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你恨的人,來生不会再见,所以别在ta身上浪费时间;你爱的人來生也不会再见,所以今生要好好对ta,话虽如此,可现实的残酷使得我们每一个人,都学会了虚伪与伪装,在失去自我的同时,逐渐沦为生活的奴役
‘带小青走,越远越好,’稍感凄凉的一句话,却透出了一位老父亲的无奈,与石山一同走出内堂,在岔口处相对沉默的一老一少,往着不同的方向碎步走去,思绪亦有些沉重的肖胜,在楼梯口间,停下了步伐,侧头看向石山那高大的背影时,突然间觉得沧桑少许。
脾性放荡不羁,不拘一格的肖胜,无法真正体会到一个上位者在亲情和权利之间的割舍,但他亦能从石山的表情和语言中,嗅到那份痛楚,在外界,权利所带來的是无止境的**,而在这里,权利只是为了整个族人更好的活下去。
长叹一口气,紧握着手中资料,单手插在兜里的肖胜,漫步在回屋的走廊上,皓月当空,被雨水洗礼过的大山夜,是那般清澈,但在这份清澈的背后,是那人心的浑浊。
“吱。”的一声推开木门,微风轻抚着肖胜的脸颊,山前山后对拉的凉风,顷刻间让肖胜感到一丝明悟,自家姥爷的那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是那般的刻骨铭心。
昏暗的灯泡,用生命传输着最后的光芒,坐在木桌前的肖胜,自己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在翻开资料的同时,就呆滞般愣在那里,屏风后缓缓走出的黑影,依旧那般倩丽,但此时此刻,并沒有任何造次之意的肖胜,回过神,伸出手,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肖胜的那份压抑,倩影虽未应和肖胜伸出的手臂,但还是碎步至前,坐在了肖胜身边。
十指并合在一起,拄着下巴的肖胜,紧锁着眉梢,一项不爱说话的竹叶青,破天荒的询问道:
“你很少这样。”听到这话,肖胜并沒有去看对方的浅浅一笑,轻声道:
“那是很少有事能触到我的‘g’点,突然间亦有些多愁善感而已,不用替我担心,像我这种沒心沒肺的人,事过,便烟消云散了。”说完,肖胜把资料推到了竹叶青面前,在指尖偶然相触的那一刹那,‘得寸进尺’的肖胜,用他那带有老茧的手心覆盖在了竹叶青的手面上,沒有挣扎,只有静静的相望。
“早知道,用这般方法,便能握住你的手,起先我就不那么费劲了,人家都说,女人喜欢深沉的男人,我一直不以为然,但现在我信了。”听到这话的竹叶青,抿了抿嘴角,若有所思的说道:
“剔去你的猥琐,你算的上一个好男人!”
“女神经常这样跟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吊丝说这句话,你是不是还有后缀,‘但是,我们不适合’是吗。”听到这话,对视的两人相泯一笑,抽出自己玉手的竹叶青翻开了资料,并未有回答这个问題。
寂寥的房间内,相对沉默的两人突显着竹叶青‘沙沙’的翻资料声,而处于冥思状态下的肖胜,并沒有去打扰竹叶青,然而,木门外那稍有的异动,使得两人同时回过神,顷刻间廖无踪影的竹叶青,让缓缓起身的肖胜,在咋舌的同时,不禁心里嘀咕道:
“这妮子,真有偷情的潜力,这速度,绝对让人正宫抓不到!”
“噔噔噔!!”一重二轻的敲门声,使得小腿抵开竹椅的肖胜往门口走去,当严如雪那句‘肖胜,回來了吗,’响起之后,已经走到门前的肖胜,脱口回答道:
“屋里沒人!!”房门拉开,听到肖胜这句话的严如雪,笑容浅浅的挂在脸上,稍感局促的她站在门前,亦有些‘不知所措’,倒是肖胜大大方方的侧过身,做出一副‘请’的手势,若是这个时候,有哪位吊丝询问‘有事吗,’那你就傻逼加二货了,不管有沒有事,也拐到屋里再说,好不容易人家主动一次,本就心里犯嘀咕,你再问一句‘有事吗,’,这事八成黄了。
稍作停顿的严如雪,还是迈过了那近二十厘米高的门槛,并未有往里走的她,背对着紧关房门的肖胜,待到她听到推拉门的紧合声后,身子不自然的紧张少许,回过头的肖胜,肆无忌惮的从背后扫视着严如雪那凸凹有致的身材,但碍于有‘蝴蝶刀’在,真沒敢伸出咸猪手。
“里面坐啊,站在这里干什么,门都关了,小如馨又不在,你晚上还准备走。”直言不讳的一句话,使得严如雪显得更加扭捏,站在那里,缓缓侧过头与肖胜对视的她,艰难的询问道:
“如馨,如馨在那里,会不会,!”
“受罪,还是受迫害,!”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会不适应,!”
“想去陪她,你沒看到我都被赶出來了吗,你來!!不是为这事吧,以你的聪智,你不会看不出原因和结果的,吞吞吐吐,干嘛,想好了,准备表白了,这男女共处一室的,这一表白可是干柴触到烈火,一触即发,激情四射啊。”在说这话时,肖胜故意凑到了严如雪的耳边,霎那间,亦能听到肖胜粗重呼吸声的严如雪,身子不禁往后咧了半步,随后嘴角张合的询问道:
“是不是为了给小如馨看病,你付出很多!”
“这都被你看出來了,那我还怎么混,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他们逼迫你做你不情愿的事情,譬如!!招亲!!”听到这话,肖胜的思绪有些凌乱,脱口的质问道:
“谁告诉你的,我的脾性你还不知道,见了女人都走不动似得,招亲我还求之不得的,这不算逼迫,从某种意义上來说,我还是十分乐见的。”从进门到现在,严如雪亦能感受到对方那不苟同于往日的压抑情绪,若是在以前,在酒店里,不害臊的说,这个在推门的那一刹那,眼前这个男人,便会‘饥不择食’,倒不是所她严如雪主动送上门,可有些事情,她沒弄清楚,彻夜难眠。
有时候女人便是这样,男人说实话,她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说假话吧,又是不诚恳,特别是今天的肖胜,作风改变甚大的情况下,总让严如雪感觉到,他是在故意搪塞自己,也许,今晚石父把他留在那里,就是为招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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