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了。
在来到马车旁时,其中一个少年还瞅了一眼,叫道:“哟,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停辆马车在这,还有人把守?”
另一个少年则怪笑道:“那还有什么事?不就是得了美人急于上手呗。”
“嘿嘿,也不知是哪家郎君,他没有见过美人吗?”
“啊哈,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说不定是人家美人太美,那郎君心痒难耐。”
一队阵嘻嘻哈哈指指点点中,伏在卢萦身上的刘疆,眉头越蹙越紧,脸色越来越冷。
本来,他正在兴头上被卢萦那么一要求,便挺有点扫兴,现在又来这么一曲,哪里还提得起兴致?
清楚地感觉到他软了的卢萦,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红着脸想道:总算不会在马车中度过了,总算要与阿疆有一个正常的洞房花烛夜了。
这么想着的她,没有注意到刘疆盯向她的眸子中,那一抹黑沉。
他慢幔坐直,一把脱下外袍包在卢萦身上后,便沉声喝道:“走吧。”语气已然沉静。
郭允等人松了一口气,马车马上启动。
车轮在静静滚动时,众青衣卫还不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刚才主公失控了。
……他们在主公身边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主公对一个女人这么失控过。当然,这是废话。应该说,他们没有想到过,主公有一天也会如此失控,险些做出强暴之事![最快更新就在凤月无边吧]这简直是对他前十几年的修养和帝王之术的最大否定!如此沉不住气,哪里还是那个名唤刘疆的当朝太※子?
长安的街道,还是一片繁华热闹,可不管是马车中还是马车外,都是一阵安静无比的安静。
过了大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了一个明显清幽了许多的所在接着,马车一晃,停了下来。
几乎是马车一停,刘疆便翻身跳下马车中的卢萦,只听到他磁沉的命令声传来,“送她前往文楼。”
“是。”
命令一下刘疆便在护卫们地筹拥下走向另外一处小楼。透过掀开一角的车帘,卢萦看向他急匆匆的背影,不解地想道:难道,他今晚又准备放过我?
卢萦在这里不解,那一边,刘疆在婢女们地服侍下整理好衣冠后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府门时,郭允低声问道:“主公,这是往哪?”
马车中,刘疆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最近的青楼在哪?”
郭允一怔,莫非,主公在卢氏这里得不到满足,准备到青楼去解渴?
迟疑了一会,他回答道:“属下马上安排。”
“去最好的青楼。,、
“是。”
不一会,马车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青楼,名唤寻香阁的大门前。
走下马车时,刘疆拉了拉纱帽而站在寻香阁外面的龟公见他过来,马上陪着笑凑近,“郎君来了?请,请。”
刘疆没有理他径自大步朝冇里面走去。郭允紧跟在后面,[最快更新就在凤月无边吧]凑近刘疆低声说道:“现在还是白日……只怕挑不到好的美人。”
刘疆哼了一声命令道:“让他们挑一个干净房间。”
“是。”
一行人拥着刘疆进入二楼,一直到入了房间,刘疆还没有取下纱帽。
他只是在塌上坐下后,微微向后一倚,挥了挥手,令得众青衣卫退下后,又道:“郭允留下。”
郭允一怔,应了一声是后走到刘疆身侧。
刘疆朝自己旁边的塌几一指,命令道:“坐下。”
这下郭允有点不解了,主公前来泄火,怎么还把他留着坐下,他可不记得主公有在人前欢好的习惯啊。再说,他还没有去安排美人上来陪主公呢。主公何等样人?能陪他的绝对不能是一般的伎子,不然,万一留了龙种怎么办?这人选安排非常重要,得由他这个八面玲珑的人出面才行啊[最快更新就在凤月无边吧]。
虽是奇怪,他还是应声坐下。
坐下后,郭允像往常一样,恭敬地给刘疆斟了一盅酒。
刘疆饮着盅,却异常的沉默下来。
他垂着眸,一口一口地抿着,也不说话,只是这样低着头。因他的面容遮在面纱下,郭允看不清切,也就不好问。
直过了良久,刘疆似是有点为难的声音,才低低地传来,“她不畏我。”
啊?
