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看着他情深款款的模样,无法抑制地心跳加速。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别信他,这个男人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可心里却软的一塌糊涂。
没有一个女人在面对这样一张脸,这样深情许许的眼神的时候,不感到心动。
矛盾又复杂的情感,让她忘了反应,温亭山已经俯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缱绻的亲吻她。
温亭山的嗓音似乎有魔力,媛媛,我的媛媛,你要学会爱上我。
司媛迷迷糊糊的想,爱上他好像也不是多么艰难的事。
她迷离的伸出手,勾上温亭山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可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司媛瞪眼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
起身远离温亭山,看着响个不停的手机,气恼道:“无耻,你怎么能又用这种伎俩魅惑我 。”
司媛记得,当初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所以与温亭山酒后乱性。
可她后来从蜜甜那里知道一件事,吸血鬼懂一种催眠术,他们在狩猎食物的时候,会散发的一种香味,香味传播的信号,影响了女生的脑电波,迷迷糊糊的让女生以为,自己坠入爱河,心甘情愿的奉献所有。
但事实上,那就是一种催情剂。
女孩们做了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最后很有可能什么都想不起来。
气死了,气死了,这个流氓,怎么无孔不入!
温亭山被拆穿,也不尴尬,反而撑着沙发靠垫,对司媛笑。
他的领口松开,白色的衬衫下,美丽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细碎的发丝垂在眼前,稍稍遮住一双湛蓝的眼眸,可如此,他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慵懒迷人的男性魅力。
司媛抑制不住心跳加速,撇开眼不去看他。
温亭山笑道:“媛媛,刚才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司媛拿起枕头砸过去:“对个屁!”
她气鼓鼓的走了,温亭山还在后面笑:“宝贝,内裤还露着呢!”
司媛惊慌停下脚步,低头一看,裙子明明好的很,哪里露内裤了。
回头看去,却见温亭山手里捏着她的内裤,炫耀似的闻了闻。
司媛这才觉得自己下身一凉,气的转身跑上楼去。
温亭山颇为遗憾,“也不过来抢回去。”
要是过来了,自己正好压着她为所欲为。别说内裤,全身的衣服都给她扒光。
桌上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温亭山这才慢慢起身,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压低声音道:“先生,查到伊莎贝拉的下落了,您说的没错,她果然还活着。”
温亭山笑了笑,眼中有玩味,也有厌恶,可抬起眼来,眼里只有狠厉:“倒是个厉害的女人,我跟安格斯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好好查一查,弄清楚是谁转化了她,我要送给安格斯一份大礼。”
那人点头答应,又说了一句:“宋爷那边递话过来,协会的人也在查吸血虫的事情,看他们的样子,好像知道的比我们多,宋爷问,需不需要跟协会那边打声招呼。”
这个世界的妖兽虽然众多,各自有各自的地盘势力,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统一的时候。
妖兽中有个叫做协会的东西,跟民政局差不多,带点官方性质,它们最大的作用,就是登记全球所有的妖兽。
只有登记在协会上的妖兽,才是有身份的,遇到事情他们可以向协会求助,获得协会的帮助。
前提是,没有做危害协会的事情,没有违反协会的规定。
但偶尔会有一些野生的妖兽,比如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吸血虫,来历不明,危险性很大。
对于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妖兽,妖兽协会是非常谨慎的,一旦发现他们对妖兽造成危害,就一定是除之而后快。
温亭山想了想,点头同意,让他们把消息放出去。“有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何乐而不为?”
但他还是谨慎的告诉手下人,弄清楚协会里面有没有内奸?
这些吸血虫动静闹得这么大,如今才被揭露出来,协会的人早干什么去了?
手下明白他的意思,“您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温亭山挂了电话,管家拿着平板走过来,将平板递给到他眼前:“先生这是设计工作室那边传过来的样图,他们说,若是您觉得不满意的话,最好还是亲自去工作室,为夫人测量尺寸。他们觉得,还是亲测一下夫人的尺寸,会比较好。”
温亭山抬眼笑了笑:“她的尺寸我不是告诉他们了!”
管家愣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心里却嘀咕,先生对夫人的占有欲也太强大了一些。
这种定制婚纱,当然要本人亲自去现场量尺寸,设计师才更好的根据本人的气质与身材,设计出符合对方的婚纱。
可温亭山不过让对方看了一眼司媛的照片,然后报了一串尺寸的数字,就让他们去设计,这还真是为难设计师了。
倒不是他们设计不出,只是会害怕设计的效果不能让客户满意。
果然,温亭山看完十几张设计图,一张都不满意,总觉得不够完美。
或者说,太暴露!
“为什么要露肩膀?为什么要露胸?为什么要露手臂?不露点什么,他们就设计不出完美的婚纱了?”
管家被他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有些无语:“先生,这都是常规设计,您从前不也挺喜欢的吗?”
从前的温亭山可是非常欣赏这些设计,米洛参加宴会,穿那种露出整个后背的裙子,裙子开到屁股沟,他也十分欣赏,并不介意与别人分享这种美。
从前他还很乐意给那些女人做参考,为他们挑选最能展示她们身体优点的礼服。
露胸露屁股算什么,裸体性爱派对他都没介意过。
如今在司媛身上,他恨不得让对方穿着中东女人的长袍出门,露双眼睛就行了。
“那些女人能跟我的媛媛一样吗?”温亭山毫不掩饰自己的双标。
管家无语,想起设计师委婉又恳求的口吻,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要不问过夫人再说,毕竟婚纱是夫人穿的,多少要让她满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