不安生的夜里,温亭山要了她一整晚,司媛起初还有快感,后来就完全是折磨了。他真的太太持久,也太疯狂。家里每个角落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他甚至想把她带到楼下去野战。
要不是司媛坚持,什么疯狂的行径他做不出来。
等温亭山终于满足,司媛已经累的指头都动弹不得。她昏厥前只有一个念头,要么逃,要么弄死温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