郭允抬头看了刘疆一眼,马上明白他指的是谁。当下暗暗想道:她又不是今天才不怕你,怎么好端[最快更新就在凤月无边吧]端地又扯上了?
垂着眸,刘疆的声音有点低沉,隐隐透着种无力和焦躁,“她太过胆大包天,我网才在马车中,一时失慎,让她察觉到了我的在意……只怕以后在我面前会更无法无天!”
刘疆抬头看向郭允,面纱下,他似在咬牙切齿,“都到了那个地步,她竟然逼着我脱裳!我不脱她就不肯……”
郭允的唇角抽了几下,他连忙低头忍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刘疆也没有看他,他咬牙切齿了一会,突然伸手朝几上重重一拍,恨声道:“明知我在兴头上,她还如此要求!她莫以为我不就知道,她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证明我敬她让她悦她容忍她!如此下去,叫我威风何在?尊严何存?”
郭允的唇角抽得厉害,害得他一不小心咳嗽一声,才让自己没有失态。
刘疆怒过后,努力地深呼吸,然后让自己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他心平气和地说道:“阿允,你去从青楼中请几个对男女之事有高见的人来。”
“……,”
至此,郭允完全明白了主公连火也不泄了,便急忙赶到青楼来的目的。
当下他垂手应道:“是。
刘疆淡淡吩咐,“呆会你出面。”
……郭允腾地抬头看向刘疆。
他目光有点发直。
这种向外人询问如何征服一个女人的事,由他来问?这不是让他没有面子吗?想到呆一会后,那些青楼里的[最快更新就在凤月无边吧]管事啥的一个个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嘲讽自己连个女人也搞不定的情形,郭允心中就闷得慌。
想他也是堂堂男子汉,更是世家嫡子这个天下间,他走到哪里不让人敬服?出现在哪个青楼不让美人们筹拥?想要哪个女人不是自动投怀送抱?这种有损英明的事一旦传出去在洛阳他都要成为笑柄!
呆了一阵,郭允突然记起自己还有顶斗笠的。不行,得去拿来戴上。
想到这里,他低头应道:“是。“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戴着斗笠的郭允和几个中年男女走了进来。
郭允没有看到刘疆,不由寻了寻,当他看到那片屏风后,心下明白过来。
暗叹一声,他咳嗽了下,然后提步走到塌几上坐好。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也坐下后,郭允朝一个青衣卫点了点头。
当下,那青衣卫捧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把那木盒放在几上,郭允把盒盖掀开,露出里面黄灿灿的金条。
在众人陡然放大的瞳仁中,部允再次咳嗽一声,说道:“今番请诸位前来,是想请教一件事。这些,便是谢礼。”
几人看到那盒黄金便已喜笑颜开,见郭允一说,更是欢喜得连忙向他行礼,乱七八糟地应道:“郎君尽管问便是。”“冇小人知无不言。”
点了点头,郭允又咳嗽了一声后,才徐徐问道:“各位都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于男女之间的事最是郭稔。我想问一个,如何让一个女人对你敬畏…,“”
他才说到这里,屏风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谁让你问这些?”
这话一出,众人一怔,齐刷刷顺声看去,郭允却是一脸苦笑:主公,你不要我问这个,怎么不事先说清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屏风后的刘疆,显然觉得自己已然出声,便站了起来。
他高大伟岸的身影一出现,那种尊贵的气势便无可遮掩,众人看得双眼一直,一个个手忙脚乱地站起胡乱行礼时,刘疆已不耐烦地问道:“我听闻一个妇人的初夜给了哪个丈夫,便对那丈夫念念不忘。我叫诸位来,是想知道这个初夜,要怎么夺才能让那个妇人一想到那丈夫,便心存敬畏,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又是仰慕又是渴望?”
郭允:“……,”
众人:“……—,,”
见到他们只顾着面面相觑,刘疆恼羞成怒的声音沉沉地传来,“怎么,你们也回答不出?”
他这人是何等身※份?本来不怒已威,这一怒,顿时令得房※中空气一滞,众人吓得噤若寒蝉之余,心脏砰砰乱跳,直有一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当下,他们明白过来,眼前这位是个真正的上位者,在他面前,不行也得行,不知也得知!
