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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桌下的调情
    第二天,李文强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只到中午才被二妞脱了起来,叫道王家吃饭,王老汉正抽着便宜的南方牌的香烟,看到李文强十分热情的道:
    “秀才。你来了,正好。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昨天大妞二妞她们采了好多蘑菇,用来炖老土鸡可是十分美味的,上次乡长来村里巡视一番,吃了我们的蘑菇炖鸡,可是赞不绝口呢。”
    李文强和王老汉已经十分熟悉,加上昨天吧人家两个宝贝闺女睡了,所以对王老汉也十分的客气道:
    “老爷子,你太客气了。”
    二妞也不避险,拉着李文强的胳膊走了进去,李文强到了屋子里到时有些惊讶,除了大妞外竟然还有一对青年男女,都坐在大厅内的八仙桌上,二妞很快向李文强介绍道:
    “文强哥,他们是我的表哥革表嫂,我表哥叫赵水根,表嫂叫云萍。”
    李文强看了看,那赵水根倒是人高马大的,不过一脸老实像一看就知道是个地道的农民,道是他的妻子云萍是一个蛮吸引人的农村少妇,身子非常窈窕,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可能是经常走路劳动的原因,显得结实有力。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
    李文强主要道她的肚子隆起,那不是赘肉,看来是怀孕了。在二妞的介绍下,李文强也算和他们认识了,赵水根虽然不爱说什么话,但人却让感到热情,老实巴交的李文强问什么回答什么,一下就让李文强知道了他们来意,原来想让云萍在这里住上几个月,原因很简单,玉萍要生第二胎了,来这里躲避计划生育。
    农村还是很封建的,儿女双全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重男轻女。三十年前国家推出的计划生育,在农村执行的并不彻底,这样说吧,以前的兄弟四五人甚至七八人了,很常见,计划生育之后,当然不好找兄弟四五个的了,但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子的,却是非常难找,非常难找!
    在农村一般情况下,一对夫妻至少是两个孩子,有的是两个男孩,有的是一男一女,但绝对没有两个女孩而不生男孩的。有的夫妻生到两到三女孩了,还是没有生下来男孩,啥办?好办,接着生呀,咱不是有一付好身体吗,革命的本钱,就是身体,生!
    要想超生,就要交钱!
    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给很多计生办所有的人员,提供了一个生财之道,上到计生局局长,下到村里的妇女主任,都可以从中狠狠的大捞一笔。一对夫妻,生下第一胎之后,如果是个男孩,就算吃了粒定心丸,不用怕了,第二胎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绝对要生第二胎。如果第二胎是男孩,那就是一对小老虎,多可爱呀,如果是女孩,更好了,儿女双全。一般夫妻是希望一男一女的。
    如果第一胎是个女孩,下面的事,就难办点了,如果幸运的话,第二胎生个儿子,当然是大喜特喜,如果倒霉,第二胎又是个女孩,那就惨了,还要再生第三胎,甚至第四胎。大多数夫妇如果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孩之后,就会想方设法,在怀孕三个月的时侯,先用b超测试一下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孩,就留下来,如果是女孩,就偷偷打掉,再酝酿下一胎。
    想生第二胎,是很难的,国家计生委也有政策,尤其是对农村放宽了政策,如果第一胎是个男孩的,就不准再生,如果第一胎是个女孩的,还可以再生一胎。但到了下面镇上和村里执行的时侯,问题就来了,因为农村人大都结婚早,二十左右就结婚了,所以第一胎的小孩子生下来的时侯,夫妇一般的年龄都不会超过二十五,所以就想趁年轻再要第二胎,但第一胎是个女孩的,想要第二胎,就要等到女人三十周岁以后。大多数是不愿等的,咋办?好办,交钱,交上钱,你就可以快点生第二胎了。这是按乡镇的正常规定,不知道再往上是什么规定。
    如果愿意等到三十岁以后生第二胎,交的钱不多,也就是个两三千块钱,没什么油水可捞。如果不愿等到够年龄,提前生第二胎,那就罚款,也不多,一般来说,五到八千,就可以了,油水也不大。
    计生办和妇女主任,最大的经济来源,是来自第一胎是个男孩的夫妇!第一胎既然是男孩了,按国家规定,就不可以再生第二胎,除非第一胎这个男孩有什么明显的缺陷。但在这个地方,几乎每一百对夫妇中,至少有九十八对是要生第二胎的。既然国家规定不让生第二胎了,咋办?也好办,交钱,把钱悄悄的塞给村干部和妇女主任,然后再由妇女主任塞给镇上的计生办,至于镇上给不给县里,就不得而知了,估计,给吧?
