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洛凝,被秦枫破了身子,下边都玩肿了,上个楼都举步维艰步履蹒跚的。因为怕让人怀疑,索性连贴身丫鬟都赶下了楼,谎称自己不舒服。丫鬟怕事,连忙通告了二夫人秦玉莲。秦玉莲跟洛凝名为母女,实为姐妹,听闻洛凝偶感风寒,仅身着一件淡绿裳子,婀娜苗条,风情款摆的秦玉莲与一帮人正风尘仆仆地走进来看洛凝。“凝儿,你怎么了,快开门让娘看看。”
房里的洛凝推脱不得,实在没法,只好让二娘秦玉莲把先下人赶走,自己才开了门把秦玉莲迎了进来。秦玉莲一见洛凝,就觉得女儿有些不对劲,走路的杨紫烨很怪,“凝儿,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大夫?”
“没、、没什么二娘,我不要紧的。”
洛凝支支吾吾,怕给秦玉莲看穿,小脸一热。一言不发走到梳妆台前。见到镜中的自己已是粉颊如晕,眼波如水,一派娇羞的媚态。秦玉莲一看,镜中的女儿如此媚态,明显是少女思春了。心道:“莫非凝儿真的看上了秦小子?”
不由大吃一惊,暗啐了一口,想着秦枫风流潇洒,气度不凡,就是自己也颇为着迷,看上那小子,也很正常。只是不知为啥,为凝儿高兴之余,秦玉莲也有些酸酸的。秦玉莲走到洛凝的梳妆台前,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样不疾不缓地,给女儿梳起如瀑布般的青丝,微微一瞥,镜中洛凝粉颊如晕,眼波如水,经好似多了一层妇人才有的艳光。莫非,凝儿她····“凝儿,你今日气色红润,比以往更美了,不像是生大病的样子啊,难不成,是犯了相思病,你喜欢上那个秦枫秦公子了?”
秦玉莲有心试探一下,而且好像话里有一点玩笑成分。“没、、不是、、”洛凝到了口中的话,差点没控制住,刚刚有些红的脸上复又更红,芳心又一阵把秦枫一阵埋怨。秦玉莲也是从少女时代走过来的,一见洛凝这幅模样,心下肯定采了洛凝红丸的男人必是秦枫无疑。她坐到洛凝的绣床头,笑道,“凝儿,坐过来跟娘说说话。”
忽见床头枕下有一方丝巾的一角露了出来。洛凝见秦玉莲也看到了,吓个半死,那上边有他的落红,古时的女人可比现在的女孩子对重视的多,洛凝急了,起身就要把那丝巾抢过来。只是那儿给秦枫的龙王狠干的又红又肿,才起身走快了几步,那的创口又是一疼,身子一滑,如果不是秦玉莲急忙出手相扶,洛凝的头就要给床头的棱角磕破了。“你咋这么不小心?”
秦玉莲把丝巾抽出来,上面的红梅虽然只有寥寥几朵,但红的鲜艳醒目,即使是个男人,也能猜到上面的是什么了?“你跟那秦小弟,真的已经干过了?”
秦玉莲的话有些大声,更把洛凝吓个半死,起身要走,高耸的和丰翘的硕臀,在细腰一拧直立而起的衬托下,微微颤动,更显得曼妙迷人。“二娘,你可不能告诉我爹啊,不然他会打死我的。”
洛凝以为秦玉莲要去告诉洛敏,吓得面无血色,低声哀求。“你有胆子跟他无媒苟合,还怕让你爹知道啊。”
秦玉莲可不是急着去找洛敏,她这是要去找秦枫的。总不能让秦枫那小子喝了洛凝的头汤,就这样抹抹嘴拍拍一走了之吧。对洛凝这个天真可爱的女儿,秦玉莲一直以来便如亲妹子般爱护,她也经过少女的阶段,十年前还不是迷上了正当盛年的洛敏,主动跟男人好上的。当然明白洛凝现下的心情。
“你们、、你们那个的时候,他对你、、好不好?”