不知不觉中,他们齐刷刷看向那个专司调教伎子的俊俏中年人。
那中年人脸上一苦,咽了一下口水后,严肃地回道:“郎君问起这个,小人倒有一些看法。”
“说!”
“是。小人以为,这妇人嘛,总是容易慌乱的。如果郎君令人假装把她掳走,然后把她绑在床头,蒙上她的眼睛,绑上她的手足,再让她身无寸缕,然后郎君再出现……—,”
刚说到这里,他便听到眼前这个贵人问道:“令她身无寸缕?”
“是。”他看懂了刘疆的意思,马上咳嗽一声,道:“这个脱裳之事,郎君可以令女子来做……”
他还没有说完,刘疆便冷笑道:“她们也配碰她的身子?”
这话一出,众人一哑,一双双目光呆呆地看着刘疆,那几个青楼中人不约而同地想道:连让人女子给她脱裳,你都觉得那些人不配宠纵人到了这个地步,那女子怎么可能对你敬畏?
郭允也听不过去了,在一旁咳嗽一声,插嘴道:“这个,婢女们帮她养澡,也是要脱裳的。”
众人连连点头符合。
见眼前这个贵人低头沉吟,显然有点意动了,那俊俏中年人又道:“小人调教这些伎子多年,深知是人便有弱点。这般不着衣裳又看不见外人时,没有女子不慌不怕的。到时郎君再出现,她定然无比感jī,然后郎君再要亲近,她就会百般相就,缠绵相依。
刘疆听到这里,当下冷笑一声,“馊不可闻!”一句话令得那中年人脸色一倍后,他却挥了挥手,“你们走吧。”
这么大张旗鼓地请他们来,还给了这么多黄金,便说了这么一句就可以退下?当下,众人齐刷刷看向郭允,等着他发话。
郭允知道主公定然是心中已有想法,便挥了挥手,命令道:“叫你们退下就退下。”他把木盒递给那为首者。
前脚那些人才退下,后脚刘疆已经提步。郭允连忙跟上,一直到出了青楼的门,他还在想着:也不知主公会怎么做?
说实在的,这事他不能想,一想他就好奇,他就想笑,他就想听壁角……可是不行,他还要这条小命呢。
刘疆大步走上马车,招来一个青衣卫吩咐一通后,嘴角微扬,兴高采烈地离开了青楼。
卢萦回到阁楼,洗了一个澡后,见刘疆迟迟不归,她想了想,还是更衣换裳,提步朝外走去。
这里可是长安啊,光是听着外面的热闹声和喧哗声,就让人兴※奋好奇得想要逛一逛的长安呢!
至于刘疆,卢萦想,他性致已然下去,便是想要自己,也是晚上的事。
当下,卢萦高高兴兴地坐上一辆马车,朝外走去。
一直在外面转了二刻钟后,卢萦在走过一个巷子时,突然身后一阵风声传来。她心下一凛,急急回头时,脑袋才转到一半,颈后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卢萦的眼前一片黑暗。
难道天黑了?
冈刚想到这里,动了一下的卢萦,赫然发现自己给绑起来了。
她的手脚,给绑在一根柱子似的地方,眼前不是黑暗,是被人蒙上了一层黑布。而她的身上,则是凉嗖嗖的,她竟是身无寸缕!同时,她的嘴也被什么堵住,令得她无法发出声音来!
