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ai液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裸淫唇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啊…」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阴部,肉壁与肉壁重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ai液。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一波波涌来,激烈的高氵朝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裸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饭喔。」「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著鹅黄色的连身洋装,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么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露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蛇腰变得纤细,雪白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a罩杯的鸽乳,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腿间那根细小肉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脚下踩着当肉椅的美月,肉茎对准亲生母亲的淫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这样不是乱伦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乱伦吗?但是,看到那两枚洞穿过小桐ru头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乳,默默地流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奶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你…」
小桐摇摇头,开始舔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的训练。
「啊、啊…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流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yin茎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珠手术,看看能不能满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肉茎。灯光下,只见我丰满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诱儿子的性器般、不停摇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从咽喉挤出呻吟,灼烫gui头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激快感,使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插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声,男童的小小肉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啊…」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挺,加上与儿子性交的背德感,我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rou棒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么能满足你的淫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臀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抽插。
「哦…」
当肉茎在湿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压迫感,但从膣肉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么?很爽吧…你妈妈的làang穴滋味很棒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
极富弹性的两片屁股肉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屁股这么的有弹性,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的,大师将小桐的臀肉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肉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孩布满皱折的菊洞,像极了等待yáng具插入的yin穴。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
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嫩声尖叫,腰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吸一口气,将粗长rou棒挺入稚嫩的后庭花里。
「噢…」
成为双插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贞肛门,第一次破肛就被鸡蛋大的gui头肏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
「啊、鸡鸡在屁股里…跳动得好厉害啊…妈妈,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丛中的rou棒是那么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啊…」
入珠的rou棒快感依旧不减,沉溺在同性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有力的抽动,小桐的肉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啊…」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乳房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来的刺激,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浪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艳丽的光泽。
「好紧…啊…」
rou棒被男性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抽送的速度,这么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体放松。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肉茎脱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精喷了我一小腹都是。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喘息着、尖叫着。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乳球,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泄的那种感觉一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感。伴随着大量溢出的蜜汁,剎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场。那日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星宿托生的圣胎,日后替天行道,诛妖灭邪,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交、与儿女乱伦,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笔直挺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子宫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的子宫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喘息声,小桐揉弄着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茎在牝户里用力抽送;美月呻吟浪叫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臀,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肉炮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肉深深缠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火热的脸,花园也淫荡的蠕动。什么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
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射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嫩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装长裤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吸吮yin茎。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妻子怀孕的丈夫。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性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肉茎,在母亲的牝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淫汁不住往旁喷溅,黑红色的淫肉,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开。
「啊唷…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唇间吐出浪语,疯狂地扭腰摆臀,不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yin茎。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胸前丰满的乳房狂野晃动。我们母子的雪乳,都在奶头上穿过指头粗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一人扭动腰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奶,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啊…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鸡鸡…好痒喔!」
「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ji巴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从五指间露出的那受挤压的乳肌,看起来是那样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的乳房,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奶。带着腥味的白色乳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ru头里狂喷,像喷泉一样奔流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奶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的奶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奶水、香津。距离来到精舍,已经五年了。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肉体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精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把老公的ji巴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户里止痒。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小桐的nǎi子,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催乳剂的医师,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根肋骨,缩小胸、腰围,让那对超巨乳更形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挺着这样的巨乳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妓女。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淫,眼睛被缝起来,牙齿也被拔光,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精舍里,母子两个的乱伦人妖秀,是最受宾客欢迎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奸、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虐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肏我们,听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穴里插了东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么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感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插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子也还要给你干…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喷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奶水恣意喷溅,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荡高氵朝的本能。
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碍,遍地皆是莲华妙土,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