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了一番后后,秦枫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三女身上,顺了顺三人有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香闺。站在走廊上的秦枫身形陡然一闪,一刻钟后,出现在何家的屋顶,看着清冷月色下的何家。
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迎风而立,衣袂飘飞。秦枫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何家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用说也是何氺的居所了。
秦枫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何氺所居的院落中。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前院隐有人声传来,秦枫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秦枫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何氺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秦枫一双夜眼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床榻之上,何氺侧卧而睡。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秦枫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何氺床前。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秦枫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一旦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秦枫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其变。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服侍何氺的丫鬟婢女,秦枫正寻思猜测时,门被轻轻推开了。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秦枫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何氺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娘,你来了。”
声音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许的味道。
看着儿子被伤成这样,被何氺唤作娘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这是怎么了?”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有个标志母亲,不过慈母多败儿,唉……”
躲在衣柜里的秦枫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
何氺的母亲武媚是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纪虽步入中年,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的绝代风华。秦枫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武媚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玉 腿浑圆修长,翘臀丰耸硕挺,双乳饱满坚挺,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
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温润滑腻,胸 脯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 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玉 腿笔直修长。
两相比较之下,秦枫发现武媚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武媚哭的伤心,高耸酥 胸微微晃颤起伏,何氺赶忙劝道:“娘,你别哭了,儿子没事的。”
何氺撑起身来,用力将武媚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秦枫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陶东成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仅觊觎玉若,还装扮成何家大少何氺给何老爷子带了顶绿帽子。”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无耻方面秦枫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娘无礼了?”
武媚饱满玉 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假何氺双手在武媚硕挺的巨峰上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娘,你真美,东成好想你。”
“啊!”
武媚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干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假何氺邪邪一笑,双手在武媚滑嫩如脂的高耸肆虐之后,又顺着完美的S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
武媚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何氺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干娘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
假何氺口干舌燥,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武媚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武媚走到何氺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萧家小姐么,我儿要娶她是看的起她?”
秦枫听武媚对自己女人的蔑视,气的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武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秦枫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太阳旗的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秦枫心中怒不可竭,哼,也不看看你儿子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等她说何氺要与联姻大小姐,可为何我记得是陶东成?莫非真正的何氺已经死了。这个何氺是陶东成假扮的?
何氺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武媚,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 峰游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宝贝,娘不疼你谁疼你?”
武媚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旋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也关上了。难道说,秦枫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母子说话的语气那么,嗯,暧昧。何氺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娘,东成好想你啊!”
假何氺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欲 望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干娘,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又圆又挺,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武媚沉醉在义母子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秦枫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 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假何氺用力的在武媚美 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贼笑道:“干娘,你替我想个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萧玉若。”
“东成,干娘喜欢你,你是干娘的宝贝,你喜欢春兰,干娘就把春兰许了给你……你喜欢秀儿,干娘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干娘帮你……干娘帮你想法子,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
武媚娇躯靠躺在假何氺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不管是亲的还是干的。老婆是别人的好。疼儿子是没错,哪有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儿子却不应该打我女人的主意。秦枫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何氺母子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秦枫眼中就是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干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东成怎么亲都亲不够。”
假何氺低头重重吻上了武媚涂着艳红胭脂的丰润唇瓣,大手离开硕臀,从腰间衣衫隙缝泥鳅般滑入,攀上她胸前双丸使劲揉 捏起来。
“啊……东成,东成……”
武媚瘫在假何氺怀里不住扭动着娇躯,喉间响起若有若无的浪喘娇吟。
“娘,几天不见,你又丰满了。”
假何氺松开武媚微微红肿的香唇,涎着脸道:“越来越,越来越有味道了。”
“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和娘说话。”
武媚美眸媚光荡漾,双手压住他在胸前作恶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轻……轻点……干娘不说了,干娘错了……干娘不说你了……”
“这才是东成的好娘亲,娘只要乖乖的听话,东成会好好奖励娘的。”
假何氺贼笑着挣开武媚纤手的束缚,直接解开她罗裙的腰带,接着一把将扯落亵衣,玩弄着她一双饱满鼓胀的硕乳,笑道:干娘,我和干爹比起来谁比较利害?”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提,提那个死鬼……啊……”
武媚娇躯不住抖动,屈服在假何氺的威下,声音颤颤道:“好羞人……啊……不要……”
“干娘不说我也知道。”
假何氺脸上露出一丝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话,怎么总是喂不饱你?”
“你……”
武媚幽怨的横了假何氺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话娘是个 荡的女人吗?”
“干娘越 荡,东成越喜欢。”
赤着上身的假何氺松手放开武媚,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着昂扬处大笑道:“嘿嘿,干娘,快些来吧,儿子想你了。”
女子越荡 ,自己越是喜欢,秦枫也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此时此刻,听了假何氺这混蛋的话,秦枫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的干母子,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
秦枫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