用了一息时间,发出自己的处境后,卢萦的脸色刷地煞白一片…,”
卢萦从来没有体会过,这般光溜溜地被人绑着四肢,蒙着双眼,四下却只有一片安静,那是一种诡异的,让人心慌意乱地安静。
在一阵哆嗦过后,蒙着眼的卢萦深呼吸了几次,令得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大不了没得清白,便是失了身,她有那么多金,她也给自己备了退路,刘疆不要她就不要呗。
她在彻底平静后,开始细细倾听着,默默寻思着自己到底落到了谁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脚步声有点刻意,似乎是什么人故意放重的脚步声。
卢萦歪了歪头,竖耳倾听起来。
不一会,那脚步声便出现在她房门处,然后那人停下脚步,定定地盯向她。他的目光是如此灼热,便是看不到,卢萦光裸的身子也被他刺激得激起了鸡皮疙瘩。
顿了顿后,那人的脚步声继续靠近向她走来。
那人来到她身前。
他是特意沐浴过,身上的气息特别干净,而且,他还喷了一点卢萦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卢萦疑惑地吸了吸鼻子。
就在这时,那人俯身向她,他双手撑在两侧,尽量让自己的身子不要贴着卢萦后,他就这么低头,用他那火热的唇含住了她左侧的乳樱舔咬起来,随着他的呼吸越来截止急促,卢萦的右乳也落到了他的掌中。
他的吻湿热而灼烫,与他的呼吸一样,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他的手也温热有力,掌心因练武还是什么的,略有茧节,在揉搓她细嫩的乳肉时,那刺激特别明显。
在他的舔吻中,双眼被蒙嘴唇被堵的卢萦的感觉格外敏感,她颤栗起来。
那人的吻渐渐下移。
湿热的唇。慢慢移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刻意的留连了一会,他重新站起,然后,他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她。与此同时。他的唇移到了卢萦的鼻尖上,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一直无法自制的战栗着的卢萦,这时刻却清楚地感觉到,这人在得意。他在笑?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流连。
湿热的吻,一下又一下,从她的眉心到鼻尖。再到下巴,他细细的舔吻,细细地玩弄。渐渐的,这人情动了,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听到他的呼吸声,卢萦再次疑惑地蹙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堵在她嘴里的布条被人扯开,一个温热的唇覆住了她的。一个舌头强行挤破她的牙齿。侵入她的口腔中。
被定在柱子上的卢萦被动地仰着头迎接着他的吻,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下巴,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卢萦的呼吸乱了。
那人的喘息更厉害了。
他重重堵着她的嘴,手却向下移动,一会抓着她的雪乳搓揉着。一会继续向下移。随着他的动作,卢萦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
慢慢的,他的大手来到了她的私密处。
他那手覆上了她的!
感觉到那手的温热,倾听着这人越发急促粗重的喘息,突然间,卢萦不慌了。
她火了!
忍着那覆在她私处的手移动时带来的战栗和酥软,忍着自己脱口就要骂出的话。卢萦把火气生生压下!
在那人的手指轻划过她那私处的嫩肉时,卢萦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先是令得男人一僵,进而,他越发在那里摸索拔弄起来。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身上的健壮有力的胸膛,感觉到男人浓烈的体息带来地冲击,卢萦咽干了,她吞了几下口水,不但没有抑制自己的情动,反而低而靡软地求道:“你没有脱裳!求你,先脱了裳!”
“……”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男人僵住了!
他那原来因兴奋而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一刻也陡然一顿。
卢萦清楚地感觉到,他怒了!
急促的喘息,火热的躯体,还在覆在自己身上的唇和手,此刻全都僵住。
男人在气得喘息。
……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卢萦不但没有慌乱,还迎合地呻吟出声,甚至与那时在马车中一样,要求对方脱裳!
真是,真是不知羞!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在男人气喘声中,在他那如有形有质的煞气中,卢萦雪白的脸颊因动了情而红晕遍布,她那雪白无暇的躯体也隐隐泛着粉红,那鼻尖,更是渗出一滴汗珠。在暗室微弱的光线中,那汗珠诱人之极,仿佛在勾着人把它吞下。
……这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真是该死!
就在这时,双眼被蒙,仰着头的卢萦张着她嫣红的,微肿的唇,突然的,她舌头伸出,在自个唇瓣间轻轻一勾!
这是诱惑!
她在引诱他!
她竟然在引诱他!
男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了几分,同时,因他的瞪视,房中的温度又低了几分!
就在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目光直似能洞穿她的心脏时。陡然间,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再次俯身而来。
他的唇,又堵上了她的。舌头轻轻勾画着她的唇线,男人低哑的喘息着问道:“知道是我了?怎么知道的?”
卢萦要是手脚方便,只怕一爪过去了!
她冷冷一哼,扯着唇角讥嘲地说道:“主公,你已无聊到了一定程度了!”因为恼怒,她的语气颇不友善。
刘疆从喉间发出一阵低笑声。
他亲密地咬着她的唇角,轻轻问道:“刚才怕不怕?”
