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想跑,可是这地下室就不大点的一个小地方,她能躲到哪里去?只能被萧尔步步紧逼到了床上。
温清怒视萧尔,她遍体鳞伤,被历寒冕虐待体无完肤,怎么可能会是健全的萧尔的对手。
于是温清立马把袖子挽了起来,她说:“你看看,我的身体满满的都是伤疤,很恶心的!”
萧尔开始脱衣服:“我又不摸你,看你这张小脸,我就很兴奋了。”
说着,就要亲温清,温清不可能让萧尔碰自己的,便猛的用脚踹开了萧尔,萧尔撞在墙上,疼的龇牙咧嘴。
温清看准时机,直接夺门而出,可是刚刚踏出一只脚,手腕便被萧尔大力抓住,狠狠的丢回了床上。
可是在刚刚,温清看到了,那个坐在角落,目光阴冷盯着自己的历寒冕。
他居然熟视无睹!看着她被萧尔欺负!
难不成今天得派对,是历寒冕故意的?!
“啊!”
温清被丢在床上,萧尔欺身压上,温清大喊大叫。
就在她力气流失要被萧尔亲吻时,门被轰的一声撞开,旋即温清的身体一轻。
萧尔哎呦哎呦的叫着:“谁啊!别拽老子!”
一回头,看到了历寒冕的贴身保镖。
保镖目光冰冷:“总裁说了,这里是历家,不是你萧家,你想欺负佣人,也得经过他的同意。”
萧尔听到这话,才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是吗?那你等着,我去说一声。历寒冕最讨厌的就是温清了,巴不得她赶紧死呢。”
温清眼泪从眼角流淌下去,她紧紧的抓着被单,她如果今天真的被历寒冕送给了萧尔,她就立马死在历家,做鬼也不放过他!
萧尔匆匆穿好衣服,来到了大厅历寒冕的身边,伸手拿过色子:“历总,有个请求,不知你答应与否?”
历寒冕看都不看他,声音淡漠:“说。”
“你家这佣人不错,我喜欢她很久了,把她给我吧。”
历寒冕早就猜到他要说的问题了,只不过没想到他真有胆量说。
哈哈笑了两声,历寒冕瞥着他:“不过普通的一个佣人,你萧少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来我历家要?抱歉,不给。”
最后的四个字才是至关重要的,让萧尔一下子便愣了下来。
久久后,萧尔才反应过来,干笑了两声:“行,知道了,那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历寒冕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这个,就是我的家务事了,就不劳烦您挂心了。”
说罢,站起身,来到了温清的房间,推开门:“出来。”
温清才把衣服换好:“干嘛?”
“出来。”
温清没敢再问,爬了起来,走出房间。
来到了灯红酒绿的大厅,历寒冕坐在萧尔的旁边,对着温清说:“来,给我们跳个舞唱个歌。”
温清大脑一片空白,这不就等于侮辱她呢吗?在这么多富家子弟的面前跳舞唱歌,像卖艺的。
她摇头:“我不要。”
“为什么。”
“我不是艺人,我不会跳舞。”温清实话实说,她一点都不想和历寒冕拐弯抹角,因为这根本不会奏效。
历寒冕哈哈的笑了一声,萧尔在一旁拍手:“别啊,温清,你长得这么好看,身材还好,跳一个吧。”
窗外一道雷声炸响,瞬间照亮房间一切。
温清气的浑身发抖:“我不。”
看到温清坚持反对,身边的人都不由的觉得扫兴,只见一人搂着旁边的姑娘说:“算了吧,既然人家不愿意跳,就不跳吧,让我家小雪来。”
怀中的姑娘不由的打了他一下:“讨厌,人家又不是卖艺的,人家才不跳。”
众人哄笑。
温清站在原地,感觉一张脸都快丢光了,她趁着众人嬉笑连篇,转身便离开。
历寒冕马上阴魂不散的叫住她:“等等,去哪里,你还没跳舞唱歌呢。”
温清手掌紧紧的握住,只感觉身后走过来一人,整个大厅气氛逐渐尴尬。
“我警告你,今天你要是让我下不来台,小泽,你就永远别想看到他。”
温清心一紧,她重重的咬着嘴唇:“卑鄙!无耻!下流!”
“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他声音高挑,带着一股浓浓的威胁的气息。
温清认了,她对于自己的儿子来说,肯定是心肠柔软的,于是她点头勉强自己露出了一抹微笑:“好,我跳,但是我跳完了,唱完了,你就让我走。”
她不想再在这个充满了鄙夷的房间中待着,她感觉她的脸已经被他丢光了。
历寒冕轻轻的一笑,声音复杂:“可以,那你就给我挑够半个小时。”
说完,他狠狠地推了她肩膀一下,温清一个踉跄就来到了大厅的正中央,她紧张的握着手开始跳舞,屋里尴尬十分,就连声音都如同被掐住了嗓子的老公鸭一般。
周围的人仿佛没有看过这么好笑的一幕,皆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不光笑还鼓掌,他还从钱包中拿出钱丢在地上,仿佛在打赏下人一般。
钱被丢弃的声音啪啪作响,温清冷冷的望着这一幕,她委屈的喉咙肿大,倔强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才不需要施舍呢。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在温情的眼中,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历寒冕一直在掐着时间,当半个小时一到他就立马摆手:“行了,你下去吧,跳的又不好唱的也不好,什么声音呢?”
温清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的脸部涨红,她委屈极了。
转身就走,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却没没想到历寒冕人叫住了她:“地下的钱可是我的朋友打赏给你的,拿着给自己买件衣服去吧,看看你穿的,都掉色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周围发出了一阵哈哈的讽刺笑声,让温清的脸更加红润的起来,就算是打击人也没有这么打击的呀!
温清紧紧的咬着嘴唇,回过头去蹲在地上把钱全部捡了起来,随后便跑出了别墅。
他的笑声像梦魇一样紧紧地追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