    这个钱,不是罚款,只是打通关系的好处费,意思就是默许你可以生了,我当做没看到。生下之后,就是罚款,这笔罚款,可就重了,前几年是八千到一万,现在有个明码标价,一万八!一万八呀,在农村来说,一对夫妻刚刚结婚,就把老父母的积蓄给抖光了,再生个一胎,就更穷了,这第二胎的一万八一罚下来,不少的家庭是倾家荡产了。
    有人就奇怪了,为什么就算是倾家荡产,也非生这第二胎哪?大家不知道的是:那些所谓的罚款,又有多少能进入国家的口袋里哪?有多少是流进了私人的腰包哪?第一胎生了男孩之后,如果你想生第二胎,拿钱贿赂村里的干部和妇女主任,这是一定要的,但就算拿了钱,也不能在家等着大肚子,不能在家等着生孩子,因为妇女主任把你给的贿赂,她自己留了点,再给镇计办镇负责人点,就不向县上交了,所以县计生办要来查你。也许县计生办也收到钱了,但他还是要来查你,工作嘛,表面工作嘛!
    所以,你要躲,要藏,不管躲到哪里,不管藏到哪里,都不能在家,你可以回娘家,可以到外地打工,可以住亲戚家,就像是当年的游击队和敌人,机智灵海活的打游击战,胆战心惊,兢兢业业,只要能把小孩子生下来了,就可以松一口气,因为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一条活鲜鲜的生命了,不会杀掉,只要交上罚款,就可以了。但要是在生下小孩子之前,被计生办的人抓到,对不起,就算你明天要生,今天也要去打胎!
    如果你的关系,和村里的妇女主任搞不好,那是绝对不行的,如果你不交给她钱就想躲藏起来生孩子,更不可能!她连你的娘家都知道在哪里,要想坏你的事,还不好办吗?除非你真的躲到外地去,但回来之后的罚款,可能就极重了,没有情面可讲了,所以不管你躲不躲,都要贿赂好妇女主任。
    对于第一胎是个女孩的夫妻,他们总想在下一胎生个男孩,所以在三个月的时侯,就在做b超测试,但这三个月里,每个月都要到镇计生办检查,入档,所以你要想躲开这三个月悄悄的把孩子打掉,也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贿赂村妇女主任和镇计生办,才有可能躲过这三个月的成胎期。
    总之,这里面的林林总总,总总林林,猫腻大了去了,如果细细讲来,可以写成一部百万巨著,而且可以从中反映出来改革开放之后的农村风土人情和社会面貌,也能从中反映中国人是如何讲情面讲关系的,更能看出,一对父母为了下一代,是如何不屈不饶和环境做斗争的。
    而村里的妇女主任,做为一个独特的个体,一个独特的现像,绝对是一个肥差中肥差,在其中得到的好处,不下于一个村长。而不信的事情是赵水根和村子中的妇女主任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也没有什么钱,交不起巨饿的罚款,只好道这个关系有些偏远的王老汉家来躲避风头,王老汉是个实在人,看着亲戚份上自然不会不帮忙。他们谈好了,赵水根过几天就要去外地打工,每月给玉萍送几百的生活费。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大家围坐在八仙桌周围开始吃了起来。大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
    大妞,二妞,玉萍都是个顶个的好看。吃饭的时候看着满桌的佳丽,好像连饭都好吃了许多。
    玉萍和大妞坐在一起,李文强坐在大妞的下首,李文强的旁边是二妞。王老汉和赵水根分坐着两条凳子。
    夹菜时一个不小心,李文强的筷子掉到了桌子底下。李文强弯下腰去拣筷子,这时正好看到大妞如玉似的小腿裸露在连衫裙的外头,由于没穿袜子,脚趾看上去更是白得像葱段一样,两只交叉在一起,还不时一颠一摇的。
    李文强不禁色心大起,想要捉弄捉弄她。起来后,李文强低头喝着饮料,眼睛则偷偷地瞄向大妞。李文强把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不露声色地把脚放到了大妞的脚背上,接着马上用李文强的脚底轻轻的在大妞的脚背抚了几下。
    果然正在吃饭的大妞筷子一顿,虽然她的脸色没变,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李文强的脚的动作。其他人仍是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并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根本没有发现李文强和大妞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
    大妞皱了皱眉,但她没有声张。她不露声色的把脚往回抽了些,想和李文强的脚不再接触。既然是李文强先挑起的,李文强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李文强的脚继续跟着她的脚,和她粘在一起。
    她的脚往上一抬,把李文强的脚甩到了旁边。可是一会李文强的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去。几个来回下来,大妞知道甩不掉李文强,只好低着头吃着闷饭,只用眼角恨恨的看着李文强。终于大妞的脚不再往后退,反而往李文强这边靠了靠,这等于是向李文强宣布投降,任凭李文强为所欲为了。李文强想,大概大妞是不想让王老汉发现他们们之间任何的蛛丝马迹。
    既然大妞认输了,李文强也就不再追击。李文强的脚在桌子底下和大妞的脚在一起,享受着不为人知的禁忌快感。最让李文强心痒的事,旁边的二妞似乎也感受到了从大妞身上传来的那种的信息,一炮双响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双胞胎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李文强忽然想转移震动,调戏一下二妞,不想一条腿无意间放了过来,李文强的脚尖轻轻的在小腿肚子上一勾,正在吃饭的漂亮少妇,玉萍脸色忽然一红。身体都微微的颤抖一下,李文强顿时知道不好,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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