卢萦不想服软,便冷笑道:“我耳力过人,听得出主公的脚步声!”
这个回答显然不是刘疆想要的,卢萦清楚地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躯再次僵住了。
然后,他发出一声轻哼。
再然后,他报复性地重重在她唇角一咬,咬了一口后。他的吻下移,一把含住她的下巴,刘疆低哑地说道:“阿萦,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令这十里长街都点了灯,外面都铺了地。所有的花楼酒巷,今晚只准演奏《凤求凰》。”说到这里,他低笑出声,“阿萦,你欢不欢喜?”
欢喜?她怎么欢喜得起来?
她给绑在这里。眼睛给蒙上了,便是整个长安都点了灯,她看得到么?便是整个长安的街道上都铺了红。她又看得到么?
真是见鬼的洞房花烛夜!
卢萦想发火,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发火这人只怕会更高兴。当下她勾唇一笑,靡软地说道:“阿疆真好,我太高兴了……本来阿萦还以为,我这清白要给了别人,没有想到是阿疆特意吓我的,你真是不好!”
语气又软又酥。勾人心魄!
可刘疆听了再次一僵!
她本以为清白要给了别人?
她以为清白要给了别人还这么冷静?
气恼中,他冷笑一声,道:“卢氏阿文当真处变不惊啊。便是没了清白,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
说到恨处,他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那揉搓着她雪乳的手。更带上了三分力道。
卢萦闷哼一声。
刘疆听出她声音中的疼意,又是冷哼一声,动作倒是放轻了两分,只是那手那吻,还是激烈依旧。
猛然的,他像是又明白了过来,不由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哑地叹道:“你呀!”两字一落,他扯下了她蒙着双眼的布条。
陡然见到光明,卢萦反射性地闭上双眼。而刘疆的吻,已印在她的眉眼间。
轻轻吻过后,他向后退出两步。
便这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男人俊美如天神的面容上,带着一抹似是宠溺似是无奈的表情,他的眼神幽深火热,那直勾勾看来的模样,隐透着种急迫。
可他的动作却从容不迫,只见他伸手放在自己玉带下,随着他的玉带慢慢抽下,随着他解去外袍,随着那蜜色的结实的胸膛裸裎出来,随着他长而有力的双腿光裸在卢萦面前,渐渐的,卢萦的脸越来越红,双眼却越来越亮。
男人的目光如此灼亮,他的气息无所不在地笼罩着他,他已脱得半裸的身子非常完美,宛如雕塑般的完美……
卢萦没有对比,无法体会这种完美,她只是陡然觉得燥热无比,陡然咽干之极,陡然心跳如鼓。
她只是无法移开她的眼。
她只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喜和痴迷在心田流淌。
……从此后,这个高大俊美,宛如阳光一般耀眼的男子,便是她的了!
她会把他变成只是她的!
这个人,这个身子,都只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卢萦仰着头,红着脸,乌黑的眸子中水光流动,又因那一抹羞色而媚意隐露。她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宽衣解带的男人,看着他在她面前展现他自己,她的心,砰砰砰砰的,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突然间,卢萦发现自己也是渴望他的……
不知不觉中,她双眼迷离起来,微眯着明眼,口干得厉害的卢萦伸出丁香小舌,舌头划过她自己的唇瓣……
这般魅惑的她,偏偏那雪白如玉的身子给绑在黑亮的柱子上,穹形的大殿,直达殿顶的乌黑柱子,肌肤胜雪的美人,还有那诱惑的表情!
更重要的是,这个美人,她是卢萦!是他的卢萦!
陡然的,一种满足和欢喜涌上刘疆的胸臆。想他从知人事来,见过多少女人?见过多少不穿歌裳的女人?便是一屋子女人都光着身子的情景,他也不陌生。
他本是太子,他本高高在上,本是所有的女人,都以被他侵占为荣!
可也许是看得太多,经得太多,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对了来说都是一样,便是这天底下罕见的绝色,在他眼中与一块木头也没啥区别。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什么欲望的人!
可今天,他却发现自己如一个初知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鲁莽,冲动,还有无法控制的激动!
一直盯着她的刘疆眼神陡然幽深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