秦玉莲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啥这么一问。脸都有些红了。洛凝虽然脸红,可并没有觉得她二娘秦玉莲有什么异样,两人平时都无话不谈的,这等隐私之事,洛凝也只能跟她说。“先开始有些痛,后来就不痛了。到最后,简直舒服死人了。”
洛凝羞答答的说。听的秦玉莲也十分心热,笑骂道,“你个死妮子,还说不是动了,这般羞人的话,倒也说得出口?咯咯咯。难怪你被他搞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快将衣裳脱了,我帮你上药吧。”
床榻之上,锦幔珠垂,香衾软褥,委实穷极绮丽。母女同床,秦玉莲一臂圈住洛凝的柳腰,将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洛凝耳心悄声道:“再不上药,明天你爹来看你,查出来,可就麻烦了。”
洛凝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二娘秦玉莲目光炯炯臂如蛇缠,只好含羞啐道:“被那人折腾了半死,身子都欲散了,二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玉莲听了,有些哭笑不得,“我俩都是女的,你又怕个什么?我苗家那东西可是秘制的珍品呐,价可不菲,寻常人家还受用不起昵,上了药后,保证药到痛去。凝儿,你连跟秦枫野合都敢干,偏偏还怕我把你的身子瞧了去啊。”
秦玉莲从苗疆弄来一样宝贝清,名唤“九合散”治疗创伤,可比最好的金疮药还要神效。洛凝大恨。怕秦玉莲说出更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掩住秦玉莲的嘴,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怕了二娘你呢。快别说了。”
洛凝霞飞双靥,又喜又羞的垂下了头,靠上牙床,几下褪去她的衣衫。娇挺嫩白柔软的,两颗鲜红的。修长的白腿,星眸半闭,桃腮晕红,好一个睡美人。“凝儿可真是长大了呢,这么好的身子,白白便宜那小子了。”
秦玉莲在洛凝的白乳上逃了一把,又在红嫩的上捏了下,洛凝频频舒服的呻吟叹气,双腿纠缠,喉间轻轻娇哼呢喃,一手探下秦玉莲衣衫,抚弄秦玉莲裙下的美腿。“死妮子,才给我摸几下啊,就了。可想而知,刚才你跟那秦枫偷人的的那模样,肯定浪得跟窑子里的花魁似得……”
秦玉莲娇笑的躲开,得意的笑道。洛凝大羞,艳霞染腮,坐起身来,用力拧秦玉莲的手,急道:“二娘你再说,人家可不理你啦!”
秦玉莲笑嘻嘻的,又在洛凝耳心道:“老实说话,第一次跟他干什么滋味,跟你二娘说说。”
洛凝耳内被秦玉莲吹进耳洞的脂粉气,呵得心里阵阵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给我上药,赶紧走,可别让我爹知道啊。”
秦玉莲笑笑点头,洛凝便俯首凑到她耳边,细细声呢喃道:“枫哥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又热又硬,捅进来叫人心里边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当真是先苦后甜呢,撞起来又酥又麻,只把我的心肝都要化掉了,那小头喷出来的东西,又热又多,我给他一喷,就没了半点精神。”
秦玉莲听得动心,也跟着心惊肉跳的。这两年,洛敏明显老了,力不从心了,听着听着,就好像和秦枫搞得不是洛凝,而是她秦玉莲。呸呸,这羞死人了。“死丫头,难怪你刚才走不动道了。”
秦玉莲被子里的手掌,插到洛凝的股心内,指尖揉到薄润的娇嫩处,笑道。洛凝眼中又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呻吟一声,曲起双腿躲开秦玉莲的手,腻声道,“二娘,快些上药,你就快些走吧。免得让爹怀疑了。”
秦玉莲终不在撩拨洛凝,待到霓裳解落,瞧见洛凝身上的雪腻,不禁心迷神摇,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取出一个玉瓶,洛凝曲起双腿向秦玉莲展露出娇嫩的,只见两片枫红的唇皮子肿的老高,那洞口还有祭祀没流干净的浓稠,有股子男人种子的腥臊气跟处子流出的清香。秦玉莲胆战心惊的上了药,“留了这么多还没流干净啊,会不会怀上了他的种?”
却见洛凝脸若涂脂,柔媚姣俏,“二娘,这、、我倒一时忘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秦玉莲素来惜她,甚是心疼,暗叹一口气,又取出另一个玉瓶,“下次我再教你避孕的法子,先把这样给吃了。每月天葵来时,前七后八,方可跟那秦枫同床欢好,否则必有麻烦。”
洛凝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秦玉莲又交代了一些妇人常识,便关门走了。洛凝总算松了口气。上要片刻,果然不再痛了,当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